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喚作夢蝶的女子,開門而出,看見一身男裝打扮的呂凝,心道她就是床上那惡人提及的瘋狗。想到剛才被那個惡人看了個精光,夢蝶情不禁一抹紅雲上臉,趕忙羞道︰「凝兒妹妹,怎麼是你,你說的惡人是誰?我沒有見他進來。」
叫一個美麗的女子當著好友的面說謊,還真難為她了。呂凝眉頭緊湊,喃喃念道剛才她的確看見孟星河那惡人推門進來,怎麼就不見了呢?「夢蝶姐姐,你可要當心了,這惡人奸猾的很,說不定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溜了進去,躲在那個角落你也不會知道。我听說這惡人成性、無恥下流,在桃源還獲了個花柳先生的稱號,我看還是進去檢查好點,免得他窺竊姐姐的美色,恐怕會對你不利。」
這小妞對老子知根知底呀!孟星河躲在被子里,清晰听見她們二人的對話。那個叫夢蝶的小妞還不錯,沒有出賣他。倒是呂凝這瘋婆子,簡直就是一頭春的母牛,處處針對老子,孟星河下定決心,必須把他治了不可。
夢蝶沒想到床上那惡人的確是個婬賊,暗自慶幸剛才他沒有做出什麼暴行出來。趁夢蝶入神間,呂凝就像一只小巧的燕子,鑽進了夢蝶的閨房,四處搜尋那惡人的蹤跡。
夢蝶對這個任性的呂小姐無可奈何,輕輕將房門關上,只有祈求床上那惡人千萬不要被抓到了,否則她就算跳進秦淮河也洗不清。
「咦——夢蝶姐姐剛才在洗澡呀!」看見閨房里面橫放著一個巨大的澡桶,呂凝好奇的問道。那雙靈動的眼楮,卻在四處掃蕩,看哪里會藏下孟星河的身影。
說道洗澡,夢蝶的身子就像火燒一般,剛才被那個惡人看了精光,現在那惡人就在床上,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啟齒呢。就像蚊子一樣,子就這麼大,哪里藏得了人呢?」
夢蝶只期盼呂凝快點出去,床上那隆起就像一條長長山脈的地圖要是仔細點,就能現藏了個人在里面。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被這惡人霸佔了,想想就覺得生氣,要是被自己的好友抓著了,那還不羞愧死。
看了半天,甚至連澡桶都撈過了,就是沒有現孟少爺的蹤跡,難道他真的跳江了。死人,這麼冷的天,凍不死你才怪。呂凝輕輕跺了跺腳,走到夢蝶的閨床邊,氣急道︰「算了,這惡人可能遁地了,我就不信她不出現在江都,要是被我現,非狠狠揍他一頓不可。」
看見呂凝坐在床邊,夢蝶一顆心懸到了喉嚨里。她趕忙走過去好奇道︰「怎麼,那惡人哪里惹惱了凝兒妹妹,讓你這般生氣?」
不知道床上的惡人和呂凝有何深仇大恨,這呂凝的脾氣,夢蝶可是知道,那可是任性的主兒,能惹惱她的人,想必也是能人。
不提那惡人到好,一提那惡人的罪行,呂凝如花的小臉,多了一絲怒氣。「姐姐有所不知,這惡人簡直壞透頂了。」呂凝好歹是女兒身,對孟少爺那些罄竹難書的罪行,也不好意思表達。只是小聲的說了句和眾書生船板上比賽尿,已經羞紅了自己的臉,不敢說下去。
果然是惡人,這種齷齪的事只有他才做的出來。夢蝶瞄了眼身後被子下的男人,真不知該怎麼形容才好。
沒抓到那惡人,自己算白忙活了那麼久。獨自嘆息一聲,呂凝絲毫沒有形象可言,放松身子,正往夢蝶的床上躺去。
「不要——」夢蝶一聲大呼,已經來不及,呂凝已經躺在了那條山脈上。
「啊!」被子里傳來一個略為低沉的聲音︰「你屬大象的,怎麼那麼沉,快起來,老子快被憋死了。」媽的,沒被小妞棒子打死,要是在被子中憋死,那就笑掉大牙了。
呂凝身子骨一震,這聲音,耳熟。她一骨碌翻身起來,猛的一把拉開身後的被子,里面藏著一個男人,正滿臉嬉皮笑臉的望著他。
此人不是孟星河還有誰,被呂凝現,他故作驚恐道︰「咦——我怎麼會在這里,剛才我不是從窗子上跳江了嗎?」
「跳你個大頭鬼。」呂凝抱起一旁的繡枕,劈頭蓋臉的砸下去,嘴上惡狠狠罵道︰「你跑呀,你使勁跑呀。你居然敢爬上夢蝶姐姐的床,說,是不是你這惡人逼迫她的?」
這小妞起狂來簡直要吃人,連我強迫夢蝶的事你都知道,也太有才了吧!雙手做著拳擊的動作,將呂凝飛來的繡枕擋開。「呂小姐,你別冤枉我,我可是誠摯小郎君,夢蝶姑娘就在旁邊,你問她看是不是受我逼迫。」
夢蝶哪敢忤他的意,臉紅道︰「不是,不是小……小……小公子逼迫我的。」夢蝶情急的低下頭去,不敢正視孟星河游走在他身上的婬光。
