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櫻沐浴完畢,易寒雖小揩了點油,卻沒有讓拂櫻太過難堪,直到她穿上衣服,這才覺悟,剛剛自己就像小時候疼愛她一般。
拂櫻輕聲道︰「哥哥這一次你怎麼這麼好,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易寒淡淡一笑,「剛剛我就好像回到以前你小的時候,專心替你洗澡,倒忘了佔便宜了」。
拂櫻一愣,感覺溫馨無限,卻見易寒原形畢露將她抱到穿上,易寒迫不及待的像個俗人一般解開自己衣衫,「你先別月兌,一會我要一件一件幫你月兌,直到把你扒的光禿禿」,這番語言可謂粗鄙低俗到了極點,只是易寒說來,卻讓拂櫻感覺理所當然。
就在易寒月兌衣服之際,一封書信卻掉了下來,拂櫻眼疾手快接住,易寒心驚,暗罵真是色迷心竅,姐姐的信若讓拂櫻看了,這妮子定不依不饒,從容道︰「拂櫻,我們還是辦正事吧」。
拂櫻兩道黛眉,淺顰微蹙像貓一樣往信上聞了聞,毫無征兆的打開書信。
易寒忙道︰「這是我的隱私,拂櫻你尊重我一下」。
拂櫻手上動作一滯,猶豫片刻卻道︰「哥哥,我的身子都給你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秘密了,拂櫻將一切都給你,哥哥,我可以看了嗎?」
易寒再沒有阻止的理由,他難道說不可以,這不更是心中有鬼,若讓她心中猜疑豈不是更麻煩。
待拂櫻平靜的將信看完,拂櫻什麼話也沒說,黑水晶般閃爍著深邃的雙眸透著一絲孤獨脆弱,螓首輕輕靠在易寒身上,拂櫻獨特的體香淡淡傳來,易寒心中暗嘆拂櫻果然通情達理,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了,突然胯下一疼,確實被拂櫻縴手捉住,疼叫一聲,下面卻不爭氣的堅硬如鐵,耳邊傳來喃喃細語︰「是疼還是舒服?」。易寒道︰「你松開,有點疼」。拂櫻加重力氣淡道︰「舒服多了吧」。
易寒忍著疼痛,輕輕將按住拂櫻肩膀,將她從自己肩膀拉開,面向自己,低垂的長長的睫毛,顯得有幾分憂郁,如雪白皙的肌膚,一簾直垂腰間的秀發散亂的披在肩上,高挺小巧的鼻子,薄薄的亮粉色嘴唇冷若冰霜,這雖是男子容貌,卻隱藏著女子的嫵媚。
拂櫻柔聲道︰「哥哥,你這些天不來找我,就是掛念她嗎?是拂櫻不好,哥哥你才會喜歡上別的女子嗎?哥哥得到了我的身子便不再惦記拂櫻嗎」她雖輕聲細語卻是句句責備,再寬容大量的女子也無法平心靜氣忍受剛將自己的第一次送出,他的心里卻還掛念著別的女子,且將她冷落。
易寒柔道︰「先松開好麼」。拂櫻粉色嘴唇挑起一個很美的弧度,冷道︰「不」。
易寒無奈道︰「那你要怎樣,總不能這樣一個晚上吧」。拂櫻眼眸清澈如芙蓉出水,卻略帶嫵媚恰似幽蘭含羞,兩道柳眉微蹙,似乎含著嗔怨又于心不忍,嘆道︰「你當我好欺負是吧,我這麼縱容你,你還這般不知足。」
易寒嘆息一聲,感情的事情天注定,哪能人力控制,卻為自己的風流尋一個理由,他承認自己確實在對待女子方面無恥,可遇到美好的事物誰又不心生貪婪,這是人性,只能說責任這兩個字約束他的不夠強,世間有一種人貪得無厭,他就是屬于這種人。
易寒佯裝生氣,怒道︰「你再不松手,我可要生氣了」。拂櫻卻直視易寒一臉無懼道︰「就不」。
易寒使勁的想要掰開拂櫻捉在他命根的手,可是拂櫻的手卻如寒鐵一般僵硬,易寒愣是連掰開半分都沒有,反而每掰一下,拂櫻手上的力道就重上一分,易寒緊張命根,連忙舉起雙手表情自己不會輕舉妄動。
