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廣東人,我是香港人!你要是污辱了我的清白,我爹地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大哥你行行好,我真地可以給你很多錢,讓你再找一個漂亮老婆的!」霍雪珠仍不死心地哽咽著說道。
「香港人?那就沒錯了,果然是老天爺長了眼楮啊!我老婆就是給你們香港人勾引的,听說是給他做了什麼二女乃女乃,再也不願意回來我們這個山窩窩了,家里還有她的親生兒子呢,一年多了才給我寄回來三萬塊錢!看來你們香港人很小氣啊,別人說像我老婆那樣漂亮的女人就是去賣B一年也能賺個五、七、八萬的!現在老天爺把你這個又漂亮又有錢的香港妹子給我送過來做老婆,肯定就是要補償我的損失嘛!只要我們生米煮成了熟飯,你爹不就成了我的老丈人嗎?他想放過我我還不干呢,你爹那麼有錢,怎麼也得給他女兒幾百萬嫁妝?嗨!我跟你廢什麼話嘛,趕緊把我們家這鍋新鮮白米飯煮熟才是正經!」金大福說著向縮在草叢中瑟瑟抖的霍雪珠撲去。他當然知道如果不用強這個比自己老婆漂亮得多的香港妹子肯定是不會輕易讓他得逞的。
「你這家伙還真是廢話連篇,你要是早完事了,也用不著少爺我耽誤趕路的時間跑這山溝里來!」周毓眉頭深皺地看著蕾絲花邊衣領的T恤被撕破成幾條,那過于豐滿的雪白粉女敕大半暴露在空氣中,上面還有著幾道青中泛紅的爪印,拼命想拿破布條遮掩自己那惑人春光的霍雪珠,毫無憐憫之意地說道。
「誰?你、你是誰?」金大福猛然轉身雙手緊握那只大活動扳手指向突然出現的周毓喝問道。
「你受傷了沒有,霍大小姐?」周毓沒理會金大福的武力威脅,望著霍雪珠冷淡地問道。
「我……我的腳在被他拖下山坡的時候扭傷了,還有……還有……你不是看見了嘛!」霍雪珠對自己受到的侵犯有些羞于啟齒。
「你他、媽、B的什麼東西,跑來壞老子的好事?」金大福被周毓的蔑視激怒了,緊握著的大扳手猛然向周毓頭部擊打過去。
周毓從容不迫地伸出食指和中指鉗住金大福襲來的活動扳手,閃電般地一抬腳將他踢得飛向了兩三米外的那棵直徑不少于三十厘米的松樹主干。金大福的背部撞上了樹干彈落在地,一時之間動彈不得。周毓撇掉手指鉗住的扳手說︰「你小子打女人,太沒風度;敢向我動手,太沒眼力;更嚴重的是你竟敢語言污辱我母親,我只好讓你變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了!朱濤你來了就代我動手,這位金大福先生就交給你收拾了!」
向那種沒有抵抗力的家伙動手,周毓實在提不起興趣,女乃豬是混混頭出身,這活倒挺適合他干。
「二少,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把他打到連他媽都不認識是不是過份了點?」女乃豬‘行走江湖多年’一時之間還沒忘記江湖規矩。
「朱濤你廢話怎麼越來越多了?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不過金大福先生好像還有孩子,再說他強*奸未遂也判不了死刑,別打廢了人!」周毓吩咐完女乃豬又問霍雪珠說︰「霍小姐需要報警嗎?在這荒郊野嶺的國道上報警還真是件麻煩事。如果霍小姐想用法律懲罰這位企圖也曾經對你實施過侵犯的金大福先生,我們可以將他帶上車然後你載他到公安派出所去報案,我們有事需要趕路就不奉陪了,如果你想親自動手實施報復,喏,他用來威脅你的犯罪工具在那里,你可以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了,我忘記你腳扭傷了,現在你還能自己走動麼?」
