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兵刃縱橫 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三十二節 天峰激情

作者 ︰ 七月生我

俗世是復雜的,沒有望舒強有力的後台支持,易寒僅靠名聲是無法在西夏立足。

望舒五更天起身上早朝,與眾文武百官對于是否出兵支援大東國展開討論,做出最後決定,沙如雪、蒼狼,野利都彥等重臣主張出兵支援大東國,盡管如此朝堂之上還有不少反對派,他們也有自己的看法,大多認為西夏不可加入亂戰之中,雁門關一役,西夏元氣大傷,理應修生養息,徐徐圖強,此番出戰定會大傷國之根基,至于大東國求援中所承諾的割地千里以及大量物資,他們認為這是虛無縹緲的事情,說到底他們還是對與北敖和安卑的大戰中沒有信心,倘若大東國潰敗,大東國滅國,這些東西又找誰來索要,怕是北敖安卑遷怒西夏,揮軍西上,到時候西夏連自保的能力都不足,畢竟大東國還是大東國,西夏並沒有大東國深厚的底蘊,面對凶殘的北敖安卑聯軍,不堪一擊。

這些反對派的言語一出,讓問題上升到國之安危的嚴重性,卻不是出兵支援不支援那麼簡單,看來北敖與安卑的威脅對西夏臣子還是有一定的震懾作用。

望舒保持沉默,靜靜傾听文武百官的意見,突然問道︰「北敖與安卑的使者何在?」。

野利都彥道︰「在文思院住下,等候狼主回復,他們好回國稟報,是否要召他們上朝覲見「。

望舒淡道︰「將兩國使者驅逐出西夏,永不準踏入西夏國土,否則格殺勿論」。

狼主不殺卻逐之,一方面表現出西夏的仁義,另一方面又表達西夏的強勢不會屈服,野利都彥看見狼主做出這個決定,心中暗暗點頭,看來狼主做事把握分寸,短短一年時間隱隱有一國之君的風度,剛登上狼主之位那會,自然是他與沙如雪、蒼狼一幫元老在背後支持。

望舒的決定,讓朝下之心的文武百官,心中各有看法,從這一點看來,狼主是不屑與北敖安卑有外交使節,既不殺之也不見之,而從另外一點隱隱透露了狼主打算出兵支援的跡象。

只听望舒緩緩道︰「我與大東國已經定下盟約,成為盟國,如今盟國求援,我豈可見死不救,無信者無正,無信者無教,無信者無助,信乃民之良德,民乃國之根本,無信之名何以築國之根基。我已決定無論再艱苦也要出兵支援大東國,證西夏信名」。

朗聲道︰「沙如雪,拓跋狄,令你二人在十日之內整備好十萬精銳,野利都彥,米擒裔令你二人負責糧草物資籌備,十日之後大軍出支援大東國,退朝」。

沙如雪與野利都彥對視一眼,用眼神溝通了一下,同時道︰「狼主,不必十日,三日即可」,從一開始兩人就知道這是必須的一戰,早早就做好了準備。

望舒淡道︰「就十日,不必再議」。

野利都彥又追道︰「軍情緊急,十日怕會延誤戰機」。

望舒微微一笑,卻說了一句大東國的諺語︰「磨刀不誤砍柴工」,說完背影已走遠。

文武百官退朝,卻是三五成群,議論紛紛,沙如雪、拓跋狄、野利都彥,米擒裔四人走在了一起,米擒裔問道;「上品大人,狼主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野利都彥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顯然她要求此役可勝不可敗啊,卻不知道由誰掛帥?」說著朝沙如雪看去。

沙如雪道︰「大東國境內局勢混亂,各方勢力擁軍自重,我名雖為援軍,怕是這些勢力並不買賬,西夏大軍對其環境不熟,又兼水土不服,大大的降低了戰斗能力,這統帥之人我覺得應該由一個對大東國熟悉,在大東國又有人脈關系網的人來擔當」。

