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看著她若玫瑰花瓣櫻色的嘴唇,心頭一陣觸動,點了點頭︰「我很想嘗一嘗」,但發現有些東西無法更輕易獲得的時候,會更人更加迷戀。
月兌俗淡淡的看著這個一臉痴態的師叔,緩緩轉過身去,一頭青絲隨著隨著身動,頭發的尾端似漣漪輕輕一漾,如刀削一般的雙肩充滿婉約雅致的味道,配上幾根垂落在上面的青絲,顯得風姿綽約,飄然若仙,易寒這個時候才發現她清減,就算她忘記自己了,卻也已經不是那個淺笑嫣然,飄逸俏皮的月兌俗,悲傷的歲月已經不知不覺在她身上留下印記,是不是受過傷害的人才有這種恬靜冷漠的氣質,很美很動滌人心,不過易寒不喜歡看到,他喜歡那個纏著他,對他千依百順小鳥依人的月兌俗,愛他的時候似一團熱情的火又似溫柔如水的月兌俗,易寒充滿柔情的輕呼一聲「俗兒」。
听到這兩個字,月兌俗清冷孤傲的雙肩微微抖了一下,她感覺自己空落落的心中突然被一股暖流所充盈著,飽滿的都溢出來,為什麼他的聲音這麼溫柔,比師傅叫喚她的時候還要溫暖疼愛,就像自己是他最愛的人一樣,一種莫名其妙的觸動讓她忐忑不安,她心中搖頭,不可能,我不可能喜歡這樣下作的男子,他與我根本不搭配,而且他是我師叔,這是多麼離譜的事情,月兌俗感覺自己心頭的觸動是那麼的奇怪荒唐。
月兌俗轉過身來看著易寒,青黛色的柳眉皺的彎彎的,表情很冰冷。甚至比冬天白雪鋪地給人的那份冰冷還要強烈,直入骨髓。可她潤澤而微紅的雙頰,如夕陽曙霞,盈盈帶著一種引人愛慕的美麗,
兩個極端,讓易寒沉迷在她這種靜靜不語的神態中,他發現月兌俗一舉一動均能給他帶來強烈的殺傷力,因為他心里愛著她,整個身心都願意為她而傾倒。
易寒這副被色迷住的神態,月兌俗不知道為何,沒有感覺到反感,相反她有一種被人捧著疼著的甜蜜,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誰準你這麼叫我的」。
易寒道︰「你不是听得好幾次嗎?是不是你一直願意受用,卻不肯承認」。
月兌俗瞪了易寒一眼,「你不怕我,難道你忘了今天早上我給你的教訓了嗎?」
易寒堅決的搖頭︰「就算你給我多少次教訓,我都不會對反手,而我也永遠不會怕你」。
她的劍又出手了,易寒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一點放映,他的雙臂動彈不得,這更讓他看起來有種從容應對的鎮定,「怕不怕?」月兌俗又冷冷問了一句,易寒的雙手依然沒有一點反應,他感覺月兌俗又似乎回到第一次見面,威脅強迫著他的那個晚上,愛人好似又回到他的身邊,他感到興奮歡喜,眼神變得熱情。
月兌俗放下了劍,「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色膽包天,又如此淡定從容的人,要知道換做別的男子,他們的眼神中只有驚恐,我討厭你這種眼神,我不想看到你,給我滾蛋」,言語潑辣冰冷。
說著又露給易寒一個孤傲清冷的背影,「我的寶貝俗兒」,易寒又溫柔叫喚一聲。
驟然听到這麼親熱的稱呼,月兌俗心有又強烈的跳動一下,只感覺屬于少女的清白被他盡情玷污著,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又羞又氣,惱羞成怒道︰「你還亂叫,我」,不知為何這一次,那些狠話卻無法說出口。
驟然感覺易寒胸膛貼在她的脊背之上,嘴唇親昵的湊在她的耳邊,月兌俗心頭如小鹿亂跳,面對這種狀況,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應付,他若有若有的呼吸聲就在自己的耳邊,奇妙的感覺涌來,瞬間變得臉紅耳赤,只听易寒用調戲的口吻道︰「你芳心蠢蠢欲動了嗎?你看你的耳朵都嫣紅的這麼美麗可愛」,月兌俗還沒有仔細回味這句話的深刻含義,便感覺嬌女敕敏感的耳垂被他溫潤的嘴唇含住,他靈巧的舌頭在品嘗著,舒服輕癢的感覺從耳朵傳到她的四肢百骸,心兒狂跳,她很迷戀這種異性呵護的感覺,但被欺凌侮辱的感覺更為強烈。
不得不說易寒的手段以及掌握的時機極為巧妙,可是月兌俗被早已把他忘記了,一個稍有矜持的處子絕對不會容忍他這種過分輕浮的舉動,月兌俗被吻的忍不住的輕哼一句,這一聲讓她羞恥到了極點,也讓她憤怒到了極點,這個男人居然敢讓她如此難堪,她要報復。