拂櫻神情淡漠如水,冷道︰「哥哥你要知道,拂櫻要修理你,你連根骨頭都不剩」。
易寒贊同道︰「是是是,拂櫻你天下無敵」。
拂櫻神情一片心疼,縴手輕輕擦拭易寒臉上的冷汗,怪異的是,她這邊溫柔對待易寒,下面那手卻完全沒有松開的意思,讓易寒感覺自己上半身身處天上人間,下半身卻在地獄煎熬。
終于松手了,易寒如釋重負,這妮子倔強起來真的是軟硬不吃,拂櫻淡道︰「哥哥你不要怪拂櫻狠心,實在是哥哥太傷拂櫻的心,拂櫻心里氣不過,師傅說男子一旦閹了,就會一心一意對你,不會再去風流了,哥哥要不我們試一下吧」。
易寒以為拂櫻在跟自己調情,調笑道︰「你以後可要守活寡」。
拂櫻卻捉住易寒的手,磨挲著中指毫不在意道︰「我看這手指也小不了多少」,這絕對是赤果果的誘惑。
易寒嬉笑道︰「好啦,我們上床,讓快樂到來將憂傷忘卻」。
拂櫻卻冷冷甩開靠在她肩膀的手冷道︰「你惹我生氣,今晚我不準你踫我」。
易寒惋惜道︰「也好,那我們上床安寢吧」,上床之後再慢慢想辦法。
易寒正要寬衣上床,卻被拂櫻攔住,淡道︰「我不是說今晚不準你踫我了嗎?」易寒曬道︰「是啊,可是我總得睡覺吧」。
拂櫻淡道︰「我信不過你,你去別的地方睡吧」。易寒一愣︰「我不睡床上,那我睡那里」。
拂櫻道︰「我不管,地上,樹上,桌子,椅子,你自己想辦法」。易寒不為所動,這定是拂櫻跟自己開玩笑,也不理,就準備月兌掉衣服睡覺,一股無形的力道卻將他推的跌坐在地上,「我告訴過你,我要修理你,你連塊骨頭都不剩」。唰的一聲,沙塵冒起,平坦的地面出現一條痕線,「踏入這條線,後果自負」。看來是真生氣了。
易寒大怒,夫綱何在,倫常何在。
拂櫻當著易寒的面寬衣解帶起來,外衣除去,嬌人的美好身段,賽過冰雪的女敕白肌膚,配上冷若冰霜的容顏,完美到無懈可擊的地步,拂櫻身上的每一處,卻像一個無形的漩渦,而易寒就伸出漩渦中間,身心都被吸了過去,把持不住,易寒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恍然不知已經走過她剛剛劃好的界限,一股無形的力道襲來,易寒 往後退了幾步,又再次跌坐下去,等他再次抬頭,留給他的卻是一幅紫色紗簾。
易寒大怒,他是不會武功,會的話早就把拂櫻給收拾了,好妮子,長大翅膀硬了,武功高強了,就可以目中無人嗎?我堂堂男子要上床,卻三番二次的給你推了出來,武功好有什麼了不起,說到底你還不是我的女人。
威嚴吼道︰「拂櫻你老實點給我出來,不然我要發火了」。
馮千梅听到罵聲,趕來在門外低聲道︰「老爺,還有一件客房,要不你先到那里休息一晚吧」。
易寒大感沒有面子,淡淡道︰「沒事,我在重振夫綱呢,你先去休息」。
馮千梅離開,易寒大步流星朝床上走去,依然如此,被一股力道推了出來,只是這一次輕柔的許多,只是踉蹌後退幾步。
易寒只能使出殺手 ,淡道︰「我明天要遠赴雁門關,今夜本來是跟你道別的」。
毫無聲息,紫色紗簾掀開,拂櫻一臉嚴肅走了出來,冷道︰「我不準你去」。
易寒淡道︰「我跟爺爺說好了,好男兒就應該上戰場殺敵」
拂櫻沒有絲毫緩和的余地冷聲道︰「我不管你跟誰說好,我都不準你去」。
易寒莞爾一笑,拂櫻雖好,卻沒有玄觀一般大氣,她只是一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普通女子,淡道︰「我就是要去」。
「不準」,拂櫻冷若冰霜,臉上沒有半點溫柔。
易寒淡笑一聲,「身體是我的,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你難道能攔我不成」。
拂櫻淡道︰「我用繩子將你綁住,看你如何去得了」。
