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驚風那邊已經得手了，黑龍會乘勢控制了靈泉和龍潭。」賓館內，白牧臣掛掉楚驚風的電話，笑呵呵地看著血妖嬈。
血妖嬈沒好氣地說道︰「故意讓我眼饞是不是！要是我手下七百弟兄還在，那輪得到大掌櫃出手，哎！」說完，又是一陣輕微的失落。
「好了，先把你原來的地盤搶過來再說吧，呵呵！」白牧臣拍了拍她的肩膀，突然又產生了一些沖動。從她那領口內，白牧臣看到了曾經掌握、現在又可望不可即的雙峰。白花花的，好晃眼！自從血妖嬈說過不再搞那個之後，這女人還真忍得住。當然，白牧臣也不至于霸王硬上弓。另外，血妖嬈那日的一番話也讓他感觸頗深。不錯，自己最愛的，始終還是吳流歆，雖然血妖嬈在自己心中的分量也很重。
沙發上的血妖嬈抬頭想說什麼，卻看到了白牧臣「專注」的目光，當即一把拍在他的胸口︰看什麼呢，真該挖了你的眼楮！
「沒什麼，不過看到了曾經屬于自己的美好事物而已！」白牧臣樂呵呵地︰「既然不能再次擁有，就不能遙望著懷念一下？」
「去你的！」血妖嬈本想罵他兩句，卻又忽然嘆了口氣，月兌去鞋子，將白女敕的雙腳抱在了沙發上。
「怎麼了？」
「沒事兒！我就是在想，假如不認識你的話，我這輩子是不是就那樣沉淪下去了。」血妖嬈淡然笑了笑，「你說‘曾經屬于自己的美好事物’，其實你也是我曾經的美好呢！說實在的，過去近三十年的回憶中，只有和你在一起的兩個晚上最值得我珍惜和感動。」
說我，她竟然像個小姑娘一般，將下巴放在自己抱起的膝蓋上，讓白牧臣看得一陣心跳，于是半開玩笑道︰「你這丫頭，又懷春了吧，呵呵！要是你不再堅持，我隨時可以撤銷防御，嘿！」
「貧！」血妖嬈笑了笑，「過去的就過去吧，只要記在心底就好了。至于那樣的夜晚，兩夜和兩百夜有什麼區別呢？」
「大名鼎鼎的血妖嬈，竟然搞起了哲學家一樣的柏拉圖式愛情，說出去誰信，咳！」白牧臣一半是說笑，一半是感慨，「妖嬈，假如你疲了、倦了，隨時去找我。」
「那美人兒小老板呢？」血妖嬈側起頭，瞥著白牧臣。
「大不了跟你一起犯了錯誤，再找她負荊請罪去唄！」
「想得美！我才不跟別人一起伺候你！」血妖嬈輕輕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你有什麼好的，整天色迷迷的，討厭死了。」
白牧臣忽然覺得，血妖嬈的心態現在調整了好多，整個人也改變了好多。至少以前那種厭世情緒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對生活的一種憧憬——哪怕那種憧憬對她來說還是有些遙遠。此外，血妖嬈對于毒癮的抵御能力越來越強，已經不用白牧臣幫忙，甚至連煙酒都少了許多。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白牧臣不喜歡。就拿抽煙來說，她此前一天至少一盒。自從白牧臣建議她少抽之後，她的煙量幾天之內就下降到了半盒。當然，這丫頭嘴硬，說啥也不承認是為了白牧臣。
「妖嬈，有時候太固執的堅持，真的會錯失好多東西。」白牧臣輕輕將她抱在懷中。她沒有抵制，也沒有迎合，依舊在用雙膝托著腮幫沉思。忽然，她抬頭笑道︰「嗯，我知道。所以看情況吧，假如美人兒小老板願意讓我當大姐，或許我真的可以考慮便宜了你，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