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兵刃縱橫 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三十七節 帳衾幽情

作者 ︰ 七月生我

易寒剛抬起她的臀兒,驟然听到這話,整個人呆滯,手上力道一松,臀兒突然落下,玄觀也正驚訝中,突然身子一沉,猛然感覺異物正中花心進入身體,身下一陣撕裂身體的巨痛傳來如火烙一般,不禁疼叫一聲。

易寒只身下感覺一陣舒暢,整個身被無盡的溫柔的包裹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玄觀終于屬于自己,她的身心都是自己的,以往的妒忌郁悶瞬間都煙消雲散,待听見玄觀強忍的痛叫聲,這才知道自己以粗暴的方式取了她的處子之身,見她額頭汗水香汗如珠,眉頭蹙的彎彎的,貝齒咬緊嘴唇忍受著疼痛,那嬌楚的模樣實在惹人心憐,易寒心疼她,柔聲道︰「玄觀,我無意這般粗魯,弄疼你了」。

玄觀鎖眉忍受,嘴邊勉強露出一絲微笑,縴手背過去溫柔的摩挲著易寒的臉龐,柔聲道︰「易郎,雖然有些痛但沒有關系,我說過不必憐惜我,你痛快就好」,她的聲音因為痛楚而變得有些顫抖,卻依然溫柔如水,殷紅的血在從股間流了下來,染紅了床單,正向易寒證明她的身子是清白的。

易寒身子一動不動,雖然他很舒坦很想動,但是看到她的嬌弱的模樣,實在不忍心折騰她,竟強忍住自己的**。

玄觀捉住他的手,說道︰「你表面上**不滿,其實你是個溫柔貼心的情人,瑤兒心里知道你是疼我的,憐我的,易郎不必內疚」,說著身體微微動了起來,可是身體最嬌女敕的部位剛剛猛然受到重創,身體嬌軟卻是有心無力,只是輕輕動了一下就牽扯到傷口,疼的額頭汗水簌簌滴洛,雙眉緊蹙,卻也不肯再疼叫出聲。

易寒忙按住她的身體深情若海道︰「你沒有經驗,不要亂動,我來做。」

玄觀身下是疼楚的,可是她心頭是快樂的,不單單因為自己正式成為他的妻子,更因為他的一言一語一舉一動無不包含著溫柔的愛意,讓她感到慰籍,易寒是那麼疼愛自己,是那麼憐惜自己,這種無形的甜蜜灌入心頭比剛剛那種身體的快感更讓她忘情動心,心中只要一個念頭,只要易寒是快樂了,無論她承受什麼樣的苦痛都是值得的。

一雙手緊緊捉住易寒手掌,她的手指緊繞著,後背輕輕的臥躺易寒寬厚的胸膛,表現出一個妻子該有的溫柔和靜惠,易寒感覺就是在床榻,玄觀也表現出那種傳統女性幽閑貞靜的美德,讓他感覺自己是如何庸俗污穢,甚至有點玷污了她的錯覺。

易寒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一邊他吻如雨點落在玄觀細頸之上,用自己的溫柔減輕她身體上的痛楚,那握著她的手落在她的小月復之上,給她一種舉動上的安全感,手臂收攏將她嬌弱的身軀摟在懷中,讓她踏實,身下款款而動,玄觀乃是處子,道履艱難,過了一小會才慚入佳境。

玄觀感受他的溫柔,還有耳鬢廝磨傳達而來的點點愛意,整個人沉醉在易寒的濃情愛意之中,身下也變得不是十分痛楚,那快樂的感覺慢慢撫平傷口,驅趕痛楚,充斥甜蜜溫馨。

易寒在她耳邊柔聲道︰「玄觀,還痛嗎?」

這會快感襲擊身體,玄觀已經無法似乎方才一般利索的回答易寒的問題,只見她檀口微張,呼吸喘了起來,哼著低聲應道︰「易郎很溫柔,不痛了」,

易寒深呼一句「我的心肝」,吻著她的耳朵。

玄觀柳腰輕蕩,鳳眼繾綣纏綿,恍若夢寐道︰「我自貞持,今日被易郎破我閨軀,亦自認將清白之軀予郎索取,幸甚無憾也」。

易寒情不自禁,身體不由加快起來,玄觀雖嬌軀顫抖,卻仰股承受,檀口輕哼連連,心中吃不消想讓易寒慢一點,感覺他忘情而抽動,卻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將他的手捉的更緊,像一個溺水的人捉住一根救命稻草,他便是自己的全部。

