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學出生的人都知道,資源就要優化配置,只有這樣子,才能創造出更多的財富,祥叔不去學經濟學真的是可惜了。
蕭守仁現在就是資源,好鋼就要用在刀刃上,賭徒活該死在賭桌上,眼前的大好資源祥叔當然是想好好利用一下了。
祥叔是聞弦歌而知雅意啊,一听到蕭守仁把這下午發生的事情一一娓娓道來,再結合自己下午回來的時候听府中的管家報告了下最近易縣的情況之後就已經是大致明白芊芊想要干嘛了。
現在蕭守仁和芊芊有堵著氣,芊芊是不好開口了,單通就是個混小子,根本就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委,所以呢,還是自己豁出這張老臉了。
這樣子也可以緊緊把蕭守仁拉攏過來,甚至是綁在單家的戰船上面。
無奈,這蕭守仁真的是比泥鰍還要滑,自己才一開口蕭守仁就已經是猜出來自己的下文了,就趕緊想著離開了,不打算听了,不打算卷入這易縣的是是非非當中去了。
芊芊在自己開口之後就後悔了,一開口她就醒悟過來了,祥叔怕是已經看出自己的意圖了,也想借著蕭守仁這把東風給魏家來個火燒赤壁,打破這易縣三家獨立的場面。
但是這時已經是晚了,蕭守仁已經是看出來這其中有貓膩了,已經是提出告辭了,說是什麼夢里自有黃金屋,夢里自有千鐘粟,夢里自有顏如玉,這話要是讓漢武帝知道了會活活氣死。
漢高祖劉邦開國之後是鑒于國情,所以采用的治國方式是百家齊放,萬家齊鳴,最根本的方法就是無為而治。
一直到漢武帝時還是無為而治來治理國家,但是當時的國情經過文景之治之後已經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就像是腳跟鞋子的關系。
國家是腳丫子,治國的方法就是鞋子,剛成立的大漢王朝是小孩子,漢武帝時的大漢朝已經是一個成年的男子了。
現在長大了,腳丫子當然也是長大了很多了,大漢朝還沒有經歷過唐朝,所以是不纏腳的,沒有小腳一說,所以那原本小孩子的鞋子已經是不合適了。
鞋子不合適了就要換,既然治國的方法不合適了,那就換。
所以英雄應時勢而生,孔夫子的好徒孫董仲舒這時候進入了漢武帝的眼簾了,一卷治國的策論讓他是受盡了漢武帝的恩寵。
廢黜百家,獨尊儒術!
說白了就是愚民政策!這漢武帝為了鼓勵那些讀書人就曾經講過這麼幾句話,說是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千斤粟,書中自有顏如玉。
意思就是說只要你讀書了,讀得好了,那就要錢有錢,要糧有糧,鐘鳴鼎食之家,千斤粟又有權勢的意思,要美女有美女,用金錢,用糧食,用權勢,用美色來鼓勵大家賭讀書,真諷刺!
如果這董老先生听見了蕭守仁的這番言論要大家都睡覺去,估計,這老夫子會從那已經腐爛了年的棺材里面爬出來,教訓這黃口小兒了。
「蕭大哥說得好啊,這話說的真好,听完蕭大哥的話之後我也是深有感觸啊。」單通听完蕭守仁的話之後拉著蕭守仁的衣角佩服的說道。
「嗯?你有什麼感想啊?」蕭守仁看見自己胡說八道的兩句話竟然還能啟發單通這紈褲子弟,不由得又停下來想听听他那什麼想法。
「嗯,蕭大哥你听好了啊,杯中自有千鐘粟,杯中自有黃金屋,杯中自有顏如玉,怎麼樣?」單通從懷中掏出那標志性的小紙扇來,一搖一搖的,頭也跟著搖搖晃晃的,一句一句的念出來。
听到單通的話之後蕭守仁真的是哭笑不得,這單通還是有些急智的,但是太紈褲了,只是想著及時行樂,一開口竟然就是說酒杯,說的那點子杯中之事,想著宿醉,唉!老夫子在的話肯定是會用戒尺敲著腦瓜子大呼朽木不可雕也啊!
