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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易寒故意忍著,假若不克制一下,在寧霜這雙神奇的手撫模之下,他可就要出丑了,從寧霜一開始將手指停留在那個地方,他就感覺自己已經處在了爆的邊緣,她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好,是個床上的尤物,易寒是這麼認為的。
寧霜抬頭問道︰「難受嗎?」
易寒看著她不答,試探從她表情中看出她這句話的涵義,寧霜淡淡笑道︰「我習慣了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快樂中痛苦」。
易寒問道︰「對我也是一樣嗎?」
「以後會好點」,她肯定了答案,同時安慰了易寒。
易寒突然俯身將她抱起,用凌厲的眼神看著她,沉聲道︰「你要知道你只是個女子,我不是以前你玩弄的那些嬌弱女子」。
寧霜用不羈而挑釁的眼神與他對視,嘴邊露出了慵懶的笑意,是毫不在乎還是根本不將易寒的話放在眼里,讓人看不懂的是,她輕輕的搖了搖頭,「你很生氣」。
易寒狐疑道︰「你知道?」
寧霜用手指拂過易寒的臉龐,「雖然你很擅長掩飾自己,但在我看來卻是表里如一」。
「真的嗎?」易寒嘴角露出訕笑,表情有些得意,他並沒有在生氣,在心理比試上,寧霜已經輸了一籌。
寧霜莞爾一笑,「高興嗎?我這麼說」。
易寒恍然大悟,斂容冷道︰「你這個滿嘴都是謊話的女人」。
寧霜開心的大笑起來,身子微顫,舉止放誕不羈,就似那在青調戲妓女的公子。
易寒堵住了她的嘴,笑聲啞然而止,心里暗念道︰「我讓你變成女子,讓你明白什麼是男子」,使出百般技巧,然而更讓他吃驚的是,寧霜的技巧嫻熟無比,易寒反而被她搞得差點窒息,姐妹兩人這方面的本事怎麼都如此厲害。
一吻之後,易寒問道︰「你也是天生就有這方面的天賦嗎?」
寧霜蒼白的兩頰這會飄上了兩朵雲霞,看起來嬌艷欲滴,嫵媚動人,風情的瞥了易寒一眼,這讓易寒心頭一漾,以前老感覺寧霜是最沒有女人味了,這一刻才明白她的風騷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
只是寧霜接下來的話卻澆了易寒一頭冷水,「經過千錘百煉」。
「不爽嗎?」寧霜突然托著易寒下顎,凝視著他,嘴邊還是那淡淡笑意,這難道也是習慣。
易寒不悅的扇開她的手。
寧霜帶著調戲的口吻道︰「喲,性子還蠻倔的」,見易寒還冷著臉,恢復正經表情,雙手按在易寒胸口,輕聲哄道︰「我知道錯了,那是錯誤的行為」,又補上一語,「你知道我喜歡女子身上光滑嬌女敕的肌膚,我喜歡她們嬌媚急促的呼吸,我喜歡她們花容失色,花瓣零落的無助,你是一個例外,你的一切完全是相反的,卻讓我更加痴戀」,無聲無息的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聆听易寒的呼吸。
這番解釋易寒還不懂的,就愚鈍不可醫治了,她跟女子千錘百煉而不是男子,這倒讓他心里舒服許多,雖然惡劣的本質上沒有區別。
自己沒有資格評判寧霜以前的行為,她的一切是獨一無二屬于一個名叫寧霜的女子,現在只不過是為了自己做了改變,他自己不也是風流放誕的嗎?易寒說道︰「你真是一個邪惡的人,你說你喜歡女子,卻不是那種自內心的去愛去呵護。」所以寧霜並不是純粹意義上的同性之好,這種行為只不過是性格所然。
寧霜點了點頭,卻道︰「殺人不是一件更邪惡的事情嗎?只不過殺人很多人做,司空見慣,而這種事情很少人會做,所以才會讓人感覺不可接受,易寒,你也是一個俗人,你也無法清晰的分清楚主次,你最應該責備我邪惡的是,我殺人的手段與果斷無情的心態」。
這句話讓易寒啞口無言,無從辯解,聰明的女子往往讓男子嘗盡了憋屈與苦頭,他只好說道︰「我是應該怨你太聰明還是該怨你太特殊了呢」。
寧霜微笑道︰「我的聰明是用在幫助你,卻不是用在讓你為難,你大可將這些無視。」
易寒撫模著她絲,輕聲道︰「白頭又多了」。
寧霜淡笑道︰「這說明我老的快」,女子的青春容貌是她們最為看重的東西,對于易寒見過最美麗的女子來說,她卻絲毫沒有在意,她內心強大還是她的境界到了一個高度。
易寒不自覺的擁著寧霜起舞,就似當初在六道仙館一樣,無聲伴奏,心跳就是曲調。
易寒舞著,腳下突然被寧霜絆倒,接著被她輕輕一推,倒在床上,寧霜嘴角帶著淺淺微笑,她的臉色有些紅潤,眼楮明亮有神,心情看起來很愉快。
一塵不染的床上散著淡淡的清香,紫色的床帳和被褥,暖味的色彩讓易寒極不自然,他挺直腰,伸手將寧霜拉下來,她的呼吸暖暖的柔柔的,她要就範了嗎?她要在易寒面前表現出女子溫柔的一面了嗎?
