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兩字入耳,席夜闌轉過身來看著還捂著一邊臉頰的易寒,旋即轉身就要走,那下人是很機靈的出聲︰「席小姐,這淑德府由月兌俗小姐全權負責」。
易寒苦笑一聲,「好的,我走」,說的真的轉身離開,這名義上算的是他的府邸,他卻讓著席夜闌,他可以想象,性格高傲的席夜闌會親自上門,對她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也許他這種謙讓的行為會讓其他男子所不齒,但他就是這樣的人,多為別人著想,多為別人付出,漸漸的卻把自己所忽略了,不同的愛情觀注定有不同的遭遇。
那下人顯然很是訝異,心里思索著怎麼辦,月兌俗小姐天天盼著老爺,老爺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就這樣給走了,這事若是讓月兌俗小姐知道,自己的麻煩可大了。
不知為何,席夜闌有些依依不舍的看著易寒離開的背影,心頭莫名感到一絲苦澀。
「席小姐,請進府」,下人的這句話讓席夜闌回神,將心頭的苦澀揮去,隨下人入府而去。
卻說易寒走了一段路,轉身見席夜闌進府了,也就返回,他只不過做個樣子而已,跟這種女子 是沒用的,越是與她 ,她表現的越固執,但她漸漸忘記了自己所謂的驕傲,一切就變得那麼自然。
易寒進了府邸,府內的下人見了他,均露出了笑容,開心的不得了,每一次老爺回來,月兌俗小姐心情都是大好,她會露出笑容贊賞每一個人,而且殷勤一點就能拿到賞銀。
易寒和氣的與眾人打著招呼,回到屋子里,只看見房間里多了幾把劍,習武之人最愛的就是劍,易寒拔出劍欣賞起來,這不錯的好劍,架之上多了幾本,都是木工建築一類的籍,看來這一段日子她主要是習武與看,剛才他進府的時候,確實看見過幾處院落布局生了變化。
席夜闌走進大廳,目光所及,那月兌俗小姐是一個英氣逼人的美麗女子,為何會用英氣逼人,因為她的眼楮,這個女子與席夜闌以前所遇到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不同,她沒有優雅的坐姿,也沒有婉約的舉止,坐在那里灑月兌的就像一個男子,然而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卻證明她實實際際是一個女子。
月兌俗也在打量著席夜闌,姿態輕盈,身段縴美,眉清目冷,如冰山上的雪蓮,清冷自若,又好似霜雪里的白梅在淡月之下那麼的朦朧而月兌俗,月兌俗似乎看見曾經的自己,這第一眼讓她對這個叫席夜闌的女子有了好感,女子就應該這般,不屈于男子之下,眼前這個女子就能給他這樣的感覺。
月兌俗沒有一點陌生感,她很熱切的招待起席夜闌來,不知為何素來不欲與陌生人多攀談的席夜闌,也有了說話的念頭,她心中想,似乎她這種女子,一定會很贊同自己的想法,自己分身乏術,何不請她幫忙。
兩人聊了些客套話,說著說著,席夜闌將話題轉移到了武藝方面,這可說到了月兌俗喜歡的話題,只听她口吐蓮珠,雙頰變得紅撲撲的充滿光彩,似個雀躍的小女孩一般,她言語直率,暢無不言,月兌俗是個純潔的人,表里如一,她喜歡一個人不會假裝不喜歡他,她不喜歡一個人也不會假裝喜歡他。
席夜闌顯得穩重一點,看著這個似妹妹一般的女子,不禁露出微笑,不時點頭,卻極少說話,認真傾听。
突然席夜闌微笑道︰「月兌俗小姐,不如我們比試一番如何?」
月兌俗喜道︰「好啊,我正有此意,想不到席小姐先提出來了」,吩咐下人去她屋內取來兩把兵器。
易寒正在屋內,听到腳步聲,以為是月兌俗,望去卻是一個婢女走了進來,見到易寒先是一愣,緊接著說道︰「老爺,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易寒微笑點頭,那婢女說月兌俗小姐要取兵器,易寒並未阻攔,在房內看等待月兌俗歸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方重神色緊張的走了進來,說道︰「老爺,不好了,月兌俗小姐與人打起來了」。
