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兵刃縱橫 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八十二節 聰明人糊涂心

作者 ︰ 七月生我

大喬端著水壺走了進來,溫柔道:「少爺,我可給你放了你最愛喝的菊花茶,暖心暖胃暖肝腸」。

易寒笑道:「你這殷勤可獻的不怎麼樣,我最愛喝的是洛神花茶。」

大喬一驚,「我說錯了嗎?」,一語之後卻一臉狐疑道:「我記得少爺你是最喜歡喝菊花茶的呀」。

易寒輕輕一笑,「哄你的,謝謝啦」。

大喬嗔道:「少爺,你好壞啊,又騙人家」,說著卻給易寒倒了一杯,小嘴輕輕的在杯子表面吹了吹。

對我說這樣的話,又做出這些舉動來,到底是少爺招惹你們,還是你們特意來勾引少爺的,易寒只感覺既無奈又心甘情願。

一會之後,大喬端著杯子,說道:「少爺,這會不燙了」。

易寒接過茶杯,品了一口之後,問道:「大喬,你這是心甘情願的,還是被少爺我逼出來的」。

大喬頓時一羞,紅著臉,拈起小指,說道:「一點點了」。

易寒又道:「你的話說的模稜兩可」。

大喬咯咯笑道:「少爺你好笨啊,一點點心甘情願,一點點被你逼出來的」。

兩人在房間里說了會話,一會之後,只見馮氏走了進來,突然兩人坐在一起,易寒正模著大喬的手,身後的西施捂住嘴巴,一臉驚訝,大喬淪陷了。

大喬連忙抽手,站了起來,忙擺著手,紅著臉緊張說道:「夫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少爺在替我看手相」。

馮氏微笑道:「我從來沒听說過他會看手相」。

大喬低下頭弱弱說道:「少爺說他會」。

西施插話道:「姐姐,你被騙了」。

大喬抬頭一臉天真道:「可是少爺說的很有譜啊,有些事情牛瞎子不知道的,少爺都能算到哩」。

馮氏朝易寒看去,易寒一臉從容道:「我就是在看相。」見母親依然不為所動,猛的站了起來,理直氣壯道:「這麼多年了,我對家里她們幾個如何,你們還不清楚,要糟蹋早糟蹋了,哪里需要等到現在」。

馮氏走了過去坐下,輕聲道:「你沒有這個膽子」。

大喬與西施走了出去,馮氏問道:「剛剛我們說到那了」。

易寒應道:「我跟李玄觀要成親了」。

馮氏淡道:「假話,我要听真話」。

易寒卻賭氣道:「沒有真話,就是假話」。

馮氏突然一臉欣喜,捉住易寒的手,「那就是真話了,這事情真的太出我意料了,我實在不敢相信,這門婚事居然能成」,驟然卻冷靜下來問道:「李家閨女見到你了嗎?她可是願意?」

易寒突然扳著臉,「母親,你覺得我很差嗎?」

馮氏微笑道:「不差,可是你的性子卻讓閨女望風而逃,我也听說過李玄觀恃才高傲,除非她願意,若不然就是李將軍答應下來也沒有用」。

易寒笑了笑,「這次你可說錯了,玄觀倒是願意的很,倒是李家其他人不是很願意」。

馮氏歡喜道:「你這孩子,做事不守規則,往往卻一針見血,若是李家閨女願意,這事就好辦了」,溺愛的撫模易寒的頭發,「她定是知道我家寒兒是個多才痴情孝順的男兒,才心甘情願嫁給你」。

易寒道:「母親,你剛才不是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馮氏好笑道:「胡說,那有做母親的說自己的兒子是癩蛤蟆的,我剛才只是有點不敢相信老天會如此厚待于我」。

馮氏一想到易寒要辦婚事,卻也沒有了主意,一會說酒席,一會說客人的事情,一會說布置的事情,一會說彩禮的事情,頗有點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意味。

