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急中生智說:「呵呵……麗娟姐你猜錯了,金荷姐今天收了鐵腦殼送的花,金萍告訴我了。金荷姐是怕我們笑話她,而且我又曾經要求過她和阿萍不能太早結婚,所以她才會有那種復雜的表情。至于我看金荷姐也是因為對這件事情有點奇怪,因為她上個月還拒絕了鐵腦殼,怎麼突然又改了心思,正想在和她練舞時問問卻被顏姐你拉來跳舞了!」
顏麗娟嘴角抽動了一下說:「原來是這樣,我就說你們之間一定有事嘛!只不過事情不是我所想象的而已。二少啊,你的才名在小城無人不知,現在你這樣貌一變,那可就成了招蜂惹蝶的男人了;姐姐是感情上受過傷的女人,有句話送給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感情上的事還是慎重為好!」經歷過了前夫為她殺人事件之後的顏麗娟,此時的表情有如大沏大悟的慈航靜齋聖姑一般,對二少諄諄勸導。
二少勉強笑笑說:「顏姐你多慮了,我行事自有我的分寸,對了顏姐,我听女乃豬說你和柴艷這一段對前去c沙參加預選賽的事已經做了一段時間的計劃,現在計劃完善沒有,計劃做好之後讓我看看,我也許會給你們一些較好的建議。」
顏麗娟很是難為情地說道:「這個……計劃主要是柴艷在做,她只是征詢我的意見,我這段時間心情不太穩定,她說的那些我沒太往心里去!」
二少面沉如水般說道:「這可不行!顏姐你做事要分清主次,如果連自身都難保那就遑論去幫助別人了!你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應對預選賽!顏姐你要想清楚,這幾乎相當于你這一生中最後的一次機會了,錯過了那你就很難再有出頭之日,之前的那些努力也就白費了!」
此時舞曲終了,顏麗娟雙手緊握著弱弱地說:「呃……我、我家……」
二少打斷她支唔的借口說:「你家什麼?那是你前夫,已經不再是你的家人,從法律角度上來說你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他是成年人,他應該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完全負責!他為了受辱罵的你去殺人時,有沒有想到過他的行為將對你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我覺得他只是感受到自己的男人尊嚴受到了傷害,才憤而做出了那種愚蠢至極的事情來!憑一時血勇之氣的男人都是那種成不了大氣候的沒出息男人,顏姐你是聰明人仔細想想吧!」
這些天顏麗娟一直生活在自怨自艾的自責中,從未往二少說的這方面想過,經二少如此一說她呆怔在那,好一會沒出聲,揚聲器中傳來臨時替代她主持的金萍的聲音:「下面有請顏麗娟小姐演唱譚先生點唱的‘站在高崗上’大家歡迎!」
「去演唱吧,回家再慢慢想!」二少說著走向了藝員休息室。金萍在休息室前將二少攔截,二少不好推拒佳人美意,挽著甲蟲妹妹旋動了起來……接下來是金荷的點唱歌曲,二少只能繼續和金萍在舞池中展示舞技……
「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舞台上終于響起了嚕嚕那略帶沙啞的男聲時,二少終于將金荷擁入了懷中。
「姐姐,听說你今天心情不錯啊!」二少帶點醋酸味地問道。
「嗯,還可以,有什麼不對嗎?」金荷一反常態地帶俏皮的味道反問。
二少撫在她背上的手使了使勁,令金荷的嬌軀和自己緊靠依舞步邁進著說:「心情好當然是好事了,今天晚我們還要繼續進行‘音樂知識學習’,別忘了準時到會!」
金荷臉色微紅說:「不行,今天樊鐵來接我下班,他請我們吃霄夜呢!」
二少怒了,不過在舞池中他實在不方便做出什麼對金荷聲名有污的事來,氣極反笑道:「鐵腦殼的霄夜啊,那就是大家都有份了,要不下班後我叫上重少和顏姐他們一起吧!」
「好啊,我想他應該會歡迎的!」金荷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
二少見她油鹽不進的樣子反而冷靜了,微微一笑說:「下一曲是阿萍的歌曲,接下來是顏姐的歌,姐姐,我們還有十多分鐘,走吧姐姐,我們去做功課!」
金荷身子軟了軟罵道:「小壞蛋,小無賴你就不能老實一天啊!」
一听這話二少就明白了她今晚是在調戲自己,心中反而大樂,原來金荷也很懂情趣的嘛!深情地注視著她的眼楮說:「我听到姐姐收了鐵腦殼的花我吃醋了,現在胃酸得很,非常需要姐姐的香唾幫我中和,所以現在是迫不及待了!再說昨天老天爺搗亂,我一夜沒睡好盡想著姐姐了,現在也極端需要姐姐的安慰啊!」此時二少已經移動到了過道旁正欲放開金荷,肩膀上卻傳來她手指的輕掐痛感,二少心頭更爽了,什麼叫打情罵俏,這便是了!
「姐姐,想死我了!」門一關,二少迅即將金荷抱緊,嗅著她的發香,摩挲著她的秀發,靠在她耳邊灌注著**湯。金荷輕輕地嘆息了一聲,雙手輕輕地攏住了二少的腰部,此時的她心中也在說:我也是一樣啊,小冤家!