顯而易見,三人已經听出沙如雪想說的人是麒麟。

米擒裔道︰「沙元帥說的可是王夫麒麟,別說狼主肯不肯讓自己的丈夫上戰場,就算肯,自從麒麟成為西夏的王夫,他在大東國可是一片罵名,軍民對他恨之入骨,怕是讓這支西夏援軍更加寸步難行」。

蒼狼笑道︰「已麒麟的聰明才智定有化解之法,米擒大人不必杞人憂天,船到橋頭自然直,我覺得這統帥非他莫屬,就算沙元帥也不適當,畢竟他與鎮西軍諸多將領有深厚的感情,又兼是易天涯的孫子,李毅會賣他幾分面子,易天涯的舊部也會賣他幾分名字」。

米擒裔反問道︰「李毅為人忠耿,豈是枉顧私情之人」。

蒼狼笑道︰「麒麟為人品性,易天涯豈會不知,李毅與易天涯深交,從麒麟成為王夫那日開始,怕是早就向易天涯交流麒麟為人的底細」。

沙如雪淡道︰「米擒大人不必擔心,依我看來這十萬兵馬乃是先行軍隊,等我西夏慢慢籌備糧草人員物資,再親自率領軍隊支援他」。

米擒裔驚訝道︰「我怎麼感覺你們個個都將他當做自己人」。

沙如雪哈哈笑道︰「我識他已深,此子乃終身良友」。

走出皇宮門口卻分道揚鑣,各自去忙碌自己的工作。

卻說易寒這邊一早就往天鋒之巔趕去,自然是想讓寧霜出山,心中惦念著寧霜的病,好長時日了,也不知道婉兒師傅能不能治好她們二人的病,倘若寧霜病沒有,這事恐怕要無果而終了。

直接朝山洞走去,洞內卻空無一人,心想會不會在溫池沐浴呢,邊走著邊朗聲喊著三人的名字,聲音回響山谷,卻沒有人回應。

走進溫池,遠遠的就看見一個身影在水中嬉戲,岸邊堆放有一堆衣衫,一件熟悉的霓裳羽衣,還有抹胸褻褲,朝在水中嬉戲的人看去,卻是南宮婉兒,心中訝異,什麼時候婉兒師傅也穿抹胸褻褲了,看來這些東西是拂櫻為她的師祖做的。

易寒朗聲道︰「婉兒師傅,你剛才沒有听見我的聲音嗎?」

南宮婉兒趴在水中,整個人浮在水面之上,一對渾圓.翹白的臀兒在水中若隱若現,誘惑極了,朝易寒看來,笑道︰「听到了」。

易寒問道︰「那你怎麼不應一聲」。

南宮婉兒笑道︰「我忙著月兌衣服洗干淨身子,等著見徒兒你呢」。

這是怎麼樣的邏輯,易寒簡直無語,坐了下來,問道︰「那婉兒師傅你洗干淨沒有」?

南宮婉兒淡道︰「沒呢,剛剛入水」。

易寒不耐煩道︰「那婉兒師傅你洗快一點,徒兒有事找你商量」。

南宮婉兒道︰「快不了,要不徒兒你下來幫我洗」。

易寒猛搖頭,這樣讓寧霜拂櫻看見還不生生扒了他的皮。

南宮婉兒又在水中嬉戲起來,不時像條魚兒從水中躍出,那酥顫顫的身體誘惑易寒著的眼楮,易寒將目光移到別處,看這山,看這水,看這花草樹木,暖洋洋的陽光灑在身上倒也愜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婉兒上岸,突然問道︰「徒兒,好看嗎?」

易寒轉頭一視,頓時腦門充血,我的媽呀,一大早的就要人命嗎?只見南宮婉兒穿上了抹胸褻褲,曼妙誘人的婀娜嬌軀,包裹在抹胸布料之內高聳堅挺的雙峰,露出雪白肌膚盈盈一握的柳腰,晶瑩圓潤的粉臂,修長白皙的,薄褻下隱約可見的渾圓.翹.臀,結挺雙腿,無不散著致命的誘惑,更是攝人心魂。