易寒心中一驚,兩人都是性格高傲倔強之人,不無可能,匆匆尾隨方重而去,來到大廳前的院子前,只見兩女斗的勝負難分,刀光劍影的,那種架勢,似乎一不留神就會有人中劍斃命,院子前的花草樹木已經被劍鋒摧殘的慘不忍睹,難怪方重會如此緊張,這明明就是生死搏斗,易寒大喝道︰「都給我住手!」
兩女卻似乎沒有听到他的話,依然激烈纏斗,不分出勝負決不罷休。
看來得自己出手了,但他欲動的時候,兩女卻分了開來,彼此對視露出微笑,勢均力敵不分上下,月兌俗笑道︰「席小姐好武藝」。
席夜闌淡道︰「過獎了,月兌俗小姐也是女中豪杰」。
易寒出聲道︰「你們在干什麼?」
兩女同時望去,看見易寒神態卻不一樣。
月兌俗在見到他的那一刻,露出如沐春風的微笑,眉目之間神態無處不宜,盡蘊風華絕代,似乎眼中只有易寒一個人,再無其他。
至于席夜闌卻微微蹙眉,只因容貌嬌美,神情冷淡,這番神態卻有種雲掩冬月,讓人如痴如醉,神魂不守的感覺。
在席夜闌的面前,易寒卻不能表現的太過熱情放.蕩,他只是微微一笑,與月兌俗對視,兩人恍無旁人。
這番神態落入席夜闌的眼中,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他們乃是一對情侶,想起拂櫻的遭遇,心頭頓冒出無名火來,恨不得把這個花心男子給劈成兩半,長劍出手冷道︰「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男子」。
月兌俗突然半路攔下,冷眼看著席夜闌,剛剛的熱情親密全無,「席小姐,你想干什麼?」
席夜闌看著月兌俗,只感覺這個被蒙騙的女子是那麼的可憐,又冷冷朝易寒看去,責問道︰「你如何對得起拂櫻,又如何對得起月兌俗小姐」。
這個是問了一個讓易寒頭疼的問題,他攤了攤手,表示無法回答。
席夜闌看見他這副浪蕩的表情,頓時恨的咬牙切齒。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易寒當然能理解她的感受,席夜闌太優秀了,優秀的特別驕傲,這讓她眼里容不下半點沙子。
滿臉笑意的月兌俗,突然臉色特別冰冷盯著易寒,「這段時間你將我一個人撇在府里,卻瞞著我在外面勾三搭四,易寒我要閹了你」,說著真的出劍朝易寒胯下刺去。
易寒還沒有來得及解釋,見月兌俗要取他命.根子,大吃一驚,連忙閃躲,三十六計逃為上計,剛轉身沒走兩步,一把冰冷的劍架在易寒的脖子之上,只听席夜闌冷冷道︰「我看你往那里跑,月兌俗小姐趕緊動手」。
月兌俗卻比易寒還要緊張,忙道︰「席小姐,我只是嚇嚇他的,你快松手」。
易寒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回趟家都這麼凶險,席夜闌驚訝的看著月兌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將劍朝地上一扔,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月兌俗凝視著易寒,表情冰冷,沒有半點笑容,周圍的下人屏住呼吸,噤若寒蟬,只听月兌俗冷聲道︰「所有人都滾的遠遠的,不要讓我看見」。
所有的下人都化作鳥散,連方重也不例外,月兌俗小姐起雌威來,可不是鬧著玩的,易寒也想曾亂溜走,只見月兌俗躍到易寒面前,伸手就狠狠的擰著他的耳朵,冷聲道︰「我都還沒收拾你,你敢走」。
易寒陪著笑臉道︰「你都說所有人都滾的遠遠的,不要讓你看見,我這不是照做了嗎?快松手,讓下人看見了我多沒面子」。
月兌俗冷聲道︰「我就是給你留面子就是讓他們滾的」,說著手上卻完全沒有松開的意思,反而用力的扯了一下,泄心中的怒氣,易寒的耳朵頓時就紅了。
