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守仁連忙跪拜下去高聲大喊陛下聖明了,一副感激涕零的的樣子,讓朝中的群臣佩服不已,對楊廣同學的佩服同時也對蕭守仁同學的佩服,那些老臣就差對蕭守仁同學豎起大拇指高聲稱贊說是我輩之楷模啊。
「托古爾大人,在下沒有記錯的話你是想要稱量自己的發絲重量是也不是?」蕭守仁踱著步子來到了托古爾的面前,意味深長的對著托古爾說道。
托古爾看到蕭守仁對自己笑之後心中就很不安,剛才蕭守仁整潑流金的時候臉上就是帶著這種笑容啊,自己是忘不了的,沒想到現在這種笑容竟然是為自己而綻放。
「嗯,蕭大人好記性,托古爾佩服。」托古爾希望蕭守仁等下即便是回答出來了,有辦法了,那也要放自己一馬,不要太過于下自己的面子,所以趕緊小聲的夸獎了一下蕭守仁,拍了一記馬屁。
「呵呵,托古爾大人賤笑了,不是在在下的記性好,而是托古爾大人你問的問題實在是太那個了,有點子太搞笑了,一個這麼簡單的題目也拿出來問,一下子把我給笑到了所以印象深刻罷了,跟記性好壞不相干的。」蕭守仁搖了搖頭,擺了擺手對托古爾說道。
托古爾的臉色相當的難看,蕭守仁已經是開始要落自己面子了,已經是出招了,自己現在是出招也不是不出招也不是,進退兩難啊。
下面的眾多番國使節也就潑流金能夠理解此刻托古爾的想法和心情了,因為他自己就是過來人啊,就是在蕭守仁手里如此過來的啊。
「蕭大人說的是,蕭大人說的極是,說起來蕭大人對我東突厥還有大恩呢,听聞我始畢大可汗前些日子昏迷不醒就是蕭大人妙手仁心救醒過來的,托古爾在此謝過了。」托古爾眼珠子一轉然後大聲說道。
托古爾的話看起來像是報恩,但是一下子卻讓四方殿中的朝臣都把目光看向了蕭守仁,不明所以的還以為蕭守仁和始畢可汗有什麼暗中的關系來往呢,楊廣對于這些事情都知道的,所以才沒有多少的懷疑,這時候見到托古爾把這事情拿出來,心中感到非常的好笑,如果蕭守仁真的是和你們東突厥有什麼的話,你現在會把這事情拿出來說?笨蛋!
「呵呵,最見不得內部矛盾了,隨手解決了一下罷了,當初我也是沒有想到那麼大的草原竟然是沒有一個人能救醒自己的大可汗,雖說那問題對草原人來說壓力是挺大,是具有挑戰難度,但是這種小事對于我們大隋人來講,小事一樁嘛,當時我還和同行的孫思邈孫道長研討了七七四十九種救醒始畢可汗的方法,可是最後鑒于你們那內部矛盾太尖銳了,所以就沒有一一試驗,直接把你們的大可汗給喚醒了。」
狠啊,蕭守仁這招更狠,把問題有繞到草原和中原的問題上面來了,一番話下來之後盡量地貶低草原上的勞苦大眾,極力提高中原百姓的民眾智慧。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了,救醒始畢可汗就像是今天的這個題目一樣,對于你們草原人來說那是束手無策,但是對于我們中原人來說那絕對是和吃飯喝水一樣的容易。
托古爾沒想到自己會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一下子就像是一支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渾身提不起勁了,不知道怎麼回答蕭守仁的話比較好。
「不知道托古爾大人你是想要知道你頭上哪根頭發絲的重量呢?」蕭守仁圍著托古爾轉了一圈之後微笑著問道。
托古爾此刻已經是有些緊張了,手心里面微微沁出汗來了,但是這時候不能退縮了,以退縮那麼就是丟大草原的臉了,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就這根。」托古爾用手指在耳際拔過來一根頭發,指著說道。
蕭守仁看見之後笑的更加的燦爛了,對于托古爾的反應那都是在自己額算計之中的,早就知道他會來這一下的,這正中下懷啊。
「原來托古爾大人是想知道這根頭發的重量啊,這個容易,可是在下為你解惑也不能白白為你解惑不是,你總得付出一點代價的,在下想要問閣下借一點東西不知道閣下是否肯呢?」蕭守仁笑意更濃了。
蕭守仁的話一出口托古爾的臉色就急劇變化了,一副見鬼的神情。
剛才蕭守仁就是用這一招把潑流金給誑下去的啊,下一句就是要借潑流金的頭顱一用,感情這蕭守仁是要劇情重演啊,再來一遍啊。
楊廣對于這招很是不感冒,覺得蕭守仁這步棋下的有些臭了,一次成功那是可以滴,兩次成功也是可行滴,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接連兩次成功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平常人都不會上當的啊,人家托古爾能想出這麼個難題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兩個難題的精華糅合在一起,這本身就不是平常人可以辦到的事情啊,人家托古爾怎麼可能會上當呢?
