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歐娜的講解,令到王榮錦是有點目瞪口呆的感覺。
抗藥性金色葡萄球病菌,作為一個制藥學科的畢業生來講,簡直就是如雷貫耳啊!
這種病菌,被醫學界稱作為‘超級細菌’,因為它可以抵抗目前世界上幾乎所有的青霉素,以前還一種叫做萬古霉素的特效藥來治療,可是現在就連萬古霉素,對這種超級病菌也是無效,因為這種超級病菌有著極強的適應性,和傳播性,還有進化性。
感染力這種細菌的病人,住院時間是其他感染病人的三倍,死亡率是其他感染細菌病人的五倍……
而且這種病菌,因為目前越來越多的人,濫用抗生素的緣故,已經變得越來越強大,抗藥性越老越強,在很多國家和地區的醫院里,一旦感染了這匯總病菌,那幾乎就是無解……
可是這麼強悍的細菌,面對鱷魚血清,居然連幾秒鐘都扛不住……
難怪現在的鱷魚數量越來越少了呢……
王榮錦坐在對面是不斷的胡思亂想著……
「我們公司的科學家,為了研究這樣的情況,冒險從鱷魚的身上抽出了血,做了實驗,結果他們發現原來在鱷魚的血液里含有一正 蛋白,這種蛋白能夠破壞病菌的細胞壁,然後侵入到細菌的細胞內部,破壞他們的氨基酸鏈,從而殺死病菌。後來經過研究後發現,這種 蛋白,異常的強大,它們不但可以殺死抗藥性金色葡萄球病菌,甚至可以殺死HIV病毒,甚至是人體內不斷分裂強化的癌細胞……」
菲歐娜的講解讓王榮錦完全是目瞪口呆,這就是人類制藥學界目前在研究的最大秘密了。
「一旦要是能夠研究,攻破這種 蛋白的生存模式,那麼很多目前醫學界感到束手無策的絕癥,都將迎刃而解,而人類也將完全步入一個新的紀元,到那時候什麼長命百歲都將不再是神話傳說了……」
對面的菲歐娜一邊的講解,一邊她自己的情緒也被調動了起來,說的也有點激動了起來。
王榮錦也突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確實以前在上世紀的時候,就有很多科學家在預言,什麼在這個世紀的頭十年,人類將攻克癌癥,攻克艾滋病等等醫學類的預言。
可是目前看來,那些科學家好像是太樂觀了,就目前的科研成果而言,人類對這些神加在人類頭上的生命枷鎖,依舊是束手無策。
每年依舊有不計其數的人,因為各種各樣的癌癥,或者是艾滋病而死去。
但是在听聞菲歐娜講的這些辛秘之前,王榮錦從來不知道,原來人類頭上的枷鎖的鑰匙,居然是隱藏在那些丑陋的爬蟲類動物的血清里。
要知道以往,王榮錦認為鱷魚對人類最大的貢獻,也就是那些鱷魚皮鞋,或者是鱷魚皮做的錢夾子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鱷魚的血清里面的一種 蛋白,居然會有這這樣打的威力。
他的眼前,突然好像開了一扇窗,一扇通往醫學界至高無上的榮譽的一扇窗……
「不過這種 蛋白,對人類而言,也學太強大了,一般的人的生命體,也會承受不住它的威力,它會在殺死其他的病毒細胞,甚至是癌細胞的同時,也有可能會殺死人體內的正常細胞,所以目前的難題,是如何來中和這些 蛋白血清,讓它們能夠更好的服務于人類。」
菲歐娜的不過,王榮錦是早就有所預料了,畢竟這個新血清絕對是不可能在目前被研制出來,如果它已經被研制了出來的話,那麼恐怕外面的新聞媒體,早就已經吵翻了天了。
光輝制藥,恐怕早就在世界範圍內的制藥企業里,絕對的一家獨大了。
「那這和我們即將要去的印尼,有什麼關系?」
王榮錦終于是問道了關鍵的問題。
菲歐娜並沒有因為王榮錦打斷自己而生氣,她回過頭看了王榮錦一眼,然後才繼續解釋道。
「王,你也知道,現在鱷魚在世界範圍內,很多都是瀕危品種,在很多國家,它們都是被保護的動物,在美國這樣的保護條例是尤其的嚴格,所以我們在美國是很難搞到活著的野生鱷魚來進行研究的。雖然在東南亞一帶,有很多的鱷魚養殖園區,但是這些養殖的鱷魚,和野生的鱷魚比起來,經過我們的研究,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的。所以……」
菲歐娜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王榮錦已經估計到了,看來是光輝制藥,從印尼那邊搞了很多的野生鱷魚出來。
「這次是在哪里搞到的鱷魚?」
王榮錦問了一句。
「是在新幾內亞搞到的新幾內亞鱷魚,菲律賓鱷魚,澳洲淡水鱷等等野生鱷魚,一共一千多只。」
