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乃豬被她一激點頭說:「行、做就做!你先告訴我那地方在哪里,我讓兄弟們先去踩好點子,準備好得手後的逃跑路線不過柴艷錢分給你沒問題,但是你不是說你愛我嗎、那你跟我們逃出來後你還跟不跟我?」
柴艷說:「我本來就沒臉回家,現在這樣了更不可能回去,但是我爸媽養育我這麼大還送我上大學,我怎麼也得回報一下他們吧?我要分錢就想寄回去孝敬他們。我想過了,要是這次你們得手了,每人至少也能分兩萬塊錢以上。我們有了這筆錢到你家做點小生意也能讓我們好好過一輩子了,所以我一定跟你回去,問題是你願意娶我這樣的女人嗎?」
女乃豬說:「我們做了這事還敢回家?這些人不會報案?!」
「他們不敢的,聚賭也是犯罪!他們都是有錢人,這些錢只是他們拿來消遣的,怎麼可能報案引火燒身嘛?不過你們可不能殺人啊,如果死了人他們想隱瞞也不行了。」柴艷此時儼然像個軍師般授計說。
女乃豬听完柴艷的話大喜,如果被搶的人不敢報案他們就逍遙了;而且自己還白撿了個天仙般的老婆,這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事啊!
此後的幾天里,女乃豬和啟明、三蝌等六位兄弟經過仔細地打探,證實了柴艷提供的消息的確是真實的。女乃豬他們和柴艷謀劃好了幾乎所有的作案細節,就等著星期六的到來。
周六那天,下午三蝌光顧了歐陽興開設的食堂廚房,結果,這天吃飯後所有人都在搶廁所。當然女乃豬他們這些人是裝樣子的,他們每一個都在使勁地憋,不過人家是憋月復氣,他們是憋笑!因為三蝌家的祖傳‘泄特靈’實在是功效強大啊!
到主事的歐陽興表弟歐陽旺叫人陪柴艷她們‘出差’時,那些拉得只想躺尸的混混們沒一個應聲,女乃豬和他的兄弟表現出了他們的‘堅強’,因為是一對一地打摩的接送,這次賭客們只叫了四個小姐,因此剩下的兩個兄弟假作去看醫生,同樣也打上摩的跟了上去……
因為柴艷說過那些賭客要到晚上九點半到十點才會到齊,那時候動手才能得到最多的現金;所以女乃豬他們只能在那個賭窩旁邊侍機行動。按照計劃,三蝌被派去聯系那台早就定好的金杯面包車,讓司機在離賭窩五百多米遠的一個路邊停車場等候接應。而如果到了十點柴艷還沒能打開門接應,那就由‘鎖匠’兄弟陳明出馬去開鎖,冒險也要行動。
非常幸運的是,嬌媚的柴艷在t灣佬那里討到了下樓去他車里拿檳榔的差事;因為t灣佬帶上樓的檳榔已經被柴艷偷偷扔掉了大半,沒有提神品的t灣佬在她聳乳幾磨之下,也沒多想就同意了她去取檳榔。
房東請的看門狗陪著柴艷出門時還在佔著她的便宜,在他眼中這種雞婆是不玩白不玩啊!柴艷大聲浪笑著閃避看門狗的狗爪子,久候的女乃豬他們收到信號橫空出世——
一把雪亮的砍刀架上看讓狗脖子的同時,女乃豬低喝道:「不準叫,叫就割斷你的喉嚨!」啟明將準備好的打包膠帶迅速在他嘴和後腦之間繞了幾圈,這下看門狗想叫也沒機會了;啟明才不緊不慢地將他好包。
「你先去車上等著,我們馬上就來!」女乃豬抱著柴艷狠狠地親了一口,說完對兄弟們一揮劫的哥們一樣,給自己套上絲襪的五人各自掏出家伙一擁而入……
「警察臨檢!手抱頭蹲下,快點!誰他媽的敢動,老子的砍刀不是吃素的!」女乃豬還想幽他m一默,那在屋內的另一看門狗卻也掏出了家伙!
女乃豬有點怵,因為對著他的是幽黑中閃著亮澤的槍口啊!
「放下!放下你們的刀,給我滾出去……啊…我…我的手啊!」看門狗話沒說完手上的巨痛讓他的槍隨著慣性力掉落在地。原來鎖匠陳明不但開鎖快,打狗也不慢,一刀背下去已經將看門狗的折了。
「你娘的,敢拿槍對我老大?想怎麼死!」啟明飛快地撿起槍對著看門狗的腦袋說。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啊!殺人是要償命的,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看門狗在巨痛夾雜著巨大恐懼中居然癱軟在地。
「操!你他m的怎麼隨地大小便,鎖匠,你來綁!我有槍誰也別動,誰動打死誰!」啟明聞到那氣味退後一步說。
「靠!說好你綁人的!」陳明憤憤不平地撿起打包膠帶,皺著眉頭將那個看門狗打包起來,能做鎖匠的手腳就是快,看來女乃豬用人不當啊!
在刀槍的威脅下,那些有錢人非常配合地讓鎖匠一個個打包了起來,女乃豬他們不但搜干淨了所有的錢,還收羅了五只手表、六條金項鏈、七個戒指;而女乃豬身上現在穿著的這一身行頭,也同樣來自他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