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思邈的這番大恩蕭守仁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才好,這易筋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肯定是相當于是頂級的功法了,就是不知道和那熾焰功法相比哪個會更好一點。
兩天之後蕭守仁他們一行人終于是來到了干都金山脈了,遠遠的就看見那延綿不絕的干都金山脈,越是與干都金山脈走近,遇到的巡邏士兵就越多,一隊隊的走來走去,來來回回,把那東突厥的牙帳保護的是嚴嚴密密,一只鳥兒進去或是出來估計也是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毫無秘密可言。
由于阿塔懂突厥語的緣故,交流基本不成問題,那牙帳並不是說就是一個大帳篷,而是一座城池,只不過稱呼的時候稱作牙帳罷了。
那城池的風格是按照中原的城池風格建造的,也是同樣分東西南北四門,格局也是那種菜田似的布局。
建造城池的材料就真的是不敢恭維了,竟然都是黃土堆起來的,都是土磚啊木材的什麼之類的,亂七八糟的,在中原隨處可見的大理石建築物在這東突厥的心髒處卻是一塊都見不到。
阿塔的一番嘰里呱啦的解釋之後就暢通無阻了,蕭守仁問他那些巡邏的士兵問他什麼他是怎麼回答的。
阿塔的回答很是簡單,那些巡邏的士兵問他們是來干嘛的,阿塔回答說是過來看看的,見識不同的風情領略不同風光習俗的。
蕭守仁沒想到竟然是會這麼簡單容易,這麼個說法也就進來了,就這麼個說法借口就混進了東突厥的心髒,蕭守仁都有些不相信了。
「怎麼會這麼簡單呢?他們都不懷疑的嗎?就不怕我們會是大隋派過來的細作嗎?」蕭守仁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呵呵,現在的東突厥對于漢人的戒心不是很大,始畢可汗雖說和大隋朝的關系不是很好,但是卻是沒有翻臉,好多事情還要仰仗大隋,而且可敦也是漢人,所以漢人在這的待遇還是很好的。」阿塔笑著說道。
「可是還是不對勁,我們前兩天不是听說始畢可汗病倒了嗎?昏迷不醒,至今都是還躺在床上,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現在就應該是緊閉城門才是啊。」蕭守仁想了想之後不同意的搖了搖頭把自己心中想的說了出來。
「嗯?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個卻是是有些怪異,我們進城去看看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趁著天還沒有黑,我們趕緊進城然後找家店住下來吧,馬車上的那位公子也該休息一下了。」阿塔說道。
馬車上的那位公子當然說的就是李世民了,他本來是好得快要差不多的,但是前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又染上了風寒,所以又得呆在馬車上面了。
一行七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城了,那城門倒是挺寬的,在城門處雖然有守門的士兵,但是他們卻是沒有向蕭守仁他們收取過城的費用,只是好奇的看了幾眼而已。
這牙帳的大街上面也是挺繁榮的,叫賣的人也是不在少數,在外面看著覺得這牙帳的大城還行,進來了之後才覺得這城池還真的是不小,至少,依著蕭守仁的眼光看,這城池是不小的,他一眼竟然是沒有看到盡頭,看見這內城是蠻大的。
進城之後在阿塔的帶領下,他們就住進了一家叫做平安客棧的酒樓,那平安客棧的掌櫃倒是很熱情,熱情的蕭守仁尉遲恭他們幾個都有點子吃不消了,因為這掌櫃的竟然是一女的,而且還是那種標準級別的鳳姐型。
要了四間房之後蕭守仁就叫了飯菜帶到自己房里吃了,蕭守仁和尉遲恭一個房,顧葳蕤一個人一間房,阿塔和孫思邈一個房,李世民和柴紹一個房,分配的倒是很合理。