易寒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也算有一定的定力,可是此刻他卻痴呆了。

南宮婉兒伸手在他鼻息間輕輕一抹,手指沾上鮮血,輕輕笑道︰「別太沖動」,雖是風涼話也是大實話。

易寒穩住心神,強行將目光移動到別處,悶悶道︰「大清早的,你還讓人活不活了」。

南宮婉兒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听你這麼說就算不好看也壞不到那里去,我應該感謝櫻兒」。

易寒心里暗道︰「問題不是衣服,是你這人,你這身體,身體散出來的妖媚氣質,將男子的意志力撕的一點不留的誘惑」。

南宮婉兒輕道︰「你不想看,我就穿上衣裳了」。

易寒心頭一顫,只感覺她的話像蝕骨的之音卻直灌心扉,胯下不由自主的立即變得堅硬如鐵,心中矛盾的掙扎著,這個時候南宮婉兒已經穿好衣裳,盈盈站在他的面前,霓裳裙角映入眼中垂到她的腳腕。

此刻的易寒已經氣喘吁吁,這妖精殺人根本就不必用手,相信此刻她拋來一個媚眼自己一定吐血而亡。

南宮婉兒手掌按在易寒燙的臉龐,一股清涼竄入腦門,讓易寒大感輕松舒坦,只听南宮婉兒道;「我並無意誘惑你,只是徒兒你的定力太差了」。

易寒苦笑,此刻已經雙眸清明,抬頭望去,南宮婉兒真的沒有色誘之態,她的表情溫婉似一位姐姐又像一位長者。

易寒道︰「婉兒師傅,寧霜和拂櫻的病好了嗎?」

南宮婉兒淡道︰「她們根本沒病」。

易寒喜道︰「她們的病好了」。

南宮婉兒道︰「按照你的說法是好了。」突然間卻嘆息道︰「可惜的卻是害苦了你」。

易寒不解,疑惑道︰「為何?」

南宮婉兒道︰「我已經傳她們二人童顏不老神功基礎」一語之後又道︰「也是媚術,以後你可慘了」。

易寒還是不解,南宮婉兒輕輕撫模易寒臉龐,柔聲道︰「別怨我沒提醒你,專心跟我修行三十年,否則以後你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易寒把南宮婉兒的話當做耳邊風,笑道;「我那里有這麼多時間,今日我就要離開」,一語之後調侃道︰「要不然你傳我一套御女神功」。

南宮婉兒擰了易寒的嘴唇,嫣然笑道︰「徒兒你這張小嘴,這副厲齒就是最厲害的御女神功」,說著櫻唇狠狠的親了上去,丁香玉舌挺入易寒口中與其糾纏在一起,硬是把易寒那聲驚呼封在了喉嚨深處,易寒心中暗道︰「我又被她強行非禮了」,卻貪婪的吸.吮著婉兒師傅甜香的津.液。

舌頭剛剛糾纏在一起,南宮婉兒卻是主動唇分,易寒訕笑道︰「婉兒師傅,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南宮婉兒輕輕一笑,「你這俗子就會說大話,別以為你擅長閨房秘術,與我相比你只是個未長毛的雛兒」。

易寒忙道︰「別說了,再說了褻瀆了你仙子的身份」。

南宮婉兒笑道︰「你心里不是一直罵我魔女嗎?好了,看見你我就心思思的安耐不住,不要在我面前晃,去找你的兩個小情人」手朝一指,臉上露出愉快的表情轉身離開。

心思思!按耐不住?婉兒師傅又在誘惑我。

易寒留戀的看著她的背影,直到遠去,才順著南宮婉兒的指點尋去,朗聲喊著兩女的名字,心中訝異,怎麼不應我,莫非變得跟婉兒師傅一樣刁了。

走著走著,手突然被人拉住,「不要過去,那里遍地都是千年寒玉,你一踏足便會凍死在那里」。

熟悉的聲音,讓易寒猛的回頭,卻是寧霜,只見她已經恢復了一頭美麗的青絲,神容靜若止水,眉宇嘴角隱含淡淡微笑,若非此刻她一身男裝,掩飾大部分的美麗,易寒一定會在這見過最美麗的女子面前停止呼吸。

