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小手突然掩住嘴吧,驚呼出聲,「怎麼,你不是通緝犯」。
易寒為之氣結,冷道︰「我早說我不是通緝犯了」。
女子美眸盯著易寒眨了幾下,一臉疑惑,拿著手上的告示看了看,往下蠻腰,大大的眼楮往易寒湊近,胸前兩顆堅聳的酥胸彈跳了幾下,易寒這才發現她有一對傲人的雙峰。
女子嫣然一笑,道︰「你又來騙我,這告示中的人明明就是你,在我的摧殘之下你竟然能不招,看來你不是一般的采花賊,我最喜歡摧殘采花賊,謝謝你滿足人家的**」,說著,從衣袖之中透出一把帶著銀光的匕首,輕輕的劃破易寒背後的衣衫,柔風拂來,易寒只感覺背後冰涼,唇顫抖,卻說不出話來。
女子美麗的小嘴逸過一絲微笑,輕柔道︰「你怕了,不用怕,一下子就好,乖」,匕尖輕輕的在易寒背後滑動,卻遲遲不下手,這種等待死亡卻遲遲不來的感覺,易寒還是頭一次嘗到這滋味。
背後一陣酥麻,而眼前卻是這麼一個嬌艷的女子,漸漸的,心中刺激的感覺卻勝過恐慌。
易寒見這女子雖然惡毒無比,眼神中卻帶著天真無暇,心中頓時靈機一動,冷哼一聲,「你也就憑著偷襲才將我擒住,算什麼英雄好漢」。
女子頓時冷哼一聲,挺起那對堅聳碩大束縛不住的酥胸,一臉不屑,豎小尾指,「我用的著偷襲,我一個手指頭就能夠收拾你」。
易寒一臉不屑,「若不是我不小心,你豈能擒的到我」。
女子氣的俏臉一紅,兩眼一瞪,「好,我馬上就放了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能逃出我手心」。
易寒起身站了起來,揉了揉脖子,這小妞剛剛那幾下真要命,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也不怕對方突然動手,依她的本事,若想收拾自己突然不突然都沒有關系。
易寒溫文爾雅道︰「你先別動,等我準備了你再動」。
女子一臉驕傲,「你放心,既然要讓你心服口服,自然是等你跑的遠遠的再把你捉回來,那才能顯示我的本領」。
易寒一訝,她怎麼知道我要逃跑,眼神閃爍不定,卻不知道要不要依計劃行事。
女子嬌笑一聲,眼神之中帶著玩弄的神色,「你這人呀,傻瓜都知道你要逃跑,人家只不過想跟你再玩玩,你以為你真的能激怒得了我」。
易寒心神一定,不管如何有機會好過沒有機會,對著女子抱拳道︰「姑娘果然好魄力,在下就不客氣了」,說完全力狂奔,生平第一次,他這麼狼狽。
遠遠傳來女子嬌笑的聲音,「喂,躲好點,不要被我一下就找到了,那多沒意思」。
易寒腳底抹油,像兔子一樣跑遠。
見易寒一臉倉惶逃竄的模樣,女子美麗的小嘴逸出一絲微笑,彷佛一切都在她預料之中。
易寒一邊跑著一邊回頭望著她有沒有追來,直到自己跑不動,躲入一個陰暗角落,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自言自語道︰「好險,幸好我從小就經常練輕功」。
突然背後傳來甜甜的聲音︰「你輕功很好嗎?可我追的一點也不費勁耶」。
易寒虎軀一震,心中一驚,四肢齊動,自我意識的就要逃跑,唰的一聲,一條繩子飛了過來,將易寒牢牢套住,易寒沒跑幾步,整個人就被生生拉了回去,跌坐在地上。
突見黑影一閃,一陣香風飄來,「無影腳」,易寒一驚,急喊︰「打人不打臉」,話音剛落,臉上像被閃電打中一樣,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半張臉,整個人頓時倒地。
