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與眾人正在院子里樂呵樂呵的吃著蘭州拉面,每個人一邊吃一邊朝易寒豎起大拇指。
「易廚師,你做的面條真好吃」
「易廚師,你如果在街上開一間小店,絕對生意紅火」
「天啊,我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面條,易廚師難道你是灶王爺轉世」
易寒一臉微笑,果然是寶刀未老,贏的這麼多人的稱贊。
太陽有點曬,易寒蹲在樹下一個陰涼的地方乘涼,一臉驕傲,這種感覺比作十首詩還要爽。
突然院子走進來一名女子,身穿帶青春羅夾衫,下邊是一條水綠百折的長裙,頭上烏雲壓鬟,斜簪著一個翠翹,腳下一雙粉紅的布鞋,微微露出紅蓮三寸,急促行走,額角香汗沁出,映著兩頰微紅,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娘子。
易寒心喜,朝那小娘子臉上看去,姿容妙曼,妍若無骨,嗯,又是一個小美人,只是那小美女此刻明顯心情不好,檀唇緊閉,一臉陰沉。
不但易寒看見了,院子里的其他下人也看見了,作慌張態逃離此地,那盧燕也往自己屋內走去,特意經過易寒身邊,低聲道︰「她是四夫人身邊的侍女安安」,易寒剛要問為何你們要躲避她,盧燕卻匆匆離開,不作片刻停留。
安安剛進四合院就看見院子里的人像看見鬼一樣躲開她,巡視一周,咦,還有一個,他好像在傻笑什麼,安安朝院子里唯一的一個下人走去。
安安還未走近,易寒就不由自主的露出諂媚的笑容,看裝扮不用猜也知道準時那個夫人的侍女。
討厭,安安本來心情就不好,一見易寒那笑容更不好,竟敢這麼大膽的看著我。
「喂,新來的,我怎麼沒見到過」,安安對著易寒冷冷道。
易寒本來是蹲著的,突然起身,嚇的安安往後退了一步,一臉警惕,易寒笑道︰「這位姐姐果然好眼力,一看就知道小的是新來了」。
安安哼的一聲,「不許亂叫,新來的我問你,這王小余那里去了」。
「不叫姐姐,你要讓小的如何稱呼你,小的叫易寒」,易寒一臉微笑,兩只眼楮往安安浮凸玲瓏的身子打量。
安安見易寒一雙色迷迷的眼楮老打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心中惱怒,那里來的狗奴才,這般大膽,等我把事情料理完再收拾你。
冷哼一聲,朝易寒瞪去,那雙充滿魅力的桃花眼,看的易寒心里一顫,好迷人的眼楮,就算瞪人的時候也是這麼美,一定要弄她。
「廢話少說,我再問你一遍,王小余在那里」,安安語氣冰冷,沒有半點感情。
易寒這才想起此女為何而來,收起臉上輕浮的笑容,一臉悲傷道︰「王廚師生病了,正在房內休息」,幸虧那王小余喊累了,此刻已經喊不出聲,否則他都不知道如何與此女解釋。
安安一愣,「生病了,怎麼會生病了,昨天還好好的呀」。
易寒深深的嘆了口氣,「福禍難料啊,人生有許多無奈的事情要發生,我們根本無法控制,這王廚師是我們院子的頂梁柱,說病就病,真讓人感到痛心,病來如山倒,病去入抽絲,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痊愈,也許剛痊愈,又病了」。
安安顯然一時無法適應王廚師病了這個消息,那以後誰來給夫人做飯,像今天中午居然就給夫人送來一碗面條,夫人看著那面條愣是沒動手吃上一點,吩咐她過來這里看看發生了什麼。
安安冷冷道︰「那今天到底是誰主廚」。
易寒笑道︰「姐姐,小的本來是新來的副主廚,這王廚師病了,以後就由小的頂替他替夫人做飯」。
安安冷冷譏誚道︰「就憑你,你可知道你今天做了些什麼」。
「知道,小的給夫人煮了一碗面」,易寒淡淡回答道。
安安冷道︰「你還知道你給夫人做了一碗面,夫人正餐你就只做了一碗面,你可真夠大膽,你可知夫人很生氣」。
易寒一愣,「那夫人吃了沒有」。
安安怒喝一聲,「夫人能吃的了嗎?她只是看了一眼,連動手的都沒有」。
「那碗面呢?」,易寒急忙問道。
「夫人不吃,自然被我倒掉」,安安眼下恨不得撕開易寒那討厭的嘴,卻不知道為何解釋了出來。
易寒臉上露出惋惜之色,「倒掉了,實在可惜,安安小姐你倒在那里了,趕快去撿回來吃,不要浪費」。
