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易寒有些驚訝,大清早的喬夢真闖入他房間干什麼。
「噯——」,喬夢真臉帶笑容,聲音富有磁性,將女子溫柔多情的一面傳達的淋灕盡致,簡單的一個字,單獨相處的環境下,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萬分。
易寒心中頓時涌起一個念頭,高手,調情的高手,期期艾艾道︰「夫人這是我的房間,而且這是一個男子的房間」。
喬夢真用富有深意的眼神看著易寒,「就是因為這是你的房間我才進來」,說完自來熟的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見易寒呆呆站著,笑道︰「我來了,你作為一個下人不該上茶伺候嗎?」
這女子真的要玩火嗎?易寒也是不怕,只是此刻身處李家,縱觀全局,若是痴迷,美女沒得到,反而惹得一身麻煩,是為大大不智,這事還需慢慢周旋觀察形勢,撬李家人的牆角,這種事若傳出去,絕對會是一場大混亂。
「你在擔心什麼?我只不過叫你上茶而已」。
易寒恢復平靜,笑道︰「夫人,你吃飯了嗎?沒吃飯喝茶可對身體不好」,在喬夢真的對面做了下來,眼光試探性的停留在她飽滿的胸脯處,突然腦子里想起她對自己說過的一番話。
喬夢真突然笑道︰「你這人,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懂,上次不是教過你了,怎麼這一次還是這麼不長記性,听好了,與女人獨處的時候,目光不要直視著她,要淡然從容,當然臉上掛著微笑是最後不過,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只盯著她身體的某一個部位,這會人感覺很輕浮」。
我輕浮了嗎?我這是真情流露,誰叫你那個地方那麼雄偉,驟見她一雙媚眼射來,臉上不知覺的露出一絲窘態,任誰被一個優雅美艷的貴婦直言盯著她的胸部看,難免有些尷尬,況且此刻他處于劣勢地位。
「你一直喜歡這樣壓抑自己的感情嗎?」,喬夢真又隨意的問了一句,配上那淡淡的微笑,卻讓人感覺含意十足。
易寒听出來點意思了,喬夢真的潛台詞是,「我知道你對我有意思,不然剛剛你就不會盯著我的胸部看了,可光有意思還不夠,還要快快有所行動啊」。
易寒訕笑一聲,手指輕輕在桌子上敲了幾下,「夫人你這是在跟我繞圈子,有什麼話直說就好嗎?我這人愚鈍,听的可是糊里糊涂的」。
喬夢真露出疑惑的表情,「有嗎?你這個人可真會胡思亂想」,突然嫣然一笑,「再說你這人一點都不愚鈍」。
胡思亂想四個字已經足可以證實易寒的猜測,你不是這個意思又怎麼知道我在想那方面的事情,嘆息一聲,「與夫人相比,小的確實愚鈍」。
喬夢真嬌笑一聲,直言道︰「你是在暗暗諷刺我比你狡猾嗎?我卻只是比你大膽而已」,此話一出,隔在中間的那層紗已經揭開一半,剛剛恢復正常的氣氛又變得曖昧起來,一個女子在另外一個男子面前承認自己狡猾,那是怎樣深刻的一種含義。
易寒差點就要招架不住了,他何從踫到過這種女子,她像一顆水蜜.桃不停的誘惑你前去摘取,她的身份又那麼敏感,充滿危險又刺激,頂住,一定要頂住,我是男人,氣勢怎麼可以輸給她呢,眼楮閃閃發亮盯著對方,差不多可以談論深入一點的問題了,「夫人,你晚上一般都在做什麼」,一個深閨怨婦,晚上能干什麼,當然是想男人了。
喬夢真撲哧一笑,誠懇道︰「我倒想找個人聊聊天,談談詩詞什麼的」。
易寒一臉激動,「夫人,小的略通文采,不如我來陪你如何,當然我們只是聊聊天,吟吟詩,作作詞什麼的,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喬夢真粲然一笑,露出潔白的貝齒,卻輕輕搖了搖頭,「本來你是不錯的選擇,但與你在一起,我卻怕把持不住自己」。
這是一個深受傳統禮儀燻陶的女子會說出來的話嗎?易寒又在一次被她大膽而又含蓄的言語所震撼,每一個把持不住自己的女子都充滿著無限吸引力,剛剛他尚且能夠夠坦然應對,如今她的魅力瞬間暴漲,這完全是以她為中心的調情,讓自認為情場的他情何以堪。
喬夢真突然又深深的嘆息一聲,她剛剛在試探,易寒是否能膽色與她站在一起,剛開始還不錯,可是真正進入主題,這個男人卻讓她失望了,她太高估了對方,也太高估了自己,自己的魅力還不足夠將他迷得神志不清,至少他保持著理智,不敢為天下大不為之事,也許美色當前能保持理智對他來說這是性格上的優點,但此刻在她看來卻讓人失望。