的一聲,人影落地,不是剛剛那個女子又是何人,女子走到易寒身邊,縴細修長的妙腿,乍看那長腿弱不經風,可剛剛的那一腳卻那麼的有力。
女子嫣然一笑,「你怎麼不早說,我都出腳了耶,怎麼樣,服不服,都說你跑不了」,易寒一雙眼楮她的妙腿,一臉呆滯。
「服不服」,女子驕傲的眼神讓神態更添嬌艷無比
易寒呆呆的點頭,失態的看著那讓人痴迷的絕色姿容。
女子蹲了下來,美麗深黑的眸子在月色之下透出奇異的光芒,凝視著易寒,眼神之中卻沒有溫柔,只有戲謔,就像獵物到手時的眼神一般,匕首輕輕在易寒臉上滑動,「你剛才惹我生氣,我該拿你怎麼辦好呢」,易寒沒有回答,咋聞這麼有誘惑的性威脅,心中只有刺激。
女子沉思片刻,突然嬌笑道︰「想到了,在你臉上劃一百道傷口,讓你死後變成丑鬼」。
易寒突然呆呆問道︰「你不是要捉我去領賞嗎?」
女子蹙起眉頭,冷聲道︰「,剛剛你惹我生氣,現在改變注意,我要慢慢將你折磨至死」。
易寒一愣,露出親切又親近的表情,輕聲道︰「這樣吧,你放了我,我以後會報答你的」。
女子卻完全不為所動,嘻嘻笑道︰「現在知道說動听的話來哄我了,跟你講,殺了你,我就成功消滅了一百個采花賊,這麼有紀念意義的事情,我怎麼會錯過」,匕首輕輕一劃,卻真的在易寒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易寒驚顫道︰「我根本不是采花賊,你若錯殺了我,他日我變成鬼,定日日夜夜纏在你身邊,讓你吃不下,睡不香」。
听到日日夜夜纏在身邊的時候,女子眉毛輕蹙,不喜道︰「討厭,盡嚇人家,害人家都不敢動手殺人了,沒辦法,只能切斷你的手腳經脈,讓你做個廢人」。
易寒听的瞠目結舌,這麼美艷絕倫的女子,用撒嬌的語氣,說出來的話不是殺人就是切斷手腳經脈。
她很美,很誘人,這種美卻是讓男人無福消受。
易寒裝出一副恐怖的表情,「你若將切斷的手腳筋脈,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尋個沒人的地方懸梁自盡,你知道嗎?晚上子時穿著紅衣服,吊死的鬼最凶殘,據說能把人肚子的腸子都掏出來吃」,說道最後易寒語氣變得特別低沉。
「卑鄙」,女子跺了跺腳,使起小性子,嗔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嘛,人家的百人紀念都被你破壞了,你還老來嚇唬我」。
易寒卻是一呆,沒想到她竟有如此風情,一會冷,一會熱,讓人感覺十分怪異,可卻那麼迷人。
易寒頓時就被女子又嬌又嗲的聲音搞到心癢難忍,那把透了寒光的匕首正抵在他臉上,他卻還有心情想這些,這種感覺確實詭異極了。
易寒豎起食指,「要我放過你可以,第一,你不準傷害我一根寒毛」,話剛說完,只見銀光一閃,額頭幾縷發絲落地,女子帶著挑釁的眼神,「這可不止一根寒毛」。
「這次就算了,若是有下」,話還沒說完,銀光又是一閃。
易寒一臉威嚴,「不許調皮,听我把條件講完」,縴長白女敕的小手像蝴蝶輕柔的湊到易寒眉毛之處,動作的是那麼溫柔,柔的能讓鐵石瞬間繞為指柔,突然手上一扯,易寒疼的整個腮幫子都鼓起來,女子臉上卻閃過一絲狡猾的神色,手上捻著易寒的幾根眉毛,粉女敕鮮紅的小嘴嘟起,輕輕吹了一個香氣,幾根眉毛飄落到易寒的臉上。
這個動作竟與寧雪拔他鳥毛如此相似,怎麼現在的女子都喜歡捉弄男人,難道不知道男人身上有一個特別猙獰恐怖的東西。
看著他嬌俏動人的神態,易寒忍不住心里一顫,弱弱問道︰「我給你兩千兩銀子,你放過我好嗎?」