正濃情蜜意之時,急促的敲門聲又傳來,「小姐,老太爺還在閣外等著,該如何是好,小姐快快吩咐」。

玄觀嬌聲喘道︰「沐彤,你去我睡下了」,說完這句話她已經氣喘吁吁了,此刻她卻無法說更多的話來,只能簡單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在說下去就要露出破綻,羞愧難當了。

門外的沐彤見她聲音有異,關切問道︰「小姐,易寒是否在欺負你」。

「快去」,玄觀的聲音變得高亢起來。

沐彤離開,玄觀此刻已經被易寒篤得花心發顫,卻惱自己剛剛說話的時候,他也不肯停下來一小會,差點就讓自己在沐彤面前出丑,撒嬌道︰「你這壞人,剛剛我在說話的時候,你也不知道停一停,讓沐彤發現了,你讓我這個小姐以後如何見人」,說著話得時候,她嬌.喘時吁,縴腰頻蕩。

易寒曬道︰「夫妻之道有何見不得人的,剛剛我讓你受痛,這會卻要補償于你」,說著更加賣力起來。

「你」玄觀話說一半,「嗯你」說到一半卻婉轉悅耳呻.吟,那個你說了好幾遍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說出後面的話來,整個人神魂顛倒,只感覺快樂的就要死去,痛快淋灕,身體只能佯佯酥軟依在易寒懷中,沒有半點力氣。

易寒貼近她的耳鬢,柔聲問道︰「玄觀,我做的可好」。

玄觀一臉嬌羞,應道︰「不要問」。

「為何不要問,我們現在已經親密無間,玄觀還不肯向我坦露心扉嗎?」說著,身體依然沒有停下來,玄觀被他刺的花枝亂顫,只得點了點頭。

易寒突然將她抱起,換了個姿勢,讓她面對著自己,問道︰「既然我做的好,怎不舍得叫我一聲?」。

此刻玄觀那里敢與他正視,螓首在肩上枕下,又搖了搖頭,低聲道︰「易寒,我害羞,說不出口」。

易寒頓時哈哈大笑,「玄觀你也有害羞說不出口得時候」,卻是扶著她的身子,輕輕進入,這會水潤甬道,已然順利滑入,捧著她的臉望去,只見她眸子半閉,眉目含羞,嘴角一縷甜美純潔的笑容,沒有半點放.蕩,卻依然不肯將頭抬起看他,玄觀沒有這般幽閑貞靜,馨香溫雅,怎會有著股風流情趣,又讓人心動憐憐呢?

易寒不知覺的在她朱唇吻了一口,心中十分滿足,便听玄觀突然低若蚊吟道︰「易郎,你做的很好,瑤兒愛煞你了」。

易寒知道,她初嘗閨房之事,實在撇不下面子來,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已經是超越她原本的底線,待她成了成熟婦人,就好多了。

她胸口一段盈盈嬌紅膩白顫顫與自己肌膚相觸,喜歡看著她現在的模樣,只見兩點眉痕細若曉山煙起,斜鬢滿雲映得頰兒嫵,聲音美,低低俏俏,鶯囀花陰鳥語,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充滿韻味的美麗,就算快感也無法折服她的優雅,笑道︰「听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你放映這般輕微,我還以為自己做的不夠好呢」。

玄觀驚訝道︰「易郎,瑤兒都如此不堪了,你還要我放浪到何種程度才罷休」。

易寒也不再說,款款輕輕而動,繡幃之中兩意綢繆,其樂無極,盈耳輕吟難掩個中濃情蜜意。

番,已成恩愛,雨散雲收,兩人相摟住,愛如珍寶,相偎而寐。

歡愛之後,易寒無所不至,甜言蜜語安慰她破身之苦,他知道女子在失去第一次之後,心里總有一種失落感,需溫言慰籍,卻不知道玄觀愛他極深,非但沒有失落,反而感覺人生充實了許多,她有一個寬闊的肩膀可以依靠,不知不覺中收斂了自己高傲的一面,在易寒懷中成了一個溫柔如水的小女子,螓首埋在他的懷里,雙臂緊緊將他抱住,溫柔細心的撫著他的脊背。

