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吳流歆有些不好意思,迅速將自己的手松開放在了身後,並且掩飾著輕聲說道,「我怕你受涼,來看看。」
呵呵!白牧臣輕輕坐起來,仔細看著吳流歆嬌俏的容顏。窗外的月色灑落,映襯的她越發得嫵媚。特別是睡衣那松散的領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以前通過巫心,白牧臣確實看到過吳流歆的胸前一切。但是現在這種半遮半掩的狀態,似乎又具有另一種風情。而且隨著身體的一些動作,領口下的那對飽滿物還不時晃動一下,晃得人心亂。而她盤坐在地鋪上的那雙玉腿,也已經露出了大半,一直到了腿根下四五寸。若是再向上一點……那就真的讓人難以自持了。
不過白牧臣的這種直視,讓吳流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輕聲說道,「傻子,瞎看什麼呢!」
看著吳流歆嬌媚的神色,白牧臣覺得一陣心動。他甚至想身手撫一下她的秀發,以及那看似柔弱的雙肩和玉臂。但是他的手剛剛伸出,忽然又停了下來。不行,在把事情說清楚之前,再也不能盲目了。假如和吳流歆陷入太深之後,再向她表明自己跟血妖嬈的事,豈不是騙人加害人嗎?白牧臣不是君子,但自信還不是那種小人。
吳流歆注意到了白牧臣的小動作,甚至已經做好了被「欺負」的準備。但是等了幾秒鐘,卻見白牧臣又把手收了回去。怎麼,難道白牧臣對自己沒有感覺?但是從平日的言語和眼神之中,不應該是這樣的。這是第一次,吳流歆對于自己的吸引力沒有了自信。
「流歆,你以後的日子怎麼走?」雖然彼此都明白喜歡對方,但畢竟沒有表白過。白牧臣只能這麼不尷不尬地問。
難道這種事,還要一個女人來主動表白?再考慮到剛才白牧臣收手的細節,吳流歆忽然覺得有些委屈、有些心酸,于是她負氣而幽怨地說︰「還能怎樣,反正都沒人要了!」
「看你說的,又是氣話!」白牧臣知道吳流歆或許有點誤會,當即說道,「流歆,你知道我喜歡你。但是,假如我有了一段對不起你的過去,你會……?」
吳流歆忽然抬頭,瞪大了一雙美目,然後她竟然哭了︰「你,你是不是在故意笑話我是個小寡婦!過去,難道就你有過去嗎,嗚嗚……」
「別,不是那個意思!」白牧臣輕輕終于伸出手,一邊扶著她抖動的雙肩,一邊輕輕拂拭著她的秀發,「先別哭,你听我解釋!」
吳流歆忽然推開白牧臣的手,美目怒視,氣咻咻地說道︰「牧臣,我不知道你竟然這麼小氣!跟你明說吧,我那前任根本就是個廢物,他啥都不行!正是為了彌補心里的扭曲,他才那樣打我!本來我就把第一次給你留著呢,你,你竟然……」
吳流歆第一次說話這麼大膽!不過,白牧臣卻听得猶如晴空霹靂。第一次,吳流歆名為小寡婦,竟然還……沒錯,自己就曾親眼見到她死去的老公打她,甚至在她身體上留下過青紫的抓痕。原來,那家伙竟然是因為身體不行而成了變態!
如此一來,白牧臣卑微的心思更加誠惶誠恐。以前,他覺得吳流歆是個小寡婦,在那些事上,自己多少還有些心理的平衡。但是現在呢,人家還是完璧,自己卻破罐子破摔了!于是他那僅有的一點不可告人的心理優勢,頃刻間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