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易寒就被月兌俗虜到遠離城區的荒山野嶺,易寒被狠狠的扔在地上,他「啊」的一聲。
天空一輪明月,樹枝被淡黃的光暈所襯托這,透露出一絲安靜與優雅,徐徐涼風拂面而來,帶著樹木清新的氣味,周圍濕潤的露水,讓他頓感全身清涼,不遠處傳來淙淙的流水聲。
這小妞難道想這種地方破了我的處男之身,倒是個好地方,夜深人靜,盡情申吟也沒有人會發覺。
易寒討好道︰「美女,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月兌俗呆了一呆,好像意識到是在叫著她,笑道︰「你這人啊,非要見到棺材才落淚,你現在什麼好听的話也沒用」。
易寒頹道︰「真的沒有用了嗎?姑女乃女乃」。
月兌俗花枝亂顫的笑起來,這嬌勝明月的美姿,頓時讓易寒心中一蕩,也許溫柔並不是合適她,她就是應該這種高傲嫵媚的氣質。
月兌俗見易寒痴痴的望著她看,心中得意,走了過去,嬌弱酥膩的聲音響起︰「好看麼」。
易寒眼神充滿真摯,點了點頭,「窈窕神女之韻、百媚叢生之態、秋水伊人之神,傾國傾城之貌」。
月兌俗正笑意融融的看著易寒寒,從來沒有男人敢大膽直視她的美麗,也沒人告訴她美不美,而這個男人一臉痴迷,毫不掩飾自己愛慕的表情,她應該感覺憤怒的,可是她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心中感覺這個男人可愛極了,心中突然一驚,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溫柔了。
「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好,怎麼我從來沒有听過別人說話,你莫不是在騙我」,月兌俗露出奪人魂魄的嬌嫣神態,手上卻拿出一根繩子將易寒手腳綁了起來。
易寒一臉疑惑,「美女,你綁我干什麼」。
月兌俗美眸一眨,笑道︰「我要去洗個澡」,說完就轉身朝小溪方向走去。
洗澡,這不是在刺激我嗎?
月兌俗的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周圍寂靜無聲,易寒豎起耳朵,淺淺的戲水聲若有若無,這小妞在洗了,一想到她赤果的身子沐浴在溪水之中,心里火燒火燎的。
柔美飄逸的聲音傳來,「這溪水好清涼啊,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啊」。
易寒頓時虎軀一震,精神抖擻,「要啊,你快來幫我解開繩子,我馬上就去,我們來個鴛鴦戲水」。
宛然動听的笑聲遠遠傳來,縈繞耳畔,「我現在不太方便,你自己過來吧」。
易寒听完為之氣結,心一橫,低下頭咬著捆在手上的繩子,我的媽呀,這是什麼繩子,太激動,差點連牙齒也咬掉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理做好準備,接下來自己要忍受那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
青筋暴起,拼的九牛二虎才將繩子咬斷,因為咬的太厲害,牙齦都咬出血來。
他當然不會笨的入水與月兌俗共浴,這不是羊入虎口嗎?拿了她的衣服還不讓她乖乖就範,想到這里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咧著嘴嘿嘿笑了起來,你失算了,絕對想不到我會有如此毅力,讓我把你衣服拿走,看你還怎麼出浴。
易寒悄悄的往月兌俗的方向潛去,這種入侵他可是熟絡無比。
在一塊大石之上,一件紫色的女子長裙,一條粉紅色的輕薄透明輕紗褻褲與一粉紅色的抹胸放在最上面。
易寒將褻褲與抹胸湊到鼻尖,一股獨特的幽香伴隨著女子獨特的汗息味,頓時魂搖魄蕩。
月兌俗很機警,突然察覺到什麼朝易寒方向望來,既然被發現了,易寒也不打算隱蔽了,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左手拿著褻褲,右手拿著抹胸。