易寒感受她輕柔的呼吸,只感覺心頭溫馨甜蜜,玄觀她屬于我了,天底下再也沒人有資格與我爭搶,心頭出了一股悶氣,只感覺暢快的很,突然莫名的哈哈大笑起來,玄觀訝異的看著他,眼神充滿愛憐與關切,嘴角掛著動人的微笑,問道︰「你為何大笑,實在取笑我如此不堪嗎?」

易寒感受到她的深情目光,更是得意,說道︰「話說你放榜招親,如今你成了我的妻子,孤龍等人卻還蒙在鼓里,你說好笑不好笑」。

玄觀微微一笑,「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嫁給別人,除了你更沒有向別人傾吐愛意,所以我根本不欠他們什麼,別人是什麼感受與我無關,我只在乎你,不過你這般得意忘形,非你之才天下無人出其右,乃你是明瑤摯愛,易郎謹記不可輕敵,便就是我也可以輕易勝你」。

易寒訝異,「我可記得你屢屢敗于我手」。

玄觀嘴角露出優雅的笑容,「妻怎能強夫,我一直在讓著你,說這話你也不要生氣,卻是怕你太過于托大,孤龍文之才確實不如你,但他將才卻不亞于你,與你相比他在軍中有一點優勢,便是十年軍涯的底蘊,我手中有一支軍隊,時機一到我會為你助勢,我對孤龍了解甚深,倘若他日你們兩人成為對手,有我輔助,他絕對勝不了你」。

易寒心生不悅道︰「我只想你做我的妻子,卻不想你插手這些事情」。

玄觀溫柔的撫模他的臉龐,輕柔而緩慢道︰「爭權奪勢不可以意氣用事,更不能耍大男子風度,需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手段,無情的將對手擊潰,我即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棋子,為什麼不用呢」。

易寒良久不語,便听玄觀說道︰「你連我都震不住,又如何去牽住寧雪那匹月兌韁的野馬」。

易寒笑道︰「寧雪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她只是有點不受約束,其實我知道她不單單是為了她自己,更重要的是為我著想,因為到頭來她所作的一切不過是為我嫁作衣衫」。

玄觀輕描淡寫道︰「我見過她,你沒有我了解她,因為我也是個女子,我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麼,她是個膽大到可以摒棄一切世俗成見,甚至是親情,她要你轟轟烈烈的愛她,一人獨霸你」。

易寒訝異道︰「不會吧,她知道我和你的關系,可是她沒有多大反應啊」。

玄觀嫣然笑道︰「這才是她的厲害之處,倘若他日,你不如她願,她甚至有可能站在你的對立面,使出手段將你狠狠的擊潰,在你失魂落魄之時,她又會將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拱手奉在你面前。」

易寒一臉疑惑,「那里有人會這麼做」。

玄觀輕輕一笑,「你不是女子,你不會明白的,便像你們男子頭可斷血可流卻不能跪下一樣」。

兩女都在情郎面前討論著她們的情敵,玄觀是坦誠告之,寧雪卻在耍著心機。

易寒不以為意笑道︰「那我應該怎麼做」。

玄觀卻是一臉認真的表情,說道︰「征服她就像征服我一樣,讓她明白你才是那個做主的人」。

易寒溫柔的吻著這個聰慧賢淑的女子,說道︰「我不想征服你,只想愛你」。

在這個年代夫為尊妻為卑,易寒說這句無疑是將玄觀處在一個同等的地位,可以想象他的想法是多麼先潮,他的語言是多麼打動人心,玄觀頓時為之動容,眷顧親熱的纏上了他,激動道︰「我願意被你征服」。

