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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書友們:當你們看到這個章節時,為了維持生計,禿魔王正在南海的某個海域進行捕漁作業;這也是為什麼從五月過後,禿子會每天只發布三千多字章節的原因。存稿,是的,從六月開始到禿子從家網作者後台中,已經存有禿子定時到十月中旬的章節。這是禿子的第一本書,禿子力求不斷更,力求完本,這也算禿魔王對各位書友們的承諾吧!謝謝各位書友長期以來對禿子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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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太熱了,空調巴士還是十幾年後才會在九疑山出現的公共汽車,現在的三湘大客車完全是依靠行車時的自然風力降溫的。盛夏季節暴露在陽光下候客的大客車如同一只大蒸籠,乘客進入車廂中只需十幾二十秒鐘,就會像洗桑拿浴一樣通體冒汗。但是為了佔據一個稍許靠前的好座位,這個時代普遍還不嬌貴的人們卻寧原坐在車內蒸桑拿,也不願意在車外吹吹自然風。
「金荷姐,你坐窗邊來吧,這邊比較涼快!」二少說著起身讓金荷坐向靠窗的位置。
金荷拿手絹擦著鼻尖的細汗說:「不用了,車馬上就開了,風一吹不就涼快了嗎?」
「讓你坐就坐嘛!還有你傷口上的紗布怎麼還沒拆掉,快坐進去,我幫你拆!」二少說著態度強硬地將金荷的傷手拉住,令她擦著自己的身體移進了靠窗的位置,然後給她拆起包裹傷口的紗布來。
包子兄弟趕忙有樣學樣地讓楊靜坐去窗邊,剛靠二少身邊坐下,便听在拆著紗布的二少頭也不回地說:「包子,路上听你說我不細心了?看看!你們在後面跟了一路,金荷姐這傷口也不提醒她拆掉,現在都有發炎的跡象了!快把你藥包里的鉻合碘和消炎藥拿出來!」
金荷又陷入了半痴呆狀態,剛才周毓一握住她的手金荷便慌張了,再和他身體一摩擦,二少身上濃郁的男xing氣息瞬時佔據了她的心神;恍惚間她條件反射地想抽回手,但二少強勁有力的大手掌緊握之下令她的反抗變得徒勞。眼楮是手心之窗,雙手卻是心靈的交感器,二少的柔情與霸道,此時都通過金荷敏銳的手感傳遞到了她的心靈深處。
「壞人啊壞人,你怎麼可以當眾握著我的手不放!嘴里居然還振振有詞,這教我情何以堪!」逃避不了手,金荷只好逃避與二少的對視,扭頭望向了窗外,任二少借拆紗布之名摩挲她柔軟的玉掌。
二少將鉻合碘抹上後再沒有理由握著金荷的手,只得戀戀不舍地放手,對耳根發紅的金荷說:「金荷姐,時間差不多了,吃點消炎藥吧,小心別讓傷口踫到水哈。」
金荷回頭瞪了二少一眼,默不作聲地接過消炎藥和水壺,將藥服下了。客車此時已經緩緩駛向歸途,車廂里有了流動的山風,很快便涼爽了起來。金荷服過藥後又扭頭望向了窗外飛退著的疑山風景,心情逐漸平息了下來……
這年頭的湘運司機駕駛有個節能評比,誰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用最少的燃油行駛就有可能得到這份獎金,因此司機在平路行駛到一定高速之後便會換成空檔關閉電路,讓客車在無能耗的狀態下利用慣xing行車,到客車適合于三檔空轉離合時才會再開電路掛擋加油前行;如果有點下坡路,那便會滑行很長的距離,所以車輛的平均行駛速度最多也不超過每小時二十五公里。從九疑山到小城的路程多為下坡路,速度還算快的,但也需要一個小時左右。
包子兄弟中午下了冰涼的山潭水,現在有點輕感冒的癥狀,車行不遠便昏昏欲睡,嬌氣的楊靜也因為疲勞而有了困倦感,不一會,他倆就互靠著進入了似睡非睡的養神狀態中。二少也想閉目養神了,金荷卻扭頭揉起眼楮來,原來是一只飛蟲被破空的客車帶入了金荷美麗的大眼楮中!
「別揉,那樣蟲子摩擦眼球會讓眼楮發炎的!來,我幫你吹出來吧!」二少不由分說地拿開金荷揉眼楮的手,捧起她微帶痛苦的嬌艷臉龐說道。
金荷的臉龐剎那間變得通紅,伸手想擋開二少的手,又頹然放下了,因為二少此時已經用兩根手指掰開她的眼皮,神態自若地對著她水汪汪的大眼楮吹了起來……二少的身體是如此地靠近,氣息是如此的令她心旌搖動,他那溫熱的手掌撫模著臉龐的觸感是如此地溫情,金荷此時有剎那的感動,鼻子有些發酸,長這麼大從未想過有一個自己有好感的男人如此溫柔地為自己服務……一粒晶瑩剔透的淚水終于逃離了眼眶的束縛,靜靜地滑落在她玉盤般的俏臉上!