易寒安撫道:「此事不急,等你到了金陵,所有事情定下來之後再細議」。

馮氏點了點頭,又問道:「這些年我們家過的樸素,家底也不似曾經那般豐厚,見了明瑤,卻不知道該送她點什麼?」

易寒淡道:「隨便啦」。

馮氏卻正色道:「這種事情怎麼能夠隨便,好歹她也是名門閨秀,這見面禮卻不能隨便,她肯屈就我們沒落的易家,卻也是委屈了她,這個禮物我要好好選一選」。

兩人說了會話,馮氏讓易寒去洗個澡換身干淨衣衫,也好出席牛三才的喜宴。

一會之後,易寒挽著易夫人的說走了出來,眾人只感覺易夫人今日榮光煥發,就好像是她娶兒媳婦一般,客人不少,周圍鄉親都請了過來,山里人不太懂禮數,也紛紛尊重的喊了一聲易夫人。

牛三才見了易夫人激動的走了過來,就要跪下,易夫人連忙道:「今日新郎官最大,有什麼話說就可以,不必行此大禮」。

牛三才卻依然跪下:「夫人大恩大德,三才今生做牛做馬報答」。

易夫人朝易寒使了個顏色,易寒連忙上前扶起牛三才,責備道:「都說不用行禮了,你想讓我母親為難嗎?」

牛三才窘迫的笑了笑,易寒喧賓奪主道:「大家入座吧,喜宴現在開始」。

眾人這才注意到易家的風流少爺也在場,只不過他名聲不是太好,也沒人上去搭話。

受這喜慶的氣氛感染,易夫人臉上常掛著微笑。

這頓酒宴吃的昏天暗地,直到傍晚時分才結束,這個時候眾人扶著醉醺醺的牛三才進入洞房,這洞房當然不能設在易家,牛三才的家都在一個村里面,也不遠,走幾步就到了,經過一番修整也不似以前那般寒酸了。

客人都走了,易府也恢復了安靜,下人忙著收拾桌椅,打掃府邸,易寒也喝的醉醺醺的,他一向好酒,何況心情暢快,卻是喝了不少,易夫人也沒攔著他,這一次讓他盡情喝個痛快,貂蟬幾個婢女將他扶回房內,好不容易才將瘋瘋癲癲,大吵大鬧的易寒的侍候睡下,幾女關上房門,貂蟬道:「少爺真瘋」。

剛才幾女通通被酒後的易寒佔了不少便宜,模、捏、糅、搓、彈、抓、扯、撩十八般武藝全部使來,吃不消卻也不能怨他,他就是這個德行。

突然幾女卻看見小喬紅撲撲著臉,默默無語,這妮子突然卻撒腿就跑,她剛才被少爺模的舒服的快要死去,卻尷尬不能發出聲音,褻褲兒已經濕的一塌糊涂了。

第二日早晨,易寒就被大喬給叫醒,易寒睡的死沉沉,大喬屢叫不醒,心想他昨日酒後佔自己便宜,拈起兩根手指下狠手的在易寒英俊的臉龐上擰了起來,易寒頓時被驚醒,雙手在跟前一舞擺,喝道:「妖女竟敢對我使暗器,毀了老子的容貌」。

大喬嚇了一跳,退後幾步,弱弱道:「少爺,沒使暗器,也沒毀你容貌」。

易寒擦了頭上汗水,如釋重負道:「原來是在做夢,我說她怎麼會對我如何狠心,下此毒手」,朝大喬看去,笑道:「丫頭,侍候更衣」。

大喬拍了拍胸口,舒氣說道:「少爺,剛才你可把我給嚇壞了,大喬從來就沒有這般惡毒的心腸」。連忙走了過去侍候他更衣,邊好奇問道:「少爺,你剛才夢見誰了」。

易寒笑道:「一個蠻狠不講道理的女子,殺人不眨眼」。

大喬關切問道:「少爺,你怎麼會認識這種女子,我听說有一些俠女專門懲戒像你這樣的采花賊,你可要當心點,可千萬別成了她們的目標」。

易寒啞然失笑,說道:「大喬,少爺可不是采花賊,少爺是偷心賊,這偷心賊可比采花賊要高幾個檔次,俠女見了也得乖乖把心給偷出來,這個時候少爺才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扒光她的衣服,光明正大從容不迫的采花」。

