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看著身下這英俊的臉旁幾乎忘記剛剛還在生他的氣,他認真的表情讓自己痴迷,哦!還有大腿內側酥麻的快感陣陣襲來,讓她瞬間變成一只溫順的小綿羊,這種讓情郎愛戀著得感覺是如此的令人心醉神馳,渾然忘我。
一陣春雨突降,帶來雨水清新的氣息,濕潤了這片山谷小林,薄霧露水籠罩著枝葉,山谷路徑也變得泥濘不堪,微弱的燈光照射進這一小片長滿樹林野花的小山谷,一片暗一片光明,更突出它的幽深與神秘,這夢幻般得天地讓人神往。
當柔柔的枝葉帶著露珠兒輕拂自己臉旁,濕潤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海水般咸咸的味道,他知道自己到了,淌入溪流之中,讓陣陣溪流滋潤自己的肌膚,在這清幽隱蔽的環境中,林木清新的氣味傳入鼻中,望舒甜美的哼聲就像蟲鳴蟬唱奏著美妙的樂曲,他俯身欲與這夢幻天地親密接觸,厚厚的嘴唇只不過輕輕掃過,含羞草兒驟然收縮,清泉涌出,沿著斜谷串瀉下來,驟然而來的水花撲他滿臉露珠,帶來的溫熱卻使他靈台一片清爽,啊!這是一個神秘而又奇妙的地方,卻只有他能到此一游。
他繼續前進著,用自己的舌頭探路,人類窺視的Yu望讓他馬不停蹄,他的腳步一步一步印在泥濘不堪的山路之上,大地似乎懼怕這個巨人,他沒一步都讓地面山搖地動。
高崖下的長江,是一條張牙舞爪,起伏狂放的怒龍,帶著洶涌波濤,綿延不盡的水流像低處激沖奔去,這截江流被兩旁倏然收緊窄的崖壁緊夾著,和江流底許多暗礁阻遏下,奮力掙扎,形成了一個吞噬一切的急漩,凶險萬分,易寒毫無無懼的向前,那漩渦猛然就吞噬了他的舌頭,他的嘴唇,那股吸力讓他無法自拔,他掙扎並抵抗者,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充滿著誘惑,舌頭抖動著,嘴唇攪動著,虎口大開似乎要將這漩渦完全吞噬。
大地母親怒吼一聲,可是那尖銳的聲響中隱隱的顫抖卻暴露了她的虛弱,她在節節敗退,無論那激烈變得如何洶涌,最終卻被易寒所吞噬,易寒手持一劍,名靈舌也,入江分流,斬草如棉,其鋒不挫,縱情山水,大地母親最隱蔽的地方被刺出一道道傷口,灰色的土地被鮮血染成紅色,紅膩膩的已不堪重負,啊!何時這種折磨才能停下來。
大地母親似乎放棄了抵抗,離合之跡,絕非存私人意氣,乃是不敵也,易寒深悟捕風捉影之精髓,深谷越見愈深,愈欲知幽為何物,戰士者何?頂盔披甲,持矛把盾交鋒為樂,乃刺刺而入,左閃右刮,力度綿長,正是以剛克柔,便是荊棘滿布,叢陡重重也毫不退怯,斬荊披棘,碾平叢陡方能釋心中痛快也。
便見望舒美得是魂飛九天,好像在雲端飄浮,虛虛渺渺,忘乎所以,驀然終難再堅持下去,口中尖叫了一聲,一雙**挺直,十根縴縴玉趾繃緊,胸口一陣急劇起伏,萬棵青松映紅門,波翻水浪蜃雲宮,易寒回避不及,臉龐點點的晶瑩。
一池春水之後,波靜浪過,復平如鏡,壑藤冉密,青松帶雨,一點嫣紅便似叢中梅花,嫣粉珠彈,紅綻核小,色真味甘。
易寒痴痴凝視,早已經入神,驟然黑幕降下,望舒放下裙擺,將無限春光掩藏其中,那褪到膝蓋的褻褲並未提上,想來內中濕漉,不甚通爽。
望舒玉姿仙頰之上片片緋紅,臉帶微笑閉目似在沉浸剛剛余韻之中,半響之後才微微張開惺忪的眼楮,看著易寒臉上點點晶瑩,卻禁不住嫣然一笑,眉目之中卻帶著無限羞澀,有生無力道︰「情郎,我迷戀上這種感覺了,以後你若不在了,要舒兒如何過」。
易寒猛的站了起來,問道︰「真的有這麼**?」
望舒拽去衣袖擦拭他臉上的晶瑩露珠,弱道︰「舒兒剛才如此不堪的模樣,你難道沒有看到嗎?」
易寒卻無心應她的話,心中暗喜,不知道這一招能在玄觀身上能不能讓她傲然的子屈服。
