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人類墮落到了何種地步,總也會有一批人孜孜不倦的探索著人類前進的道路。(,得到的各種答案,很多不會讓社會進步,反而會讓社會退步。但人類依然在前進著,在創造著更美好的明天。
即使在當代,這個被春哥和曾哥統治人類的精神領域,由毫無人性的機器人統治人類生活的銀河聯邦之中,依然有人在繼續不畏艱難,不畏打擊的尋求著真理。哪怕真理永遠不會許多人所理解,哪怕他們很可能會被戴上各種各樣的帽子。
因為遭受各種打壓,有些尋找真理的人終于無法承受這種永無休止的不公和迫害,憤然而然出了驚世駭俗的定論︰「人類進步的唯一正確道路,就是自我毀滅!」
這一驚世駭俗的言論最先提出的人是個華族人。
時間是一萬多年以前。
那個猖狂的家伙在名為《毀滅與真理》的中這樣寫道︰「古語有雲︰‘人心只貪,永無厭足。’所以,不論人類進步到何種地步,哪怕是進步到了上帝都要給人類當狗一樣供人取樂的地步,人類還是不會滿足,還是會繼續的往前。這種無法滿足的心態,也會因為前進的度越來越緩慢,而越來越扭曲。最終,整個人類都陷入了焦急、彷徨、憤怒、失落……和神經錯亂中。想要從這種狀態中解月兌,唯一的辦法,就是自我毀滅。一切從頭來過,從最初的起點,追求最終的神經錯亂。」
還有一段針對「進步」的解說︰「科技越進步,人類反而越沒有安全感。就武器科技而言,冷兵器時代,離危險人物遠一些,就會讓人有安全感。熱兵器時代,即便距離危險人物很遠很遠,也要擔心天上會不會突然落下一枚炸彈……就醫學科技而言,醫學不達的時候,好人會病死,壞人也會病死。醫學達的時候,好人不會病死,壞人也不會病死。好人未必會去拯救別的好人,而壞人卻會去殺死別的人,不論好人還是壞人……」
悲觀主義是不對的,但悲觀主義者往往是最樂觀的,因為這個世界就是悲觀的。做好了心理準備,悲觀主義者反而就成了樂觀主義者。
悲觀主義者很多,樂觀主義者卻也不少。
厲劍就是個樂觀主義者,上官雲也是。現在的他們,正在著手讓他們的御用歷史學家編纂歷史。歷史中,他們的形象,當然是偉光正的。那被他們消滅的,無論是第七聯邦、極限帝國、朝日共和國,還是埃塞國,弗曼共和國、希望邦聯……都成了邪惡軸心,成了不堪一擊的紙老虎,成了在偉大的銀河聯邦或者西伯利亞共和國的正義力量面前潰不成軍……
他們還在做著世世代代的美夢,就如當年的始皇帝嬴政,就如那些坐在龍椅上,听著「萬歲萬歲萬萬歲」的朝賀聲的皇帝。
也好似那些做著意婬美夢的青春期的少年們,又有幾個人會真正想過末日會在某一個意料不到的時刻來臨?
末日隨時會來臨,但它絕不會來自大自然。
當第一個綠光閃亮的時候,末日就開始宣告它的到來,只是那綠光在地底深處,沒有人注意到。
十三個綠光依次閃亮。
661組合炸彈。
曾經為了挽救人類而制造,卻最終為了結束人類而引爆。
也許有人應該會在此刻醒悟︰「為什麼極端主義國家不該擁有過分強大的武器。」這跟什麼所謂雙重標準、所謂霸權主義的不公正打壓毫無關系。
過分強大的武器掌握在瘋子的手里,倒霉的不會是什麼霸權主義國家,而會是整個人類。
或者到現在也不會有人明白,或者那些支持瘋子制造武器的人到死也不會明白他有多傻X,因為661組合炸彈的爆炸,只是瞬間。只有這一瞬間,綠光連接在一起,將整個地球徹底吞噬了。
在這綠光吞噬地球之前,一艘飛船穿過虛空,從地球上飛了出來。
金盾星系最高科技的文明制造的飛船,盡管做工粗糙,但好在很是節省能源,能夠飛的很遠,很遠。
船艙里,凱瑟琳坐在駕駛位置上,查看著星圖,「穿越銀河系,再穿越金盾星系,一路上,應該可以搜集一些食物、染料之類。」
她的身後,一個女孩兒被捆著。女孩兒瞪著大眼楮,看著面前的幾個女孩兒,和一條雪白色的冰河狼犬,「你們……是什麼人?」
女乃糖咬著一顆棒棒糖,說︰「你的小情人要我們把你接來的。」
「情……情人?」女孩兒臉一紅,有些莫名其妙。她不知道這些女孩兒為什麼要綁架自己,自己已經不是富家小姐了,自己的父親的家產,全部被那些可恥的侵略者掠奪了,而且父親也死在了戰亂之中。她想不出這些女孩兒綁架自己的原因。
見女孩兒們不理自己,女孩兒慌了,「他……在哪?」
餅干指了指後艙,說︰「被人呢。」
「……」女孩兒很無語。
後艙的一個房間里。
小莫的四肢都被手銬銬住了。
看著面前站著的宇文靜,小莫破口大罵︰「一群婊子!到底要把老子捆到什麼時候?都他媽好幾個月了!」小莫最近心情一直出奇的惡劣,特別是從凱瑟琳嚇唬他要把他閹掉的那天開始。
他相信,這些女人一定是瘋掉了,竟然一直把自己捆著,不給自己自由。