易寒嘆息一聲,手指往拂櫻額頭戳了一下,「你真是糊涂啊,要是人人都像你這麼自私,誰了保家衛國,好了,不說了,我們上床睡覺吧」。
拂櫻道︰「我不管,誰去都沒關系,就是你不能去」。
易寒不答,摟著她的腰欲上床去,拂櫻卻不動,道︰「哥哥,你答應我,不要去」。
易寒知道她的性子不答應她是不會善罷甘休,點了點頭,「今晚他本來就沒有打算留在這里過夜,溫存一番便返回李府。
拂櫻這才作罷,乖巧的依偎在易寒懷中,剛剛什麼踏入一步便後果自負早就忘的一干二淨。
易寒將拂櫻按倒在床上,拂櫻一副任他為所欲為的模樣,易寒不悅道︰「你怎麼一點也不熱情」
拂櫻嫣然笑道︰「那你要我如何熱情呢?」易寒道︰「放下你的自尊,放下你的驕傲」。拂櫻不解,但也沒問,因為她知道易寒會用行動來告訴她。
拂櫻輕輕揭開自己衣衫,易寒卻一把按住道︰「別著急,你是不是這些天沒滋潤,等不急了」。拂櫻嗔道︰「來不來,隨便你,還不是你強行要上來的」。
易寒道︰「你先躺好」,拂櫻躺了下來,易寒移動到床尾,分開拂櫻雙腿,拂櫻此刻穿著長衣睡衫,易寒頭就從長衫下擺兩腿中間鑽入,整個頭顱沒入,拂櫻覺的有些怪異,雙腿不知覺的夾.緊,易寒雙手再次把腿分開道︰「不要亂動,我幫你檢查身體呢」,拂櫻苦笑不得,易寒雙手正在她小腿大腿撫模著,本來這樣沒有什麼,可是這個姿勢太過怪異,她心里總覺的不太舒服。
易寒越模越向上,越靠近大腿根處,越是敏感,拂櫻雙眼迷離,耳朵雙腮有些紅潤,這種感覺像隔衣撓癢,有點感覺可是卻又不能盡興,拂櫻感覺易寒好像在拉扯她的長褲,崩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被撕裂了,她軟聲軟語道︰「哥哥你干什麼呢?」
易寒鑽了出來,嘴里還咬著紗線,原來剛剛易寒想用手撕開長褲,一直撕不開,就用上嘴巴,易寒呸的將嘴里的紗線吐到床下,又鑽了進去,模索著,來到剛剛撕開小口的地方,用力一拉,嘶的一聲,長褲中間被拉開一道長長的口子,拂櫻是又氣又好笑,可是還沒來得及埋怨易寒,一口熱風吹拂在她大腿周圍,毛細孔頓時豎立,易寒在她大腿吻了下去,濕潤的嘴唇每一次親吻下去,都能讓她身體顫抖一下,易寒很輕,並不著急,慢慢的很有耐心,拂櫻已經玉臉紅若火炭,不時低聲申吟幾聲,易寒的吻只停留在,大腿周圍,並不去觸踫拂櫻的敏感,差不多的時候,易寒手指往拂櫻根處一點,褻褲外圍有點濕潤,喜道︰「濕了」。
拂櫻早已經被易寒撩撥的動情,那里還能听見易寒說些什麼,她需要更激烈一點,嬌道︰「來」。
易寒一手從褻褲褲腿穿入,嘴唇隔著褲子輕輕點了上去,手嘴並用,拂櫻頓時忍不住申吟起來,聲音細弱柔絲,她想壓抑下來,可是一陣又一陣歡愉的快感襲來,卻忍不了,嬌.吟聲時重時輕。
這一次折騰到拂櫻主動求饒,他才作罷,拂櫻有點乏了,不一會便睡著了。
他卻一直沒有睡著,看著沉睡中的拂櫻那張紅撲撲的小臉,輕輕在她額頭一吻,便下床寬衣,再不走可真的走不了了。
靜悄悄的打開屋門,正要離去,拂櫻的失落的聲音卻突然傳來︰「哥哥,你一定要去嗎?」
易寒沒有回頭,淡道︰「是的」。
香風飄來,拂櫻從身後將易寒抱住,溫言款款道︰「哥哥,拂櫻不再攔你,哥哥想做的事,拂櫻又怎麼攔的住,拂櫻會永遠等著你回來」。
易寒剛回頭,拂櫻卻離開他的身體,背對著他,易寒不再糾纏,決然離去。
靜靜的,直到那匆匆的腳步聲不再听見,絕美的容顏兩行清淚索索落下。
(今天兩節已經八千字了,晚上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