菲歐娜神色淡淡的回到,不過坐在對面的王榮錦是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了。
「什麼?一千多只?」
王榮錦雖然不怎麼了解鱷魚,可是也知道鱷魚,尤其是野生鱷魚,現在大部分都是瀕危動物,有時候搞到那麼一兩只,都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了。
可是哪想到,這光輝制藥公司,居然這麼大手筆,一次就搞了一千多只……
他實在是感覺有點無語……
「那這些鱷魚,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王榮錦又繼續問道。
「你也知道,印尼是著名的千島之國,那些島嶼上民族眾多,以前還有很多**武裝,而且社會很是不太平。本來這次的生意,是和一個在新幾內亞島上非常有實力的大商人做的,他前半段做的也很好,收集到了很多我們需要的鱷魚,可是後來大家約定在新幾內亞島上的查亞普拉港交貨的時候,突然發生了意外,我們派過去的人都被打死了,有很多人還被抓了起來,現在他們在要求加價,還有交人質贖金。有些條件,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能接受的。」
菲歐娜坐在另外一邊低聲回答道。
「不就是要錢嗎?難道光輝制藥還缺錢嗎?」
王榮錦坐在對面淡淡的問了一句,他知道對方肯定不止是要錢那麼簡單,如果是錢能夠解決的問題,那麼對于光輝制藥這樣的龐然大物而言,就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不,並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們是自由亞齊的人,他們不光是要贖金這麼簡單,他們還要我們動用我們在國內的影響力,要求我們聯絡一些議員,來支持他們,讓世界都能听到他們的聲音,這和我國的政府的政策目前看來很不相符。而且他們的要價也不低,一千條鱷魚,外加上我們被扣的三十多名提貨的公司人員,以及雇佣的一百多名船員,他們一共要價十億美元。如果我們不同意他們的要求,他們就要把整件事情鬧到國際上,你也知道,一旦光輝制藥,要是牽扯到了走私野生動物方面的事情,那麼就會很麻煩,這很有可能會被我們的對手利用,給我們造成很不利的影響。」
菲歐娜略帶著意思惱火的像王榮錦解釋道。
王榮錦一听到這里,基本就是明白了,現在已經不光是牽扯到贖金價碼的問題了,還牽扯到了政治問題。
雖然光輝制藥在美國,甚至是世界範圍內,都很有影響力,可是他們的對手也一樣不少,在美國國內,就有著其他兩家大型的制藥公司。
更何況在世界範圍內,在英國,德國,法國,日本可都有著很多著名的世界範圍的制藥公司,一旦要是光輝制藥被爆出走私瀕危的保護級鱷魚的丑聞。
那麼這些公司,很有可能會跳出來,群起而攻之,到時候就算光輝制藥有再大的本事,估計也要無力回天了。
到時候可就不光是面臨著巨額的賠償,以及罰金的問題,甚至很有可能光輝制藥的很多產品,會被在各個發達國家禁售。
一旦要是上升到這個層次面,那麼光輝制藥很有可能就會面臨倒閉的下場,難怪最近這段時間,菲歐娜的情緒這樣的變化劇烈。
也不知道是不是光輝制藥,最近犯了太歲,各個擺平香港那邊的麻煩,才沒幾天,現在又搞出這麼大的一個大條出來。
而且這次所遇到的麻煩,可是要比之前在香港遇到的還要棘手。
這次遇到的可是政治問題,而且還很有可能這件事會和印尼境內的分裂組織有關,一旦要是上升到了國家之間的政治問題,那麼事情可就絕對大條了。
事情果然是不簡單,王榮錦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前次去廣東那邊幫菲歐娜他們擺平那個什麼陳志清,現在又要去印尼,幫他們搞定那些印尼棕皮猴子,而且這次的危險性要比上次強大的多。
王榮錦不能不琢磨琢磨,不過在他的心里,很快就有了決定,不為了別的,就因為這件事可能會很刺激,而且會很有可能大開殺戒。
在印尼棕皮猴子的地面上,大開殺戒,還不用擔心什麼後顧之憂,自然而然就會有人來給自己擦,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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