霍雪珠驚怯地扯著自己那被金大福撕扯成幾片的破T恤,想努力遮掩自己畢露的妙態,可惜她那量身訂做的T恤實在太合身了,而她的胸部曲線又過于夸張了一些,衣服一旦撕破之後沒有針線的縫合是根本無法蔽體的,現在的她是越想遮掩反而讓人越覺得魅惑誘人……在她最絕望的那刻,周毓突然出現並解救了她,令這位從未經歷過風雨的大小姐親身體驗了一把絕處逢生的人生經歷;周毓那帶著調侃意味的談吐雖然不怎麼順耳,卻也緩解了她的驚恐情緒。及至周毓問及她是否願意親自動手懲罰金大福時,霍雪珠腦中恨不能將這個企圖強佔自己的身體還打算霸佔自己做他的妻子的鄉巴佬一扳手打死,頗為意動的她掙扎著起身去拿扳手,剛剛一用勁便又「哎喲……」一聲跌坐在半枯半榮的野草地上,可憐兮兮地望著周毓珠淚滑落在她絕美的臉龐上,像只受傷的小貓咪般低聲說︰「我……我的腳好痛啊!」
周毓搖頭晃腦地說︰「痛則不通、通則不痛!看來霍小姐的腳需要舒筋活絡了!好了朱濤,你趕快將霍小姐抱回車上去,治療霍小姐的傷勢比教訓金大福要緊,他也沒得到什麼實質性的便宜,今天就饒了他!」
未遂嫌疑犯金大福原本還算端正的面孔,在周毓和霍雪珠的說話間已經被女乃豬修理成紅白相間、露牙咧唇、可以擺放在案板上出售的新鮮豬頭了。江湖原則在強權之下已經被女乃豬拋在了腦後,不折不扣地執行了二少的指示精神。未遂嫌疑犯金大福似乎是位意志堅強的漢子,在此期間,周毓僅僅听見他一聲悶哼,看來擁有地下黨精神的人無處不在,金大福同樣也是位經得住嚴刑拷打的好漢子!
女乃豬听到周毓的召喚停止了對爛豬頭的繼續蹂躪,而此時金大福那看不出人形的頭部卻軟軟地偏向了一邊,嚇了一跳的女乃豬急忙伸手試了試他的鼻息,感覺有氣之後又探了探他的脈搏才如釋重負般自語道︰「老子怕被你小子的骨頭硌著手,十分力氣只用了三分,沒想到你小子這麼怕痛,這樣的打擊力度也能讓你小子昏迷!我還以為你小子不吭聲是抗得住呢,我呸!」
對昏迷不醒的金大福襠部再踢了一腳,女乃豬才走回周毓身邊問︰「二少,就這樣便宜那小子了嗎?對了你叫我干嘛來著?」已經有段日子沒有修理人的女乃豬在跟隨顏麗娟的日子里難得有機會活動拳腳,加上周毓要求他將金大福修理到連金大福他媽都不認識,又不能將他打殘;這樣的要求執行起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因此,女乃豬剛才難免專注了一些,沒有完全听清楚周毓的吩咐。
周毓笑道︰「這位金大福的老婆做了人家的二女乃,也算是半個可憐人,就饒了他這回!霍小姐的腳傷可能比較嚴重,亟需治療,你將霍小姐抱回到車上去!」
「是!呃……二少,還是你來抱,霍小姐這麼漂亮,又衣不蔽體,要是我抱她回去,柴艷恐怕會吃醋火的……」女乃豬又是想抱又是撓頭地說道。
周毓斥責道︰「柴艷會是那麼不通情理的人嗎?我們倆到底誰是老板,叫你干點活你還推三阻四的找理由,別磨蹭了,抱霍小姐上去!深圳還遠著呢,我們得抓緊時間趕路。」
雖然听過霍雪珠和金大福的對話周毓已經清楚霍雪珠並非是自己想象中的二女乃,而是真正的千金在小姐,不過周毓也同樣不想和她有肌膚之親,要知道英雄救美的情節雖然老套,但天生希望有強者呵護的美女們往往都會時常在夢中期待著自己那個英雄出現,一旦有個看得還稍許順眼的家伙在她最需要救援的時候出現,那麼,後續的故事大多都離不開以身相許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