易寒問道︰「拂櫻呢?」

「在里面,先不要過去,等她出來」,說著卻牽著易寒的手離開這片曲徑通幽的山路,走了一會才停了下來。

易寒輕柔的捧著寧霜的臉頰,凝視著她不施粉黛,卻美麗的無人可比的容顏,那柔順垂掛在肩膀並未扎起的青絲,修長的脖頸,在易寒目光注視之下,寧霜垂下目光,顯得有點羞澀,易寒心髒頓時砰砰直跳,驚喜道;「寧霜,你居然會害羞」。

寧霜轉過身去,盈盈背影好似凝霜,既冷又是那麼自然,突然她又緩緩轉身,目光深深的凝視著易寒,那絲熟悉的笑容又回到了她的嘴角,讓易寒瞬間有種感覺,在她的凝視下,自己的內心被剝的果,瞬間感覺自己處于弱勢的一方,易寒心神一顫,伸手捉住她的兩邊香肩,俯頭就要親吻上她那濕潤的檀唇,可是一只手掌卻擋在了兩人之間,只見寧霜輕輕的將他身子推開,讓兩人保持一定的距離,輕輕道︰「易寒,你親了我可不要後悔」。

易寒立即道︰「我怎麼會後悔」。

寧霜嘴角含笑,再次詢問道︰「真的不後悔」。

「我後悔個屁啊」,他爆粗口,走上前摟上了寧霜柔軟的腰枝。

寧霜微微一笑道︰「抱我找到地方坐下」。

易寒大喜道︰「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看清楚,好好感受」,自然是說她的身子,還有那魚水之歡的滋味。

易寒將她抱起,寧霜順手摟上他的脖子,易寒四處張望,尋找一個既幽靜又優美的環境,這著急的模樣就像色鬼投胎而來。

匆忙中尋了一個綠樹掩映,花草鋪地的地方坐了下去,寧霜欣然的坐在他的大腿之上,易寒立即就感覺到渾圓挺翹的臀兒,易寒看著懷中眉黛清秀的絕色美人,一雙美眸既高雅華貴,又是那麼自然平和,對即將到來的歡愛似乎沒有在她的內心產生多大的波瀾。

黑亮的青絲垂貼在她白皙粉女敕的脖頸,柔柔的蓋過曲線玲瓏的胸襟,枕落至縴細的小月復,全身蕩漾這一股婉約溫柔的韻味,這是不一樣的寧霜,依稀易寒記得那一夜她也是如此,難道只有男女之間的深情才能化解她內心的邪惡,讓她蕩滌的如此潔白。

易寒迫不及待的在她精致的臉頰上吻了一口,臉上帶著滿足。

寧霜嗔笑道︰「真是個色鬼」。

易寒道︰「我不相信世間上有那個男子見了此刻的你會不動心」。

寧霜扭轉身子,埋入易寒的懷中,臉蛋貼近他的臉頰,在他耳邊輕輕道︰「你已經按耐不住了」。

此刻易寒胯下堅硬如鐵,被寧霜的大腿夾住,柔女敕肌膚的摩擦讓他的全身一陣陣酥麻,那雙腿似有一股吸力,將他胯下拉扯包裹,瞬間易寒滿臉紅,額頭滲出汗水,寧霜愛憐的用手指擦拭他臉上的水跡,輕輕道︰「我早就讓你不要親我了,現在後悔了」。

易寒道︰「你站著說話不腰疼」,說著手由她香肩滑落,在她的酥胸肆意妄為,指尖掌心一陣陣異性的熱撫,立即刺激寧霜顫抖喘息,從來都是她凌辱別人,卻何從被人凌辱,這番變化,卻讓在情愛掌握主動權的寧霜措手不及。

易寒手指滑過她紅暈蔓延的耳朵和臉頰,訕笑道︰「這會你不也是春心蕩漾,寧霜你終究是女兒家血肉,不要要強,將你最美的女子情態表露出來」。

寧霜慢著欲.火的眼神透出一絲狠色,啐道︰「混蛋,這可是你自找的」。

易寒不受威脅,臉上掛著吊兒郎當的表情,撫模她的臉蛋,哄道︰「美人兒,乖乖听話,一會我不會讓你太難堪」,說著手上卻開始解她胸襟上的紐扣,胯下用力撩撥寧霜跨.坐在他粗壯大腿之上的動人嬌臀。

