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我只是想到別的事情一時忍不住笑出聲來,並沒有譏笑兄台的意思,萬望兄台見諒。」蕭守仁趕忙解釋。
蕭守仁郁悶的要死,自己一直都是靜靜的听柴紹講李淵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听這些人都在吵些什麼,現在倒是好了,戰火一下子就燒到自己身上來了。
蕭守仁一臉茫然的看著那呵斥自己的男子,此人長的並不怎麼特別,就是那種扔在大街上絕對沒有人能認得出來,這也難怪,其貌平平,和別人沒有什麼不同,都是一個鼻子兩只眼楮,穿著一般,蕭守仁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這家伙身上有散發出什麼王八之氣。
「李佐兄別生氣,我這兄弟真的是沒有譏笑你的意思,只是我和他講了點搞笑的事情,所以就笑出聲來。」柴紹趕忙過來解圍。
這叫李佐的書生听見柴紹的解釋再看蕭守仁一臉無辜的的茫然模樣,一下子也就相信柴紹的話了,但是為了給自己台階下,硬是憋出一句「敢問柴少和這位仁兄剛才講的什麼事情呢,不妨講出來讓大家都高興下啊」
柴紹一下子就火了,這李佐以為自己是誰啊?自己剛才在說李淵的事情難道現在自己還可以當著李世民的面講,這不是故意讓自己難堪嘛!
就當柴紹要發火的時候,蕭守仁拉了拉柴紹的衣角,然後大步走出來。
大家看到蕭守仁大步走出來,都靜靜看著蕭守仁,看他如何解釋。
「想必大家還不認識我,那小弟就斗膽自我介紹了,小弟姓蕭,蕭守仁就是小弟的名字了,其實剛才我和柴紹在談論起一件我們在來這的路上看到的一件事情,不覺就笑出聲來,也許這件事情對于解救李淵李大人有些幫助也說不定啊。」蕭守仁說完還故意對著李世民笑了笑。
「咦?新上任的鴻臚寺少卿也叫這名,最近這幾天挺有名的,听說這次從草原回來估計還得往上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听見蕭守仁的介紹之後嘀咕道。
「對啊,我們家老頭子也是這麼說的,這人很明顯不會是那個鴻臚寺少卿了,鴻臚寺少卿那是正四品的官兒,你看這人才多大啊。」有人小聲的附和。
「你有所不知啊,那個鴻臚寺少卿據說是相當的年輕啊,能文能武,很受聖上的恩寵啊。」
「听你這麼一說的話,那這人豈不是?這幾天都在說鴻臚寺少卿安全歸來,算算日子,也該到洛陽了,不會這麼巧吧?」
「不要出手,咱在一旁慢慢看就是了,不攪合,看戲吧。」
蕭守仁听著那倆人的話之後就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一定的作用了,這群人應該是不會太過于苛刻了,也會挺自己講下去了。
「是這樣子的,今早我和楊柴少來這的時候看見兩個人在這大街上爭吵,小弟就留心了下,原來是這樣子的,這兩人啊,原本沒有什麼關系瓜葛,但是事情就出在那一堆蔥上面,這二人在這大街上一個買蔥一個賣蔥,原本是十個銅板一百斤,但是那個買的硬是問那賣的蔥白和那蔥綠分開來賣不?那賣的想想就問那買的要怎麼賣啊,那買的說是蔥綠賣六個銅板蔥白賣四個銅板,那賣的店家一想覺得還劃算,沒有什麼區別,便答應了下來,可是結果兩個人卻是爭執了起來,大家伙知道這是為什麼不?」蕭守仁把事情說完後轉臉看著大家伙問道。
「嗯?六個銅板加那四個銅板同樣也是十個銅板,並沒有什麼區別啊,那買的真的是多此一舉。」
「這還有什麼好爭吵的,市井小民。」
「、、、」
「相信大家都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了,那我就接著講了哦,他們兩個人定下規矩後,那買的人買了五十蔥白五十斤蔥綠,五十斤蔥白也就是三個銅板了,而那五十斤蔥綠也就是兩個銅板也就是說是五個銅板了,但是那店家不依了,說是自己本來要賣十個銅板的蔥現在卻只賣了五個銅板,各位,這是怎麼回事呢?」蕭守仁慢慢問道。
「啊?怎麼可能?這個怎麼可能,容我算下。」有人嚷嚷就在大家熙熙攘攘的算起來的時候,蕭守仁終于把那答案說了出來。