因為少許殘疾的影響,二十一年來金荷的人生可說大多是灰暗的時光。然而自從今年她的生日開始,因為二少走進了她的生命中,她的人生開始有了光彩;周毓無處不在的關懷,使她逐漸從自憐自艾的自卑心理yin影中拔身出來,對未來的人生充滿希望和信心。天意弄人,命運的安排讓她在香妃浴池和二少有了無距離、全方位的身體交流,更有這個小男人強橫卻又溫柔的示愛和信誓旦旦的一片深情;而正視自己情感的她發現心中已經對這個小男人的身影揮之不去;使金荷認為完全就是上天注定她必然將與二少發生這種不倫戀情。
金荷的配合使二少明白了什麼叫此時無聲勝有聲,二少卻沒有再與以前一樣急促,而是輕輕地將她的臉扶正,有如手捧一塊絕世美玉般小心翼翼,深深地凝視她迷蒙多情的眼,在她彎彎的睫毛終于覆蓋住那兩汪清潭時,二少的唇也溫柔一覆蓋了她期待著的花瓣……唇分,面紅似火的金荷喃喃說:「小壞蛋,姐姐也愛上你了這可怎麼辦啊?我…我發現自己竟然會吃你和萍萍的醋,我和萍萍可是親姐妹啊,小壞蛋,你又有什麼辦法來給我們交待?」
二少輕撫著姐姐的臉龐說:「有辦法的,不是現在,而是等萍萍同意之後我們才可以實施那個計劃。相信我,萍萍或許會痛苦幾天,但她也一定會同意我的方法的!只要萍萍同意了,我們大家就可以高高興興地生活在一起而別人確無話可說!」二少早就對坐擁數美有過逃避法律與道德遣責的思考,其實方法就是後世很多男人采用過的方法——假離婚!離婚後的夫妻繼續走動又或者因為財產交割的問題繼續交往,旁人大多認為沒什麼不正常的;而二少只須離婚之後再婚,就可以給每個自己心愛的女人光明正大的婚禮!
「你……你這壞蛋,你是想要我們姐妹倆一起嫁給你啊!小無賴,你太貪心了!我……我們……真的可以嗎?」這兩天金荷已經想過了二少的企圖,但她卻認為這樣也許是最好的!
「荷姐你同意了?」二少狂喜,只要金荷願意那就好辦了,如果金萍不願意他恐怕會放棄金萍也要和金荷在一起。不過以現在甲蟲妹妹對自己的依戀程度而言,只要自己多花些心思,要搞定她應該不是太大的問題。
金荷幽幽地說道:「我能不同意嗎?人家都和你那樣過了,你這小無賴又不放過姐姐,姐姐還能怎麼辦,只是姐姐真的覺得很對不起萍萍!如果你因為姐姐而和她分開,姐姐寧願不嫁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但如果我們一起生活,姐姐就只是從妹妹那里分走了你一半的情意,這樣我也會稍許心安。」
「謝謝姐姐,謝謝姐姐能夠愛我、相信我,我一定會讓姐姐和萍萍成為這個世界上幸福的女人中的之二。」二少說著又要親吻金荷,金荷卻推開他說:「我們快出去吧,舞曲快結束了,下首歌應該到我唱了。」吃了定心丸的二少此時心中充盈著愉悅,順從地依金荷的意思放開了她……
「周毓,剛才你和姐姐去哪了?」甲蟲妹妹眼光中滿是狐疑地問道,因為她似乎從二少身上嗅到了姐姐的氣息。
二少面不改色地說:「哦,金荷姐說今晚鐵腦殼請吃霄夜,所以我們先去將她這兩天拉下的音樂課程補一補,今後她晚上有空時我都會和她探討一下關于演唱和音樂修養方面的問題,你要是想參加就到我辦公室一起討論吧!」
「這樣啊,那我姐是不是和樊大哥好上了?」周毓剛剛和姐姐跳過舞,身體的接觸中感染相互間的氣味是難免的,听過解釋甲蟲妹妹聳聳肩疑慮盡消地問道。
二少搖頭微笑說:「這個我覺得還不太確定吧,我問過金荷姐,她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甲蟲妹妹苦笑說:「我姐就這樣,她的心思最難捉模了,我總猜不透!」
「猜不透就別猜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嘛,完全透明的人是不存在的。如果姐姐是個透明人,那她的人生也就淡然無味了。對了阿萍,我最近又幫你寫了幾首歌;這些歌曲需要表達的意境比較好掌握一點,難度不大,不過演唱時感情的投入與否非常重要。明天我將樂譜拿給你,你有時間的時候多揣摩一下。」二少不想將話題集中在金荷身上,轉換讓甲蟲妹妹感興趣的話題說道。
「啊,那可太好了!嗯……不過學會之後又不能在歌舞廳演唱,真沒勁!」甲蟲妹妹先是一喜之後又不樂意了,因為二少要求她練習卻不讓她們公開表演,而雅園推出的每旬一歌她僅得演唱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