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荷姐,我們上去吧,我想睡覺了!」溫泉泡了大概十來分鐘,二少耳中突然傳來楊靜軟軟的聲音。
「再,這溫泉可不是輕易能泡到的,據說對身體很好!」金荷難得出來一次旅行,明天就要回家了,她忽然感覺有些戀戀不舍。
楊靜打著呵欠說:「不行了,我真的想睡覺了,要不你在這里泡,我先上去了?」她們離營地近,加上營地那邊有篝火,楊靜倒也不害怕。
金荷猶豫了一下說:「嗯……那也行,你先去睡吧,我再多泡一會。」
包子兄弟就在身邊,二少倒也不好意思再偷窺楊靜,轉頭對包子兄弟說:「楊靜要上去了,你去陪她吧,她一個人在營地可能會害怕。」
包子兄弟問:「你還不上去嗎?要不一起吧!」
二少笑笑說:「我想泡在溫泉里睡了呢,這可是天然的水床啊!」二少這話自然是玩笑,其實他是想再偷窺一次金美人出浴時的美景。無恥之徒啊!
包子兄弟搖頭笑道:「那你就躺這睡吧,我一個人睡帳篷更舒服!」
包子兄弟走了,二少泡在溫泉中假寐,時不時向金荷那邊瞄上一眼。突然,二少听到一陣水聲,他以為是金荷要上岸了,張目望去,卻發現金荷仍然泡在溫泉中沒動,再看看其它地方,二少驚恐地看見一條足有兩三米的大蟒蛇正在浴池的另一邊下水,向金荷所在的位置游去!蟒蛇距離金荷不過十來米的距離,而自己這邊到達那里卻有三四十米。二少來不及叫金荷逃離,因為普通人是逃不過蛇的,更何況腿腳不便的金荷?情急之下,二少再也顧不得男女有別,騰身向金荷那邊躍去……「 通!」
水花四濺中金荷驚呼:「啊…周毓你?啊……」她感覺到一條冰涼的手臂將她的二少陡然匝緊,使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這條冰涼的‘手臂’居然還是會滑動延伸的!二少來不及解釋,一手卡住了蟒蛇七寸位置,一手從這個位置使勁地捋下……二少那個習武的叔外公曾經教過他對付蛇的方法,其中之一就是這樣將蛇的骨節拉松,使它全身不能連貫,最後成為一條棍子狀。
金荷此時也發現了蟒蛇,但更令她慌張的是二少的那條小蟒蛇現在正死死地頂著她的小妹妹,摩擦著極有突入的可能!從空中落下的二少因為屈膝的原故剛好造成了這種姿勢,而受到攻擊的蟒蛇此時將兩人越纏越緊,偏偏二少的小蟒蛇在這種時候不但不見疲軟,反而因為受到摩擦而越發地精神了。金荷很想推開二少,可是手臂卻被蟒蛇連同身體纏住了,心中狂叫著不要,可她也知道二少並非故意地,而是該死的蟒蛇讓她陷入了這種窘迫的境地。更令她羞于啟齒的是,小蟒蛇和小妹妹的摩擦竟然讓她得到了一種莫名的快感,恐懼與興奮夾雜中她覺得有某種東西好像要從身體中流淌出來……
二少此時全副心神都在集中對付蟒蛇,兩三米長的蟒蛇大小足有七公分的直徑;蟒蛇大多無毒,全憑身體勒死獵物得到食糧;從小鍛煉這一絕技的它,無論在力量還是在技巧上都不是其它動物可以媲美的。當二少的手順著蟒蛇身體捋到一米來長的時候,終于注意到自己與金荷貌似的現狀,因為金荷姐那對圓而挺的美ru此時正暴露在自己視線之中,兩粒嫣紅的相思豆在白玉般的rurou映襯下是如此的誘人!心頭一熱的二少手勁略松了一點,巨蟒的力量得到貫通又增強了幾分!
「啊……」金荷終于驚呼出聲,因為巨蟒這一增力,二少的小蟒頭竟有小許探進了她的小妹妹之中!「不行啊!他…他是周毓,不可以的,他是萍萍的男朋友!」金荷如是想著,卻無力阻止如魚得水的小蟒蛇的入侵!
二少也察覺到了這種情況,但同時也看到了金荷慌亂畏懼的眼神,雖然很想順勢達成天意的溝通,但道德的遣責聲音同時在腦中響起——不行!她是金荷,她是阿萍的姐姐!如此想著二少放棄了繼續捋蟒蛇,而是將手反扣勒住臀部的蟒身,使勁一拉,一條大腿迅速回縮與金荷的大腿相抵,臀部與金荷和身體分離,小蟒蛇也自然地離開了金荷那已有少許**流出的小妹妹……困境得到解月兌,金荷長吁了一口氣,有些嬌羞、有些無力,還似乎有些失落!
感覺到蟒蛇越發大力的纏勁二少說:「金荷姐,我要使勁了,你忍住痛啊!」
二少說的是對蟒蛇使勁,金荷卻會錯了意,忙說:「不行啊,不能啊!我們不能的!」
「怎麼不行,金荷姐你放心,就痛一下子,我就把它拉開了!」二少說著雙手握緊蟒蛇的七寸猛地使勁一攥將蟒蛇濕滑的身體與纏住兩人的反方向扭動了幾圈再發力一甩,這條巨蟒被二少甩成了一條筆直的長線!金荷和二少的身體驟然分開,失去憑依的她立刻從二少身上滑落溫泉中,她本能地向二少伸手抱去,卻剛剛抱住了二少的臀部,更巧的是她的香唇竟然剛好抵在了那光亮的小蟒頭上!偏偏二少不敢放松蟒蛇的二少此時準備將它處理,移動身體時竟使小蟒頭向金荷的嘴中挺進,金荷詫異地張嘴那小蟒蛇順勢挺入,二少和水中的金荷都同時僵住了!首先反應過來的金荷羞憤欲死地推開了二少向岸邊劃去,呆怔了一會的二少既是尷尬又是興奮——金荷姐她親了我的小弟弟!
