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誦念咒語,十二道手印打出,沖到比試場地上的林依晨瞬間就打出了自己的本命妖獸,一只幼年的欲火鳳凰,鳳凰一出,立即迎上了鳴雀。)
同時林依晨遁術施展到了極限,眨眼之間沖到魏永的身邊,一只手猛然擊出,印氣籠罩之下竟然強行將暗針逼迫了出來,一道碗大的傷口立即出現在魏永的胸口,哪怕林依晨再晚上半息的時間,暗針入腦,就是神帝前來恐怕也無法救助魏永。
不過即使是及時救治,魏永現在也是身受重傷,再也無再戰之力。
鏘!
林依晨這次沒有忘記第二根暗針,意念一動,懷中法器打出,第一時間就將第二根暗針磕飛出去。
眨眼之間,形式變化,林依晨以自己一人之力擋住了李沖連環的攻擊,救下了自己的師弟魏永。
「李沖師弟,能否給小兄一個面子,魏永師弟已經重傷,這次就算了吧!「林依晨誠懇的說道。
林依晨是誰?普華大陸年輕一代的翹楚,風靡萬千的寵兒,他的一句話相當于天南門的請求,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小成境界印者,就是一派掌門,恐怕也要賣他幾分薄面。
但李沖卻完全不買這個帳,冷哼一聲,李沖不屑的笑了笑,說道︰「林依晨,你這是既當婊子又要立牌坊,救下了自己的師弟,還為自己博得一個愛護同門的好名聲,這個算盤打得不錯,或許普華大陸所有人都會賣你個面子,不過今天你錯誤,我李沖就是不給你這個臉。」
既然要出名,要出惡名,李沖當然不會善罷甘休,這是李沖之前就已經既定的原則,而讓李沖出名,這個魏永必定要成為第一個被立即在普華大陸擊殺的角色。
「李沖師弟,魏永師弟如果有任何錯事,在下願為他陪個不是,至于之前所約,也定然全部奉上。」林依晨強忍著心頭的怒火,依然滿臉笑容的說道,同時自上台的紅臉老者的手中將兩個儲物囊接過,直接拋給了李沖。
「林師兄。」見到比試場下觀戰的弟子已經頗有微詞,李沖當然知道他們還是在林依晨的蒙蔽之下,李沖想要成就凶名,可以與林依晨針鋒相對,但他清楚自己絕對不能夠成為所有門派厭惡之人,想要成就凶名,還要有正當的理由,這點很是困難。
接過了兩個儲物囊,李沖微笑著繼續說道︰「師弟有一事不明還請師兄講解一番。「
「師弟有什麼問題盡管說,小兄知無不言。「林依晨微笑著說道。
盡管表面上一團和氣,但林依晨的心中也是有些忐忑,雖然與李沖只不過是接觸了兩次,但林依晨清楚,李沖絕對不是那麼容易說話的人,他甚至已經準備好了五千元石作為交換的條件,但不知道為什麼,李沖滿臉笑容的時候卻讓他感覺到比李沖滿臉憤怒還要恐懼。
「魏永師兄有你這樣一個好師兄陪伴在身邊,是以敢與我簽訂生死之約,但如果今天落敗的是小弟我呢?誰又能如林師兄這樣的手段相救與我?是不是魏永的性命就是性命,我死了就理所應當?「李沖依然是滿臉笑意的說道。
一句話,場下譴責李沖的聲音已經湮滅的大半,確實,這是生死決斗,如果李沖失敗,那麼結局早就已經很明顯。
「李師弟,小兄知道事情唐突,這樣,我準備了五千元石作為賠償,雖然生命無價,但也算是小兄略表歉意,就請李師弟賣我這個面子如何?「林依晨強忍心中的怒火,依然滿臉和氣的說道。
冷哼了一聲,李沖立即說道︰「五千元石,確實不少,但我還不缺少,既然是生死契約,在這比試場地之上現在還沒有決出結果,請師兄快快下去,等待我結束了這場比試,我們等下把酒言歡也不無不可。「
「李沖,你真的要置魏永與死地?「林依晨此時再也無法壓抑下去,李沖一連三次的不給自己任何面子,林依晨早就已經怒火中燒,更何況自己如今已經出手,要是還不能夠保住魏永的命,自己的名望也將會掉落幾分。
不過李沖這事情佔理八分,林依晨還真的不敢主動出手,屆時因為李沖而將自己辛苦積攢下來的名聲敗壞,這可是得不償失。
「這位賢佷,既然林小佷已經出面作保,不如就賣個情面吧!「
「雖然是生死契約,但勝負已分,何必必死一人?「
以為老者發話,那些崇拜林依晨的弟子自然是積極響應,但此時響應的聲音顯然少了許多。
「門派之規難道可以逾越?印者之規難道可以不遵?既然都是規矩,生死契約如果不遵守,那麼普通的比試造成死傷是否也可以原諒?」李沖冷哼一聲,據理力爭。
「李沖師弟,實不相瞞,既然小兄已經出手,那麼勢必會維護到底,你到底想要如何就說吧,我盡量滿足。」冷哼一聲,林依晨的臉也冷了下來,憤怒的盯著李沖,一副威脅的樣子。
「已經簽訂生死契約,我們二人必定要死一人,而且。「李沖絲毫不懼的盯著林依晨說道︰「我要殺之人,還沒有任何人能夠逃月兌,即使是有你林依晨的庇護也是一樣。」
一句話,李沖已經將事情逼到了絕路,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林依晨的身上。
挺身而出,與李沖對戰,林依晨的行為雖可堪稱道,但卻是沒有任何理可言,就算是擊敗了李沖,林依晨的名望也將會因此下降,畢竟破壞規矩是所有門派都不可能明面允許的事情。
而此時林依晨已經出手,庇護之情以成,此時退去,林依晨的名望也多少會有所下降,不但如此,之前創立的愛護師弟的名聲也將蕩然無存。
林依晨的臉上此時已經陰晴不定,他已經無法忍受李沖的不斷挑釁,深吸口氣,他立即準備動手,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印氣絲線傳來,林依晨猶豫了一下,最終不得不長出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