卡斯特伯爵回身一看,知道自己再次被白牧臣的戰術所愚弄,頓時暴躁如雷。但是白牧臣不管他,因為戰事極其緊迫,分秒必爭。他再次前沖,來到那兩名血族男爵的面前。那兩名男爵還沒有掙開藤條,滿眼驚恐地看著白牧臣這個「銅面劍手」。白牧臣則手起劍落,刷刷兩下砍下了他們的頭顱。
要是他自己迎戰血族的話,現在已經是必死無疑。因為卡斯特伯爵尖尖的手指已經距離他的後心不足一尺。哪怕是警覺過來,也已經躲閃不及。
恰在此時,原本纏繞在兩名男爵身上的藤條猶如活了過來,一下將卡斯特伯爵的雙腳再次纏住。當手指距離白牧臣的後心不到三寸的時候,卡斯特伯爵竟然被牽絆住。當然,實力的差距決定了那藤條依舊擺月兌不了被掙斷的命運。不過,這卻為白牧臣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而且恰在此時,一聲柔美而憤怒的聲音響起——「暴怒劍蘭」!
這是另一名狐族女子在施法。多少天了,幾名血族將她們折磨得不輕。如今,所有的憤怒都聚集在這次攻擊上。
于是,冰冷的水泥澆灌地面上,竟然迅速龜裂,同時鑽出了幾根前頭尖尖、通體細長的綠色植物。雖然看起來比較柔弱,但是那些植物竟然刺入了卡斯特伯爵的小腿,並且還在不停地生長!
卡斯特伯爵的雙腿開始流血。按說,血族的血液是赤紅的,甚至比正常人的血液還要紅。但是此刻,他腿上流出的血液竟然是綠色的,碧綠碧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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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特伯爵感覺到了來自心底的一陣惡寒——雖然血族本身就是冷血動物。是中毒了嗎?他自己也是大吃一驚。
如今,卡斯特伯爵已經顧不得眼前的白牧臣。他惱怒地扯斷腳上的藤條,繼而便要再弄斷刺入自己小腿的劍蘭。
說起來是這麼多的經歷,但是當時卻只是兔起鶻落的一瞬間。此刻,距離白牧臣砍下那兩名血族男爵頭顱也不過三兩秒鐘。這個時侯他已經徹底回過神來,知道背後具有巨大的危機。于是他二話不說、頭也不回,倒轉青銅斷劍,從自己的胳膊下貼著肋部向後刺去。本來這一招是想嚇退對手,沒想到對方已經不再攻擊。于是,卡斯特伯爵的對于白牧臣已經是完全不設防!
青銅斷劍輕松地刺入了卡斯特伯爵的心髒!
卡斯特伯爵睜大雙眼,而白牧臣生怕上次中血毒的悲劇再次重演,所以早已經拔出斷劍向前跑出兩步,這才轉身。當他一轉身,便看到卡斯特伯爵左手捂住胸口,右手正在指著白牧臣,一肚子的不甘心!但是到了最後,還是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殺死卡斯特伯爵的任務已經完成,但是白牧臣絲毫沒有一絲欣喜。為了誅殺這幾個相對低等的血族,自己已經是千難萬險,而且還得到了兩名狐族女子的幫助。而那卡恩侯爵呢?絕對是更加強悍的存在。哪怕是卡斯特等四名血族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是卡恩侯爵的對手。因為不論是巫族、妖族,還是血族,一個大境界的差距,至少在兩倍實力以上,有的甚至相差三五倍!
……
另一邊,卡恩侯爵正在用手中的血劍拼命地進攻。雖然霧楓的戰刀緊張地揮舞,但好像還是漏洞百出。如今,那血紅的長劍簡直就是一條惡狠狠的毒蛇。只要是有一點機會,當即就會迅疾地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