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一談到這種事就畏縮不前,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記得我們小時候,你對高我們兩級的一個女孩子是那麼有好感,但就是不敢去說!怎麼樣,眼睜睜耽誤了吧!」白牧臣嘆道,「對了,那個女孩子叫什麼來著?時間過得真快,好多事都記不清了。」
楚驚風忽然有些神秘地笑了笑,白牧臣覺得有些蹊蹺︰「你笑什麼?壞得離譜!」
楚驚風把弄著手中的茶盅,笑呵呵地說︰「那個女孩子當時叫做柳含黛,現在的名字叫做柳如煙。」
「看似不動聲色,其實你小子是鍥而不舍啊!哈哈!」白牧臣爽朗地大笑,「這麼說來,你們也算是半個青梅竹馬了。有這等感情基礎,你還怕個毛啊,趕緊表白去,老大不小了!」
楚驚風微笑著搖了搖頭︰「以後再說吧。咱們也走吧,到車上再好好安排一下後面的事。千萬不要等到天晚了,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從花姐的魔爪中月兌身。」
「誰是花姐?」
「就是這個菜館的老板娘,剛才你不是已經認識她了!」楚驚風笑道。
想了想那個搖曳生姿的女老板,白牧臣覺得她哪怕伸出魔爪,定然也是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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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急著要走?你這個小沒良心的!」花姐端著一小盤水晶葡萄,一邊吃一邊氣鼓鼓地看著楚驚風。仿佛楚驚風欠了她一身風流債,正要拍開溜一般。
「呵呵,這不是有事嘛!」楚驚風笑了笑,「花姐趕緊找個小白臉,別這麼見誰抓誰。到時候,兄弟我還要討杯喜酒呢。」
「說得好听,哪有那麼多小白臉兒,你給姐姐介紹一個不成?」花姐突然看到了白牧臣,眉目生情,「不會是把這個小哥介紹給姐姐吧,果然是個標致後生呢!咯咯!」
白牧臣頓時一陣頭大,只能尷尬地對著花姐笑了笑,然後趕緊尾隨楚驚風上了車。看著白牧臣窘迫的表情,花姐立刻爽朗地笑了起來。
「黑子,花姐也是你們黑龍會的吧。你不是二把手嗎,她怎麼跟你這麼鬧。」白牧臣坐在車上,心有余悸。
楚驚風卻收斂了笑容,緩緩地說︰「其實,花姐是個苦命人。先後嫁了兩個男人,第一個死于車禍,第二個死于黑道的復仇。而且有人懷疑,第一次的車禍也是仇家設計的。」
「然後心性就變化了?」白牧臣的心情也有些沉重。
「嗯。她把殺害他丈夫的凶手親自做掉以後,就發誓再不嫁人。看似不著邊際的嬉笑之後,其實就是對自己心情的一種解月兌。」楚驚風隨意地掌握著方向盤,「不要以為她是個放。蕩女子,據我所知,除了她的兩任丈夫,她從未跟任何一個男人發生過那種關系。有個不知好歹的曾經傻乎乎地調戲她,最後還真的進了她的房。從那以後,那人就在這世界上徹底消失了。」
白牧臣吸了一口涼氣,想不到貌似嘻嘻哈哈的花姐,竟然是這種狠角色︰「人不可貌相啊!」
「其實,只要你對她好,她會百倍對你好的,一個具有真性情的女人。」楚驚風嘆息一聲,「為了我,她曾經險些被亂刀砍死。花姐左腿和右腰上的兩道刀疤,就是為了救我和老大才被人砍到的。所以在黑龍會內部,老大和我都很尊重她。若是哪些小子不長眼敢得罪她,我是不會饒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