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再次的回歸.小城風波(三)
就在參謀軍人帶著他的人剛出去,熙姨的秘書兼好友阿赦姐,一臉詫異地帶著兩個同樣驚疑的男文員走了進來,看著一片狼藉的會客室內,還有地上的點點滴滴血跡,詫異、困惑的問道︰「阿熙、小白……剛剛、、是怎麼回事了?你們跟他們沖突了?剛才我看他們出去,好像各個都受傷不輕的樣……」
隨著熙姨的視線轉向自己,白玉斌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踫撞了一下而已!」
這時,已經回過神來的熙姨,用力的拽住白玉斌的胳膊,突然大聲吼道︰「這是踫撞一下而已的嗎!你個混小子,怎麼這麼的沖動,動不動就打人!他們可是軍方的人,而且那兩人是跟老全當初同一個部門的,你知道他們在這片大地上,有什麼樣的特權嗎……你個混小子!」
看著激動地一臉通紅的熙姨,白玉斌不由扶了下眼鏡後,微微一笑道︰「熙姨,管他們是誰,敢拿槍對著我們,我就廢了他們!而且那個部門的又怎麼樣,這兩個家伙雖然有些特殊能力,卻還沒有他們身後那十來個特種兵來的有種,要是安叔遇到這情況的話,管自己會被怎麼樣……直接就命令開槍了!兩個孬種……」
「孬你個頭!」滿臉通紅的熙姨,用力一擰白玉斌的胳膊同時,狠狠地瞪著他並將他拉了起來,同時罕有的頭也不回的對好友阿赦說道︰「阿赦,叫幾個人收拾一下,我有點事要單獨跟這混小子說,有什麼事你先幫我應付著!」
就在熙姨拉著白玉斌要走出會客室時,只听好友阿赦才反應過來似的,在後面輕聲叫道︰「阿熙,剛剛擔心你們,所以我就通電叫了XX報的記者來,他們應該馬上就要到了,要打發他們回去嗎?要是讓那幾個記者,正好在樓下踫到那些受傷的軍人……」
不等會客室內一臉茫然的麗人秘書阿赦說完,拽著白玉斌已經走出門的熙姨,因為激動而有些清亮、高坑的聲音,便從門外傳了進來︰「讓人去接那幾個記者,帶著他們從大樓側門進來,避開那幾個軍人;接著你跟他們講講我們之後,即將對XX區的第三期開發計劃,叫他們給我們宣傳一下,營造前期市場效應!其他的事,你都自己看著辦,實在做不了主的,等我回來再說!」
听著好友余音于狼藉的房內最後的回蕩,揉了揉太陽穴的麗人秘書阿赦,無奈的苦笑一聲,對其他幾個男文員擺了擺手輕聲說道︰「阿雲,你再去九樓找幾個銷售部的人來,一起將房內收拾一下,記得把地拖干淨點,然後多噴點空氣清新劑!我去招呼那兩個就要到的記者……」
說著,跟著也轉頭走出去的麗人秘書阿赦,卻是將最後的幾句悶在心里,沒有說出來︰「早听玉卿說過小白這家伙,不要看他哥文文靜靜的,打起人來卻是非常狂暴的,曾直接就將人給揍進醫院里,當初還笑話她吹牛捧他哥,想不到小白這家伙……真的這麼的暴力!連軍人也敢直接揍,而且揍得一個個鼻青臉腫的,一個還是被抬著出去的!希望……接下來的麻煩,不會很大吧!嗨,這個麻煩的混、小、子!」
不論現在的麗人秘書阿熙是怎麼想的,拉著白玉斌到頂樓十五樓大會議室的熙姨,里三層外三層的把門窗全都給關上,再拉上厚厚的落地窗簾,才重重地坐到白玉斌的對面,臉頰仍有些潮紅的盯著白玉斌,咬著牙惡狠狠的哼道︰「你個混小子,就不能安生點嗎!?」
而看著強裝凶惡模樣的熙姨,白玉斌不由輕輕一笑,像小時候闖了禍後,每次都尋求她幫助般的拉起她的手,道︰「熙姨,不要生氣了!其實,就剛剛我們听到的,我們應該感到慶幸才是;你看,從那個鷹眼剛剛說的中,我們起碼知道了,我媽與安叔他們編的那個謊話,居然都被他們接受了!他們現在都相信,那事是我媽與安叔編的那個大和尚做的,而沒有將視線轉移到我們身上,否則這次他們哪里會就這麼點人來,又怎麼會這麼簡單的就走了;這次來也只是走個過場,確定我們這段時間的行蹤而已!」