易寒將雙手停留在她如柳一般的細腰,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寧霜溫柔道︰「扒光我的衣服之後,你會後悔的」,說著特意將她那雙顯得有些枯老的手掌放在易寒的面前讓她看清楚。
易寒莞爾一笑,「我只是想陪陪你,看看你」。
「好」,寧霜轉身與他貼肩並坐,她雖然沒有表現出小鳥依人,但也安靜地,溫婉的。
易寒聞著從她身上散出來的清香,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兩人安靜沉默了一會,寧霜先開口道︰「其實我有**,只不過卻不想讓你看見我難看的身體,雖然我並不在乎,但你是男子,你過不了心里那一關」。
易寒側著臉,微笑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我過不了心里那一關」。
寧霜莞爾笑道︰「你看看你身邊的紅顏知己,個個絕色天香,是否有一個丑八怪,這說明你也是個之徒,你很看重美色」。
易寒捉住她枯老的手掌,說道︰「你不就是丑八怪嗎?」
這是一句很傷人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易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大概是寧霜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這刺激到了易寒的好奇心,才出此一言。
寧霜哈哈爽朗大笑,「你倒是大膽,不怕傷了我的心嗎?」
易寒道︰「看來你是軟硬不吃。」
寧霜聲音無比溫柔道︰「世間女子都以美貌引誘男子對她們的傾慕,美貌讓她們引以為榮,我卻有比美貌更值得驕傲的東西」。
易寒道︰「所以你從在不再人前展示自己的美貌」。
寧霜反問道︰「有何美貌可言,你不是說我是丑八怪嗎?」
易寒道︰「可我怎麼看都不會心生厭惡,又有什麼關系呢?」
寧霜什麼話也沒說,輕輕解開易寒的上衣,而易寒的內衫卻得到她粗魯的對待,一扯之下斷成兩片,易寒瞬間興奮起來,胯下猛的高揚,寧霜手掌按在那個敏感的部位,一下又一下往下壓,似乎安撫小孩子一般,輕聲道︰「不要沖動。」待那個地方安靜下來了,她卻沒有再多停留片刻。
她眼楮瞥了易寒一眼,個中味道卻難以用言語形容,俯下螓來,柔水濕潤的嘴唇印在了易寒的小月復,輕柔的長從她兩頰散落在易寒的肌肉之上,那強壯的肌肉頓時繃緊起來,寧霜緩緩的親吻著他上身的每一片肌膚,溫柔中帶著張力。
易寒感覺自己的神經完全被她的嘴唇控制了,他顫道︰「假如你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我要說你很有天賦」,除此之外他幾乎沒有別的力氣。
寧霜嘴角只是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卻沒有回應任何的話。
寧霜親吻了易寒的小月復,胸膛,脖子,臉龐,甚至她還親吻易寒的頭,但她停下來的時候,抬起頭的一瞬間,易寒沖動的反身將她壓在床下,呼吸急促,陣陣熱氣灑在她的臉頰,蕩的寧霜絲微抖。
寧霜輕輕搖了搖頭,掌心摩挲著易寒的側脖,這讓易寒臉龐不要自主的貼在她的手背上,舒泰而溫馨,他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他轉身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來。
寧霜道︰「每一個吻都是我對你的愛,那並不是**上的**,你感受到了就不會有剛才的舉動了」。
易寒突然調皮的刮了一下她的臉頰,「你的技巧太好了,那只不過是副作用」。
寧霜笑道︰「情到真處自然柔情似水,與技巧無關」。
易寒道︰「你愛我?」
「那是許久以前就生的事情了」。
「什麼時候?」
「我看見你將花瓶粘好的那一刻」,突然嘴角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我要送你一件禮物」。
易寒好奇問道︰「什麼禮物」。
「一會你就知道」,說完寧霜起身,往床帳旁邊的簾布走進去,拉上了簾布。
細听可聞寬衣解帶的聲響,易寒有些邪惡的聯想寧霜即將要做什麼,那想像中的水聲卻沒有傳來。
正當他凝視傾听之際,簾布拉開,寧霜走了出來,從易寒色迷的神態,她似乎能了解到這個男子在想著什麼事情。
易寒突然注意到寧霜手上多了一套細小的衣物,依他的經驗,一眼就能看出乃是女子所穿的抹胸褻褲,雖然那衣衫是折起來了。
寧霜坦蕩蕩的走過來,將衣物放在易寒的大腿之上,淺笑道︰「送給你」。
易寒驚訝的看了她一眼,低頭看著那套細小衣衫,拿起衣物高舉雙手,衣物自然攤開,卻是一件絹質抹胸,正面用各色絲線繡出彩繡圖案,主色明亮艷麗,立即就能讓人聯想到女性身體曲線的婀娜之美,抹胸散著淡淡清香,易寒情不自禁的貼鼻嗅了一口,臉頰暖暖的還帶著寧霜的體溫,易寒迫不及待的拿起另外一件,卻是一件紗質褻褲,觸手輕薄,膩滑如酥,很薄很透,以至于明亮的好似透明,更讓他感覺不可思議的是,褻褲邊緣非但有彩金瓖紗裝飾,褻褲還存在有漏洞,這讓易寒記起曾經在一本雜記中看到講述有關女子褻衣的內容,文中有一句話,「薄纊短襦以漏為誘,以露為衛,緊身之法,朦朧婀娜,閨房艷事,盡得風流乎」。
殘留淡淡的溫暖,讓易寒立即聯想到寧霜粉白的臀兒與緊俏的雙腿,朝她看去,用不敢置信的語氣道︰「這是你穿的?」,他根本無法想象身上處處透著男子之風的寧霜會穿這種妖到極點的紗褲。
寧霜微笑,表情坦然,她的話卻誘惑無比︰「剛從身上褪下來的」。
易寒驚喜激動道︰「這件禮物實在是太適合我了」。
寧霜道︰「可否彌補我剛才的推辭不從」。
易寒將她摟住道︰「其實你是個骨子里透著妖艷的女子」。
那清脆爽朗的笑聲又如約而至,「我投其所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