曾幾何時,易寒如何能奢望玄觀如此依戀自己,她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現的淡定從容,卻有一顆燙的火熱的情心,冰雪一化,柔繞成水,她趴在自己胸口,溫柔的像只貓咪,也是世間最珍貴的。

玄觀披了一件袍子,下床點了燈火,卻讓易寒也起來,說道︰「現在床上濕漉漉的,睡著不舒服,我換張床單」,說著將那染上殷紅血跡的床單收了起來,鋪上一張新的,這才讓易寒上床躺下。

易寒剛躺下,卻發現玄觀沒有回來,坐在燈下,不知道在擺弄著什麼,問道︰「你怎麼不回來睡」。

玄觀轉頭笑道︰「我不困,你安心睡下吧,我也可以守著你」。

這是什麼話,隨手披了見衣衫,下床穿鞋走了過來,從身後摟住她,卻看見她拿著剪刀正剪著那床單的殷紅血跡,易寒愧道︰「我早知道應該讓你準備白綾帕擦拭元紅」。

玄觀露出溫馨的笑容,淡淡道︰「沒關系,都一樣的」,回頭在易寒脖子輕吻了一下,又轉過頭小心翼翼的剪了起來。

易寒只感覺她手巧的很,在燈下靜靜的,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似乎已經恩愛一生,他所能做的就是保持安靜,輕輕的撫模她的秀發。

突然門口的敲門聲又打破了這溫馨的氣氛,便听沐彤說道︰「小姐,你怎麼把燈給點著了,老太爺本來回去的,看見你房內還亮著燈火又回來了」。

這會還只是一更天,若是在秦淮河,還只是剛剛開始熱鬧起來的時候呢,李毅心中有事要問,居然不肯等到明天才來。

易寒問道︰「玄觀,你爺爺回來了」。

玄觀笑道︰「我自作主張,他一定正在氣頭上,這會是非要責問我來了,不然他今晚肯定睡不踏實,易郎,你找個地方躲一下。」

易寒訝異道︰「這會了,你還要見」。

玄觀啞然笑道︰「是我爺爺和祖女乃女乃,我怎能不見,再說了事情總要有個交代,你藏起來吧,我換上衣衫」。

說著朝門外喊道︰「請他們兩位老人家進屋來」。

玄觀見易寒躲在床上,拉下繡幃,笑道︰「那地方不安全,我祖女乃女乃最喜歡坐在床邊與我敘話,你若藏在那里定會被她發現。」易寒又要往床底下鑽,玄觀走近將他拉住,「床下太髒了,去我沐浴處躲一躲」。

將易寒藏好,拉上簾布,將該收起來的東西收起,穿起衣衫來,卻看見易寒拉開簾布一角探出頭來正在偷看,撲哧笑道︰「我的身子你都看了,這會為何還要偷看,既然要看何不大大方方的」。

易寒笑道︰「你不懂男子的心理,偷看比大大方方的看更有趣味」。

玄觀不應他的話,專心穿好衣服,整理鬢發,又恢復大家閨秀端莊淑雅的模樣,打開房門,瞥了一眼,沐彤正領著兩人進去閣樓,輕輕的樓梯聲傳來,便听見李毅抱怨道︰「為何不多掛些燈籠,搞的烏漆抹黑的,陰沉沉的,沒有半點喜氣」。

玄觀回頭,見易寒還較有興趣的看著她,低聲督促一聲︰「還不快藏起來,若是我被爺爺知道你竟敢做這種好事,還不一刀把你剁成兩段」。

易寒笑嘻嘻的,卻也鑽了回去,保持安靜不發出任何聲音。

玄觀站在門口相迎,只見沐彤掌燈在前領路,依稀可以看見一個頭發蒼白,行姿卻瀟灑威風的老人,玄觀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爺爺了,李毅本來一臉怒容,順著燈光瞧見前方盈盈站著一個女子,雅態幽閑,紅光淡映臉容,香霧襲人,玉.肌灩灩若三尺寒泉浸碧玉,月兌口問道︰「可是瑤兒」。

玄觀行禮,「爺爺,正是明瑤」。

「你竟出落的如此美麗優雅,難怪天下男子均為你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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