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兌俗依然穿著她那件紫色的長裙,盈盈挺立著,嬌美的容顏帶著春天歡快的紅暈,姿態婀娜,如若荷葉打雨,易寒感覺就像第一次見到她一樣,充滿青春俏麗的氣質,讓人一見傾心,而且最吸引人的是她相由心生的純情笑容,盡管這笑容因為易寒凝視著她,而慢慢往下翹,易寒還是感覺美麗的讓人賞心悅目。
那兩抹如彎月般蹙起的秀眉是那麼的可愛,一種楚楚可憐的柔弱,讓易寒想把她抱在懷里呵護愛憐。
對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大膽放肆的眼光,月兌俗非常不悅,盡管如此她還是讓自己的語氣表現的平靜一點,「你就是月兌柔說的那個師叔」,月兌俗又恢復了天真無暇的性情,這種語氣無禮的語言絲毫讓人生不出半點生氣的味道。
易寒似乎沒有听見月兌俗的話,他的整個心神都融入到這個願意隨他一起去死的痴心女子,他的心中呼喊道︰「我的俗兒,我最最可憐的娘子」,他將自己的身體化作一團柔水,毫無征兆的將月兌俗緊緊給抱住。
月兌俗想不到這個年輕的師叔居然這麼大膽這麼無禮,竟當著所有人的面非禮她,她毫無警戒之下,竟被對方摟了個結實,尖叫一聲,猛的掙月兌開來,啪啪賞了易寒兩巴掌,罡風拂面,月兌俗那雙縴細的腿掃了過去,裙幅一蕩,勾畫出一種水中看月的誘惑,易寒竟毫不知躲避,痴痴的看著這樣一雙可以把男人絞得欲仙欲死的大腿,他似乎感覺到第一次見面月兌俗那雙女敕白的小腳又出現了,可惡那討要的繡花鞋破滅了他的夢想。
臉上又一陣火辣的疼痛傳來,讓他的臉頰發麻,心中卻沒有任何怨念,我傷她那麼深,這就是我的報應,這報應太輕了。
月兌俗一臉寒霜,劍抵在他的喉嚨,冰冷道︰「管你是誰?敢非禮我,天王老子我照殺不誤,回答我問題,為什麼要非禮我,說不出一個理由來,我立即殺了你!」她的神態表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易寒痴道︰「我就是想將你緊緊擁抱在懷中」。
這種語言落到月兌俗耳中卻成了膽大包天,不知死活的挑釁輕薄,只見她眼神一冷,就朝易寒手掌刺去,她要讓這個男人知道痛字怎麼寫,非禮女子所要付出的代價。
「叮」的一聲,這一劍卻被月兌柔出劍挑開,月兌俗訝異的看著月兌柔,「師妹,你為何攔住我,就因為他是我們師叔嗎?剛才他的所作所為你親眼目睹,師門出了這種敗類,更應該重罰,你不要攔我,師傅怪罪下來我一人承擔」,她心里完全沒有把易寒當做一個師叔來看待,易寒只是一個色胚子,完全沒有半點師叔的樣子,根本不值得她尊重,她就是這樣一個愛恨分明的女子。
月兌柔攔在易寒跟前,吞吐半天卻說不出話來,一時無措,大聲道︰「師姐,你就是不能傷害他」。
月兌俗突然露出笑容,「月兌柔,難道你喜歡他,好吧,我也不知道他用什麼手段將你哄騙,但是師傅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你好自為之吧,這一次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饒了他。」說完轉身離開。
易寒見月兌俗遠去,著急的喊了一聲︰「俗兒」,回應他的是一把切斷他耳鬢長發的暗器。
月兌柔看著易寒,漲紅著臉氣憤道︰「都怪你,害師姐誤會了,你怎麼這麼沖動,她已經完全把你給忘記了。」
