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鄂爾多斯等白玉斌從巫的殺繆意志中掙扎出來,回來與南宮無常、天馨等人會合之時,只見得一片狼藉的沙地上,原先兩百多個的英美聯軍逃兵,此時卻只剩二十余個全身顫抖的圍坐在一起,而新人們也才只剩小和尚與OL白領麗人兩人而已,景雲與雲韻鎂此時也不見所蹤,鐵青著臉的南宮無常與天馨幾人,則在炎炎沙風之中,一臉漠然的站在尸首遍地的沙地之上;而見到白玉斌回來,原先還鐵青著臉的天馨,不由沒來由的松了口氣,臉色也不再那麼的冰冷︰「老白,你怎麼了?在那邊遇到什麼事了嗎?一下去了那麼久!」身上仍帶著絲絲戾氣的白玉斌听了,不由無奈的搖頭苦笑一聲,答非所問的回道︰「我發覺,我對自己修行的巫訣,似乎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清晰認識啊!」見天馨與南宮無常等人,不解的望過來,白玉斌不由攤了下手,解釋道︰「過去一直有精神力守護著我的意識意志,那個我跟你曾提起過的巫之意志,對我自己本能的潛意識與意志,並沒有那麼嚴重的影響與同化;而這次因為被暫時的精神封印,結果當我在那邊以五禽變武技一出手後,就完全的失去對自己身體與意志的控制!」說著搖了搖頭的白玉斌,看了下小和尚與OL白領麗人,還有殘存的二十幾個英美聯軍與滿地的殘肢斷骸,不由有些疑惑的問天馨與南宮無常道︰「怎麼?你們也跟這些英美聯軍產生沖突了嗎?景雲與雲韻鎂呢?還有那些新人都去哪了?」听著白玉斌的疑問,剛剛恢復了點臉色的天馨,不由一下又陰沉了下來,有些惱怒又無奈的嘆了口氣道︰「老白,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你幫這幫新人擋下了英美聯軍身後的追兵,結果這幫新人在英美聯軍來了後,卻居然污蔑我們是極端異教徒的恐怖分子,讓這群被追地沒腦了的英美聯軍,就此與我們產生沖突相互廝殺了起來,結果……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了;蹲在那邊的那幾個英美聯軍,是當時沒有開的逃兵,所以我們並沒有對他們出手,而要不是有輪回規則的限制,同一輪回小隊輪回者之間不得相互廝殺,這地上一定會再躺上那幫污蔑我們的新人尸首!」說著,用力跺了下沙地的天馨,在沙塵飛卷中轉頭看了下,那不停念著經的小和尚,與緊緊坐在小和尚身旁的OL白領女郎,道︰「因為老是等不到你回來,景雲與雲韻鎂他們兩就先離開了;再因為這個小和尚是你指名要帶的,景雲他們也就沒有管他,而這個女的徐芬又堅持要跟這小和尚在一起,所以景雲與雲韻鎂也就沒有帶著她走,而是帶了另外一個新人走了!老白,要是你還決定帶著小和尚,那這個女的……可能也要跟著我們兩了,你怎麼看?要帶著她嗎?」順著天馨的目光看向小和尚之時,恰好與白領女郎茫然望過來的視線對上,微微沉呤了下的白玉斌,點了點頭問道︰「這女的剛才有誣陷你們嗎?……既然沒有,那就帶上她吧!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從新人過來的,能幫一把的,就順手幫一下好了!」接著,看向南宮無常的白玉斌,問道︰「隊長,這次任務,我們要一起行動嗎?」想了想後,微微搖了下頭的南宮無常,抬起頭來看著天空,沉思道︰「不用了,我們還是分開行動吧!這次的任務有些特殊,要是我們幾個合在一起行動,可能會將大家的任務難度疊加,那你們想要進入外太空接受宇宙射線輻射,從而提前開啟自身隱藏血統的希望,可能就會因此而更加的渺小!我們還是就在此別過吧!要是有什麼緊急之事,你就通過我們之間的那個誓約,再精神聯系我好了!」