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李府,易寒大搖大擺的走進鼎立院,院子里已經亂套,人人都在還原昨夜事件發生的經過。
「這易廚師大概是得罪了那個武林高手,被殺死拋尸荒山野外了吧——」,說這句的漢子剛好看見易寒從他身邊經過,頓時目瞪口呆盯著他看。
「我猜定是易廚師風流倜儻,玷污了那戶人家小姐的清白,被人雇殺手前來暗殺」,說話的人完全沒有注意到易寒回來了,一臉思索細細點評。
「老王說的對,我就經常看他死皮賴臉的纏著安安,嵐兒等人,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嵐兒,安安她們會看上他嗎?長的俊有什麼樣還不是府內的一個下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易寒認得,這個人是扶疏院的張成風,此人長的不賴,也讀過幾年書,平日里也能吟上一二句。
易寒莞爾一笑,定是搶了他的風頭,心里不爽,走到他的身後,輕輕拍了他的肩膀,笑道︰「張大哥,真的有你說的這麼玄乎麼」。
「那是當然,我識人從來沒有看走眼」,張成風緩緩轉身突見易寒大吃一驚,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嚅嚅道︰「易廚師,你沒有死啊」。
易寒一臉疑惑道︰「誰告訴你我死了」。
「這個——」張成風支吾半天才道︰「院子里的人都風傳你被歹人擄走了」。
易寒似有深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嚴肅道︰「張廚師,謠言不可信啊」。
張成風見易寒毫不生氣,心里稍稍安心,問道︰「易廚師,昨夜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易寒噓的一聲,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我不說,你就是打死我也說」。
陸續有人發現易寒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院子里,紛紛停止毫無意義的猜想,睜大眼楮盯著易寒。
安安正站在易寒屋前,臉無表情,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察覺有人走近,抬頭一看,見是易寒,嚇了一跳,臉上露出寬心的表情卻沒好氣道︰「昨夜你死那里去了,你知不知道夫人有多擔心你」。
易寒沒有回答,一言不語走進自己的房間。
盧燕正在打掃混亂不堪的屋子,喬夢真神情恍惚的坐在椅子之上,徐管事簌簌發抖跪在地上,一臉惶恐。
突然听到腳步聲,三人懶懶的朝他望來。
徐管事一臉激動,撲到易寒身邊,將他雙腿緊緊抱住,聲淚俱下,「易廚師,你總算安然無恙回來了」,易寒頗為感動,這徐伯還挺關心他的嘛。
徐管事繼續道︰「你若遭不測,夫人要我償命啊」。
易寒微一錯愕,原來是喬夢真的原因,我還想這老混蛋轉性了,將他扶了起來,安慰道︰「我安然無恙,你不用償命了」。
徐管事卻死活不敢起身,只是不停的抽泣著,偷偷的朝喬夢真望去,卻見她低著頭一言不發,從身上散發出一股陰沉的氣息。
盧燕走了過去,喜道︰「易廚師,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
易寒微微一笑,「你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這個福大命大這個詞了,不賴啊」。
盧燕剛要作答,喬夢真卻突然冰冷道︰「出去,都給我滾出去」,聲音中透著強烈的怒意。
徐管事如蒙大赦,狼狽的跑了出去,易寒一臉疑惑也隨盧燕要走出去。
「你再敢走半步,我立馬打斷你的腿」,威嚴的語氣讓人感覺心顫。
易寒停了下來,關上房門,轉身卻看見喬夢真冰寒的俏臉流著淚水,心中一顫,她是那麼無助,那麼嬌弱,快步走到她的身邊拉著她的手溫柔道︰「怎麼了」。
喬夢真欣喜的望著她,冰霜解凍道︰「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剛剛連活下來的勇氣都沒有,我以為你遭受不測了」。
易寒笑道︰「誰告訴你我不測了」。
「這還用得著說嗎?任誰看見你房間里的這副模樣,再听別人說你被擄走,誰也會這麼想」,喬夢真幽幽道,嘟著嘴似在埋怨他。
易寒哈哈大笑,「莫哭了,讓人看見高貴的四夫人落淚,就要成為別人飯後茶語。
喬夢真狠狠的捶打他的胸膛,惱道︰「你還笑,你這沒良心的,你知不知道人家剛剛有多傷心」。
易寒臉上笑意還在,「悲極樂來,這也是人生最痛快的經歷」。
「都說讓你不準笑了,你還笑,你有把我的話放在心里了嗎?你當我是什麼人?你有沒有在乎過我?」,喬夢真聲音很大,突然劈頭蓋臉的責問起來。
易寒頓時傻眼,剛要解釋。