說著,白玉斌想了想後,接著說道︰「他們不知道那事是我做的,當成那個根本不存在的大和尚干的,而那個根本就不存在的大和尚,在理論上也就與我媽、安叔他們有個善因,所以他們並不能利用我媽他們,來脅迫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大和尚,也不會拿你們與我妹妹來脅迫我;反而因為顧忌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大和尚,而對我們束手束腳的不敢亂來,就像剛剛他們被我揍了頓後,不但沒有翻臉相向還反過來蠱惑我加入他們,就可以看出來他們對那個根本就不存在的大和尚的顧忌!」
听著白玉斌的述說,而慢慢地平息下剛剛的激動,還只有微微大幅度重呼吸的熙姨,習慣性的一點白玉斌的額頭,道︰「不要以為你熙姨我是這麼好騙的,剛剛我是沒準備才被你們給忽悠的找不到北,這三年的商場掙扎你熙姨我可不是白混的!而且……剛剛是他們不想翻臉反抗的嗎!?都把槍的保險桿打開對著我們了!」
深深地吸了口氣,坐在對面的熙姨,有些擔憂的輕揉白玉斌的臉︰「小白,你老實告訴我,你最近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瞬間就把十來個軍人打倒不算,那個鎮里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怎麼弄的?這兩個月以來,你也沒去過哪,一直呆在小鎮里的啊!怎麼就……一下子變了這麼多!」
隨著熙姨擔憂的輕揉,猶豫了下的白玉斌,終是決定先給家人們打個預防針,以免自己哪天就此消失了,他們卻滿世界的亂找,而給他們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在他輕輕的摘下鼻梁上的平光眼鏡,現出那雙太極陰陽魚纏繞的陰陽瞳孔之時,熙姨一臉愕然的看著那令其眩暈的陰陽眼,在他重新戴上眼鏡後,才從眩暈、惡心之中恢復過來;
而等熙姨慢慢的恢復過來後,白玉斌的聲音才在她耳畔響起︰「熙姨,有些事我不能跟你們說,但、、我也不想騙你們,所以……我只能有限的告訴你們,現在我陷入個麻煩之中,而這個麻煩帶給我不凡的力量同時,也讓我能與你們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
「不要問,听我說!」看著捂著胸張了張嘴、似要提問的熙姨,白玉斌輕輕的搖了搖頭同時,接著輕聲說道︰「這次我有三十天的時間,與你們再次相處,而三十天後……你們應該也還能再見到我,不過接下去之後會怎樣,卻不是我能把握的!對隨時會就此消失的我來說,這個世界能對我有束縛的,其實也就只有你們……我的親人們而已了!」
「而現實之中其他的任何人任何事,對我現在的牽制束縛,其實都已不再存在,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在這個世上待多久,一個月?兩個月?又或者一年?還是兩年?但我的力量卻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不可預知的增長著;就像半個小時前,那時的我還會顧忌現實之中的軍方力量,但現在……我卻已無需再顧忌他們了,而三十天後……」
‘啪’的一聲錘斷白玉斌還未說完的話,又有些激動起來的熙姨,再次一拽他的胳膊,有些失音的低聲吼道︰「你個混小子,口無遮攔的,什麼叫做不知自己能在這世上待多久,哦彌陀佛……小孩子不懂事,各位莫要見怪!」