芊芊和祥叔听見單通的這番言論之後都惹不住也笑出聲了,人家都說爛泥扶不上牆估計就是這樣子的。
「小弟,你也太那個了,這都說的出來,也就你們這些個公子和那些個無所事事的人才會整天想著喝酒睡覺!哼!」芊芊說完之後還飄了蕭守仁一眼。
很明顯了,這公子整天想著喝酒作樂講的是單通,至于那無所事事整天想著睡覺的毫無疑問說的就是眼前的蕭守仁蕭大哥了。單通也听出來了,自己姐姐是又死灰復燃了,想要再次開戰,然後找回點場子來了。
「單兄弟說的極是啊,有道是,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好胸襟啊!」蕭守仁本來準本拿出來說教的東西都被咽下去了,換了李太白的詩句上來。
借用李太白的話語來頂撞芊芊,這樣子故意夸單通跟芊芊貶單通就明顯的產生了對比,作對的意思就很明顯。
「好詩啊,好胸襟,呵呵,能做出這樣子的詩句的人肯定是不一般的,蕭兄弟真的是大才啊。」祥叔雙眼放光道,沒想到,這祥叔竟然還是懂詩的。
芊芊也是心里很是驚訝,這兩句詩句真的是好胸襟,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是啊,那些上古聖賢真的就很快樂嗎?這詩句里面透出來的是一股子撲面而來的豁達!
「酒醒只在花間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開花落年復年。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若將富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閑。單兄弟的志向讓我輩汗顏啊,紅塵俗世中能找到單兄弟這樣子志趣高潔的人真的是太有幸了!」蕭守仁繼續夸道。
單通的小臉上被夸的是滿臉通紅了,這蕭大哥夸人也真是的,自己本來還沒有發現自己的好處,自己也覺得二叔說的對,不應該天天喝酒作樂,應該為了家業,為了功名操點心,但是現在听到蕭大哥的這番話,真的是豁然開朗啊。
單芊芊現在已經是呆住了,這蕭守仁看來是真的很有才啊,一句驚翻了祥叔和自己,還沒有回過頭來,一下子又是好幾句,句句不帶俗氣,清新月兌俗,讓人耳目一新,仿佛面前站著的蕭守仁就是那紅塵俗世中的翩翩佳公子。
酒醒只在花間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開花落年復年。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若將富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閑。也只有心中無齷齪的人才想的出來,芊芊心中想到。
桃花庵主要是知道蕭守仁拿著自己的詩句跟李太白的放一起不知道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啊,典型的剽竊啊,而且還是一字不改的那種。
看著芊芊那目瞪口呆的模樣,蕭守仁心中甚是解氣啊,終于讓著野蠻丫頭無話可說了,李白和唐伯虎的詩句還是挺管用的嘛,最起碼,用來裝逼就很不錯啊。
看來以前要求背誦的東西還是挺有用的嘛,蕭守仁如是想到。
「蕭公子啊,你是少主的朋友,如今單府在易縣卻是遇到了麻煩,現在還希望蕭公子能夠幫手一把,我們單家肯定是不勝感激的。」祥叔是最先醒悟過來的,看見蕭守仁還在大廳里面,還沒有去會那夢中的顏如玉,所以趕緊開口道,生怕自己開口慢了這蕭守仁又跑了。
「嗯?祥叔啊,你也知道,就我這樣子的無權無勢的,散淡人,能幫得上單家什麼呢?單家這麼財大勢大還有什麼是需要我幫的呢?你單家都解決不了的事情,莫非祥叔覺得我行?」蕭守仁拒絕了。
開玩笑這渾水到底有多深都不知道,這可以隨隨便便就去趟的嗎?
很明顯蕭守仁現在是在試水,看看水有多深,水有多混。
「蕭公子不必如此謙虛,妄自菲薄,蕭公子的本事,老夫還是知道一點的,老夫相信如果有蕭公子的幫忙的話,我們單家一定是可以越過這道坎兒的」祥叔慢慢說道。
「哦?看來祥叔知道的東西蠻多的嘛,看來我是不好拒絕的了。」蕭守仁臉色陰沉了下來,這祥叔果然是知道自己的,估計這會兒已經是把自己的底細模了個底朝天了,也不知道他是敵是友。
「蕭公子不必緊張,你我是友非敵,我們單家和蕭公子是沒有什麼利益沖突的,再說了,就沖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我單家,我們單家是不會恩將仇報的,你和少主又是好朋友,這個你可以放心。」祥叔讓蕭守仁放心道。
「哦?暫且信你一回。」蕭守仁此刻也是沒辦法,但是從祥叔的眼楮里面蕭守仁並沒有發現說謊的痕跡,所以也就心中信了六七分了。
「祥叔,你們在講什麼啊?我怎麼听不懂啊?」單通看見祥叔一口一個少主的好朋友和和蕭守仁說話,心中挺不是滋味的,而且蕭守仁臉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所以心中也就有點擔心。
芊芊在旁邊不好插話,雖然不知道蕭守仁的具體身份,但是听著祥叔和蕭守仁的對話,她也听出來這里面的不對勁了,這蕭守仁究竟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