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鋒寒的突然酥軟,讓齊志曉大吃一驚,甚至忘記了剛剛廖凡塵等人給予的屈辱,慌亂的把跋鋒寒放倒在地上。
「我沒事,只是有些虛月兌了!」跋鋒寒虛弱的說道,他從來沒有想到,玄天玉煉神功對于身體的負擔是這麼的大,他已經完成了兩幅圖,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力量,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可是保持著高度緊張,抵抗廖凡塵的壓制之後,這麼快,就消耗光了體力。
「對不起,鋒寒,都是我,我沒用!」齊志曉雙手握拳,呯,一拳打在了旁邊的淚竹上,堅韌的竹竿,晃悠了一下,勁氣四溢的,淚竹一片的飄搖,幾片枯葉飄然的落下,一地蒼然。
跋鋒寒清楚齊志曉此時心情,他也第一次的感受到了修真界的殘酷,這就是修真界,身體之中,關于廖凡塵,關于整個外門的記憶,如同波濤一樣的洶涌,所有的屈辱和壓迫,澎湃的爆發出來,這就是修真界,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沒有實力,任何的話語,也只能是空話。
不過更讓他興奮的是,哪怕有這麼大的差距,有了玄天玉煉神功,也可以拉平之間的差距,雖然只有幾分鐘,廖凡塵很強,可他也在飛速的進步之中,修煉玄天玉煉神功不過一天,仙骨的覺醒也只是一天,繼續努力以後,會怎麼樣呢?
跋鋒寒臉上露出了一絲欣然,淡淡的說道︰「志曉,辱人者,人恆辱之,他們得意不了多久了!」
清亮的聲音,讓齊志曉一陣愕然,看到跋鋒寒雖然虛弱,卻一臉的堅定。他從來沒有在跋鋒寒的身上,看到這種堅定,方法不經意間,以往總當做小弟弟的鋒寒,也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蛻變。
短暫的休息,跋鋒寒的體力漸漸的恢復,緩緩的站起來,在這個地方停留,並不是什麼好事,萬一廖凡塵他們回來,雖然幾率很小,說道︰「志曉,我們回去吧!」
今天的沖擊,對齊志曉來說,有些大,他有些機械的應答著,扶起跋鋒寒,緩緩的走回淚竹軒。
屋內,一縷月光照射在蒲團上,跋鋒寒的臉上一臉的興奮,因禍得福,因禍得福!
在壓力之下,對于旋律玉煉神功,有了更多的認識,身體比意識更快,在微小的動作之中,控制身體,做到以巧破力,他吃驚的發現,玄天玉煉神功,他不過是掌握了一個皮毛。
站起身來,迎著月光,從玄天玉煉神功的第一幅圖開始,同樣的姿勢,卻有微小的不同,他的身形在急速抖動,在身體的表面,形成了一層微弱的虛影,身體在這麼急速之中,保持了相對的平衡,而呼吸,也根據著身形,微微的調整。
從身體的各個部分,一絲絲的涼氣,如波濤洶涌般涌出,小溪匯成河流,小河匯成大河,大河奔向大海,波濤澎湃。
在這股強大涼氣的推動下,圍繞著他的身體,上上下下的轉了一圈,淬煉身體之後,並沒有完全的消耗,剩下的大概90%,匯聚到了心髒的位置。
天妖之心,這個借助著乾坤圖,莫名的覺醒的仙骨,猛的一個膨脹,把這股力量全部的吞噬進去,跋鋒寒感覺到胸口一陣的膨脹,然後化為萬千的細絲,滋潤到了身體的各處。肌肉和骨骼在一瞬間,受到了大量的滋養,卡卡的聲音不絕,身體輕盈,有些飄飄欲仙。
終于當涼氣散盡,跋鋒寒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站起身來的時候,似乎渾身的骨骼大了一圈,渾身上下發粘,特別的難受,仔細一看,在皮膚上面,也多了一層粘滑的黑色污漬,黏黏的,有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跋鋒寒捂住鼻子,沖到了房後,那里有引子山中的清泉,冰涼的泉水,洗刷著這些污物,一團團的,在水中化為油污,順著青青的山泉不見蹤跡,身體清爽之後,才感覺到不同,身體輕盈,血脈有水**融之感。
洗髓伐精!跋鋒寒一片愕然,有靈根者,本身仙氣盎然,九竅通暢,跟普通人比起來,**和天地靈氣的切合度較高,尋常的功法,很難的提升根骨,除非是一些珍貴的丹藥,而這個玄天玉煉神功,顯然非同一般,居然可以清理了身體的雜質,靈根跟靈根的不同,在某種意義上,只是身體的精粹度不同。
更讓跋鋒寒吃驚的是,他的力量,似乎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昨天第一次修煉玄天玉煉神功,讓他的力量,在原有的基礎上,提高了一倍,而現在,最少是在昨天的基礎上,提升了兩倍,力量從200斤左右,一下子提升到了600斤,力量幾乎是暴漲了。
要知道,他修煉了差不多3年,才達到了現在的程度,真氣所能夠提供的力量,在七八百斤的樣子,而現在,短短的兩天,玄天玉煉神功就達到了這個數字,還是最最基礎,最最重要的**基本力量,難不成,之前的全部修煉都是渣?
跋鋒寒一陣的失神!
可以洗髓伐精!,淬煉靈根的功法,可以淬煉身體,提升身體各方面綜合素質,玄天玉煉神功,玄天玉煉神功……撫模著右手上的乾坤圖,跋鋒寒陣陣的吃驚,如此改變身體的法門,簡直是聞所未聞的,這是什麼層次的功法?
可惜,沒有人為他解答,這麼重要的秘密,他只能夠把它深埋在心中,小心不能放別人發現,哪怕是最親近的人,這或許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如此吧。
山中的歲月,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沒有多少的變化,變化的,始終是山中的人。
第二天的庚十三峰上,跋鋒寒並不幸運,昨天清理了一半的田地里面,三塊五金之礦,仿佛再張嘴笑著嘲笑他,本身生機旺盛的人參,卻在五金之礦的壓制下,顯得慘兮兮的,換成昨天,他或許會怨天尤人,可是今天,他卻滿懷信心。
昨日的藥鋤,不過是一個工具,而今天,拿起他,仿佛血脈相連的一種感覺,藥鋤高高舉起,迎著初升的朝陽,玄奧般的劃過了無數的虛影,最終定格在了五金之礦上。
鏘
並不鋒利的藥鋤,生生的在五金之礦上面,開了一個大口子,差不多四厘米的口子,就好比一個欣喜的笑臉,與之相對的,是跋鋒寒臉上的欣然,幾番際遇,機緣巧合,他終于確定,眼前的這一關,完全的盡在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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