易寒心中一驚,這才記起,在自己換心的時候,月兌俗已經服用一種喪失短暫記憶的毒藥,急怒道︰「師姐研究這種害人的毒藥干什麼?」
月兌柔氣道︰「師叔,你還好意思怪師傅,師傅是為師姐著想,師姐愛你那麼深,假如你死了,她也活不了。」
易寒有些迷茫道︰「那現在怎麼辦?」
月兌柔氣道︰「我怎麼知道,既然師姐把你忘記了,你也就把她給忘了吧,她還會跟以前一樣快樂」。
易寒猛的站了起來,大聲吼叫道︰「你說的倒簡單,生死相隨的愛戀想忘的就能忘記的嗎?」突然帶著期盼道︰「一定有解藥,讓月兌俗記起我,她見到我還活著一定會很高興很高興,比現在還要高興」。
月兌柔冷冰冰道︰「你吼我干什麼,告訴你沒有,既然要忘記的,為什麼還要記起,這種留下禍端的事情,師傅是不會做的」。
易寒吼道︰「放屁,她醫道這麼精湛,既會調制毒藥也自然會調制解藥,我現在馬上找她」。
月兌柔看著易寒急匆匆的背影,「你當初既要把她給放棄了,現在為什麼要她回來」。
在易寒轉身的那一刻,他已經變得冷靜下來,嘴角露出溫馨的笑容,「俗兒,無論你的心迷失在哪里,我都會讓你最後來到我的身邊,就讓我來為你引導上岸」。
一路上,因為他師叔的身份,通行無阻,大概清香白蓮有吩咐吧,在別人的指示下,易寒往內庭走去,在一房間門口看了月兌潔,問道︰「你師傅呢?」
「在房間里」。
易寒什麼話也沒說,就推門進屋,月兌潔尖叫道︰「師傅在沐浴」,這一聲說的慢了,易寒已經走了進去。
在易寒進屋的一瞬,易寒看見清香白蓮的背影,如刀削的婉轉山巒,光滑如綢,粉女敕如玉,潔白的脊背之上,肌膚之上幾滴未拭的晶瑩露珠,帶著種誘人的溫潤,曼妙弧線的臀兒,宛如兩團驟然凸起的煙雲,支撐著女性縴巧的身姿,婉約細膩的溝壑深邃難窺真容,帶著的奇異動感,引人探索,配上一雙苗條修長的腿,是那麼清麗月兌俗,體態優美。
這一幕只出現一瞬間,清香白蓮就隨手將外袍掩住了春光,而易寒該看到的他一點也沒漏,他有一雙毒辣的眼楮。
清香白蓮攏合上袍子,緩緩轉過身來,易寒能知道袍子之內是她赤.果的身體,特別是那要撐破袍子呼之欲出的偉大胸脯,還有那若隱若現隱藏在縴薄下擺的修長妙腿,只要輕輕撩起下擺,春光就能盡收眼底,這種誘惑是非常強烈的,易寒的心噗通跳的飛快,他的神情卻表現的很平靜很自然,心中暗暗告訴自己,慢慢來,可不要做蠢事,淡道︰「師姐,我並不知道你在沐浴」。
清香白蓮問道︰「你看見了嗎?」
易寒露出遺憾,搖了搖頭,「太快了,我只感覺眼前白袍一閃,就看你師姐你的樣子,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失禮了」。
清香白蓮嫣然笑道︰「其實看見了,也沒事,你是我師弟,親密一點也沒有什麼關系」,清香白蓮的瑤鼻輕哼出一絲慵散的美妙音調,濕潤的紅唇喏動間夾雜著誘人的節奏。
易寒心中暗暗警戒,「不好,這老妖婆要誘騙我上當」,淡淡笑道︰「既然師姐這麼說,就請師姐慢慢的將袍子月兌下來,彌補剛剛的遺憾」。
清香白蓮頓時變臉,「你別以為我不會殺你,敢非禮我的人,沒有一個活在世上」。
易寒忙擺手道︰「不敢不敢,見了你魂魄都被嚇沒了,我還想活的長一點」。
清香白蓮見易寒夸張而又老實的模樣,不覺被逗得一笑,語氣暖和了許多,「你這徒子,師姐也不會殺你,只好永遠把你留在這雲霧峰頂」。
易寒眼楮一亮,「真的有這麼好?」
清香白蓮笑道︰「皇宮里不是有小太監,我也想當當這個皇太後」。
易寒手一舉,「多些抬舉,免了」。
