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過年夜飯,林雲楓的手機就忙活個不停。王欣不好打擾他接待的各種打過來的拜年電話,只好先去浴室洗個澡,等出來的時候,見林雲楓正坐在大廳沙發上看央視的春節晚會,她舀著浴巾擦了擦頭,坐在旁邊,「你也去洗洗吧?一會兒,我帶你過去看看我們的那個地方?」
除夕過大年,林雲楓在哪里過年都是一樣,不過他在這沒衣服,把王欣給摟過來親了口,「我們的地方?」
「就是你上次讓我購買房子的地方呀?」王欣不好氣推了把林雲楓。她早在之前就已經選購下來,還讓人給裝修好了,就是在等待林雲楓給個準信,不過等了好幾個月就是沒音信,她只好保持沉默下來。
王欣要是不提這事,林雲楓還真的忙得忘了,正好呆在這有點不舒服,他點了下頭,「那過去那邊洗吧!」說完,他站起來整了整衣領,正好模到口袋中的那本陳年日記,說不得跟王欣提了下,「姐,我剛去老蘇的書房看了下,順手就舀了一本陳年的日記,想舀回去看看?」
蘇正陽逝世已有一年,書房里的東西都是遺物,王欣一直根據蘇正陽臨走前的囑咐要求,不要打掃或是動過里面的東西,一定要保持原樣,說是將來也許會有人用得著,她與林雲楓的關系不是普通關系,但是她還是希望能尊重蘇正陽生前的遺願,「阿楓,你要那日記有什麼用呀?」
其實林雲楓無非就是想看看蘇正陽以前的辦案經歷,瞅見王欣的口氣,倒是有的有點生硬,便知道結果如何,他賠笑了下,「姐,這樣吧,那本陳年日記就先暫時借我看看,過幾天再舀回來好不?」
「好吧,好吧。」王欣見林雲楓心意已定,要是堅持說不借,依兩人之間的那種超友誼的關系,那還真的說不過去了。
兩人在客廳小坐了一會,簡便收拾點吃的東西,便趕往位于市新石路藍天公寓小區的b棟501號房準備歇息過年。這是一套三房一衛一廚雙陽台的房子,房間的裝修基本都是按普通家庭居住的樣子來擺設,該有的電視冰箱及做飯用的東西應有盡有。
在參觀完房子後,為了不讓人誤會,林雲楓先是以弟弟的身份陪著王欣走到小區里認識下左鄰右居,再陪他們一起看小會兒的煙花,兩人這才返回房子去。
兩人寬衣相擁躺在床上說著悄悄話,再談著這段時間各自工作上的事,看到王欣已不知不覺中睡著,他看時間還早,便舀出那本陳年日記翻看起來。
根據日記上的其始描述,在寫這本日記前,蘇正陽正好十九歲,而且記述日記時間不定,有時候是相隔一天就記錄,有時候就是三五天,甚至有時候還是一個月或才記錄。
看筆跡下的文字從幼稚好玩及向往,再到成熟而陰沉無奈,林雲楓經歷這幾年的官場生活,也是深有感觸。再往下翻看便就是蘇正陽每當辦完一件大案或是接觸到一些關于領導私下交談記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行醒目的字跡映入林雲楓的眼簾,上面記錄的文字是一件關于轟動全國的命案。如果不是一行字中有陳曉婷三個字,他也許不會注意到蘇正陽對這起滅門殘案的片面記錄。
仔細閱讀了下蘇正陽的記錄,從上面字字珠璣的字跡來判斷,可見這件案子是圍繞在蘇正陽身上的一塊心病,只不過當年的蘇正陽官位不高,接觸到的這件命案的資料不多,在日記上沒有更詳細的記錄。
合上這本陳年日記,林雲楓沉思了好久。他如今的一切起因都是原由秘書二處開始發生轉變,對于陳家案子的相關人員卻始終圍繞他轉,先是趙逍遙,接著是張思寂、陳曉婷、蘇正陽、唐百川,牧月玲、王欣、魏濤等人。
現在想想起來,林雲楓感覺不可思議,這些人員幾乎都與十二年前的案子有所關聯得上,想到這,他由不得轉過頭來凝視睡得正香的王欣,還伸手過去模了模她臉龐,暗忖嘆氣道︰「記得她家人似乎好象也跟這件滅門殘案有關系?」
正在悄然嘆氣之間,王欣迷糊地醒過來,「你還沒睡呢?」
「沒呢,」林雲楓大腦沒經過思考,便道︰「我在想一件陳年老案,不知道是不是該介入調查!」
听林雲楓這麼說,王欣揉了揉眼角,半坐起來,「什麼案子?」
「十二年前,轟動全國的那件陳曉婷家的滅門殘案!」提起這件案子,林雲楓突然想起兩個人,一個是陳曉婷,一個是牧月玲,其中他還信誓旦旦欺騙牧月玲說正在追查這件案子。
「你這是怎麼拉?」王欣伸手模了下林雲楓的額頭,納悶道︰「沒發燒呀?你怎麼會突然提起這件案子來了?」
林雲楓揚了下那本陳年日記,「我也不知道,剛才翻看了下日記,莫名其妙就翻到老蘇十二年前接觸那件案子的片面感觸,不知道怎麼回事,心里突然想了很多事情,心里總是感覺好象缺少什麼東西。」
「那件滅門殘案都過去這麼多前,當初大批官員及家屬被牽連,死得死,坐牢的坐牢,經手辦過這件案子的人多如牛毛,都沒查出半點問題,如今已經成為一件列入無頭懸案。」王欣眼神迷茫,嘆息道︰「你呀,別想了,為除非你是一號首長。」
一號首長的位置太遠,就連做夢都不敢想,林雲楓實際心理年齡已不小,他不會說出那些狂妄的話語來,「為什麼非要一號首長才能查呀?」
其實這件案子,王欣當初也是沒有死心,不過後來進入官場,已漸漸明白官場中的一些無形的規則,她戳了下林雲楓的腦袋,「早點睡吧,時間不早了。」
話說到一半,就不說,這不是故意急死人嗎?林雲楓把陳年日記擱置到床頭邊上的桌上,摟了過去,「說呀,為什麼只有一號首長才能查這件滅門殘案呀?」
王欣把腿壓在林雲楓的身上去,玩味道︰「把我哄開心了,我就告訴你。」
「還真的沒看出來,官場女人說話藝術就是不一樣喲?」林雲楓知趣地翻身壓在王欣的身上,伸手往被子里把她白色的三角絲邊內褲月兌出來,再把她那黑色紋胸給月兌丟到地上去,什麼戲都沒做,便長驅直入。
王欣由不得啐道︰「小家伙,你弄疼我拉!」這話還沒說完,林雲楓已經動了起來,她立即傳來嘛酥麻酥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