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咯咯蕩笑︰「二十人年沒人看見,被你看一次又何妨」
易寒打量著她的容貌,也就十個十歲的少女,為何說二十年沒人看見她,二十年前她還在娘胎里面呢。
她的眼楮卻不是不食人間煙火,澄澈明朗卻是一雙看透世情的眼楮,平靜而內斂,暗含坐觀風起雲涌而波瀾不驚的氣度,從她.身體坦然站在一個男子面前就可以證實這點,經歲月積澱的那份沉靜安然。以及舉手投足之間所自然流露出來的成熟風韻,都讓易寒疑惑,明明是個少女,為何會有這種世事洞明的味道呢。
易寒很自信的對著望舒道︰「肯定是個妖怪!」
望舒小聲道︰「情郎你別說了,妖怪在看著你,我害怕她吃了你」,她從來沒有看見這麼懾人心魄的美麗,心中也認定是妖怪,女神是不會放.蕩的。
仙子似有不悅,說道︰「見過這麼美麗的妖怪嗎?」話畢皮袋與霓裳羽衣已經到了她的手上,薄衣罩體,似乎輕雲繞梁在她的身體表面,飄飄灑灑直垂至修長的小腿上。
望舒看見那皮袋與衣衫離開一丈有余,她一動也沒動,東西卻突然到了她手中,驚呼一聲「妖怪」,仙子不語,打開皮袋飲了一口,琥珀殷紅的鮮血沾在她精致的嘴唇,似十分滿足這種血腥的味道,靈蛇一般的舌頭輕舌忝嘴角的殷紅,說不出的妖魅。
望舒驚怕,易寒連忙將她抱在懷中,讓她螓首貼在自己胸膛,輕拍她的後背,輕道︰「不要怕」。
望舒抬頭望著他的眼楮,笑道︰「有你在,我什麼也不怕」。
仙子吃吃的膩笑起來,「小妹妹不要怕,要吃我也吃他」,縴手指向易寒。
望舒听到這話,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張開雙手護著易寒前面,毫不畏懼冷視著仙子,「不準!」
易寒看見望舒堅毅無懼的表情,又憐又愛,來到她的身邊,將她雙手收放回來,笑道︰「你的身體不香了,去洗個澡吧,我來跟妖怪談判」。
望舒似有諸多不願,易寒挽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眼楮,說道︰「放心,我不會偷看」。
望舒輕輕搖頭,「不是,我怕你將靈魂賣給她,這樣你就記不住我了」。
易寒哈哈大笑︰「她是妖怪不是魔鬼,沒有這個規矩」,話畢,將望舒抱起,一邊往溫池走去,一邊扒掉她剛剛穿上不久的衣衫,望舒閉上那兩顆宛如星辰的眸子,雙頰綻放著紅潤,長長的睫毛輕輕觸動,可愛到了極點。
易寒無視仙子從她旁側走過,來到池邊,說道︰「望舒,睜開眼楮」。
深情的眼楮凝視著易寒,「干什麼」。
易寒問道︰「你會游泳嗎?」望舒點了點頭。
易寒笑道︰「那我要扔了」。
望舒微張小嘴,露出一抹的潔白,驚訝無比道︰「不要!」
易寒卻已經高高將她往池中拋去,晶瑩剔透的女體在空中做了一個動作,噗通一聲優雅的入水,蕩起小小的水花,易寒放聲大笑起來。
望舒探出水面,青絲緊貼雙頰垂在她圓潤的肩頭,高舉手,雀躍朝易寒喊道︰「情郎,快來,我好熱」。
易寒听到她這句,一股怪異的感覺心中燃起,驟遇她純潔無邪的眼光,登感自慚形穢,揮去這怪異的感覺,笑道︰「怪不怪我突然把你扔下水」。
望舒咯咯笑了起來,「不怪,不怪」。
安撫好望舒,讓她縱情在水中嬉戲,而望舒也似忘記所有的危險,沉浸在無憂無慮之中。
易寒來到仙子跟前,準備講數,驟見她裳衫大開,並未合攏,精雕細琢軀體,豐潤純白凸起若隱若現懾他心魄,魂都差點都被勾沒了,還講個屁數,皺眉道︰「仙子能不能收斂一點,你這樣扎眼的很,我都睜不開眼楮」。
仙子咯咯笑了起來,「你為什麼要管我呢?」突然眼光一變朝易寒看來,易寒頓時感覺自己透不過氣,她的眼神似乎一根根銀針扎入他骨髓之中,瞬息這種感覺又遁走無形,只見仙子輕嘆一聲,「人老了,心也變得軟了」。
易寒撓了撓剛才被她「電」的難受的皮膚,接過她的話頭,「敢問仙子芳齡幾何啊」。
"你敢再問,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仙子瞪他一眼,似乎非常惱火。
易寒似乎自言又似乎在對她說︰「女子的年齡是秘密,特別是像你這種青春正茂的女子,生怕一不小心又長一歲,那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實在是太嚇人了!不提這些了,沒意思,我們還是來談判吧」,易寒自然知道她不是什麼妖怪,又是像月兌俗一類的高手,方才特意說妖怪,只不過想讓自己表現的純潔一點無知一點,放松她的警惕心。