說完,南宮無常回頭看了下其身旁的靈泠與曹毅,點頭示意道了聲‘走吧’,在隨便的選了個方向後,就背著白玉斌與天馨揮了揮手,帶著靈泠與曹毅……逐漸的消失在白玉斌與天馨的視線內;…………三天後,西北內蒙古的鄂爾多斯市,一個擁有全中國六分之一的煤礦儲備,與三分之一天然氣儲備的北方城市外延,一輛滿身車泥的越野悍馬,在環城高速公路上以最高的時速,近兩百多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帶著刺耳鳴耳的馬達聲‘嗚~’的飛飆而過;而在悍馬越野車內,頭上粘著假發的小和尚彌暝,坐在急速飛馳而過的悍馬後座內,不知在想些什麼的愣愣望著車窗外,而在他身旁另一邊的,則是原本長發的白領女郎徐芬,此時一頭精修爽朗的短發,再一身休閑服的坐在車內,敲打著其手中的手提電腦,對著前座駕駛位置上飆著車的天馨,頭也不抬的輕聲述說道︰「天馨,剛從國際刑警內部黑到的密訊,那幫人中又有三個人,在烏拉克鏡內被抓,其中一個中死亡,另外兩個輕傷投降被抓,現已被移交北約軍方,不知確切去向!而對我們剩下的人的通緝,也開始向中國等一些國家政府移交,想來我們幾個的通緝令,可能不久也會在中國鏡內,各城市的公安部出現並發出吧!這樣的話,我們最好還是少進這樣的城市,在內蒙古、西藏或青海等人煙稀少的地方行動的為好,我們可不是小和尚,套個假發就能將自己變個樣的!」正飛飆著車的天馨听了,不由微微一皺眉頭,這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曾經不堪回首的幾次化妝,似乎想起什麼不好的回憶般,微微偏轉了下頭看其旁邊副座上的白玉斌,沉悶了半響才終是無奈的輕嘆了口氣︰「老白,這次又要看你的了,只是……我先申明,這次我絕不扮什麼丑丫頭,更不想像上次三國任務剛開始時那樣,再扮你的那個傻地主妹妹!」副座上的白玉斌听了,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回道︰「放心,這次我們不扮地主家的傻兄傻妹,不說這個時代不會有什麼鄉下土地主,有也沒必要再扮地主家的傻妞傻弟!這次,我們扮……算命的道士!」‘吱~’環城高速公路上,正急速飛飆著的越野悍馬,像似受驚了的兔子般,突然急剎車的打著圈飄移數十米才停了下來………………蕭蕭秋風卷起落葉的花鳥市場街頭,幾個中年人擺著幾幅殘局,吆喝著人們來解局贏錢,當然……這些必定無解的殘局,除了讓幾個手癢的掏出他們口袋里的午飯錢外,並沒有讓他們真的從攤主手中贏過錢與智慧的勝利;而在這人來人往的市場街頭,兩個一大一小穿著道袍的古怪青年與少年,也就是白玉斌與小和尚彌暝,卻是讓不時逛過的人們,駐留下他們的腳步……好奇的觀望;只是,當人們看清白玉斌與小和尚彌暝身前,擺著的佔卦地攤時,幾乎沒有多少停留的,就將他們的腳步再次邁開,毫無眷顧的就此走過,只有幾個好心的大娘或大嬸,才在她們走過之時……微微的駐留了會兒,只是最後還是在她們心下的搖頭嘆息,感嘆世風日下、生活維艱,連小孩都出來干這騙人的一行後,搖搖頭留下幾個硬幣也從這個佔卦地攤前走過;與此同時,坐在對面一個茶館里,如今一對學生姐妹花打扮的天馨與徐芬,看著街對面蕭蕭秋風中坐了半天的白玉斌與小和尚彌暝,漫不經心的吸著女乃茶的徐芬,有些不解的問其對面的天馨道︰「天馨,為什麼白玉斌這小子,要選擇擺地攤這個任務,不說他能否在兩個月內,按你們說的輪回規則限制,靠公平交易賺來兩萬元人民幣,就算他運氣好真的賺到那麼多錢,完成這個任務好了,難道後面的那幾個任務,他就都不做了嗎?以你們現在接受到的任務來看,這些個分支任務,不是極耗時間的,就是特別麻煩的任務!