月兌俗還悄悄的朝他耳朵瞄了一眼,眼神似乎不舍,但是一想到他冷落自己卻在外面胡作非為,眼神又變得堅定凶狠,手上沒有留情,說道︰「跟我回房去,今日你不跟我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易寒苦笑一聲,自己確實虧待她太多,就讓讓她,他敢保證自己若威嚴一點,月兌俗絕對不敢這麼做,可是自己又如何舍得對這樣的可人兒大聲吆喝呢,想起她剛剛「那句我只是嚇嚇他的」,內心反而涌出一絲溫暖。
月兌俗擰著易寒耳朵,易寒卻靠近月兌俗,摟著她的小蠻腰,佯裝親密,這會看在別人眼中儼如一對親密的壁人。
到了房間,月兌俗關上房門,易寒漫不經心的坐在椅子之上,揉了揉被月兌俗擰的紅的耳朵,表情慵懶,輕松愜意,絲毫不把月兌俗的冰冷當回事。
突然月兌俗來到他身邊,一腳極不雅觀的踩在椅子之上,冷冷的瞪著易寒,口中吐出一個字來「說」,音落之時,一把利劍穿桌而過,大有嚴刑逼問的架勢。
月兌俗抬腿之間,裙角飛揚,就想裙子突然被一陣無名的風給卷起一般,明幻嬌柔的群邊似花瓣輕柔旋繞柔和地輕顫著,那白如雪的褻褲若隱若現,那包裹在其中的緊繃的修長的腿,完美的曲線充滿著蠱惑人心的力量,讓人有一種,掀開裙子,扒開褻褲,一趟那雪白圓潤的真顏。
易寒伸手撩起裙角,淡道︰「女兒家,這個動作多不雅」,說著卻佯裝幫月兌俗掩住走光。
月兌俗不覺他不良企圖,那精致美麗的容顏上一雙眸子充滿深情的凝視著易寒,只感覺這個男子是那麼的溫柔貼心,口中依然還是那個字「說」,然而這一次語調卻變得那麼多情溫柔。
易寒一手模上她翹而飽滿的臀兒,裝傻道︰「說什麼?」
月兌俗身子輕輕一顫,雙頰頓現紅暈,嘴邊卻佯裝冷言道︰「說你到底瞞著我在外面干了多少勾三搭四的事情來」。
易寒反問道︰「我若坦白,你會原諒我嗎?」
「原諒你,沒那麼容易,我要」,說道這里月兌俗卻吞吐起來,過了一會才繼續道︰「我要懲罰你」。
易寒突然站了起來,一手攬住她的大腿抬起,讓裙下溜出一縷春光來,一手強勢的將她抱住,近距離的看著她,挑釁道︰「你又如何懲罰我,你有這個能力嗎?」
月兌俗一呆,聞到從易寒口中吐出來的氣息,頓時心醉,有些害羞竟不敢與他對視,將目光移動到別處,半響才低聲道︰「我要閹了你」。
易寒吻上她紅的可愛的耳垂,在耳邊呢喃道︰「你一定不舍得」。
月兌俗身子猛的一顫,卻狠狠把他推開,繃著小臉道︰「你別想蒙騙過關,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得逞」。
易寒倒在椅子上卻哈哈大笑起來,「月兌俗,你真可愛」。
月兌俗見他絲毫不驚,氣的不知如何是好,干脆氣嘟嘟的轉過身去,易寒看著她一頭垂下的長,仿如高山的嵐氣那般純淨與浩緲,內心涌起了一股柔情,走了過去輕輕將她摟住,低頭只見懷中佳人楚楚可憐,一雙美麗的眸子滲出點點晶瑩,憐愛的說道︰「你留眼淚,我會傷心的」。
只見月兌俗淒淒說道︰「你明知道我不敢拿你怎麼樣,卻如此欺負我,我是在替自己傷心,為什麼會這麼倒霉,愛上你這個采花賊」。
易寒將她抱住,坐了下來道︰「我來告訴你,我這些日子都做了什麼事情,拂櫻又是怎麼回事」。
易寒真情實意的將自己內心的感受向月兌俗坦誠,隨著他的言語,他的表情也時喜時傷,將一個男子內心最真實的一面像自己的愛人袒露。
直到他說完的時候,月兌俗雙手已經緊緊的抱著,希望撫慰他,保護他。
易寒笑道︰「月兌俗,這樣算不算在外面勾三搭四呢?」
月兌俗拼命的搖著頭,「人同此心,你教導我要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我能了解她的悲傷」。
對于獲得愛人的寬容體諒,易寒並不感覺這是一件值得驕傲慶幸的事情,不管如何月兌俗都是為難自己而成全他,甚至她已經愛自己到了那種全心全意為愛人著想卻忽略自己的地步,這讓易寒慚愧而內疚。
他與月兌俗攜手而行,漫步府內,互傾衷曲,情意綿綿,看在下人眼里,心里感嘆看了只有老爺才能制服住月兌俗小姐這只母老虎,她現在那里還有半點凶狠的模樣,儼然就是一只溫順的小羔羊。
一同用過晚飯,易寒洗了個澡,愜意的臥在屋內的大炕之上,腦袋空白什麼都不想,盡情享受這一刻的輕松溫馨。