話雖如此,但是楊廣在上面並沒有開聲,宇文述等幾個老狐狸似的臣子在下面微微搖了搖頭,表示不看好蕭守仁的這招。
果然,托古爾並不上當,思考了一下之後試探著說道︰
「不知道蕭大人可是也想借在下的頭顱一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恕在下難以從命了。即便是大隋的天子要在下答應這無禮的請求在下也是唯有以頭搶地或是以頭踫上這些個盤龍柱作為答復。」托古爾說完之後還把手那麼一擺,衣袂飄飄,顯得很決絕似的,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樣子,大有當年荊軻刺秦王前的那種決然之感。
蕭守仁當然看出來了,這托古爾是故意在眾番國使節面前裝出一副為了尊嚴可以連性命都不要的樣子來,搞的好像這樣子就會使人覺得草原人很有風骨似的。
朝中的群臣听完這托古爾的話之後都是露出一副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了的表情來,全部都是諸葛孔明再世的模樣,顯然是對蕭守仁同學的不信任啊。
「哦?為何托古爾大人你會有這種荒謬的想法呢?在下怎麼可能提出這種不人道太過于殘忍的要求呢?在下一看就知道是老實人啊,在下的老實在大隋是出了名的啊,你問問在場的眾位大臣,誰不知道我蕭守仁是典型的老實巴交啊,莫非托古爾老大人你眼楮有些問題?把閣下的頭顱借走了閣下還有命活嗎?」蕭守仁听到托古爾的話之後並沒有理會周圍諸位大臣的反應,而是馬上就換上了一副吃驚加受驚的表情來。
朝中的大臣听見蕭守仁的話之後差點就笑噴了,這蕭守仁太逗了,一下子竟然是說出這麼些話出來了。
宇文述都快翻白眼了,當初在關押乙之文德的帳篷里面他已經是見識過蕭守仁胡說八道的本事了,隨口那麼一扯就能扯出一大堆的東西來,偏偏還說的那麼的認真,放佛說的都是真的似的。
已經退下去的潑流金真的是欲哭無淚了,這叫什麼事啊,他明明就在剛才向自己借頭顱來著,這會兒卻是把自己標榜成了正人君子,說借別人頭顱是不道德太過于殘忍的事情,放佛剛才向自己借頭顱的不是他自己本人似的。
托古爾今兒個算是知道自己踫上的是什麼人了,自己就算是再多生上一張嘴估計也是說不過蕭守仁的。
大家眾目睽睽之下,大家都已經是見識過蕭守仁向潑流金借頭顱一用了,現在他自己卻是聲稱自己是老實人,說自己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等不道德太過于殘忍之事,還大聲說自己的想法過于荒謬,這、這、這真的是要教人抓狂了!
四方殿中的隋臣也是努力忍住心中的笑意,這蕭守仁也太搞逗了,明明是第一次上朝,連朝上的人都是不認識幾個,但是這會兒卻是在這大聲宣稱自己是朝中公認的老實人,這人能夠更無恥一點莫?
楊廣也是被蕭守仁逗樂了,但是卻是沒有出聲阻止這場鬧劇,他根本就沒有阻止的意思,只是覺得這樣子挺好的,蕭守仁這樣子不按常理出牌才有可能把托古爾壓的死死地,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後面想要再挑出來詰難的人多思量幾分。
「你、你、你,蕭大人你剛才不是就想潑流金大人借過頭顱嗎?」托古爾一下子氣結了,連聲說了三個你才平靜下來,然後把心中的不平發泄了出來。
听見托古爾氣急敗壞的聲音之後蕭守仁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算是達到了,可以說是成功的使托古爾的情緒波動了起來了,這樣一來托古爾也就難以再保持那種平和的心態了,也就更容易出錯了。
「呵呵,托古爾大人說的有道理,但是剛才也是形勢所迫啊,潑流金大人口口聲聲說要清點他當時的頭發數量,我也是為了得到一個準確的數據才不得不那樣子啊,我本仁慈,只是見到潑流金大人那渴望真理的雙眼,一下子被他的情真意切所打動,我覺得我個人的事情是小,為了成全潑流金大人也就只好如此了,但是此刻你只是說測量一下你這根頭發的重量而已,雖說這頭發用一種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生長著但是影響不大,沒有必要把頭顱搬下來測量啊,當然了,如果托古爾大人非要向潑流金大人學習的話,守仁還是願意幫這個忙的,充當一次不老實人。」
蕭守仁邊說還邊指著托古爾胸前的這跟頭發,一臉的惋惜模樣,但是卻是把托古爾嚇了個夠嗆,蕭守仁一繞一繞的竟然是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旁邊的潑流金已經是很不滿了,自己已經是退下來了,怎麼有事沒事還總是拿自己出來說事啊,冤不冤啊。
「哼!不知道蕭大人到底是要借什麼東西,只要托古爾有的,盡管拿去就是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測量的。」托古爾知道自己不管怎麼說都是說不過蕭守仁的,所以干脆就來了個光棍計劃,直接就直奔主題了,你要借東西是?那就給你就是了。
「好,托古爾大人痛快,在下想借托古爾大人你的一頭青絲用一下,全部割下來了之後用完了就還給你。」蕭守仁很是情切的說道。
托古爾真的是想噴蕭守仁一臉,用完了還給我?都割斷了還還給我?還給我還有什麼用,能接上去嗎?