但總體來說,選擇的余地還是有的,白玉斌這小子干嘛要選這最耗時間的,而且是極有可能完成不了的任務?」喝了口女乃茶的天馨听了,不由微微一搖頭,解釋說道︰「昨天晚上,你與彌暝睡著了時,老白跟我閑聊聊起這次的任務時,突發奇想的想要做個試驗,他想試試看能否繞過這次的任務限制,就如他這次接了的這個擺地攤任務,如果他不按常規的進貨賣貨來賺錢,而是靠擺攤算卦……‘賺錢’,他想看看這次輪回規則的底線,是否默認只要是他擺地攤賺來的錢,不論是他買賣玉石,又或者是買賣玩具,還是擺攤算命賺錢,只要是他以公平自願的準則賺來兩萬塊,輪回空間就會默認他完成任務嗎?要是如此默認完成任務的話,那我們這次的幾個分支任務,其實就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麻煩,我們也就不用再煩各自的分支任務,只要想辦法偷渡進一個半月後即將升空的嫦娥六號,我們兩這次的任務就算完美完成了!」說著,微微頓了下的天馨,看向窗外秋風中閉目瞌睡的小和尚,與不時翻著龜甲與銅錢的白玉斌,無奈的抽搐了下唇角︰「當然,現在我們得協助這混蛋,給他做個托,將其他人的好奇心與迷信心給吸引過來,讓這家伙能在短時間內賺夠兩萬塊;按老白這家伙說的,迷信的有錢人們……可是從來不會在意幾百幾千塊的,而在鄂爾多斯這個城市,有錢又願信鬼神的人,可能就是整個西部最多的地方了!」听得不由微微一愣的徐芬,不自覺的抿了口吸管,有些沒有信心的小聲道︰「那個……是要、、我們做騙子?騙錢嗎?這樣,即使能騙來兩萬塊,這個錢也不會被你們常說的輪回規則承認吧!?如果、、再穿幫了,那……」剛喝了口女乃茶的天馨听了,不由豎起一根手指打斷道︰「老白這家伙還是知道騙錢與賺錢的區別的,而按他自己說的,他在上次任務之中時,自學了卜卦算命的伏羲八卦,對于算命問卦之事,還是有那麼兩手的,所以這次他才想靠這個佔卦賺錢,同時也驗證一下他的那個猜測!」被打斷的徐芬,咽了口口女乃茶後,仍有些不信的小聲反問道︰「那他有沒有算著,這次他能否順利的賺到兩萬塊呢?更或者,直接算到這個算不算他完成任務呢?」微微搖了下頭的天馨,想了想後,對不願相信的徐芬解說道︰「徐芬,對于佔卜問卦之事,老實說我也懂得不多;但就我曾听老白說過的,佔卜問卦這種預知天機未來的逆天之事,在佔卜之時會受到很多的限制,比如對自己未來之事的佔卜問卦,就像用手將自己提起離地般,沒有力大神通,是不可能對自己準確佔卜預言的,所以佔卜之人一般都是旁敲側擊的,從其他相關之事開始佔卜預測,間接的預測自己將來可能踫到的事,而不會直接的對自己進行佔卜預測!」「同時,按老白的說法,佔卜預測未來,其實是有兩種預測形式的!」說到這頓了頓的天馨,想了想後組織語言再接著說道︰「佔卜未來,說白了其實也就是對未來之時,所會發生的事進行佔卜預測,提前的知道將來所會發生的事,就如你剛才說的老白怎麼不預測自己能否賺到兩萬塊般;但未來多變又唯一,就像有個人在路上走著,當他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時,可能會左拐又可能會右拐,也可能會直接接著向前走,未來之事因為受到各種因果牽扯,所以多變而難預知;但是在未來的時間線上,這個人有也只會選擇一條路走,他不可能即走左邊又拐右邊,而當他選擇一條路走過之後,這個就是過去曾經確切發生的事,在時間之上有也只會發生的事!」「所以說,上層佔卜之道,是以時間法則之力,順著時間長河之‘線’,準確預測將來所會發生的唯一之事,但時間法則縹緲而不可捉模,非世人所能掌握並且佔卜利用,起碼老白自認他就沒這個本事;再則下層佔卜之道,則是以世間種種因果牽扯,預測未來最有可能發生之事,而世人常用的並且能用的,就是這個佔卜之道了,他們會將各種因果一一算清,算得對未來要預測之事影響最深的那個‘因’,再通過各種算計將此‘因’的影響之力放大至最大,從而影響未來達到自己將來所需要的‘果’!