「你別說了,每次你總有理由,你說!我在你心目中到底算什麼?」,喬夢真完全沒有半點讓他解釋的機會。
易寒干脆一聲不吭等她說完,等喬夢真無語,臉色一變,掐住她的腰,粗魯的將她嬌軀重重的放在桌子之上,喬夢真大驚失色,尖叫一聲。
屋外安安听到聲音,關切問道︰「夫人,你沒事吧」。
「沒事,你繼續在門外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喬夢真驚魂未定,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淡一點。
易寒盯著她,疾言厲色道︰「現在你還要說什麼?」
喬夢真張牙舞爪,用力推了他一把,憤慨道︰「我想說的是如果你敢再做一次,我就狠狠的抽你一巴掌」。
易寒冷笑一聲,剛要動,喬夢真變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急道︰「我想說的第二點是,我完全是咎由自取」,縴手輕輕撫模他的臉龐,一臉深情。
易寒靜靜的看著她。
喬夢真摟著他的脖子,讓他臉湊近自己,眯著眼楮,突然朝他嘴唇吻去,先是輕輕的咬吻,等易寒回吻時,才激烈的熱吻。
易寒掀開她的裙子,褪下她的褻褲,粗魯的分開她的雙腿,身子湊近,喬夢真潔白修長的雙腿趁機緊緊將他腰際牢牢纏住,那張原本端莊的臉媚意蕩漾,在他耳畔淺吟道︰「來吧,使出你的全部本事,讓我屈服,讓我求饒」。
易寒用力一刺,喬夢真嬌.吟一聲,隨著易寒的擺動,喬夢真激烈的呼吸著,雙頰紅艷如桃花,可愛又嬌柔,尤其那一副任君肆意妄為的媚樣子,更強烈的勾起男人的征服感。
喬夢真星眸緊閉,檀口微張,喊道︰「不夠快,激烈一點,你這個沒用的男人,恨死你了」。
易寒冷道︰「閉嘴」,封住她的紅唇,腰上粗魯的用力。
嗚嗚嗚伴隨著男女急促的喘息聲在房間里響起。
片刻之後,「啊」,喬夢真從喉嚨深處發生**的一聲,嬌軀劇顫,半響才無力的趴在易寒懷中,在他耳邊嬉笑道︰「你還是沒用,我都沒有求饒」。
「是嗎?」易寒冷笑一聲,稍微移動她的身子,身下火熱轉移目標對準那喬夢真敏感處下面那個干澀的地方。
喬夢真驚慌失色,威脅道︰「你若敢進去,我就那剪刀把它剪掉」。
易寒訕笑道︰「恐怕你疼的沒有力氣做任何事情」,火熱輕輕刺去,喬夢真疼叫一聲求饒道︰「那個地方真的不可以,饒了我吧,我一點心里準備也沒有,下次我一定滿足你」。
屋外傳來嘈雜的聲音,這種激烈的歡愛方式,她定無法跟剛剛一般壓抑自己的聲音,想到這里笑道︰「好啦,這次就饒過你」。
喬夢真大喜,親密的在他臉上送上甜蜜一吻,嬌嗔道︰「我就知道你不舍得傷害人家的身體」。
易寒忍俊不禁,他那里有這麼善良,離開她的身體,整理好衣衫,朝她雙腿盡頭緋紅處望去。
喬夢真羞愧難當,俏臉通紅,雙手捂住重要部位,弱弱道︰「不要看,好丟臉」。
易寒哈哈大笑,「本來是紅桃ど,被你一擋就成了黑桃ど了」。
喬夢真卻听不懂他的意思,匆忙的將衣衫穿好,將無限春光掩蓋起來,羞道︰「剛剛你那眼神,我覺的好羞恥」。
女人真是怪異的動物,為什麼做就可以,看卻不能,這一點易寒大感疑惑。
喬夢真雙腳落地,突然腳上一軟,就要酥軟癱了下去,易寒迅速把她扶住,笑道︰「都這樣子了,剛剛還說我無能」。
喬夢真嬉笑一聲,「人家剛剛是想刺激你嘛,免得你不賣力,對了,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易寒笑道︰「我說昨夜為了追打一只老鼠,你信嗎?」
喬夢真搖頭道︰「不信」。
易寒一臉懶散的表情,「不信你還問我」。
喬夢真嗔看了他一眼,「你這人,人家問問還不可以嗎?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也有辦法知道」。
易寒向她行了一禮,「四夫人你該走了,在這里呆太久別人還以為我對你不軌呢?」
喬夢真撲哧笑了出來,啐道︰「你這人佔了便宜還賣乖,免禮吧,中午給我準備一頓好吃的,體力消耗過度,人家要補補身子耶」。
「這個該補身子的應該是我吧」,易寒一臉持不同意見的表情。
「好啦,我要走啦,你也不要太想我,我會來看你的」。
易寒微笑點頭,喬夢真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紅光滿面,在安安的陪同下,旁人視若無睹的離開。
路上
喬夢真突然問道︰「你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安安道︰「我見那易寒似乎悄悄在張成風耳邊說的些什麼」。
「張成風是誰?」
「扶疏院的廚師」
喬夢真一臉疑惑,「這就怪了,他不肯告訴我,為什麼願意告訴那張成風呢,你讓他張成風到芳澤院大廳來一趟,我要見他,昨夜發生的事情一定與他有關,我要好好審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