易寒從容,清香白蓮也不拘意,就這樣穿著袍子坐了下來,問道︰「這麼匆忙找我何事?」
易寒假裝從容,將目光移到別處,說道︰「你可以解藥讓月兌俗恢復記憶」。
「我沒有想過讓她恢復記憶,能離你遠一點是件好事」,清香白蓮淡淡應了一句,邊用手撩了撩貼在臉頰的濕發,幸好易寒沒看見這一幕,否則腦袋又得有瞬間的短路。
易寒字正詞言道︰「我今天來向你要解藥的,你有也得給,沒有也得給我研制出來」。
清香白蓮還是剛才一般平淡的語氣,「我憑什麼听你的」。
易寒猛的轉身,「那我立即就與你斷絕師姐弟關系」,雖然這個威脅的理由可可笑,可是真正起到威脅的是他那雙充滿侵略性霸道不可拒絕的眼神,只是這雙醞釀許久霸道銳利的眼神在看到清香白蓮那一刻,這股氣勢又瞬間消逝無形。
玲瓏婀娜的身姿盡在眼前寸許,豐滿的雙峰在半裹的袍子依稀可辨曲線綽約玲瓏,濕潤的秀發垂肩,點點水珠滲在玉頸,有些濕潤了她的袍子,稍微粘上了她的肌膚,如水一般的柔美的形體輪廓更為鮮明,一雙沁透的眼眸正嬈視著易寒,氣若游絲的呼吸伴著沐香撲鼻而來,易寒腦門一熱,氣血上涌,頓時感覺自己鼻息處一陣溫熱。
易寒擦拭著鼻血,站了起來退後一步,「這是你主動親密的,可不關我的事情」。
靡靡之音傳來,「我剛才踫都沒踫你,何來主動親密之說,信口雌黃」,說道信口雌黃四個字,語氣卻變得高亢強調。
易寒的鼻血還在流,「你強詞奪理,你這模樣,有哪個男子能坐懷不亂」。
「不完整的男人」,回答了他問題之後,清香白蓮又道︰「師弟,師姐的道行可不是你這種毛頭小子惹的起的,老實點總不會吃虧」。
易寒顯得很委屈,「我已經很老實了」,心中卻在想,「假如我模了她的身體,她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假如她很快樂舒服,應該只是稍微表示一下女性的矜持」,這就想賭博,贏了,你就擁有你想要的,輸了,那就會很淒慘。
「師姐,我先出去,你穿好衣服之後,我在進來,我覺得你這模樣,我們談不成任何結果來」。
站在門口的月兌潔一直在等待易寒口吐鮮血飛出來,等了許久這一幕卻一直沒有發生,見易寒安然無恙走出,好奇的看著他,「師叔,你沒死?」
易寒輕輕的敲了她腦袋,「小丫頭,咒我死」。
月兌潔模了模腦袋,幽怨道︰「我只是好奇,這樣子你還能不死」。
易寒突然神秘兮兮的道︰「想知道為什麼嗎?」
月兌潔睜大眼楮,一臉期盼,如小雞啄食的點了點頭。
易寒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原來你師傅是個男人,我可看見了她雙腿中間有一棍狀東西甩啊甩「。
月兌潔尖叫一聲,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易寒,雙手撫著自己雙胸,表示這一個你又該如何解釋。
易寒淡淡道︰「你也知道你師傅在醫道上的本事,研制些稀奇古怪的藥物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易寒說的越漫不經心,月兌潔越覺得可信度很高,突然理直氣壯道︰「不可能,師傅絕對是真金白銀的女子,他不可能是個男子」。
易寒驚慌的捂住她的嘴巴,「你說的那麼大聲干什麼,你師傅是有自尊心的。」
「師弟,請進來」,一聲酥軟入骨勾人魂魄的美妙女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