「怎麼了?傻瓜,你哭什麼嘛!」二少說著回頭瞥了狀態依舊的包子和楊靜,轉頭吻向了金荷嬌靨上的淚水……金荷渾身一僵,伸手推二少時,得逞的二少壞笑著握住了她的手,輕聲說:「金荷,我愛你!我想好好照顧你,一直到我們慢慢老去!」
「照顧?你就知道欺負人!」金荷泫然欲泣地說罷扭過了頭去。
二少再次回頭看了看包子兄弟那邊的動靜,湊到金荷耳邊說:「我哪有欺負你嘛,這些都是我愛你的表現嘛!金荷,我發誓一定會愛你一生一世,我會好好處理我們之間的事情,盡量讓大家滿意、讓你開開心心過一輩子!」
金荷身軀微微抖了抖,沒有回頭,也沒有將被二少握住的手抽離的意思。二少心中大喜,金荷不抽手就是她含蓄地默認了自己的追求,至少在這一刻她已經動心了!不過從她對待樊鐵追求的態度二少便已經了解到了,金荷是那種經不得太過逼迫的xing格,所以二少沒有進一步對她做更多的侵犯動作,只是溫柔地摩挲著手中縴柔的玉掌,直到大客車駛進小城市郊時才任金荷輕輕地抽離!
金荷心中充滿了矛盾,雖然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和周毓發生感情;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感知到自己內心深處並不拒絕這個‘小男人’的靠近,甚至還有些期待他能更親近一些!而周毓直白地表達了他對自己的愛意,听著他的表白心中竟有無限歡喜!心中一個聲音說:「那就和他愛一回吧,即使注定是個無言的結局,也讓你虛渡的青春中有過愛的記憶!」
被剎車驚醒的包子兄弟有些茫然,搖搖昏沉的頭問:「到哪里了?」
楊靜揉揉眼楮向窗外看了看說:「進小城了,嗯!真舒服,小睡一會就到家了!」
包子兄弟揉著太陽穴說:「我感覺頭有點痛、有點暈啊!」
楊靜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和自己的體溫,皺眉說:「你好像有點發燒了,剛剛還好好的嘛,怎麼坐了一下車就發燒了,不是有藥嗎?趕快吃點吧!」
二少探手一模包子兄弟的額頭,感覺他真有些發燒皺眉說:「可能是你中午洗那個澡,寒熱交加造成的;好在已經回來了,一會讓你爸給仔細看過再吃藥比較好,有時候吃錯藥反而會加重病癥。」
文毅點頭說:「是啊,我可能是發痧了,我爸以前就告誡過我中午的時候千萬不要到河里面游泳,更不能用井水沖洗,這瀑布下面的潭水和井水差不多,唉,真是倒霉!」包子兄弟是哀嘆自己不幸踩雷,不然也就不會發生中午時分下水潭洗澡的事了。
車已經進入了湘運車站,發燒感冒越早治就越容易好,二少安排道:「下車後楊靜你先送文毅回家,我和金荷姐收拾帶回來的東西,這分好的蘭花你們順便帶回去給文伯伯!」
楊靜點點頭說:「那就辛苦你和金荷姐了,走吧文毅,我們去叫三輪車!」
發生了這樣的事,金荷留下幫忙自然是‘義不容辭’的事,二少將那些綁在行李架上的東西放下來後卻阻止了金荷的收拾說:「金荷你別弄髒手了,你的手不能下水洗的,等一下我們將這小野豬送到舜帝賓館去讓他們幫忙收拾,今晚叫上重少和林老板以及顏姐、阿萍和你爸媽一起到賓館吃野豬rou吧!這蟒蛇皮也只有他們賓館的師傅才知道硝制,弄好了將來給你們做表演時的皮鞋鞋面,呵呵……這樣的鞋子可是不容易穿到的!」
「你叫人家什麼?要叫姐!」旁邊沒了熟人,金荷也放開了許多,‘糾正’二少的稱呼說道。
二少死不要臉地說:「在別人面前我叫你金荷姐,我們單獨在一起我想叫你小荷、荷妹妹來著!因為你在我眼中就是想呵護、想憐愛的小妹妹嘛!」
「你……真不要臉!你要敢那樣叫,我就再也理你了!」金荷跺腳嬌嗔道。
二少笑道:「好、好、好!我叫姐,我的好姐姐、親姐姐!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啊……不行,只準叫姐姐!」金荷反應過來臉色砣紅地說道。
二少臉色回復正經,直視金荷好看的雙眼皮大眼楮說:「不管怎麼叫,反正金荷是我周毓的愛人,我已經這樣決定了!金荷你是我的,不準愛別人知道了嗎!」
「你……你無賴,我不和你說了,我先帶這幾棵蘭花回家洗澡去!」金荷見二少不讓自己動手,那她也幫不上二少什麼了;加上二少的**讓她面上難堪,所以決定先走。對二少說完就走向了車站門前等客的三輪車。
二少沒有阻止,而是說:「金荷你記住傷口別沾水啊,還有一會洗過澡就帶你們全家到賓館餐廳去,我在那等你們!」
金荷回頭瞪了二少一眼說:「知道了,我走了!」轉身鑽進了等客的三輪摩托車棚中。
二少來到賓館將野豬交給餐廳加工處理又點了一些菜之後,借電話通知了林俊生和重少過來吃野味,林俊生和重少听說有小野豬rou吃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大野豬rou是不怎麼好吃的,因為rou質緊;但小野豬rou帶皮一起炒那可是難得的美味,因為小野豬的脂肪極少,除了膠脆的皮就是鮮女敕的瘦rou;即有嚼頭又松軟,還有野豬特有的野味香!
重少是第一個趕來赴宴的,看到二少說「周wen革今天也來了啊,我們哥倆可有些日子沒喝上兩杯了,正好,今晚你家老二請吃野豬,我們干兩杯!」
二少笑笑說:「重少你別搞錯好不好,我就是周毓!怎麼沒叫上顏姐一起來?」
重少哼了一聲說:「你們兄弟倆誰分不清啊!呃……顏麗娟她有事來不了。」
二少知道他還沒看出自己的變化,笑道:「李大少爺,請你再仔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