「其實我一開始也和大家一樣很是迷惘,不知道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但是經過我和楊柴少剛才的交談後,我終于發現了其中的奧妙。」蕭守仁此話一響起,頓時整個二樓一點聲音都沒有,就等蕭守仁來解釋其中奧妙了。
「其實依著我們大家平時的習慣,覺得十個銅板一百斤蔥,把蔥分開來賣,分為蔥綠和蔥白,那六個銅板一百斤蔥綠四個銅板一百斤蔥白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大家照著這樣子算一下就會發現,其實分開來賣就會少了一半的收入,那個買蔥的人正是拿準了我們的慣性思維,所以才會弄出這麼個小花招來。」蕭守仁見大家都安靜下來了,于是解釋道。
「我還是沒有听明白,我覺得這中間沒有什麼貓膩啊!」有人疑惑的問道。
「是啊,這里面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啊!」有人附和道。
「沒錯,乍看這並沒有什麼貓膩,但是就是因為這是初看,所以看不出什麼來,但是我們大家細細想來就會發現其中的問題,一百斤蔥綠是六個銅板,一百斤蔥白是四個銅板,那麼也就是說一百斤蔥白加一百斤蔥綠總共兩百斤的蔥才十個銅板,也就是說整整貴了一倍啊!所以不管是賣整的還是分開來賣那個賣的商家都應該是十個銅板一百斤才不會虧本。」蕭守仁終于在把大家的胃口都吊起來了後揭示了謎底。
「一百斤蔥綠是六個銅板,一百斤蔥白是四個銅板,那麼也就是說一百斤蔥白加一百斤蔥綠總共兩百斤的蔥才十個銅板,哎?好像是這樣子的哎,呵呵,沒錯就是這樣子的」蕭守仁一說完就有人立馬醒悟過來,能夠上來這風雲閣二樓的大多不是平凡之輩,有人開了個頭解釋了點當然也就很快就明白了其中奧妙。
「啊?我還是不明白這中間有什麼不一樣的,這不是一個樣嘛!」听到這話這說話的語氣就知道是那宇文士及了,也除了這活寶外沒有第二個人能在這時候說出這麼傻的話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取上南陽公主的。蕭守仁曾听尉遲恭在雁門的時候說過,這宇文士及娶得就是南陽公主。
「蕭大人,剛才你說這話的時候說是會對家父的案子有所幫助,不知道這幫助在哪呢?」李世民听完後一臉謙恭的模樣站在蕭守仁的身後問道。
「呵呵,其實很簡單,就和那賣蔥的一樣,你方法錯了,你要做那買蔥的,用別的方法試下,你想啊,在座的雖然說都是王公貴族的公子,但是他們都沒有什麼實權,能真正影響陛下舉措的沒有幾個,其中也就是你自己還有點影響力,所以呢,你不應該在這浪費時間,你應該試著從別的方面入手。」蕭守仁如是說道,在座的實權派人物沒幾個,只因為正主裴矩都不在他們跑過來干嘛?所以都是派自己的子佷輩過來過個場罷了。
「那依蕭大人之見,我應該從哪入手好呢?」李世民倒是還真的是個好學生啊,不知道就問。
「依在下拙見,李兄應該從蕭皇後處入手,回家讓閣下母親或是妹妹秀寧進宮一趟,肯定比你在這強的多,還有就是在蕭皇後面前不要說什麼東征的事情,一定要圍繞開運河的好處說。切記!」蕭守仁見李世民為了他老子李淵的事情竟然如此放得下臉面,自己當然也就不能把姿態放得太高了,于是就把自己心中猜測的計劃好的都和盤托出了。
「多謝蕭兄指點,世民明白該怎麼辦了,世民這就告辭了。」李世民听完蕭守仁的建議後,一下子醒悟過來,趕緊告辭,估計是回家和家人商議取了。
「哼!李世民這小子肯定是去找若惜妹妹去了,小白臉就會找女人幫忙。」宇文士及一臉不屑的模樣說道。
「哦?宇文兄說的莫非就是陛下最寵愛的二公主?」有人問道。
「廢話!除了若惜妹妹還有誰能夠真的在陛下面前說的進話的,真不知道這李小二有什麼好的,不就是臉長的比本少爺白點嘛,我哪比不上他啊!哎!若惜妹妹當初就是對我不屑一顧。」宇文智及不滿的說道,這家伙都已經是娶了南陽公主了但是此刻竟然是還對若惜公主念念不忘,典型的精#蟲上腦啊。
「哎?宇文大人不知道最近听說了沒有,若惜公主那最喜愛的波斯貓走丟了,已經好幾天了,公主現在是茶飯不思啊,如果大人現在能夠找到公主的波斯貓的話,估計公主對大人的態度會有所改觀哦。」宇文智及那一桌上有人笑著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