而听老白說真正的伏羲八卦,其實是有對時間法則的簡述的,但因為太深奧了使得他一竅不通,所以現在他自學的這個伏羲八卦,其實也只是下層佔卜之道,通過各種因果牽扯來推算預測未來!所以老白這次要求,我們選擇中國為任務點,其實並不只是因為我們都是中國人,想在熟悉的地方進行任務的,還因為他想在黃河流域中,尋找一只上古寂滅靈龜所遺留下的龜甲,用以煉制佔卦靈盤幫助其提升佔卜之道!」似乎完全唯物主義的徐芬,對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真的並不怎麼的相信,並想糾正天馨錯誤的認識般,仔細想了想的她,馬上就想得個問題來反問天馨,道︰「天馨,我知道你跟白玉斌這小子都很厲害、很厲害,厲害得都已經不合常理了,但我想你們就是因為自己太厲害了,所以可能被你們所擁有的力量所迷惑,先不說神神叨叨的白玉斌這小子!」「我只問你……假如你說的這一切神話般的事都是真的好了,什麼時間法則因果牽扯的都存在,那在我們的神話傳說中,那些力大神通的神啊佛的諸天神佛,他們應該各個都能掐指會算吧?他們都這麼的厲害了,怎麼就算不到自己將來要遇到的倒霉事,算不到也總該有些感應心血來潮吧?那為什麼神話傳說中有些神佛,還會不時損落的,像我們太古神話傳說中的共工祝融,無聊打著打著,居然最後打出真火來,一個撞山死了一個被封印了!」「而封神傳說中的什麼大聖人通天教主,一挑四聖夠本事夠厲害了吧!但他怎麼連自己的弟子被算計了都掐算不到,最終還被他的兩個兄弟收了四把劍;再有西游之中,那個孫猴子才修煉幾年而已啊,就鬧得這天上地下的諸天鬼神直跳腳,要是神佛們真這麼的厲害這麼的會算,只要早早的算出這麼個事,在猴子還沒學道前就把他給鎮壓了,又或者直接引誘到天庭給個弼馬溫當,想來也不會有後面的那麼多事,連玉帝都被那猴子敲下皇椅吧!還有那八仙過海,也不知道前世在天上好好的,怎麼就被打落凡塵了,那個呂洞賓前世還是仙界的東華帝君,位高權重的都入輪回走了一趟,你說這仙界天庭之中,總該不會連我們古代王朝中的欽天司都沒有吧!?有什麼事也該被這諸天神佛,早早的算個一清二楚了吧!」听得微微一愣的天馨,反應過來後,不由無奈的揉著太陽穴,想了想回道︰「徐芬,事情不是這樣的!我不知道你說得這些事的確切原因,但就我昨晚听老白說的,當事關某些力大神通者之事時,因為他們本能的強大氣勢所影響,事關他們之事在時間線上,是會被他們本能的大神通所掩藏,其他人是不可能演算得出事關他們之事的,比如你說得封神之時的通天教主,平常時除了與他同級的那幾個老子、原始與準提等聖人,能略微模糊的演算到他的未來之事,其他任何人都是無法演算出事關通天教主之事的,同樣的通天教主也無法清晰準確的演算出原始、準提等聖人的事,他只能準確的演算出自己未來所會發生之事!」「但是,當原始與準提等天地聖人,在某段時間內與通天教主有交集之時,比如因為天地大劫的劫起,而使得他們有相互的交集之時,因為他們幾個人同時的相互干擾,所以在這段有關他們特別交集的時間段內,通天教主也就無法準確演算未來所會發生之事,只能略微模糊的有些特別感應而已!但這種特殊的感應,卻又是會被原始、準提等聖人,以力擾亂天機,將本來就不清晰的天機完全擾亂,又或者干脆掩去真正真實之相,留下個假的感應給沒有防備的通天;但是就算如此,當如原始天尊擾亂天機之後,在趙公明在殷商大軍中剛一死去之時,那即使在大劫中與其他聖人有相互的干擾,並且被他兄弟原始天尊特別的掩去天機,通天教主也能瞬間感應到趙公明的死亡,同時也感應到自己被他沒有防備的兄弟所算計!」