听到動靜的包子兄弟和楊靜跑了過來,見二少居然在這邊楊靜質問道:「怎麼了,周毓你怎麼跑這邊來了?」
「哦……忘記告訴你們了,我的听力現在也變得很好,我听到水聲響得不對,似乎有東西從岸上下水向金荷姐這邊游過來,我怕是猛獸,就趕過來了,沒想到竟然是這條大蟒蛇!幸好我及時趕到,不然金荷姐怕是要受傷了!」二少說著將浮在水面的長條形蟒蛇拉來作證。
「啊……!」楊靜看清巨大的蟒蛇嚇得轉身就跑!包子兄弟也沒好到哪去,跟著楊靜跑向了營地。
二少叫道:「沒事了,它已經動不了身,文毅你把刀拿來,一會我把它的皮剝下來,這蟒蛇皮可是好東西,拿回家請人硝制過後做鞋子、皮包都是再好不過的材質了。」
「周毓,你快拖著它走開,我……我要穿衣服了!」金荷終于從羞澀中鎮靜下來,縮在岸邊的溫泉水中說道。
二少有些不舍地看了看夜色中羞答答的金荷說:「好,我馬上到那邊去,剛才我不是故意的,金荷姐嚇壞了吧?幸好沒事了!」
金荷此時心中恐懼殘存,但更多的是對剛才與二少身體接觸的記憶,二少的話又讓她羞澀起來,嗯了一聲說:「快去吧,我沒事了!」
蟒蛇雖然已經被二少甩得骨節月兌落,但二少也不敢放松它,因為它隨時都有可能通過肌rou的蠕動將月兌落的骨節接上,拖著它游到浴池的另一頭後又將它猛甩了一次,以保證它的骨節不能迅速連接上。
蟒蛇在二少的控制之中,包子兄弟鼓起勇氣將砍山刀拿了過來,二少說:「文毅你再去把繩子拿來綁住蟒頭,我好剝皮!」
包子兄弟說:「算了,把它的頭剁掉吧,這蛇太大了,嚇人得很!」
二少怒了:「叫你去就去,我靠,一條半死的蟒蛇有什麼好怕的!這麼大的蛇,不綁住蟒頭怎麼好使勁剝皮?快去!」
「好、好、好!我去、我去、我去行了吧?包子兄弟還是第一次遇到二少向他發火,有點畏懼地說道。
將蟒蛇頭在樹干上綁好,二少用砍山刀在蟒頭下劃拉了一圈,扣住蛇皮往後使勁一拉,再一跑動,一張長約三米的蟒蛇皮被他完好地剝了下來,卷成一圈後足有一個排球大小。將蟒蛇皮遞給包子兄弟說:「拿著,我幫你弄蛇膽!」包子兄弟雖然不情願,但卻沒作聲,接過了令他惡心的蛇皮。二少揮刀再一割,將蟒蛇的內髒連同蛇腸拉了出來,從中摘下一顆足有半個拳頭大小的幽綠色蛇膽。
二少搖搖頭說:「靠!這蛇膽夠大的,看來只好拿回去泡酒了,吶,給你!」
包子接過仍有余溫的蛇膽說:「蟒蛇膽的藥效不太好,不過這麼大的又得另說了,謝謝猴哥哈!」
二少溫和地笑笑說:「廢話,有什麼好謝的,你是我兄弟!行了,我剁兩截蛇rou回去炖著,今晚可能還是要守夜才行,就拿蛇rou當夜霄吧,炖出來的湯用來做明天早餐的湯料下面條最好不過了。」
本來鑽到被子中當駝鳥的楊靜,在金荷回去後卻來了精神,爬起來向她詢問二少和蟒蛇搏斗的經歷。金荷只說蟒蛇把她纏住了一會就被周毓拉開了,至于是怎麼制服蟒蛇的,因為天太黑看不清楚!
「那周毓不是看到姐姐你的身體了嗎?」楊靜八卦地問道!
「沒有吧!天那麼黑,又是泡在水中的,他能看到什麼?好了,我累了,先睡了!」金荷哪有睡意,只是羞于見人的她現在也裝駝鳥了。
楊靜當她是受了驚嚇,拍著胸說:「好在有周毓,有他在什麼事都能解決!文毅比他就差多了,不過超人不是到處都有的,文毅也算得上勇敢了,我就不敢過去看他們殺蛇!」情人眼里出西施,這話不假!包子兄弟被迫參與屠蛇行動,卻被楊靜當作了勇敢的行為。
躺在羽絨被中的金荷此時也在想:「是啊,超人不是隨便能踫到的,周毓一直以來的表現就像個超人一樣!可是……他是萍萍的男朋友;可是……他都和我那樣了!這可怎麼辦啊!」在這年月正規人家的女孩兒一旦與男人有過剛剛金荷與二少的那種接觸,肯定就得委身于那個男人了。對于幫助她良多的二少金荷一直存有好感,發生了這樣的事,如果換作他人金荷可能就認命了,可問題是周毓是自己妹妹的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