合手對著四方搖搖拜了數下後,激動的再次臉頰潮紅的熙姨,拽著白玉斌的手憂郁的說道︰「小白,你到底遇到什麼事了,怎麼眼楮變成這個樣子,我記得早上我出門時,你的眼楮還好好的呀!還有,你也不要以為自己有了些特殊能力,就看輕這凡世之間的力量,你安叔曾經待在那個部門時,見過不知多少的奇人異士,但有幾個犯了事是能最終逃月兌他們追捕的!而這特殊部門,也才只是我們國家的一個特別部門而已,在軍方這樣的龐然大物面前,根本就是小舟對航母,你一個人的力量……就更不能與之相比了!你可不能因為突然有了莫名的超凡力量,就無法無天的什麼也不當回事!」
看著四下朝拜而擔憂的熙姨,白玉斌知道她誤會自己意思了,不由無奈的苦笑一聲,解釋道︰「熙姨,你听我說!我不存在這個世上了,並不是說我死了,別擰我……接著听我說完;這個世界很大、很大,大得遠遠超出你的想象,也遠遠超出我的認知,就像我們地球之外有月亮,有火星、有土星、有太陽,更遠的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行星、恆星、星雲、星系;而我不在這個世上了,並不說我就此死了,而是我也不知自己接著會在哪個世界、哪個星球上而已!所以,確切點說……應該是我不在地球上,而是在其他世界的星球上回不來了!」
「至于熙姨你說的這個凡世的力量,呵呵……像剛剛那有催眠能力的鷹眼,在輪……中也就是個強化初級異能力的人而已,而且應該是評價較低的異能力!隨便任何一個轉職了的,都能一只手捏死十幾個他這樣的人,常規武器基本對轉職了的我們,已經沒有多少的危險,起碼普通的機槍子彈之類,沒有經過特別能力的強化,對我們而言是沒有任何危險的,避不開也能硬擋下來!你可以想象子彈射在鋼板上的樣子,除了留下個彈痕,是不可能射穿鋼板的,就算是特制的穿甲彈,也不能射穿胳膊粗的鋼板吧,而且這鋼板還是像橡皮一樣有彈性的,能大量的吸收子彈的動能,從而降低子彈的穿透威力!」
「而當我們渡過第一階的煉精聚氣後,大炮導彈之類以高溫、高爆的大範圍武器,也不再可能對我們產生多少的危險,哪怕是炸彈之母之類的燃燒氧氣與高達數千攝氏度的超高溫,對我們而言也不再有多少的危險,因為這個只相當于一個五階的大範圍烈焰或雷暴魔法而已,缺氧更是只要內呼吸或給自己一個魔法防護就能解決,也就不能對同階的我們產生多少的危險!"
「哪怕是終端武器的核彈,同樣的超高溫與超高爆沖擊力,對我們仍舊不會有多少的危險,也就是能量微觀的粒子層原子踫撞與基因輻射,才會對我們有一定的危險而已,但這個也只要相對的撐起防護罩,並及時的逃離攻擊範圍就行了!而一顆百萬噸的核彈攻擊範圍,也就只是30公里……也就是30千米的範圍而已,而以我們四階以上的職業者的速度,基本都能達至千米每秒的速度,這個卻只需數十秒的時間就能跑出去,頂著這麼個六階的魔法數十秒,乃至幾分鐘絕對是沒問題……的!」
「沒發燒呀!」瞄著眼的熙姨,等白玉斌說完之後,伸手一撫他的額頭,模了下後突然用力一敲他的腦袋,低聲怒吼道︰「你個混小子,是仙俠游戲打多了,還是日本動漫看多了,居然給我聯系實際,一套又一套的講!你不在地球上,難道還飛上月亮嗎!?又或者是去七星大熊星座玩!?還有,你當子彈是什麼,躲不開也能擋下來,你當你是忍者神龜嗎!?龜殼硬的不怕子彈也不怕導彈,還缺氧、高溫、高爆、高沖擊力,不要說數千攝氏度能把鐵都熔化了的超高溫,就算是100攝氏度的沸水溫度,都能燙得你一手水泡!每秒千米的速度,飛機也不能飛的這麼快,你當坐火箭上太空嗎!?混小子……不要被你的特殊能力沖暈了頭,也不要再沉浸在你的幻想之中了,你分清點現實與幻想好不好!」