「但這一切,對通天教主來說,其實並沒有我們想像中的嚴重,趙公明雖然死了,但他的真靈卻還保留著上了封神榜,對于幾乎有無窮時間的通天教主來說,這個弟子不听他大劫前的警告,無故入世應劫了就當是個教訓好了,等將來某天他感覺這個教訓差不多了,再把趙公明從封神榜上撈出來,就像我們凡世之中將犯人從監獄里放出來一般,只是這麼的被自己兄弟算計,應該是會讓他感覺傷心而沒臉面,但可能仍顧著兄弟之情的通天教主,也並沒有就此馬上的跟原始天尊翻臉,而是忍了下來的!直到最後原始天尊的弟子們越來越過分,完全的不將他的弟子們當人對待,踫著了就直接打殺送上封神榜,有的甚至連最後的真靈都被抹滅了,讓他完全的臉面全無,才逼得他讓座下的弟子們,選擇另外一種應劫方式,完全的入世應劫而不再做縮頭烏龜避世應劫!」說著,吸了口女乃茶的天馨,想了想後才再接著說道︰「而這之後,完全撕破臉的截教與闡教,其實就是通天與原始之間的博弈,不……準確點說,應該是通天與原始、老子、準提之間博弈才對,而顯然的,通天教主的各種布局算計,並沒有原始三聖人的精妙,在失去主力的趙公明、三霄與金光聖母等人後,門下剩下的弟子們也不怎麼的爭氣,讓他接連不斷的失手丟臉,最後甚至在原始與準提四大聖人的圍攻中,丟了他證道護身的誅仙四劍!」「恩……這些是我根據老白提起的佔卜之事,並與我在輪回空間中查詢所知的一些秘事,相互結合所猜測的,並不一定的準確,因為這些仙佛神人之間的因果牽扯太大,各種秘辛也許都不是我們所知道的,而且時間也過得太久遠了,所以我也只能這麼的猜測而已!不過話說回來,你仔細回想一下的話,就不難發現像通天教主與原始天尊等聖人,在當掐算到與他們同級的聖人之時,都是模糊不清的只知道個大概,還要另外的特別花心思布局算計,才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某個結果,但是當他們掐算到其他人之時,那是一算一個準,什麼根腳出身、神通法寶的特性,哪個修士手中有克制的法寶,這個修士又是藏身在哪修行的,有誰是他們聖人所算不到的嗎!?有時原始天尊連算都懶得算,直接將他證道的盤古幡遞出去,就讓他的弟子們以蠻力強行破去截教弟子布的陣法或法寶!」對于仍舊堅持無神主義,又提了個難題反問的徐芬,揮了揮手打斷的天馨,揉了揉太陽穴,最後也不想糾葛了,干脆總結道︰「徐芬,你也不要問既然如此,那為什麼通天教主就不能捏算到大劫之後,他弟子們的具體情況,與他截教的興衰潛藏!關于這個,其實在我跟老白談論,再結合我所知道的一些輪回秘辛,我心中有個不確定的猜測,那就是在每個劫量未過之前,下一個劫量的各種事物與因果,都是不會開啟混沌的,就連時間線也可能是混沌未啟的。」「就像一棵樹苗的成長般,在這株樹苗還未成長起來前,那些聖人神佛就能準確的掐算出,這株樹苗將來會長到哪個高度,會有多少的分枝分叉,每根分支樹枝上的葉子會怎麼的生長,每年的春夏秋冬這些樹枝樹葉又會怎麼的變化,但是在這棵樹完結枯死,落下新的樹種種子在泥土里前,也就是天地大劫的完結並開始新的量劫,所有的神佛與聖人們,全都不可能會知道新的那棵樹會怎麼的成長,每年又是怎麼的生長變化!因為這棵樹會落下哪顆樹種,這些神佛聖人們都不知道,也就是開啟下一個量劫的新紀元,會是哪個應劫之人或修士,都還在他們的相互博弈之中,那他們當然就都不知道會是誰獲勝,座下哪個應劫之人會開啟下一個量劫紀元,那又怎麼的去推算這棵樹的成長,下一個量劫的天地變化!」「當然,大勢不改小勢可變,這棵樹成長起來的還會是棵樹,而不可能會變成天邊的一朵浮雲,只是這棵樹是愧樹?柳樹?桃樹?柿樹?還是非木科類的金樹、石樹?那就看開啟新一量劫的應劫之人,也就是新量劫之‘樹’的種子了!