寧霜吃疼,輕呼一聲,美眸愛恨交集的狠狠瞪了恣情而為的易寒一眼,心中恨道︰「一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寧霜沒有反抗,讓易寒解開自己的上衣,閉目享受易寒的嘴唇親吻自己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他的火熱的嘴唇似火焰般竄入自己的心頭,使她的下半身不由自主開始濕潤起來,晶瑩的玉液順著光潔的大腿染濕了里面的長褲,曾經她也一步步的讓其她女子在她面前露出一副被欲.火焚燒的嬌媚模樣,她喜歡听她們的呻.吟喘息聲,她喜歡她們望向自己渴求更進一步的眼神,而如今她卻成為被挑弄的對象,如寧雪曾經所說,男子與女子不一樣,會讓你吃不消,這是男女相吸的天性,瞬間就能燒的火旺。

寧霜的內心是不允許任何人玩弄的,可是她又不知道如何反抗這個男子,她完完全全就不想傷害他一分一毫。

易寒這番充分撩撥寧霜的情心,這是愛與單純的不同,不是無盡的佔有索取,卻是寬慰懷中的佳人,充分體貼她的情感,讓她感到舒適自然。

寧霜心中的抗拒慢慢被易寒流露出來的愛意給浸掩,她反手撫模著易寒的臉頰,臉上吝嗇的流露出小女子的嬌媚,將自己的脊背緊緊的貼在他強有力的胸膛,讓他全身的火焰慢慢的流入自己的身體,貫穿體內的血液神經,第一次她作為饋受的一方對此意亂情迷。

兩人的衣物一件件的拋落在草地之上,直到果裎相對,高漲的情心已經讓易寒無暇欣賞她美麗的身體,只有征服與被征服,他趴在寧霜的身上,凝視著她火紅的眼楮,柔聲道︰「我來了」。

寧霜嫵媚嬌艷的臉回應他的是嘴角一絲淺淺的微笑,是不在乎又是表達自己已經做好準備。

緩緩的進入,讓要強的寧霜也不禁眉頭微微一蹙,美眸淒離,眉宇間隱含幽怨,一想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正在進入自己的身體,就沖動的要將易寒推開。

易寒按住她的雙手停了下來,柔聲問道︰「疼了嗎?」

寧霜沉聲道︰「我不喜歡被你壓在下面的感覺」。

易寒啞然失笑︰「自然是我壓你,難道你壓我不成」,說著身下又緩緩前進了一不,寧霜嬌.吟一聲,冷聲道︰「你再亂動,一會我饒不了你」。

易寒感慨道︰「你真是不凡的女子,這會你還有心情跟我耍嘴皮子」。

寧霜突然一個翻身將易寒反壓低下,雙手按在他的胸口,笑道︰「這樣還差不多」。

易寒無奈道︰「有什麼區別嗎?」

寧霜手指刮過易寒的肌膚,給他全身帶著一種顫栗的快感,調笑道︰「一會你就知道有沒有區別」。

易寒攤平雙手,妥協道︰「好,讓你放肆一下」。

寧霜輕輕一笑,俯身親吻易寒的胸口,俯身一瞬間臀股濕潤的磨蹭,讓易寒舒服的悶哼一聲,立即又感覺胸口酥麻,卻是寧霜已經含住了他胸口的紅點,舌頭在他的乳.尖顫動,手指在他的雙肋摩挲,寧霜精于此道,擅長將人撩撥至快樂的極致。