有些傻愣了的白玉斌,在熙姨又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後,才似反應過來般無奈的苦笑道︰「熙姨……你不相信我說的?」
「信你個頭!」亦有些無奈了的熙姨,向後無力的一靠,揉著太陽穴思索了會兒,似想到什麼般眼楮亮了一下,接著一抓白玉斌的手道︰「小白,也許這一切真的都是你自己的幻覺而已,剛剛你這眼楮給我的感覺,似乎是某種迷幻類的能力,讓我看了就感覺眩暈、迷幻、惡心,所以你這不知怎麼來的能力,可能在迷幻著別人的同時,也在迷幻著你自己,使得你以為自己真的就此天不怕地不怕了!又讓你感覺會什麼不在這個世界,到什麼其他世界去了,恩……一定是這樣的!對,一定是這、樣、的!」
對于自己剛剛的猜想,似乎越想越肯定,焦急中卻莫名的松了口氣的熙姨,緊緊地抓著白玉斌的手,不停的告訴著他……這都是他的幻覺而已,怎麼也不听白玉斌的解釋,只要他一說就用力的敲下白玉斌的腦袋,再次鄭重的警告他,這些都是他的幻覺,不要輕信;
而就在兩人的爭持之中,听力還是完全放開監听的白玉斌,突然眼皮不自覺的抖了下,緊接著幾乎本能的將听覺內雜七雜八的聲音,一個接一個的過濾,只剩幾個虛淡的聲音;
同時,在臨近郊外市重點高中校外的一幢民屋內,兩男一女站在有些年代了的老木桌前,而一對痴呆的中年夫婦,則丟了魂似地傻傻的坐在他們三人身後的地上;
在昏暗、陰冷的屋內,只見此時一身黑色服飾的美艷女子,以有些怪異的腔調說道︰「馮源君,您確定三煞之一的人煞李牧青,是單獨一個人來此的嗎?」
左邊四十來歲樣子的山羊胡中年男子听了,不由輕輕一別他的小胡子︰「老夫當然確定李牧青來此了,才通知的你們,否則也沒必要冒著被其他人發現的危險,而聯系你們吧!」
見身旁的一男一女似乎不怎麼相信自己的話,別著胡子嘿嘿一笑的山羊胡子中年人,微微閉上眼道︰「天煞那瘋婆子想見那個安笨蛋,卻又因為那次的事內疚而自覺沒臉見那安混蛋,就拖了她的好友李牧青來代為看看,還稍了封信給那安混蛋!」
「嘿嘿……可惜啊!這次領隊的那小子,是個權力欲極強的家伙,來之前就想著怎麼借這次的事給他自己積累資歷,所以不想被李牧青的特殊身份給限制,與平白無故的分了功勞,于是就編了個任務,將兩隊人馬給派出來做,特意安排了另外一隊,做個樣子給別人看,而李牧青這賊婆娘則是被他打發來這做任務!」
說著,山羊胡中年人,順了順胡子後,有些嫉妒似的低聲低沉道︰「本來李牧青這賊婆娘是不願來的,只是那個安混蛋擔心別人對他佷女粗魯了,所以就委托她幫忙走一趟,看看這次的任務……他佷女同時,也幫忙照顧一二!而李牧青這賊婆娘,為了照顧她與安混蛋之間的感情,也與為了天煞那瘋婆娘,就如此答應了!哼,安、、混蛋……好大的福氣啊!也不怕折了他的壽,天煞那瘋婆娘就算了,還想染指李牧青這賊婆娘……兩個賊人!」
看著嫉妒的咬牙切齒的山羊胡中年人,美艷的女子與另一個年輕些的男子,對視一眼後不由詭異的相視一笑︰「只要她來了就行,這女的一直藏在你們身後布局,還以她的特別能力控制網絡,給我們帶來好多次的麻煩,幾次讓我們的任務落空,還死了百多個精英,難得她落空……那今天就此將她永遠的留在這吧!」
眯著眼微微一睜的山羊胡中年人,憋了一眼他們後淡淡的說道︰「你們可不要忘了她身旁,還是有一組特阻小組與一隊偽裝的特種兵,要是不小心弄砸了……讓李牧青這賊婆娘給跑了,那我們之間的約定可就就此完結,我不想被老副丟出來當個叛徒,滿世界的被追殺,更不想將來被天地二煞追殺!而且,按照我們之間的約定,殺了李牧青的這筆賬,你們也要完全的扛下來!那樣,我們也才好安排我們的人,坐上人煞這個位置;再則,天煞那瘋婆娘,可是能在幾十里外,把人的腦袋給爆了的,你們可以不在乎她,我們卻跟她在一個屋檐下的,卻得小心自己的腦袋!」