大喬拽起粉拳惱怨的打了易寒肩膀一下,「哎呀,少爺你不要跟我說這種下流的話,我可不要听」。

易寒突然轉身認真的凝視著大喬,看的大喬心中發麻,弱弱道:「少爺,你這麼盯著我看干什麼,大喬還想嫁人呢,你可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說著,手上迅速的幫易寒穿好衣衫,退後幾步保持距離,雙手護住胸前飽滿。

易寒將目光轉移到她的下半身,大喬立即蹲了下來,喝道:「下半身也不準看」。

易寒突然神秘兮兮道:「大喬,我一直有個秘密沒有告訴你,少爺小的時候遇到一個道士,他傳授我一法術叫透視眼,我能透過別人的衣衫看見她們赤身果.體的模樣」。

大喬猛的站了起來,揚手道:「你騙誰啊,世間哪里有這種不正經的法術」。

易寒漫不經心道:「好碩大啊!」

大喬雖然不相信,卻被易寒說的渾身不自在,總感覺這里難受那里難受,手上自我意識的老想掩蓋身體上的重要部位,總覺得他的眼楮能清楚的透過衣衫看到自己白花花的肉兒。

這時候,西施與貂蟬走了進來,一人端著水盆,一人拿著洗漱用品,看見大喬紅撲撲著臉,身軀扭曲,姿勢極為怪異,貂蟬潑辣一點,責問道:「少爺,你可是欺負大喬姐姐」。

易寒淡道:「你問一問不就知道了,我是前世欠了你們幾人的情債,少爺身份老被你們幾個當下人使喚」。

「呸,誰前世跟你有糾纏誰倒霉」,貂蟬沒好氣的應了一聲,放下水,擰干毛巾粗魯的替易寒擦臉,易寒不悅道:「輕一點,你揉面呢」。

貂蟬頓時來勁,「你昨天晚上那才叫揉面呢,害人家早上起來還疼著呢?」

大喬咯咯笑了起來,西施也偷偷笑了起來,易寒訝異,看著自己的手,罵道:「你這手就不識相了,模花就算了,連狗屎你也捉」。

貂蟬一听,臉色變得陰沉難看,跺腳,毛巾就往水盆一摔,水花濺著易寒一臉,恨道:「嫌我是狗屎,我不侍候了,誰愛忍氣吞聲誰侍候去」,說完氣沖沖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氣不過,突然轉身氣道:「從今天起,貂蟬向菩薩求你一輩子都娶不到媳婦」,說完還狠狠跺了一下地面,走了出去。

易寒笑道:「我就喜歡這麼有性格的女子,好氣概,不甘忍辱負重」。

兩人知他性子溫和,從不隨便發脾氣,若是其他家的少爺早就大怒了,西施溫順道:「少爺,這麼多年相處,你是過分輕浮,我們也放肆了,姐妹們幾個口中雖對你沒幾句好話,可心里還是疼著你的,一會你可要哄哄貂蟬,她的脾氣就是這樣」。

易寒突然捉住西施的手,笑道:「你每次對我都是嘴尖舌厲,可少爺心里永遠知道你是最溫柔的,大喬是最碩大的」。

西施輕輕掙月兌開手來,「你也調戲夠了,可以漱口了嗎?」

易寒哦的一聲,揚長脖子,張開嘴,西施突然怪異的看著他,「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易寒保持姿勢動作,理所當然道:「等你來給我漱口啊」。

