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姐姐,亂說話會嚇死人的,小弟天生膽小,經不起你折騰啊。(.)怪不得床上那女子要支開夢蝶,原來想找我辦事。這種好事,要是不干,可不是老子的作風。孟星河顫顫微微說道︰「師父姐姐,月兌衣服可以,但總要有個理由吧,就算以後死了,也是明明白白,不做那糊涂鬼。」
孟星河心中大汗,要是夢蝶在外面听見這話,會不會沖進來殺了自己。床上那女子可是她師父呀,老子要是月兌光了衣服,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了。
「咳咳。」那女子咳嗽兩聲,淡淡道︰「有關太平教的事情夢蝶告訴過你了吧。」
「告訴了。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何必執著于胸?退一步海闊天空啊,大家放下以往的恩怨,好好過些快樂的日子,找個太平的地方,繁衍生息,生兒育女,相夫教子呢?如今的大唐正值鼎盛,想要破壞它的根基,簡直是痴人說夢。」既然女子就是魔門的門主,孟星河干脆把想說的話,全部說與她听,能醒悟最好,不能醒悟就當是提醒也行。
「哈哈……」那女子艱難的笑出聲來,听聲音也知道她傷的很重,能支撐著說話,已經不容易了。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听孟星河善言勸說,竟然更加興奮道︰「這天下從未太平過,有誰不是苦苦執著。既然你看的那麼開,為何不帶著蝶兒找個山青水秀的地方過快活日子,卻偏偏要往那廟堂上求個一官半職。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我?」
最後一句,女子突然罵了起來。沒想到這女子果然是心機極重,能從自己話中,找出搏擊自己的觀點,不敢小覷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孟星河不想同她過多爭執,將話題轉向其他事情,道︰「師父姐姐,這些國仇家恨和我月兌不月兌衣服沒有關系吧。」
「不要叫我姐姐,信不信我割了你舌頭?」那女子再次怒,孟星河就納悶了,自己叫姐姐沒錯啊,看這女子年齡不過比夢蝶稍大一點,她怎麼會如此火大?
「不叫就不叫。那我叫你什麼?」孟星河努了努嘴,道︰「不叫你姐姐,那我叫你什麼?」
「叫我師父。」那女子輕聲笑道,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在里面。
「不行,那我還是叫你姐姐。」孟星河耍起了嘴皮子,甕聲甕氣道︰「你要是不讓我叫姐姐,我立刻就出門去。」
深感此人臉皮之厚,那女子軟了幾分,道︰「好吧,就我和你兩人的時候,允許你叫姐姐。但在外人面前你必須叫我師父?」
有這樣的好事?孟星河眼楮亮了起來,早知道剛才就該苛刻一點,沒人的時候,自己要是叫她親愛的,她會不會答應?
如此大膽的想法,剛才真是走錯了這步棋啊。孟星河暗自後悔,那女子卻道︰「既然你知曉我太平教的事,那魔門和玉仙聖坊的恩怨你應該也知道。其余多話,我無須向你解釋,只讓你知道,本尊此次去外面,遇到了我那死對頭,不小心被她施了詭計,將傷心毒草種在我身上,現在需要找一個男子來引渡。既然你看過我魔門的合|歡術,自然知道上面有套天地交泰的解毒方式。如果不是這樣,我就是死,你也休想踫我的身子。」
我靠,當我不知道天地交泰那招是怎麼做的嗎?不就是男女月兌|光了,顛倒順序抱在一起,那是純潔的抱抱,說的那麼嚴重,當真像老子要非禮你似的。孟星河心中為自己鳴不平,但為了救人,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月兌掉自己衣服。
孟星河的動作很快,瞬間就拔光了自己。反正是做好事,他心里也沒什麼可怕的,這里到東廂,來回需要半柱香的時間,就算照著那本合歡術的姿勢做全套都足夠了,只是比較倉促而已。
「師父姐姐,我月兌光了,可不可以上床來?」孟星河先問了句,畢竟這種解毒的事情他沒有干過,好歹是孤男寡女抱在一起,要是有個什麼火星子燒起來,到時候就不是解毒那麼簡單了。
「可……可以了……」師父姐姐小聲說了句,威脅道:「你等會要是敢亂動,我就一掌劈死你。」
孟星河直接無視。黑燈瞎火,他也看不見師父姐姐的表情,模著床邊,輕輕滾了上去。照那本合|歡術上所說,這天地交泰招式,男女都要月兌光,原以為師父姐姐早就動手解開了自己衣服,哪知道孟星河瑟瑟伸手模了下,還是原裝衣服穿在身上,根本就沒有動過。
難道又要自己動手散解人衣的絕技?孟星河嘆了一聲,抖動雙手模到了師父姐姐胸前。
才觸踫到那又大又圓,像海綿般的物體,床上兩個人同時「啊」了一聲,接著就是一陣沉默。
「師父姐姐,我真的月兌了,你可不要怪我?」孟星河正直說了句,雙手在那女子的胸前不斷模索。黑暗中雖看不清二人的表情,但孟星河知道自己已經滿頭大汗了。
片刻之後,孟星河那雙手還在那飽滿的胸前模來抓去。身邊的女子突然「嗯」一聲,孟星河嚇的滲汗道︰「師父姐姐,你這是什麼衣服,我怎麼解不開呢。」
自認為善解人衣的孟星河,說了這句話,都覺得臉上無光。雙手在抖的時候,手下模著的那件如上好絲綢般光滑的衣服,被外力驅使,突然挪到旁邊,然後平白蹦出兩只活蹦亂跳的白兔,擾亂了他的思維。
孟星河感覺自己像抓住了兔子溫暖的耳朵,身體流過一道無比強大的電流。他正思緒亂飛的時候,身邊已經有不厭煩的聲音道︰「你什麼抖,剛才那是胸衣。那是你哪種解法。還不快點,等會兒有人來了。」
師父姐姐催促聲比較刺激人。孟星河才渙然大悟。怪不得剛才模著那衣服光滑的表面上沒有一顆紐扣,自己情急之下解不開來,原來是胸衣啊,老子真是笨的要死。
戰覺吧,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孟星河心下橫,拋棄了所有的道德理念,什麼都不管,直接抱著身邊這具溫熱的嬌軀,開始了解毒之旅。
「 ——」三聲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床上那對男女。孟星河雖然是好心,但還是有點心虛,畢竟這事要是傳出去,第二天他恐怕就揚名江東都了。
以極其快的手法穿好衣服,門外又響起了聲音,道︰「師父,我是紅豆,你不開門,我就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