一頓飽餐之後蕭守仁正準備出門,但是還沒有出門就被從門外想進來的人給撞了個滿懷。
「誰啊?這是!」蕭守仁很生氣,自己吃飽了之後正想去找尉遲恭一起去逛逛街,看看這東突厥城里面的異域風情,但是還沒有出門就被撞了,這是不是預示著出門不利呢?忘了看黃歷,也不知道那上面是不是寫著不宜出門。
「蕭大人,是我。」阿塔的聲音響起在蕭守仁的耳朵里面。
「嗯?阿塔,你干嘛呢?怎麼這麼急急忙忙的,慌慌張張的。」蕭守仁看見是阿塔之後很是不解的問道,這阿塔的額頭上面很明顯是有著小小的汗珠,很明顯是小跑著過來的,肯定是听到什麼或是看到什麼了。
「蕭大人,我剛才在落下吃飯的時候算是把事情都打听出來了,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出城吧,明早一大早就趕緊走吧。」阿塔說道。
「嗯?此話怎講?」蕭守仁听完之後很是不解了,這阿塔說的話怎麼奇奇怪怪的,沒有個頭緒,就是叫自己趕緊出城,難不成真的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我听說從明天開始全城就要戒嚴了,城門是徹底關閉,家家戶戶都要搜查的。」阿塔說道。
「嗯?到底是怎麼回事,把事情說清楚點,即便是搜查,那我們也不用怕啊,我們今天才過來的,沒有做什麼別的事情,也沒有殺人犯法,無需緊張。」蕭守仁笑著安慰道。
「不是,這次不一樣了,估計再過些天就要爆發大戰了,到時候誰還管你是不是無辜的呢?誰還管你是不是犯了法呢?」阿塔氣急的回答道。
「嗯?大戰?難道始畢可汗真的是撐不住了?」蕭守仁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爆發大戰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大家都爭斗那可汗的位子,現在只有一個可能爆發大戰,那就是始畢可汗歸西。
「我算是打听出消息來了,據說那始畢可汗並不是那傳說中的那樣,是什麼得病了。」阿塔汗流如注的說道。
「嗯?不是患病?」蕭守仁眉頭也是皺了起來,看來這草原上的風雲也是變幻不斷啊,禍福難測。
「嗯,你還記得嗎,我前些天跟你講那啟民可汗的時候講過那啟民可汗是怎麼死的嗎?」阿塔問道。
「當然記得了,就前幾天的事情而已,肯定是還沒有忘記啊,就像是還在耳邊似的,那啟民可汗是患病然後病死的啊。」蕭守仁一下子都沒有經過思考一下子就把啟民的死因給說了出來,簡直就是月兌口而出。
「嗯,看來蕭大人的記性不差啊,現在你該知道這事情有大嚴重了吧?」阿塔點了點頭表示蕭守仁的話很對,然後對著蕭守仁一臉的凝重問道。
「你該不會是說,你該不會是說,那啟民可汗是那個吧?」蕭守仁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然後盯著阿塔不相信的問道。
「沒錯,那啟民可汗也不是患病,以前的草原醫生都沒有看出來啟民可汗的昏迷原因,所以說是患病。」阿塔說道。
「中毒?」蕭守仁試著說道。
「嗯,蕭大人一猜就中,這次始畢可汗的昏迷的狀況跟當年的啟民可汗的癥狀是一模一樣,這次不一樣了,據說是可汗的二女兒養的一只小白兔,那小白兔正好是吃了可汗的飯菜,竟然是和可汗的癥狀一模一樣,也是昏迷不醒了,這才讓人懷疑,是中毒了。」阿塔把事情說了一遍。
「嗯?听你這麼講的話,前些年那啟民可汗中毒的時候竟然是沒有被人發現?」蕭守仁很是好奇的問道,中毒和患病都分不清?
「嗯,上次開始的時候也是有人覺得是中毒了,但是用銀針試過可汗的血之後發現銀針並沒有變黑,所以就沒有再想到中毒方面去了。」阿塔說道。
「這次始畢可汗的血是不是也是不能使銀針變黑?」蕭守仁問道。
「沒錯,正是這樣,當真是奇怪。」阿塔點了點頭很是奇怪的回答道。
「看來,下毒的人是個用毒高手啊,那毒藥也是用銀針檢查不出來的那種。」蕭守仁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