西施以為易寒在外面養成的習慣,應了一聲,小心的端起水杯輕輕的往易寒口中倒,卻還是淋了他一脖子水,大喬忙拿著手帕替他擦干,「這是那里的規矩,多麻煩啊」。

易寒將水吐到水杯中,看著西施粉女敕的小嘴,笑道:「西施,你一點都不懂事,嘴對著嘴才不會漏嘛」。

這話出口,西施頓時羞得無地自容,低聲說道:「我早就應該想到了」。

大喬嘆息道:「問世間誰最下流?我家少爺就是」。

易寒淡笑道:「你們不懂,感情就需這樣醞釀,才夠深厚難忘」。

大喬捂著耳朵道:「我不听,少爺你又要傳授讓我們變成婬.蕩女子的邪惡理念」。

易寒輕輕一笑,也不打算作弄她們了,家里讓他感覺輕松愜意,幾女也早就對他行為見怪不怪了,問道:「小喬呢?」

以前早上侍候他的都是小喬,西施一直是在母親身邊的,西施說道:「小喬妹妹生病了,今天一早我過去看她,看她臉色發紅好像受了風寒,被子捂的嚴嚴實實的。

易寒關切道:」那我一會去看看她吧「。

大喬道:「少爺有心了,大喬這里替小喬向少爺謝過」,大喬與小喬是親姐妹。

易寒道:「你們不明白我對小喬的感情,我的衣食住行一直都是小喬在照料,沒了她,我就感覺失去了我的雙臂一樣」。

兩女看了易寒一眼,小喬就是經常被少爺這種話感動的稀里糊涂,無怨無悔的侍候好少爺的起居,就算受少爺欺負也沒有半點怨言,要說溫柔就她最溫柔,要說傻也是她最傻。

易寒吃了早膳,端了一碗清粥往小喬房間里走去,以前都是這妮子在侍候自己,現在她生病了,也應該回報一下,輕輕的敲了房門,屋內傳來嬌弱的聲音,「我頭疼,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就好了」。

易寒柔聲道:「小喬,是少爺,我來看你了」。

「啊!」小喬突然發出一聲驚恐,忙道:「少爺我沒事,你不要進來」。

易寒在那聲「啊!」之後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小喬見易寒進來,也沒趕他走,腦袋卻鑽到被子里面去,雙手緊緊捉住被子的邊緣,生怕易寒來掀。

易寒放下粥,走到衾帳邊,坐了下來,輕聲道:「小喬,怎麼樣了,讓少爺看一看,不要讓我擔心了」。

小喬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了出來:「少爺,我真的沒事,你快走」。

易寒大聲道:「你趕我走,我可是專門給你端來清粥來服侍你的,就因為你是我的婢女,別人可沒有這麼好福氣」。

小喬弱弱應道:「小喬不敢」。

易寒半哄半騙的讓小喬螓首從被子中鑽了出來,待見她一臉通紅,猛的被嚇了一跳,擔心關切道:「臉都紅成這個樣子了,還說沒事」,說著手掌輕輕的撫著她的臉蛋,觸手一陣滾燙,「不行,我馬上得給你請大夫,小病都不能拖,何況病的這般厲害,我可不願意把我的貼心小棉襖給苦了「。

小喬听到這話,突然哭了起來,卻讓易寒莫名其妙,自言自語道:「難道腦子給燒壞了」。

小喬听到這話,突然卻撲哧笑了起來,這又笑又哭的模樣真讓人感覺可愛嬌俏極了,易寒呆滯,小喬卻道:「少爺,我的病好了」。

易寒認真打量,只見她臉上的紅暈慢慢的褪了下來,漸漸恢復一點白皙的膚色,白里透紅更是美艷,心中暗道,這妮子越長越美麗,我可得留心給她找一門好人家,笑道:「真奇怪這一哭一笑,你的病倒無端端的給好了」。

把粥端了過來,訕訕笑道:「我還第一次侍候別人喝粥。」

小喬低頭道:「那我自己來」。

易寒嘻嘻笑道:「我想來試一下」,說著學著小喬的語氣,「小喬,嘴張開」。

小喬眸子含著晶瑩,眼神有些迷茫,卻微微張開檀紅小嘴,讓易寒喂她吃下粥,咀嚼起來,眼楮卻一直看著易寒,易寒專心喂粥,一會之後喂完,這妮子還微微張著小嘴,易寒打趣道:「粥完了,這種帝王般的服侍,你是不是很享受」。

小喬不應,卻逼著眼楮,默默無語,易寒晃了晃手,「小喬,少爺要離開家一段時間,你一個人可要耐得住寂寞」。

小喬點頭,「我一輩子都是少爺的婢女」。

易寒揚手道:「說什麼傻話呢,我一定給你找個好人家,絕不會委屈你」。

小喬不語,過了一會之後,卻臉無表情道:「少爺,你還呆在這里干什麼」。

易寒一臉怪異,這妮子是趕我走呢,還是有什麼暗示,小喬卻伸手推了他一把,「少爺,你快走了,我要起身穿衣服」。

易寒邊走邊回頭道:「你放心,少爺絕對把最好的留給你」。

待易寒離開,小喬喃喃道:「傻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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