月兌俗驚道︰「我明明將你困住的」,驟然見易寒手中拿著她的私密衣服,咬牙恨道︰「你這下流胚子,快把我的東西放下,否則,我挖了你的眼楮,斬你四肢將你拋尸荒野」。
月兌俗那冷冰的眼神看的他心中發寒,本來她都要將我吊在城門上,現在又觸怒了她,若是乖乖听話,死的更快,與其如此還不如盡顯下流本色。
心一橫,訕訕笑道︰「我拿了什麼東西了,這東西可是我在地上撿的,難道是你的,我看不像啊,你身材那有這麼好」。
月兌俗不由自主的就想動手,可是卻掏了個空,易寒舉起一個繡花包,里面插滿了銀針,笑道︰「你是不是找這個東西,可惜啊,你拿不到了」。
易寒正得意洋洋,月兌俗卻突然潛入水面,易寒呆望溪面,四周除了幾聲烏鴉的叫聲與溪水沖擊岩石發出的聲音,月兌俗突然消失不見。
易寒一驚,這丫頭該不會想不開吧,忽見湖水中微微起了一點漪漣,一只潔白如玉的手臂從水中伸了上來,接著一個濕淋淋的頭從水中鑽出,就在這一剎那,易寒看見藕臂朝他揮來,兩顆烏漆的東西撕裂空氣朝他直射過來,易寒大吃一驚,急忙閃躲。
咚的一聲,一顆擊中了他身下的大石,濺射出火花,另外一顆卻擊中他的肩膀,蹦的一聲余勁撼的身後的大樹搖晃,幸好他反應的快,被那烏漆的東西擦過表皮,否則他絕對可以肯定,自己肩膀要被打出一個窟窿。
心中一陣後怕,大呼好險,急忙躲在大石之下,連頭都不敢露出來。
劈劈啪啪,一顆又一顆的石子打在了易寒躲避的大石上,火花濺個不停,易寒雙腳發抖,這妮子真的生氣了,這要是被打中了準沒命,大石兄,你可要頂住啊。
久攻不下,月兌俗大概累了,也不再打了,罵道︰「你這烏龜,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有種你出來」。
誰出來,誰是傻瓜,命若沒有了,還講是不是烏龜,回道︰「我就不出來,你能拿我怎麼樣」。
月兌俗捉狂尖叫一聲,雙手拍打水面出手,半央求道︰「求求你出來好不好,人家發誓絕不殺你,最多取你一雙眼楮」。
易寒听見她撒嬌的語氣,心中一顫,縹渺恍惚,如夢如醉,偷偷的探出頭來,月兌俗嬌喝一聲,「你上當了」,一顆石子攜霹靂之勢朝易寒冒頭的位置疾射而來。
一聲巨響,身後不遠處的大樹應聲倒下,易寒心噗通噗通跳的飛快,大口的呼吸著,雙手想按住正在發抖的雙腳,卻發現手也正在抖著,剛才若被她擊中,腦袋準開花。
好危險啊!像一條蛇一般在地上蠕動就要離開此地。
,在易寒前進的方向,又是幾顆石子襲來,易寒趕緊縮了回去,不敢再輕舉妄動。
月兌俗不屑道︰「想跑,沒那麼容易,你當我月兌俗魔女是白叫的,今日你若不放我衣服乖乖留下,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易寒心中苦惱,進退不得,早知道她如此強勢,剛才就不要這麼沖動,若是將衣服留下,依她的本事,自己絕對逃不了多遠,再說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廟。
易寒示弱道︰「這件事情本來是我的錯,可我也知道你是不會放過我的」。
「那你想怎麼樣」,月兌俗清脆的聲音傳來。
「除非你發誓——」,突然想到她剛剛發誓,還不是照樣要殺自己,連忙改口道︰「除非你自廢武功」。
月兌俗撒嬌道︰「人家辛苦練了二十多年,你叫人家把武功廢了,你的心好狠啊」。
易寒心中嘀咕,「狠也是你逼的,再說了狠也沒你恨,都還沒看見你赤果的身體,就要殺我」。
「喂,你到底要什麼樣,人家在水里呆久了,有點涼了,你就不懂的憐香惜玉,把衣服留下,你人可以走」,見易寒沒有回話,月兌俗督促道。
易寒朗聲道︰「我可以把內衣留給你,不過你這裙子我要帶走」。
「不行」,月兌俗冷冷道。
「那好,我們就這樣僵持著,看誰能耗得過誰」,橫豎是死,易寒心一橫大聲回道。
「你就不怕我沖出來殺了你」,月兌俗冷冷威脅易寒脆弱的神經。
易寒故作鎮定哈哈笑道︰「要是能見到你妙曼的,就算做鬼也值得,這也可以像其它的鬼同好炫耀一番」。
月兌俗不悅道︰「卑鄙」,沉吟片刻,妥協道︰「好吧,好吧,就依你的法子」。
易寒將月兌俗的褻褲抹胸朝遠處扔去,拿起她的裙子疾忙轉身,竄入林中就跑,「你不用追我,我一會把你裙子掛在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