所以,聖人神佛們,在量劫剛過之時,就能推算出這次量劫之中的絕大部分之事,但是對下一個量劫所可能發生的事,也就是還是一片混沌未分之事,當然也就不是他們所能推算的了!」說著搖了搖頭的天馨,指了指外面正蹲下個白衣女孩的白玉斌地攤,道︰「老白沒那個本事推算這些大能之士的事,也沒那個本事推算某件事關很多、很多的人,比如某件關系到一個國家朝運走勢的事,因為當這件事關系到太多人之時,這事件之中的各種因果牽扯,根本就是理不清、理還亂,除非是以大神通運轉時間法則之力,直接測算此事各階段的確切發展,否則想以因果來推算清楚事情的各階段發展,那幾乎是不可能理得清的!但老白確實又有演算預測的能力,只是按老白他自己說的,他自學的這個伏羲八卦有些麻煩,是以自己的氣運為代價演算天機的,如果要演算的事關系到的人越多,關系到的人身份能力越強,那他就需得消耗自身極大的氣運,甚至有可能會耗去他身上的功德,才能演算得出相關的事宜,搞不好還會給他自己平白遭來些業障,所以他這次的擺攤算命,可以說是真正的公平交易,以他自己的氣運換算他人的未來,從而得到金錢物質方面的報酬!」似乎知道自己不能說服天馨,不要迷信要堅信唯物科學,輕輕嘆了口氣的徐芬,無奈的聳了聳肩道︰「天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的勸說你了,你願相信自己的就相信好了,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走出這個迷途的!氣運?功德?業障?這都是哪跟哪啊!」對于已在輪回空間之中,但仍就堅信自己只是倒霉,而被自己等人錯誤綁架的徐芬,天馨也不由無奈的笑了笑,總有一天……恩,最多也就兩個月任務結束後,當她們都回到輪回空間之時,這個白領女郎也許才會相信,原來自己真的是在輪回空間之中,她是被輪回空間給綁架了的,而不是被自己與白玉斌等人綁架的,而她曾今堅信的理念也是錯誤的吧!而那時,不知她會否記得今天對自己說的這句話呢!?輕輕喝了口女乃茶的天馨,有些自言自語的望著窗外︰「氣運枯竭?也不知道等會耗去氣運的老白,會是一盤花從天而降砸在他的腦袋上呢?還是會有盆洗腳水灑在這家伙的身上?恩……喝完這杯女乃茶,也該出去給他做個托了!」而就在天馨與徐芬有一沓沒一沓的在茶館里喝茶聊著,就要準備喝完茶後起身去給白玉斌做個托時,在白玉斌擺著的算命地攤前,這個微黑著眼圈的白衣女孩,有些魂不守舍的對地攤前的白玉斌,無助而又絕望的求助道︰「師傅……你們是真的道士嗎?」看著少女身上纏著常人不可見怨氣的白玉斌,默默的看著少女好一會兒,在他心下輕輕的嘆了口氣,感嘆自己怎麼就這麼的吃安叔教得那套,左手已伸出在地攤上的朱砂中食指一點,沾起朱砂便在一張空白黃符上急速的畫過,在少女楞然不解的眼光中,眨眼間畫完一張符的白玉斌,食指中指一並夾著符,對著少女身下的地上一丟……‘轟~’萬斤山石從山頂墜下落在地上般,震耳欲聾的爆響之中,與地面接觸的符瞬間化為飛灰消散,而灰白的水泥地上,卻被憑空印上一張數米寬的符印,一陣陣黃光倒射而上,化為一道道利劍般將少女身上突顯而出的怨氣斬去,在怨氣與符黃光交印之中,無形的風壓吹得滿街象棋紙張飛舞,那些還沒從剛剛突然震響中恢復過來的人們,更是直接就跟著無形的旋風被吹得東倒西歪;不好意思,去了趟杭州讀書考試,結果被琳感冒了,今天才寫好發上來!接著幾天,在下會慢慢的補幾章回來,當然這個字數就沒四五千的那麼多,大概就兩千多而已,但能補還是補點回來好了!不說這麼多了,今天起開始恢復正常更新,兩天一更,其中會盡量補一些章節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