「大膽」,安安怒喝一聲,「你這小小下人竟敢戲弄于我」,急怒攻心竟想沖過去甩易寒一個大耳光。
易寒突然手一揚,想要制止安安的沖動,那知道安安完全不顧,沖了上去,胸口那酥軟之地竟撞上了易寒的手,沒打到易寒,敏感被襲,身子卻是一麻,另外一只手自我保護的護住胸口。
「你」,安安咬牙切齒的瞪著易寒,易寒心知糟糕,進展的太快,這小妮子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雙手連忙舉起作投降狀,一臉無辜道︰「不管我的事,是你的胸沖過來模我的手的」。
此刻院子里的下人正貓在窗邊,靠在門縫偷看,安安一臉凶惡朝著院子喊道︰「你們敢再看,信不信我挖了你們的眼楮」。
這麼凶,看來這一個也不好弄,只是她的胸為什麼非要來模我的手呢,實在讓人想不明白這點。
易寒道︰「姐姐先不要生氣,先听我慢慢道來,小的完全沒有半點戲弄你的意思,你可知那碗面是什麼面,那可是一碗有養顏美容功效的面,是小的用天山雪蓮等九百九十九種名貴藥材熬制而成,小的見夫人整天吃那些又肥又膩的菜,生怕夫人身材走形,青春流逝,一片苦心才熬制這一碗珍貴的面,不曾想到夫人只看了一眼卻沒吃上一口,小的心中可惜,所以才誤言惹怒了姐姐,是小的的錯,姐姐若是要責罰,我甘心領罰」,易寒這番話說的動情,若再深刻一點就要聲淚俱下。
安安一愣,一臉疑惑,這狗奴才應該沒有膽子欺騙自己,先把這里的事情向夫人稟報,回來再好好收拾這個混蛋。
「我先向夫人稟報,你再煮一碗,我去去就來」,說完扭著她那渾圓的小離開。
望著安安離去的背影,易寒望著手掌,一臉不舍,時間太短了,要是能多溫存片刻那就更好了。
安安走後,那些人才走了出來,圍著易寒,一臉好奇與驚訝,紛紛想來易寒身上找出一點傷勢。
易寒曬道︰「不用看了,安安姑娘沒有打我,人家那麼溫柔善良的女子怎麼會動手打人,瞧你們這些人,把安安姑娘都想的太壞了。
那些人問了幾句,就被易寒打發離開。
盧燕坐在易寒身邊,道︰「安安表面上看溫柔,但實際刁蠻任性的很,最不好對付,軟硬不吃,易廚師,你以後可要小心點」。
易寒笑道︰「你就不怕她挖了你的眼楮」。
盧燕尷尬道︰「我這不是擔心易廚師你嗎?剛才我鋤頭都握在手里,她若敢動易廚師你一下,我立馬沖出來往她腦後就掄去」。
易寒微微一笑,「你小子怎麼不動憐香惜玉,女子生氣的時候也是一種美態,千萬不能跟她一般見識,更不能跟她硬來,想辦法哄她開心,或者轉移注意力,凡事就好辦了」。
盧燕點了點頭,「你去看鍋里還有沒有剩面,熱一熱,一會安安來了,端給她就是了」,易寒說完湊到盧燕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盧燕啊的一聲,一臉茫然,點了點頭。
「沒什麼事情,我先去睡覺了,昨晚沒睡好」,說完就往自己屋子走去。
一會之後,安安匆匆走來,往易寒剛剛蹲著的地方看去,卻是沒人,剛要找人問一問,盧燕卻朝她走了過來。
還沒等安安開口,盧燕便搶先道︰「安安姑娘,面做好了,我去給你端來」。
安安一愣,「盧燕,他人那里去了」。
盧燕按著易寒的吩咐道︰「易廚師去休息了」,安安剛要發火,盧燕急道︰「安安姑娘你不要生氣,易廚師要熬制美容養顏面極為辛苦,我剛剛看見他為了重新給夫人做面,發功的時候足足流了一地上汗水,最後昏過去了,最後還是我將他扶到房內休息,幸虧面做好了,不然就壞了大事」。
見安安一臉疑惑,半信半疑,盧燕又道︰「是這樣的,易廚師在制作這面的時候,需要一心兩用,一邊注意火候,一邊將用奇特的手法將藥效完全融入湯中,這是極為耗費心神的,本來他一天只能做一碗,因為剛剛惹安安姑娘生氣,良心不安,所以才強行又做了一碗」。
這盧燕向來老實,安安絕對不會想到他在說謊,若是這些話換做易寒來講,她是絕對不會相信,「好吧,如果這面若是夫人喜歡,我就不跟他一般見識」。
盧燕從廚房端出一碗熱騰騰面走了出來,安安在接過去的時候不小心溢了一點出來,盧燕心中想著易寒晚上要帶自己出去模女乃.子,立刻趴到地上,舌忝了幾口,一臉享受。
安安見此情景,既覺得惡心,卻對盧燕的話又信了幾分。
將面放入食盒,步伐輕盈的離開,生怕再溢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