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娟面前引發了家庭政變的二少非常難堪地說:「何娟走吧,我把歌拿給你,我爸這人脾氣倔了點,說話有點不注意場合,讓你看到了我們的家丑,你可不能給我們宣揚哦!」
跟二少走進他的房間,何娟微微一笑說:「怎麼會嘛!我可不是那種大嘴巴,誰家不得有點矛盾,只是你爸那人脾氣大了點,還好你媽挺能耐的,幾句話把你爸給降住了。嘻嘻……我看你在你媽心里的地位還比較重要嘛!」
二少將曲譜遞給她說:「誰家的媽媽不愛兒女,這是自然而然的事嘛,行了,這歌我給你準備好了的,今天中午家里氣氛不好我就不留你吃飯了,這里回去黨校挺遠的,我騎車送你回去吧!」
何娟興奮地說:「嗯,你的新摩托挺漂亮的,我也搭個車過過癮哈!」
看她高興的樣子二少心里卻在叫苦:‘怎麼隨口就說出送她的話來了,現在正是下班交班的高峰期,自己載著她招搖過市那還不得給有心人傳得沸沸揚揚的?而且去黨校還得經過二書店,要是踫上金萍就麻煩了,何娟可是和綠紋家有通家之誼啊!’不過看到她的興奮樣二少卻也不好改口,苦臉說:「那就走吧,再過一會趕不上你家開飯的時間了。」
無巧不成書,二少在三岔路口就踫上了綠紋的媽媽下班回家,迎面相望的二少趕緊停車叫道:「陶阿姨您下班啊,何娟她到我家拿我幫她弟弟寫的歌,我送她回家吃飯呢!」二少明白逃避不如當面說清,不然後續的麻煩就大了。
陶小紅點頭說:「哦,去吧,小心點兒開車,娟兒沒事領上你弟弟上阿姨家玩啊!」
二少邊放離合器邊說:「陶阿姨再見!」
何娟也回應說:「嗯,好的阿姨,我有空就去的,再見!」
前行了一段何娟突然問道:「周毓你在和綠紋姐談戀愛嗎?不然你那麼緊張陶阿姨!」
二少笑道:「小朋友別管大人們的事,談戀愛這樣的話也是你們這些學生妹可以說的嗎?」
何娟在二少背後嗔道:「去,我不過比綠紋姐小九個月,你看我哪里小了!」何娟的確哪里都不小了,那發育良好的胸部應該要d罩杯的胸衣才能包容,腰細臀圓的搶眼得很,再加上她那張可以去做平面廣告有臉蛋,十個男人至少也有九個會動心,剩下那個是她弟弟那種類型,瞧不見!
二少戲道:「你是不小了,要是擱舊社會應該都做少女乃女乃或者當媽媽了,不過你現在還是個學生妹也是事實嘛。呃……金荷姐你下班啊!哦,這是何娟,她到我家拿歌,這不快吃中飯了,我送她回家去趕午餐呢!」要說巧還真巧,這不,怕什麼就偏來什麼。
金荷在二少和何娟身上掃了兩眼說:「那還不趕快去,用得著向我匯報嗎?」
「嗯,金荷姐再見!」二少頗覺尷尬地加油門、放離合,帶著何‘大’美人再次上路。
「咦……你跟金荷什麼關系,她說得對啊,你送我回家用得著向她匯報嗎?」何娟這回真是奇怪了。
「哦…她是我干姐姐,我怕她誤會你和我有關系,當然要告訴她了!行了大小姐,到了,你請下車吧!」二少哀嘆著流年不利,催促何娟說道。
「我和你有關系又關她什麼事了?哼,再見!」何大小姐得意地泄露了自己的心里話兒,一蹦一跳地向黨校里面走去,沒幾步又回頭看著掉轉車頭的二少叫道:「謝謝你周毓!」
二少此時那有心情理會她,剛剛金荷姐不喜不嗔的樣子,讓二少心頭正擔憂著呢,裝作沒听見的二少油門一加竄了出去,卻沒看到何娟嘴角那抹詭異的笑容……
金萍氣鼓鼓的站在二書店門口,望著從黨校駛回頭的二少由遠及近;原來她剛剛和同事交班準備回家時,一回頭恰好看見二少載著何娟掠過,本來以金萍的目力是看不清楚的,不過二少的新車比較搶眼,而二少新買的運動短袖是她給挑的,二少的身材目前在小城已經算突出的高度之一,這些條件綜合起來,使她認定剛剛過去的一定是周毓,所以她才在這等著看究竟。
「阿萍你這是上班還是下班啊?怎麼樣,我剛買這摩托車還好看吧?」見她的模樣二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過只要是何娟沒看到自己和甲蟲妹妹的交往,沒人向綠紋妹妹搬弄是非,二少便沒什麼好怕的。
「周毓你剛才載著的人是誰?」金萍沒有搭理下少的問題,反問道。
二少笑容不改地說:「哦,你沒看清啊?那可是個大美女啊,二中的校花,黨校何校長的千金,何娟何大小姐啊!你和她認識不?要不我介紹你們認識!」
「是她啊,我們面熟但沒有交往的,你、你怎麼載著她嘛!」見二少如此坦然,甲蟲妹妹反而心虛了起來,眼神閃爍地說道。
二少嘆氣說:「唉,我真是命苦啊,給你們寫了幾首歌,現在誰都想要我給寫歌了。她家有個盲人弟弟,也是個音樂愛好者;這不,在五四匯演時她就求我給她弟弟寫首歌。我听說她弟弟是個盲人心一軟就答應了,今天她上我家去拿歌,看到我剛剛買了新車回家,就想嘗個鮮,讓我給送她回家。她是顧客嘛,顧客就是上帝,上帝的要求不好拒絕,我就把她給送回去了。唉本來這新車應該第一個載我的萍萍來著,沒想到卻便宜了她!對不起啊親愛的,誰叫人家是上帝呢,萍萍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去兜風吧!」
二少的解釋雖然不怎麼讓甲蟲妹妹滿意,但是一听到二少說帶她去兜風,不由得興奮地說:「下午我沒班上了,我們一起去吧,去哪好呢?」
二少想:現在要盡快搞定她才行,不然一旦給她發現我和金荷姐的事那就會鬧得大家都不愉快,既然如此就把握住這個時機吧!