望舒見他目光閃爍,一臉入神,頓時不悅,自己身疲心遏,他不來體貼自己,反而在想其它的事情,難道不知道歡愛過後的女子是最柔弱最感的嗎?這需要情人片刻的溫存來安慰。
冷聲道︰「壞人,你又在胡思亂想」,聲音沙啞卻是因為剛剛喊啞了嗓子,嗓音反而變得低沉感。
易寒忙道︰「剛才失神了,眼下最重要是舒兒你」,將她抱起,放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在她耳邊呢喃說著一些甜言蜜語,易寒看見她褪到膝蓋上兩條白花花的女敕.腿在薄裙之中若隱若現,雖感誘惑,卻也沒有欲念。
望舒安靜的躺在他的懷中,听著他在自己耳邊細語,只感覺幸福極了,這一刻她今生也不會忘記。
良久就這樣過去,深漸漸深了,快樂的余韻早已散的一干二淨,剩下的只有淡淡的溫馨,和這一刻的寧靜。
易寒低頭看著這個微微閉著眼楮,一臉幸福笑意的女子,想起即將又分離,不免傷感,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她雖從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成為一個多愁善感的小妻子,但易寒卻更愛她,愛的無法割舍,輕輕撫模她的小月復,輕聲道︰「你說會女兒還是兒子」。
聊到這個話題,望舒一臉溫柔賢惠,露出母親包容的光輝,溫柔道︰「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我都喜歡」。
易寒笑道︰「你怎麼不問我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望舒淡淡道︰「你的意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你我的孩子」。
易寒從懷中掏出一本書,遞到望舒胸前,「這是我寫的書,會教導你如何成為一個君王,乃是我畢生所學精髓」。
望舒翻開一看,臉上卻露出怪異的表情,嗔道︰「情郎你都不在我身邊,我要這種書干什麼。」
易寒伸過頭看了一眼,卻大吃一驚,訕笑道︰「拿錯了。」話畢又從懷中掏出一本來,乃是在沙如雪府邸那二十日所寫的,其中囊括軍爭、權謀、治國,而剛剛拿出來那本確實婉兒師傅送給他的《閨房秘術七十二手》。
望舒輕輕道︰「我很想讓你留在我的身邊,可是我又想你早日回去,情郎你說,我們將來怎麼樣,望舒成為狼主,我們還有機會一起流浪天涯嗎?」她一臉堅強,眉目間卻揣著隱秘著淡淡的失落以及那不可言說的酸楚。
憂傷和幸福,沉澱成閃亮圓潤的珍珠,塵封于心靈深處最柔軟的角落,臉上雖無淚,內心卻早已濕潤。
易寒無法回答她的問題,他只能在這一刻緊緊摟住她,將所有的愛一心一意傳遞到她內心,他有情,俠骨柔情,生為愛而痴迷,就算身處天涯海角,春夏秋冬,心中依然色彩分明,愛情有甜蜜也有苦痛,既然愛了就不要後悔,便只有這一刻的回憶也無怨無悔。
望舒淡淡道︰「我明天晚上就會送你出關,你先做好心理準備,至于監視你的人,我會盡量調離開,到時候依你的能力就能安全回國」。
易寒點頭,離開已經是必然,這是兩人相處的最後一晚,天一亮,望舒就要忙碌起來,甚至就算離別那一刻,她也不方便來送別,他不想多講廢話,只想好好把她擁抱在懷中,感受她的溫柔,體溫,永遠記在心中。
長夜漫漫,望舒就這樣在易寒懷中睡著了,易寒看了她好久,也緩緩閉上眼皮。
一夜過去,雞鳴聲傳來,易寒睜開眼楮,懷中空空如也,望舒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就算那最後留戀的眼神他也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