女子撲哧一笑,輕柔道︰「你終于開竅了,懂得收買我」,沉吟片刻,「可惜啊,我從來不跟采花賊同流合污,今日你死定了」。
易寒一臉決然,「五千兩」。
女子笑意吟吟的看著他,卻不為所動。
易寒低下頭,嘆息一聲,默默無語,女子見易寒如此神態,好奇的瞪著他看。
半響,易寒一臉視死如歸,決然道︰「我給你暖床,我的人都是你的,你可不可放過我」。
女子先是一愣,俏臉卻閃過一絲紅暈,俏目一睜,酥胸一挺,「你這個下流的采花賊,竟敢調戲我」,身子上前,冷冷盯著易寒,「我要先閹了你」。
手中匕首一揮,就在易寒大腿處劃出一道口子,小手就從那道口子伸了進去,在易寒的大腿內側模索。
光滑的小手輕輕的摩挲著他的肌膚,小月復頓時一陣火熱,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好舒服啊。
易寒好奇的望著女子,問道︰「你不是要閹了我嗎?怎麼給我按摩起來了」。
女子冷哼一聲,「一會讓我找到了,你就知道」。
易寒一愣,難道她不知道男人那東西生長在何方,心中被**沖昏頭腦,提醒道︰「在一片茂密的森林里有一擎天大柱」。
女子嫣然一笑,「你想騙我嗎?讓我找不到是嗎?你以為我會這麼笨相信你的話」。
易寒見他嬌俏動人的模樣,偏偏眼下張口閉口就是要閹他,但卻連目標的尋找不到,好笑道︰「你到底閹沒閹過人」。
女子被易寒看出底細,俏臉微紅,冷哼一聲,「是啊,我是沒閹過人,今晚就拿你來開刀,不行嗎?」。
突然易寒舒服的申吟一聲。
女子手上模索著,一臉疑惑,問道︰「你怎麼身上還藏著核桃」,一臉思考,「不對,核桃沒這麼軟,待我來捏爆它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听到這里,易寒頓時大驚,急呼出聲︰「不要」,一臉驚慌,眼神之中帶著求饒的神色。
女子嘿嘿一笑,「找到你的寶貝了,終于知道害怕了吧,我偏要把它捏爆了」。
「你一捏,我就死定了,我會洗衣,做飯,帶孩以後我就專門服侍你」。
女子一臉沉思,手上象征性的捏了捏,易寒頓時冷汗直冒,一臉驚駭。
女子突然撲哧笑了出來,「看把你嚇的,我剛才只不過逗你而已,不用緊張」。
能不緊張嗎?命根子握在別人手中,一捏他可就沒有活著的勇氣了,美好生活從此遠離于他。
女子似乎在猶豫捏不捏,易寒急忙道︰「我很听話的,而且我很能干,我做的菜很好吃」,無所不用其極,只希望女子能夠改變注意。
女子若有所思道︰「有個人在身邊侍候著,倒也讓我很動心,只是你這人特別可恨,放過你我心里又不舒服,這樣吧,你在地上裝狗.爬,喊我三句姑女乃女乃我就答應你」。
易寒冷哼一聲,別過頭去,「辦不到,你殺了我吧」。
女子舒了口氣,「你早這麼說不就得了,害人家這麼猶豫不決」,說完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英雄氣概都震不住她,心中一急,喊了出來,「慢著,要不把小狗.爬換成多加三句姑女乃女乃可以嗎?」
女子嬌笑一聲,「你這人明明軟骨頭,非要裝出一副大男子氣概,好吧,好吧」。
「姑女乃女乃——」
「有誠意一點」
「姑女乃女乃——」
「乖,再溫柔一點」
「姑女乃女乃——」
「學狗叫」
「汪」了一聲,易寒突然一愣,可惡,竟上了她的當。
見易寒錯愕回神的模樣,絳唇微翹,流光溢彩一笑,易寒只感覺,眼前一亮,就像寒冬之時,枯黃的花草樹木綻放出碧綠的色彩,她的笑容美的連天上的月亮也覺得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