這個時候易寒已經忘乎所以,閉目享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寧霜笑聲傳來︰「嗎?」

易寒點了點頭,寧霜突然貝齒將易寒乳.尖咬住,用力一咬,一股針刺的疼痛頓時通過乳.尖密集的神經傳播到整個身體,讓易寒瞬間從快樂的頂端墮落至痛苦的深淵,當她松開時候,疼痛消逝,卻又有種痛快淋灕的釋放,如此幾個來回,易寒一時處于天堂一時處于地獄,卻從沒經過這種感受,卻又讓人如此割舍不下痴迷其中,這就是寧霜讓那些美貌如花的女子對她如此痴戀的原因嗎?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胸口已經被寧霜撕出一道道鮮艷的指痕。

寧霜逗弄著易寒胸前雙尖,調侃道︰「是否入骨,終身難忘」。

易寒睜開眼楮看著她一眼,「何人又能逃出你的手段?」

寧霜暢快的哈哈大笑,「我生平最大的滿足就是征服你的靈魂」。

易寒喘息道︰「卻是很容易讓人迷戀其中」,說著卻突然扶起她的雙.臀,熟悉的對著目標輕輕一放,寧霜輕吟一聲,一臉不悅,可此刻易寒已經得手,剛剛緩緩的前進,沒有想到此刻卻是如此利索輕易。

易寒道︰「現在輪到我來征服你的靈魂」。

未等寧霜回應,激烈的動作狂野的進行著,「你有這個本事嗎?我」,這句話寧霜卻沒有說完,充實以及有力的律動給她帶來無與倫比的震撼沖撞和刺激,瞬間意亂情迷,寧霜轉而口中吐出嬌.吟狂哼,這是人性所無法抵擋的本能,否則神為何賜人有性,借此延續子孫後代,沒有人能對此無動于衷。

跨.坐在易寒上面的寧霜身體顫動,手足痙攣,小巧雅致的腳趾更是在竭力繃緊抖顫

艱難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此刻易寒才讓這個無法無天的女子明白,男子與女子的區別,凹凸有致的身姿,紅潤飽滿的胸襟隨著那一次次的沖撞,顫動搖蕩著,一頭青絲飛舞,端如微風拂在她盈盈一握的蠻腰,白女敕似雪的肌膚滲出點點晶瑩的汗水,

那小巧可愛的小蠻腰盈盈一握,秀映襯下的玉頸修長白皙,

全身的肌膚白女敕似雪,寧霜的身體感受到了一種濃烈的讓她想要狂叫舒泄的情緒,沖擊著她每一條神經,痛苦、快樂、熱愛、瘋狂遠遠不足以形容,就像春天突然到來,瞬間勃生機。

一聲嬌哼刺入易寒耳中,寧霜雙腿繃的筆直,臀背與小腿成了一條直線,她的身體似騰空凝固,剎那間又似乎枯敗凋零的花兒無力垂下,軟綿綿的趴在易寒的胸口,易寒愛憐的撫模她的脊背,讓她狂烈的靈魂慢慢趨于平靜安詳,心中感覺欣慰,「霜兒終究是個女子」。

過了一會寧霜才緩緩道︰「易寒,你好本事,我承認你征服了我,直到我的靈魂深處」。

易寒刮了她的臉蛋,覺得她這句話可愛無比,笑道︰「連你也會說話這種傻話來,何人又能逃離此道,就算道法高深的聖僧也只能屏蔽心里婬.心,倘若真正觸進行,根本無法抵擋」。

寧霜感受到他胯下還堅硬如鐵,此刻體內依然被慢慢的充塞著,緩緩的抽離身體,當完全分離的時候,感覺身體空蕩蕩的沒有了依托,身體卻無力的朝一旁的草地倒了下去。

易寒調笑道︰「怎麼,不堪忍受了,我可還沒滿足」。

赤身躺在草地緩氣的寧霜,轉頭瞪了易寒一眼,「等我喘會氣,再來收拾你」。

易寒哈哈大笑,自然完全沒有把寧霜的話放在心里。

兩人依肩躺在,享受著歡愉過後的安詳寧靜。

「寧霜,跟你說件事」。

突然嘴巴卻被寧霜的手指塞入,訝異表情疑惑,咿呀一會,寧霜臉露微笑,看著濕潤的手指,笑道︰「差不多了」,說著手掌朝易寒敏感部位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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