只見月兌俗身形一動,這讓易寒舌忝了個空,月兌俗剛好看見他嘴角涎滴的模樣,只感覺惡心到了極點,污穢、骯髒、丑惡,所有惡毒的詞語都不足以形容眼前這個男人,這出劍了,直接朝易寒英俊的臉蛋撩起,這一次易寒從她堅決的眼神上看到了她不會手下留情,她了解月兌俗,這個一個極端的女子,他盡自己能力來躲避這一劍,「只感覺耳朵下面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卻能感覺到一道細淺的傷痕,月兌俗又是一劍刺來,易寒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體根本無法躲過,急中生智,大喝一聲︰「月兌俗,師叔命令你住手」。
不知道為何,被易寒這麼一喝,她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听了他的話,這讓她感覺怪異極了,這把聲音的震懾力不亞于師傅。
月兌俗手上的劍緩緩垂了下來,呆了一呆,一臉思索。
易寒說道︰「你這妮子,又沒輕沒重的,差點被你毀了容」。
月兌俗回神冷笑道︰「你倒清楚的很,知道我是要毀你容不是取你性命,你這種惡心的人,既然你喜歡惡心,我就讓你更丑陋更惡心,讓所有女子見了你就聞風而逃」,這一句話依然突顯出她心狠手辣的個性。
易寒淡道︰「你倒跟以前一樣出手無情,不過沒有關系,我會遷就你的,因為」,說道因為二字,他的聲音變得如此溫柔,卻沉吟不語,
月兌俗好奇的看著他,只感覺他好像很了解自己,卻冷笑道︰「男子就是花言巧語的動物,剛剛說自己教訓他不會還手,才沒有一會功夫就立即變卦,你這些輕聲細語哄鬼去,我月兌俗可不吃這一套」。
「你吃這一套」,易寒一臉肯定。
這話讓月兌俗听起來,有種對方認定她是放.蕩隨便的女子一樣,月兌俗嬌笑一聲,美眸盯著易寒眨了幾下,聲音變得特別溫柔,「師叔,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易寒一听這語氣這神態,心中暗嘆不妙,她要來狠的,忙道︰「師佷啊,有話好好說,不要那麼沖動」,說著卻警惕性的退後幾步,與月兌俗相處還真是一件危險性極高的事情,猛不料她一劍就插入你的胸口。
月兌俗美麗的小嘴逸過一絲微笑,輕柔道︰「你怕了,不用怕,一下子就好,乖哦」。
這種像哄著小孩子的語氣,讓易寒感覺是那麼熟悉,他可以十分肯定的,月兌俗真的要動手了,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眼神,只見她一雙美眸卻是不是游曳在自己胯下,心中暗忖道︰「若是真的給自己娘子給閹了,那可真是有冤無處申」。
月兌俗甜甜道︰「你準備好了嗎?師叔,我要出手了」。
這句話更讓易寒感覺更加忐忑不安,為之氣結道︰「你不說可以嗎?這讓我心肝噗通噗通跳的飛快。」
月兌俗從衣袖中透出手帕,將自己的眼楮蒙住,這已經很明顯了,她的目標就是自己男性的驕傲,易寒心中大喊苦澀,逃也不行,還手又不舍得,難道將月兌俗泡上手都必須受一頓皮肉之苦,正思索著,月兌俗卻出手了,那把劍準確的朝她小月復處刺來,雖不是很犀利,卻靈巧的很,讓易寒躲無可躲,無論他腳步往那里一動,月兌俗的劍都如影隨形,易寒心中大呼悲哀,難道真的要被她給閹了,做男人做到這種地步,憋屈到了極點,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傳來,易寒低頭,只見褲腰帶卻被月兌俗的劍給挑斷了,長褲掉到膝蓋上,不敢相信的甩動幾下小弟,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欣喜,哈哈笑道︰「還在還在,我就知道你沒那麼狠心」。
月兌俗嘴角勾勒出一似戲謔,顯出淺淺的小酒窩,嫣然笑道,「是嗎?褲子掉了沒有?」
易寒訕訕笑道︰「師佷,開玩笑要適可而止」。
月兌俗冷哼道︰「誰給你開玩笑,我要折磨你的身心,讓你以後想到我就會做惡夢」。
易寒卻道︰「我想到你,不會害怕你,我只會很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