突然一道紫衣倩影映入眼幕,一頭黑色的晶瑩長挽著髻,那精致的臉容脈脈含羞、長長的輕飄的紫紗裙拖在身後,每走向前一步都讓易寒神魂顛倒,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易寒頓時翻騰起身,伸手將朝他走近的月兌俗摟在懷中,月兌俗雅臂舒展,自然而摟住他的脖子,舉動之間,樸然天成,嬌媚可喜之態,妍麗動人之處,實在難描難畫。
易寒解開她的髻,烏黑長頓時散落開來,縷縷垂到肩上,易寒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扯她肩膀衣領,白皙的肌膚在黑的襯托之下愈顯豐潤白淨,脖頸之下,露出粉紅抹胸料子,如此美色之前,易寒豈能再忍伸手就要一探究竟,月兌俗卻捉住了他的手,含笑搖了搖頭。
易寒心中一訝,月兌俗這女子難道學會了吊自己胃口,倒想看看她想干什麼,穿的這麼美麗,不是想誘惑我還能做什麼,想到這里也就忍了下來。
月兌俗將衣領拉好,掩住春光外泄,讓易寒趴著躺好,輕輕的從背後月兌開易寒的衣衫,感受到她的輕柔小巧的雙手,那指尖在他肌膚劃過的觸感,心情涌蕩起來,心中暗暗贊道︰「月兌俗現在真懂事」。
月兌俗月兌下易寒的上衣,並沒有繼續的動作,雙手揉捏著他的肩膀,房中燭光流轉,美人如,白皙溫潤的粉拳落在後背之上,易寒極為受用,慢慢的他的也漸漸散去,筋骨盡酥,昏昏睡去。
月兌俗見他久未哼聲,喊了一聲,易寒不應,低頭一看卻看見這個男子睡的正香甜,那溫婉的小臉頓時變得氣嘟嘟的,突然分開易寒雙腿,小手朝他雙腿根處擒去,只感覺手中之物頓時暴漲。
易寒被驚醒,只見月兌俗俯身在他耳邊溫柔說道︰「易寒,你睡著了嗎?」
易寒只感覺柔滑縴指到他胯下撥弄,兩人恩愛幾次,月兌俗已經不似當初那般害羞懼怕,心中苦笑,你這樣動手我怎麼能睡的下,月兌俗見他不應,手臂又欺,柔指才觸,易寒頓時打了個顫,雙目大睜,呼吸粗重。
月兌俗輕咬下唇,暗忍笑意,眉目淡淡羞澀,卻大膽問道︰「易寒,你怎麼了?」
易寒喘氣道︰「我怎麼了,你會不知道,月兌俗你這調皮的小妮子」。
月兌俗見他應話,一臉羞澀的離開他那個敏感的部位,雙手又輕柔的揉捏著他的肩膀,易寒頓感如釋重負,只是那暢快膨脹的感覺卻煙消雲散,心頭頓覺失落不舍,但月兌俗雙手落在他的腰間,停留在臀際的時候,易寒又期待連連,可是月兌俗並沒有如他所願,易寒心中暗道︰「這妮子裝傻呢?」
這會月兌俗按的再如何酥暢,易寒卻再也無法似當初那般昏昏睡下,突然翻身道︰「月兌俗,我看你累著了,不如由我來給你按」。
月兌俗知他意圖,含羞點頭道︰「好」。
易寒裝模做樣的幫月兌俗按揉一番,卻盡襲月兌俗的敏感之處,不一會兒,月兌俗已經吐氣如蘭,星眸含幽,早已動情不能自已,現在就算易寒做什麼,她也不會反抗。
易寒將月兌俗抱到床上平躺著,只見月兌俗頰泛紅暈,眉眼如絲,嫵媚至極,身子軟綿綿的,一副任易寒肆意妄為的意態。
易寒輕輕的解開她的衣衫,羊脂白玉般的軀體在燭光之中泛著紅光,旖旎誘惑,掀開粉紅抹胸,起伏玲瓏妙處巧奪天工,易寒心頭一蕩,那秀氣豐盈的雙峰,象兩團安靜小兔一般輕輕顫動,他似乎觸一件珍稀的寶貝一般,手指輕輕落在兩團雪白細膩之上,這綿軟酥滑,如脂如玉,溫暖豐潤的感覺讓他的雙手變得粗魯起來,月兌俗不禁蹙眉疼叫一聲。
易寒將注意力轉移到月兌俗的腰際,盯著那冰肌玉骨美妙曲線,只要褪下褻褲便可窺見晶瑩滑白蜿蜒之源,易寒呼吸變得粗重,但褪下褻褲,月兌俗那如蔭如茵的勝地映入眼中,易寒頓時感覺鼻下一熱,他的雙掌輕輕的在邊緣處輕挑著,未觸紅心,月兌俗的呼吸輕重已經完全受他雙掌所控。
再看那佳人,美艷絕倫,緊閉雙眸,長長睫毛覆下,檀唇輕啟吐出幽幽香,帶著顫音,雪白柔女敕的身子不安的扭動的,一頭青絲凌亂散在飛紅的臉頰之上,嬌羞之態,不可方物。
隨著身子相擁,股臀相交,一聲輕吟響起,鶯聲嬌嚦,紅燭搖羞,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