喬夢真興致勃勃的心情頓時降到了低點,淡淡道︰「這些天你都跑去那里了,都找不到你人,盧燕做的飯菜我不喜歡」。
易寒感覺有些怪異,剛剛明明能感覺到她的熱情,為何突然間就變得如此淡然,問道︰「夫人一大早來找我就為了此事」。
喬夢真嗔道︰「那你以為呢,我不早一點來,能找到你人嗎?吩咐別人給你傳話,讓你來找我,你又當做耳邊風,我又不舍的罰你」。
易寒微一錯愕,她的這一番話又似在對著情人埋怨一般。
喬夢真微笑解釋道︰「我罰下人,一般下手很重,怕打的你半個月下不了床,誰給我做飯去」,哎!喬夢真露出無奈的表情,「只能怪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了,我都吃不慣別人做的」。
「夫人,我現在就給你準備午飯去」,易寒殷勤道。
喬夢真突然一臉期待,「還是那天晚飯你給我準備的那樣,我很喜歡,忍不住想再嘗一次哩」。
易寒笑道︰「夫人,那個叫燭光晚餐,要晚上才合景,中午吃的話就沒有韻致了」。
「燭光晚餐」,喬夢真喃喃道︰「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好一個燭光,難怪當時我深有感觸。
這是張九齡的一段詩詞,易寒沒有想到這大膽的四夫人內心竟是如此多愁善感,笑道︰「夫人,我這里也有一詞」。
「哦」,喬夢真訝道︰「說來听听」。
「紅燈如紗罩嬌膚,燭焰瑩潤攝心魄,渾無語簌簌暖流,夜銷魂雙雙齊飛,醉美酒甜悲傷去,琵琶曲奏美夢來」。
喬夢真激動道︰「這詞何由來之」,她出身書香門第,卻從來沒有讀過這首詩詞,個中意境竟與自己當時心境如此相似。
易寒笑道︰「夫人,這是剛剛小的隨意捏作,粗拙的很,污了夫人耳朵,請勿見怪」。
喬夢真凝視著易寒,秀美的容顏一絲淒然,給人一種無限柔弱,無緣無故吐出一句,「你能明白我的苦澀嗎?」
易寒豎起三根手指,肅然道︰「女人心深深似海,我最多能明白夫人心中三分苦澀」。
喬夢真苦笑一聲,「你能明我三分心事,我已經被你扒的片無衣褸」。
易寒心中驚訝,這是如何大膽的比喻,作從容狀道︰「夫人我從來沒有扒過你的衣裳,甚至不曾踫過夫人的手」。
喬夢真撲哧一笑,「我只是個比喻,我知道你在裝糊涂」,眼眶卻隱隱有些紅潤,輕道︰「又讓你看笑話了,我從來不在人前流眼淚,連安安也不曾見過,你卻足足見了兩次」。
易寒淡道︰「人言,女子是水做的,才看了兩次怎麼足夠」。
喬夢真臉色突然一變,冷道︰「你希望看到我傷心嗎?」
易寒不慌不忙,解釋道︰「世事無常,何人不傷心,女子多愁善感,淚水就是宣泄情感最好的方式,夫人若是傷心時,小的願意靜靜傾听」。
他願意作自己傷心失落時可以依靠安慰的肩膀嗎?白女敕的小手突然朝易寒伸了過去。
易寒不明,喬夢真笑道︰「你不是說從來沒有踫過我的手嗎?此刻我就給你這個機會」,易寒虎軀一震,手緩緩的朝她伸去,將她白女敕光滑的小握在掌心,哇,好滑好女敕的小手,朝她望去,卻見她露出情人才有資格看見的微笑,下一幕是不是扒光她的衣服,將她推倒在床上,是越想越激動,手上不知不覺捉的很用力。
喬夢真嬌.吟一聲,「疼,輕點」,易寒這才恍然覺悟,自己一雙大手像老虎夾將喬夢真小手握的紫紅,她的這句話听起來怎麼好像一句經典的台詞。
控制好手上的力道,指尖輕輕的撓著她的手背,喬夢真身子輕輕顫抖,嗔怪道︰「夠了吧」,易寒搖了搖頭,喬夢真卻迅速收回手,看著那白女敕的小手就從自己掌心溜走,易寒一臉可惜。
喬夢真咯咯笑道︰「真有那麼好模麼,你這人也太容易滿足了」,挺起飽滿的胸部,「若是其它地方,你豈不是要痴迷如夢,不能自拔」。
听到她暗示性的言語,易寒頓時激動道︰「夫人那我們趕快來試一試,看是否如你所說」。
喬夢真笑道︰「易寒,我從來沒有對別的男人如此遷就過,就連我去世的夫君都沒有這個待遇,面對你,我卻不知道怎麼了,覺得一切理所當然」,說完不待易寒回話,起身朝門口走去,悅耳動听的聲音傳來,「中午給我做一頓好吃的,若是能讓我滿意,必有重賞,若是又放我風箏,你就知道痛字是什麼滋味」。
易寒望著她因走動兒微微晃動的臀兒,猛的小月復一熱,早已一柱擎天,低頭往胯下望去,「二弟啊,到時候你一定要給力啊,她憋了這麼多年,這一戰絕對是狼哭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