另一個拖地寬袍的年輕些男子,莫名的看了眼山羊胡子中年人,用很是標準的南方普通話說道︰「馮源君放心就是,只要不是另外的天地二煞在此,人煞李牧青此次是怎麼也不可能離開這的!我們不僅會殺了她,而且連靈魂也會完全的抹去,不會留下任何線索給其他人的!攝!」
隨著年輕些的男子,輕吐最後一個‘攝’字,只見三個淡淡的虛影隨之出現在其身後,兩個虛影套著古代日本武士漆黑鎧甲,另一個則是套著和服、白發飄飄、身體苗條的虛影,再隨著另一邊的美艷女子拋出一只菊花于空中分解,夢呤般的輕聲呼喊︰「迷、天、路!」
三個淡淡的虛影,緊接著便竄入虛空消失不見,而屋外不遠的市重點高中,則在一瓣瓣從天而降菊花,與不知何處而來的迷霧之中,于短短的數分鐘內,就籠罩住整個清晨明媚陽光下的學校,同時,學校內的路則在彎彎曲曲之中,似無限遠的向著遠方延伸、延伸、再延伸;
此時,正在校長辦公室內,與清秀的少女相對而坐的罕見艷麗女子,看著突然從門外涌進來的迷霧,臉色不自然的一變間,忽地站了起來,一改剛才的溫柔、親切,肅然的低沉道︰「不好,是安培家的安培代丸,那……安培代雄必也來了,大家手拉手圍成一圈,幽、靈把符?全都拿出來!」
說著話同時,在校長辦公室內,罕見的艷麗女子,已解開風衣掏出一大把的符?,拉著其對面茫然不知的少女站到所有人中央,與此同時的民屋內的山羊胡中年人,眼光跳動著輕輕的嘆了口氣,似不舍得什麼似地,濃重的吁了口氣︰「既然都殺了,李牧青這賊婆娘就要被你們給殺了,那就連安混蛋的佷女也一起殺了吧!讓他與天煞那瘋婆娘之間,再也沒有一絲復合的可能;不,讓這整個學校的人,都給李牧青這……賊婆娘陪葬吧!殺、殺、全都殺了!!!」
看著已經有些斯歇底里的越來越瘋狂低吼咆哮的山羊胡中年人,操縱著三根紅線的年輕些男子,與不知從何處翻出一朵朵菊花,撕碎拋出的美艷女子,相視一望後不肖的一笑,似在嘲笑在沉浸在自我瘋狂之中的中年人,一把年紀了還如此的風流,又似在嘲笑他的瘋狂不理智,不過……殺了這整個學校的人,卻是非常的合他們兩的口味,能滿足他們兩瘋狂的殺欲同時,也以這數千朝氣學子的生命與靈魂,祭煉他們各自的法術與式神;
…………
而這時,在市中心白玉斌所在的這幢十五層高樓內,突然沉靜下來的白玉斌,讓自顧自說著的熙姨說了好久,才逐漸的發現白玉斌一臉肅然的側著耳朵,似在仔細的傾听什麼般,不由慢慢的越來越低聲直至最後的停下來,有些楞然的看了好一會,才隨著白玉斌突然站起走向窗口,這才反應過來並疾步追上白玉斌,一拽他的手問道︰「小白,干嘛呢你!」
白玉斌手微微一擺間,擺月兌熙姨抓來的手,未讓她抓住同時,‘刷’的拉開其前方的落地窗簾,緊接著便打開窗門,接著再次躲過熙姨伸來抓拽的手,轉過頭來安慰似地微微一笑道︰「熙姨,玉卿那可能有點事,我去看下……」
說完,不等微微一愣的熙姨反應過來,便縱身向著窗外一躍;
「不!」瞳孔隨之一陣收縮的熙姨,本能的一聲驚呼下,整個人瞬間沖到窗前向外一抓,卻什麼也沒有抓住,只在極遠的余光之中,見得白玉斌那熟悉的身影,于極遠的一幢居民樓的房頂輕輕一點,接著便消失在她的視線內,只留張大嘴的她,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向樓下一看未發現白玉斌掉下去的身影,才丟魂失魄似地毫無意義的自言自語著︰「不可能、、這是、假的!我、、在做夢嗎!?怎、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