他嘴巴嘮叨個沒完,仙子卻一言不發,突然見她身子似柳絮般輕柔無聲靠近他,嘴巴被她手掌給掐開,舌頭被她二指夾住,說不出半句話來,牙齒似咬在一塊石頭上面,心中嘆息一聲,哎,又憋屈了,我要是學會如來神掌,霸氣十足又如何會被別人欺凌。
仙子露出詭異的笑容,似猙獰似嫵媚似妖邪,畸形的美艷就像一朵殺人于無形的一品紅,漆黑的眼瞳如無底深淵一般讓人越陷越深而無力自拔,「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只需輕輕一剪你便永遠是個啞巴,再也無法跟你的情人說甜言蜜語」。
這絕對是最惡毒的語言,他早知道這女子毒如蛇蠍,果然毒如蛇蠍,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在絕對的武力面前所有的花言巧語都是枉然。
月兌俗的經驗讓他知道千萬不要逞能,最重要的是揣摩她的心思。
便听妖女說道︰「搖頭」
易寒搖頭。
「眨眼」。
易寒眨眼。
「很好」,妖女松開手,淡道︰「好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徒弟了」。
易寒睜大眼楮一臉疑惑,問道︰「剛剛那是拜師儀式」。
妖女邪魅笑道︰「你這麼听我的話,自然是我徒弟了」。
易寒大手一揮,「扯蛋吧,我娘子那麼厲害,要拜師還用的著找你,我告訴你不要威脅我,我的報復心很強的」。
妖女說道︰「癲狂如斯,與我倒也有諸多相似」,話畢朝池中望去,「她很厲害嗎?」
易寒訕笑道︰「我說的是家里那位」。
妖女突然隨意朝易寒身後一掌揮去,一顆三人圍不起來的大樹應聲倒下,「有我這麼厲害嗎?」
易寒驟然一驚,連忙朝池中望去,剛好望舒潛入水底,沒有看到這一幕,這才小心翼翼的朝妖女道︰「你到底是人是妖」,人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莫非剛才無意間進入了仙界的入口。
妖女說道︰「道之巔,氣無形而無堅不摧」。
「扯蛋吧,我可不相信天荒夜談的故事」。
話畢,易寒突見妖女素手朝自己胯下掏來,明明看清楚了她的動作,那手卻如影隨形,無法躲避,一副忍受得神態,便覺雙腿之間的累贅被一只軟如棉花的手掌包裹著,片刻之後又離開,便听妖女說了一句非常有喜感的話,「扯了」。
易寒心驚拉開褲腰帶,朝雙腿之間望去,見東西還安好無失,這才輕輕松了口氣,便听妖女帶著笑意說道︰「放心吧,剛才發力,這下沒發力」。
易寒道︰「你自己都擁有自己的東西,怎好窺視別人的寶貝」。
妖女說道︰「我對男子沒興趣,你不必擔心我會逼你交股」。
一听這話易寒就不悅了,挺起胸膛說道︰「來就來,誰怕誰」。
妖女輕笑一聲,「還是不要了,與我交股,你必精血耗盡而亡」。
易寒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是處子?」話剛說完便感覺頭上被人輕敲一下,妖女用責備的語氣說道︰「不得對我無禮」。
就在易寒大感她行事完全超出常情之時,驟然又听到妖女的回答︰「我是處子」。
「扯」話說一半易寒生生止住,「是不是處子呢其實與我也沒有半點關系,只是這個強行收我為徒總讓我感覺心里不舒坦」。
妖女輕笑︰「要我求你嗎?」
易寒一臉正經道︰「求倒不必,不過這樣我心里會好受一點,你知道我從來不受女子的威脅,雖然你不是普通的女子,說到底還是女子」
「好吧,竟然你如此執意,我就打消這個念頭」,話畢轉身朝望舒的方向走去,易寒生怕她傷害望舒,連忙攔來她的前頭,問道︰「你想干什麼」。
「殺了她,再殺了你」,妖女用淡淡的口吻回答他的問題。
易寒氣急敗壞道︰「你這人怎麼變臉這麼快,剛剛還說要收我為徒,眼下卻立即要殺人」。
妖女輕撫他的臉龐,「知道嗎?在世人眼中我們都是瘋子」。
易寒捉住她按在自己臉龐的手,挽著道︰「好啦,我答應你就是」。
妖女愜意自然,絲毫沒有半點反感,看著他的眼楮道︰「若不是你這雙眼楮,在你看見我那一刻你已經死了,你知道瘋子總是很孤獨的」。
易寒笑了笑,「原來你也有這種感覺。」問了出來︰「以我的資質,像你這般厲害要多久」。
妖女用淡淡的口吻道︰「一百年」。
易寒一听這話,忙松開她的手,連連後退了幾步與她保持距離,「一百年!你扯淡吧,你才多大年紀,我有比你蠢那麼多嗎?」
妖女輕拂頭發,抬手之間,嫵媚與邪艷瞬間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帶著勾魂奪魄的魔力!笑道︰「我不祈望你跟我一般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