「蕭大人你、你真的是莫名其妙,斷的頭發就像是破了的鏡子,如何重圓?」托古爾大聲說道。
蕭守仁當然是不敢把人家來朝貢的使節的頭發給全部割掉,也只不過是隨口那麼說說嚇嚇罷了。
「呵呵,這個其實是有原因的,不如托古爾大人听在下把話說完,在下說完之後在下相信托古爾大人也會明白的,到時候願不願意割頭發就到時再,托古爾大人覺得怎麼樣?」蕭守仁笑著問道。
托古爾這才覺得蕭守仁正常了,自己也正常,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同意蕭守仁的說法,讓蕭守仁說下去。
「唉!不是兄弟我非要割你的頭發才行啊,其實一根頭發的重量我們中原早就是測出來了,只不過你們那邊的突厥人知道的人比較少罷了。」蕭守仁說道。
「啊?早測出來了?」托古爾對于這件事情還真的是從來沒有听說過,所以大吃一驚的問道。
朝中的大臣也是沒有听說過這件事情,一個個也是交頭接耳互相打探是不是真的是有這麼一回事。
「不會,如果真的是測出來了的話蕭大人剛才為何不直接講出來呢,這樣一來也就少了許多麻煩了。」托古爾開始也是不相信,後來看見隋臣都是交頭接耳的時候就明白過來了,這肯定是蕭守仁搗的鬼了,肯定是他信口胡說的。
「呵呵,這還真不是誑你的,只因為每個人的頭發重量都不一樣,所以數據也是不一樣的,不同的性別不同的地域頭發的重量也是不一樣的,就拿你們草原那邊的人作為列子,當初測出的數據就比我們中原人要重上那麼一點,你知道那是為什麼嗎?」蕭守仁笑著問道。
「為什麼?」托古爾順口就接了下來,問了句為什麼。
「很簡單,因為你們那的人不怎麼洗澡洗頭,所以頭發有些髒,自然也就重了。」蕭守仁笑著說道,邊說還邊拍了拍托古爾的肩膀。
哄笑聲再起響起,滿朝的文武大臣都是被蕭守仁給逗樂了,竟然是說出這麼一句話來,這也怪托古爾要順著蕭守仁繼續往下說,如果直接就打斷了的話就不會有這麼一幕了。
「你、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搞的好像真的測量過一般。」托古爾怒極了,自己還是第一次被一個人如此虐過呢。
「這個當然是有依據的啊,在下是不可能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的,剛才就已經是講過了,在下是老實人嘛,在大漢朝的時候那霍去病霍驃騎就曾經測量過啊,當時霍去病將軍才十六七歲的年紀,很容易就測出來了,法子也很簡單啊,那次大軍出征,征伐匈奴,大勝歸來,大將軍突發奇想,就把所有的匈奴戰俘的頭發都給割下來,成千上萬的頭發堆起來稱量,一根頭發是有些難以稱量,但是成千上萬的頭發就容易多了,有了稱量結果之後再把頭發的根數數出來,把重量分別平均地分到每一根頭發上面很容易就出來了嘛。就像是十個相同的桔子正好是一斤,那麼一個桔子就是一兩六啊,很容易的方法嘛,只是數起來有些麻煩,只要托古爾大熱你願意等,願意犧牲那滿頭的頭發,我們大隋還是願意幫這個忙的。」蕭守仁笑的很是無邪。
托古爾真的是欲哭無淚了,蕭守仁的這個方法當然是行得通的,很是合情合理,但是只要是個人就知道這根本就是沒有結果的測量,誰會吃了沒事做去數頭發玩呢。
等到把頭發數完估計自己那時候自己的墳前早已是青草叢生了,再把重量一一平均分配下來,這又得多久呢?托古爾听完蕭守仁的話之後就知道,自己輸了。
楊廣听完蕭守仁的話之後笑的更歡了,不僅僅是因為蕭守仁有替他解決了一個大難題,而是因為蕭守仁的這番話里面竟然把霍去病給牽出來了。
蕭守仁死不承認這法子是自己想出來的,前面稱象的硬是把方法安在了曹操一個眾人皆不知的小兒子曹沖身上,現在又把這個方法安在了霍去病身上,別人也許不清楚,但是楊廣听了虞世南的話之後已經是很明白蕭守仁的想法了。
安在霍去病身上也就算了,人家堂堂的大將軍大元帥是不可能做這等無聊之事的,但是蕭守仁把那些頭發的主人還說成了是匈奴人,眾所周知,現在的突厥前身是什麼?那不就是匈奴嘛,匈奴可是人家祖宗的名字啊,蕭守仁這是故意這麼說來打擊托古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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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