「上次你沒能去成野營,不如我們下午就去一次香妃浴池泡溫泉,在那住一晚,明天早點起來還可以趕回來上班的!」這時的山路只是窄小,但摩托車可以開到瑤家山寨,又有帳篷寄放在瑤家,二少此去倒是用不著帶多少東西。
金萍猶豫不決地看了二少幾眼說:「可是,就我們倆人去啊?我……我有點害怕!」
二少呵呵笑道:「有我在你害怕什麼?現在的我可算是半個超人,今天體委李老師還教了我運勁的法門,哈哈……我也算有點功夫的人!從下周開始我得每天跟李老師學五禽戲,到時可沒時間陪你們玩了!」
甲蟲妹妹嘟著嘴說:「可是……可是只有我們兩人去我怕人家說閑話嘛!」
二少哼了一聲說:「你跟我在一起還怕人家說什麼閑話?要是這樣那就算了,我回家吃飯去,再見!」
甲蟲妹妹見二少語氣有些不高興了,嬌聲說:「周毓你生氣啦?不要了啦,人家去還不行嘛!一會你去雅園幫我請假,吃過飯就來我家接我吧!」
二少回復笑容說:「那你乖乖在家等我,不準亂跑,不然打你小屁屁!」
「去,壞蛋!快去吧,等一會踫不上林老板了!」林俊杰下午一般會睡覺,金萍也是知道的。
林俊杰要留二少一起吃飯二少推拒了,家里氣氛不太好,二少匆忙吃過之後說:「媽,我今天下午去瑤家山寨拿那兩張豹子皮,晚上準備在香妃浴池泡溫泉,不回來了!」可能是被武裝部收走了槍姚村長心情不好,這兩天沒見他進城來送豹皮,二少此去倒是一舉數得了。
「去吧、去吧、在山路上騎車可要小心點!」陳玉竹想想兒子回來做生意以後玩的機會也不多了,只是不放心二少在山路上騎摩托車。
二少點頭說:「嗯,我會小心的,那我收拾東西了!」
帶上薄羽絨被、砍山刀和高壓汽槍,二少連爐灶之類的都不帶,只準備了一些辛香調料和油鹽,他準備晚上就著篝火燒烤來著。金家全部都在候著二少的到來,李阿姨更是對二少叮囑再叮囑,意思是倆人千萬不要發生婚前那行為,二少嘴里答應著,心里卻想著——不為這事我帶阿萍跑那麼遠干嘛!金荷的眼神很是復雜,臉色忽喜忽憂的,她心里清楚,二少此去十有**就是進行他所說的‘計劃’的一個步驟了,可她心里卻覺著不痛快——香妃浴池是自己和周毓結緣之所,卻有可能成為妹妹和他連理之地!這個小壞蛋,他那可惡的大家伙就要被妹妹搶先完全得到了,要是、要是那次自己和他真的完成那事該多好啊!
鈴木100動力小了點,車身短了點,載重差了點,不過它的速度並不差,耗油也比125型的摩托車少得多載兩個人再帶點東西,合適!有羽絨被綁在後面做靠背,前面又有二少這個大rou墊,甲蟲妹妹坐得倒是挺舒服的,不過二少就有些難熬了,因為夏衣實在薄了些,甲蟲妹妹那兩只經過自己親手培養茁壯長大的rou餑餑摩擦得二少心神不寧啊!可是甲蟲妹妹卻喜歡這樣的感覺,時不時摟緊二少的腰板讓它們找個依靠減減震!尤其是進入山路是,金萍更是死死地抱緊二少,以防自己從顛簸的車上掉下去,這樣的摩擦真不是年青氣旺的二少能忍受的,不過目的地還遠,忍受不了也得忍著。
望夫岩瑤家的幾戶瑤胞對去而復返的二少表示了極大的歡迎之情,因為二少上次贈送的足有三百來斤的母野豬讓他們換回了各家都有些缺少的糧食。雖然他們對這次來的是一個新面目的美女有些奇怪,但也不妨礙他們留客的決心,不過二少和金萍都堅拒了他們的挽留,帶上帳篷繼續前進。瑤家山寨的瑤民看到二少就更興奮了,酒神已經成為二少的又一綽號,不過今年的秋糧還未收割,像二少這樣的酒神他們多少還是有些畏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