宇文靜冷冷的看著小莫,忽然伸手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你們這群婊……」小莫罵人的話卡住了,看著宇文靜慢慢的月兌下一件又一件衣服,嘴里吸了一口氣,「你想干什麼?」
宇文靜冰冷的臉上終于有了笑意,「想不想要?」
小莫一怔,舌忝了一下舌頭。他不得不承認,這幾個月以來,他一直沒有泄,很憋的慌。不過,他也很懷疑宇文靜有沒有那麼好心。
宇文靜赤身站在小莫面前,拿起了她的上衣,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照片,遞到了小莫面前。
小莫看到,那張照片,竟然是「小莫爆菊圖」。
抽著嘴角,小莫的臉都綠了。
他早已不是在地球上那個一無所知的小子了,在外闖蕩的日子,他已經深知一個男人被爆菊該是多麼恥辱的一件事情了。
「你……你別亂來!」小莫看到宇文靜拿起了一根特別詭異的棍子,在房間里轉來轉去,嘴里還嘀咕著︰「潤滑劑呢?」
「嘿!宇文靜,你這個臭婊子!別讓老子抓到你!」小莫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
不過,這一切,都毫無用處。
宇文靜湊了上來,一只小手從小莫的胸口滑向腰間的皮帶,「你喊,喊破了嗓子也沒人來救你。」
這倒是實話。
外面,那些女孩兒們,正在嘻嘻哈哈的打著牌,小莫的喊叫聲,甚至成了一種悅耳的音樂,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夜鶯,嘴角都帶著笑。看了一眼手里的牌,夜鶯忽然轉頭,瞪向艾琳娜,「喂!有你這樣的嗎?」
艾琳娜干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尼瑪醫生笑道︰「不要這麼凶,她的傷才剛好,把她氣壞了怎麼辦?」
艾琳娜在被星際殺手追蹤的時候肝部受了傷,若非尼瑪醫生踫巧撞上,她也活不到現在了。
……
小莫的喉嚨倒是沒有破。
喊了幾嗓子之後,他就開始哼哼唧唧了。「我說,你把手里那根棍子丟下行不行?看著怪慎得慌的。嘶……笨蛋,你到底會不會啊?小鶯都比你強……把我放開成不成?」看到宇文靜的臉慢慢從下面伸過來,小莫愣了,「別!別親我……先刷牙……唔……我咬你!」
啪!——
宇文靜揮手一巴掌打在了小莫的臉上。
她的嘴角,還帶著血。
「王八蛋,真咬我?」
「你敢打我?我告訴你,等我……喂喂喂!我錯了。」小莫看到宇文靜又拿起了那根棍子。
女孩兒們打牌打了好幾圈,宇文靜終于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在夜鶯旁邊坐下來,眉頭擰在一起。雙腿不自覺的夾.緊,似乎有些不太舒服。
夜鶯看了宇文靜一眼,問︰「疼?」
「嗯。」宇文靜紅著臉應了一聲。
「怎麼嘴巴都出血了?」餅干笑嘻嘻的問。
半個月後,小莫終于得到了自由。
「種馬號」宇宙飛船在第一個停靠點補給。
這顆只剩下十分之一的星球殘骸上,倒是有不少可以用得到的補給品。
船長張小莫坐在指揮台上,號施令︰「夜鶯、宇文靜、歸海心、凱瑟琳,下去搜尋補給品,其她人跟黑子……呃,不。玩百合給我瞅瞅,太重口的我也沒興趣。對了,看看星球上有沒有活人。有的話,女的宰了,難得抓回來。」
這個命令大大出乎了女孩兒們的意料,餅干和女乃糖甚至懷疑小莫是不是性取向生了問題。看到女孩兒們狐疑的臉,小莫忽然惡狠狠的說道︰「你們這群婊子!想榨干老子?門兒都沒有!」
「呸。」餅干啐了一口,道︰「是她們,可別包括我和女乃糖姐姐,我們對你才沒興趣。」
「切。」小莫翻了翻白眼,「就你們倆?我還沒興趣呢。別到時候找不到男人求我干你們就成。」
歸海心沉著臉道︰「不要胡說,她們還是小孩子!」說罷,跟宇文靜和夜鶯她們相視一眼,幾個女孩兒忽然朝著小莫撲去。
小莫大吃一驚,想要轉身逃跑,卻已經來不及了。
「喂!不要!救命……」小莫的一只手從女孩兒們中間伸出來,那掙扎的顫抖的手指,徹底說明了小莫的絕望和悲催。
「種馬號」在滿是垃圾的太空中繼續前進。
飛船的兩側,分別畫著兩個鄙視的手勢,這是小莫定下的「種馬號」的船標。
據說,這個手勢,在很多年以前,表示的是男人身上的某個零件。
——
賀歲都市喜劇《銀》已經上傳,希望《銀》能在這個末日之年帶給朋友們些許快樂。還有一些完本感言,另寫後記,大家有興趣的就看看,沒興趣的就跳過。感謝一直以來的支持,雖《銀民公敵》有許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但終究還是完本了。拜謝大家了。提前祝大家元旦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