這小妞上道,以後客串的角色就找她扮演了。孟星河笑開了花,呂凝哼了一聲︰「誰都知道夢蝶姐姐溫柔賢淑,準是受了你這惡人的逼迫才相助與你,看我不打死你。」
你還真打呀!孟星河坐在床上,不斷抵擋呂凝飛來的枕頭。嘴里笑道︰「古人有雲,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成才。呂小姐,請問你是親我、還是準備愛我,我很為難的。」
孟少爺無辜說道,呂凝一听急了。見在孟少爺身上,堪比撈癢癢。緊咬嘴唇,都是不服輸的主,牛脾氣加倔性子上來,呂凝直接就撲了上去,嘴里狠狠道︰「我不打你,我也不罵你,我現在只想咬你,狠狠將你咬死。」
不是吧!咬我?那請你咬我嘴好了,我這里最厚,不怕!沒見過這麼瘋狂的女子,怪不得都雙十年齡還嫁不出去,就她這性子,那個男人娶了他,不腎虧,就是陽痿。
「啊——」一聲慘叫,孟少爺疼的眉毛都開始抽搐。我日,你還真咬啊。還以為呂凝說著玩,看見手上殘留一排月牙痕跡,孟少爺頓時怒了。
瘋婆子,咬我就要付出代價。孟少爺心中火大,從小到大還沒有那個女人敢在他身上打主意,今天卻被呂凝破了這項紀錄。也不管什麼,伸出兩只螃蟹大手,攔腰就把呂凝抱了過來。感覺入手軟綿,就像抱住一只毛茸茸的小狗,心中漏*點澎湃,趁機在呂凝身上模了一把,甚是柔軟呀!
沒見過有這麼無恥的男人,居然敢這般輕薄自己。束縛的胸前,好像被人入侵,呂凝臉腮通紅,尋到孟星河粗大的手臂,狠狠就是一口,死咬住不放開。
「哇——」孟少爺幾乎哭出聲來,女人的嘴,當真是厲害非常。沒的說,老子的手恐怕又被她帶了個勞力士。心中就好比打翻五味瓶,孟少爺怒歇狂涌,老虎不威你當老子是病貓呀!
孟少爺狠下心來,今天非把這小妞降服不可。將呂凝按在夢蝶的床上,舉起手掌,對著她那混圓翹臀,啪啪啪就是三下。感覺就像拍在一團火熱的海綿上,柔軟異常彈性十足。
孟星河是使了力的,絲毫不考慮身下的呂凝受的了受不了,熊掌拍下,能感覺到那翹臀上傳來的反彈之力甚是霸道。
拍了幾下,自己都感覺手掌火熱。這項運動還真是累呀,孟少爺惡狠狠道︰「還不放開你的嘴,是否想讓我再狠狠施展滿清十大酷刑?」
呂凝使勁抽搐幾下,就像一頭寒冬中的小綿羊,趴在床上竟然「嗚嗚」哭出聲來。「惡人,你這個惡人,我不會饒了你的——嗚嗚。我要告訴我爹爹,讓他砍了你的手,嗚嗚。」
任呂凝脾氣倔強,此刻也受不了翹臀上傳來的灼熱感。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頗為悲傷的哭了起來。
哭了?孟星河心中一驚,手上火辣的感覺已經不再。知道是呂凝放開了口,孟星河也沒有再施暴。從床上跳起來,對著一旁目睹他二人剛才激戰的夢蝶姑娘,無辜道︰「夢蝶姑娘你一定要為我作證,我剛才可是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才伸出雙手反抗,我是清白的。」
人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了人家姑娘,又在喊冤,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男人。不過剛才自己洗澡的時候,已經見過了他無恥的一面,夢蝶沒有說話,只是將手放在呂凝的背上,唯有無聲安慰。
孟星河嘿嘿笑了幾聲,轉身往門前走去。「呂小姐,你千萬不要逼我,要知道,我這人沒什麼本事,就是長的帥了點、臉皮厚了點、能力大了點、嘴巴利了點,一不小心要是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你嫁不出去,可不要怪我……哦,好像你現在已經嫁不出去了。」
「你——」呂凝轉過頭來,臉上的淚痕還在,兩只眼楮就像燃燒的火球。猛的抓起床上的繡枕,就往孟星河砸來。「惡人,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咬爛你的嘴,讓你一輩子說不出話來。」
老子好喜歡這倔強的小妞呀,孟星河舌忝了舌忝干的嘴唇「那你就來咬吧!到時候誰咬誰還不一定呢!」他的人已經飛快閃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