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御醫 第一六八章 白白白(九千字大章)

作者 ︰ 銀河九天

第一六八章白白白(九千字大章)

曾毅這時候都紅了眼,哪管什麼馬所長,今天箱子要是找不回來,就是牛所長來了,曾毅也照樣不認,當下他手下再發力,道︰「都沒有看見是吧,那老子就幫你們回憶回憶」

幾個保安頓時又是鬼哭狼嚎,曾毅這一使勁,他們就感覺像是大山壓頂,連五髒六腑都快壓成一坨了。

「馬所長,救命啊」保安們哭爹喊娘,「我們快被打死了」

馬所長上前雙手叉腰,他處理這種打架事件太有經驗了,當下氣勢洶洶喝道︰「你們想干什麼啊,大庭廣眾之下就敢打架滋事,不想蹲局子的,都給我住手」說著,他上前兩步,指著曾毅道︰「你還不松手」

曾毅只得先放開了手,他只是懷疑保安搗鬼,但沒有確鑿的證據,現在警察來了,他也不好再繼續給這幾個保安上手段,交給警察來處理吧,只要能盡快找回箱子就行

馬所長就問道︰「為什麼打架啊」

保安們立刻叫道︰「馬所長,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小子的車被人撬了,我們好心提醒他報警,他反賴是我們撬的車你看看,我們都被他打成什麼樣子了」

馬所長就打量了曾毅一番,「是你報的警?」

曾毅道︰「是」

馬所長踱到曾毅的車跟前,左右看了看,抬手招手來一名小民警︰「拍照,取證,保護現場」說完,馬所長抬頭看了看,發現停車場有攝像頭,就道︰「小王,你去把監控錄像調出來,拿回所里分析」

一個民警快速進入雲帆大廈,到監控室調錄像去了。

馬所長此時一背手,對曾毅道︰「跟我們回所里做一個報案記錄,我們也好早日立案,爭取盡快找回你的失物。」

幾個保安此時追上馬所長,道︰「馬所長,他的車子被撬了是沒錯,但也不能打我們啊,我們要求驗傷」

「少廢話」馬所長大眼一瞪,「車是在你們停車場被撬的,不問你們問誰,跟我一起帶回去錄口供」

就上來兩名民警,帶著保安和曾毅一起回派出所錄口供。

剛上警車,曾毅的電話響了,接起來之後,里面傳來張杰雄的聲音︰「曾毅,事情辦得如何,可不要耽誤了下午的治療啊。另外,老首長明天打算在南雲縣走走看看,還得辛苦你一趟,明天就當個隨行的醫生吧你辦完事早點回來,提前做一做準備,相關的注意事項,我會一一囑咐給你的。」

曾毅就道︰「我這邊出了點事,正要去派出所錄口供,我爭取盡快解決完事情就回」

張杰雄立刻就道︰「出了什麼事」張杰雄對曾毅是心懷愧疚,正愁沒機會償還呢,一听出事,反而心中暗樂。

「我的車被撬了,別的東西沒有丟,就是行醫箱讓人給偷了,給浩輝治病的那種特制銀針,就在里面裝著呢,所以必須得盡快找回來」曾毅把情況簡單一說。

張杰雄頓時一j 靈,隨後是又驚又怒,曾毅已經說了,用完今天這一次藥,翟浩輝就能恢復神智,翟老現在可是眼巴巴地盼著呢,今天一上午就提了好幾次,可現在竟然出了這岔子,要是耽擱了治療,可怎麼向翟老交代啊。王八羔子的,是什麼狗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把給浩輝治病的家伙給偷了,他到底有何目的,受什麼人指派

「停車場的那幾個保安,嫌疑很大,就算不是他們偷的,也跟他們有著極大的關系,現在警察要帶保安和我一起回去錄口供,停車場有監控,相信很快就能破案」曾毅說到,「你放心,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回箱子,絕不會耽擱了給浩輝治病。」

「哪個派出所?」張杰雄就問到,這讓自己怎麼放心啊,指望那幫子狗屁沒用的警察,屎都吃不上一口熱的。

曾毅抬眼看了一下警車里的標識,道︰「觀音廟派出所。」

張杰雄立刻就掛了電話,拿起將軍帽沖了出去,這要是找不回箱子,那可就是天大的事了,等抓到那個偷藥箱的王八蛋,老子非活剮了他不可

曾毅倒是松了口氣,如果有中央警衛團的人參與,那麼找回箱子的概率就會大增,這幫人可以調動的資源,強大到你根本都無法想象,

觀音廟派出所並不遠,也就幾百米的路程,不到兩分鐘就到了。進去之後,值班室出來一個民警,領著保安去錄口供,讓曾毅先等一會。

曾毅等了十幾分鐘,看那邊還沒消息,心里就只想罵娘,早知警察辦案效率這麼低,還不如自己直接動手呢,一指頭戳下去,看你母親的交代不交代。

曾毅現在根本耗不起,每多耗一秒,箱子被損毀和丟棄的概率就大一分,這箱子是爺爺丟給曾毅的唯一遺物,曾毅平時看它比 ng命還重要,絕對不能丟,真要是丟了,曾毅殺人的心思都有。

再者,這箱子現在壓根就不能丟,里面有曾毅治病的全部家當,那幾根銀針更是下午還要給翟浩輝治病用呢,那都是特制的,一旦丟失,一時半會很難找到同樣的。要是耽誤了給翟浩輝治病,別說是自己負不起這個責任,就是方南國,甚至是大軍區司令員楚振邦,也扛不住翟老的雷霆震怒啊。

曾毅就拿出手機,想著是不是把這個突發事件,向方南國做一個匯報。

馬所長此時踱了出來,看了一眼曾毅,道︰「你跟我來」

曾毅站起來,道︰「馬所長,那幾個保安有沒有講是誰撬了我的車?我丟的東西很重要,必須馬上找回來,耽誤不得」

「那是當然,保護人民群眾的生命和財產,是我們警察的義不容辭的職責,你的事情,我們已經派人在調查了,但你也要給我們一點時間吧,警察又不是三頭六臂,不可能說找就立刻找回來的」馬所長說得很客氣,不過話鋒一轉,又道︰「不過,那幾個保安現在也報案了,要追究你打人的事情,你把這件事向我們交代一下。」

曾毅頓時怒上心頭,馬匹的,讓你找東西,你就說要調查要時間,說是帶保安進去錄口供,一轉眼就變成了報案,而且是立馬就辦,親自來辦。老子的案到現在都還沒報上呢,保安的案子倒先報了,擺明了就是警匪一家,是在糊弄老子的啊。

「你干什麼」馬所長看曾毅眼神恐怖,一拍桌子,喝道︰「這里是派出所」

「我打人,我自然會負責」曾毅的肺都快炸了,老子等了半天,你就給我這麼一個結果,他喝道︰「那幾個保安在哪,我要親自找他們問話」

「該找的東西,我們自然會找,但該辦的案子,我們也必須要辦」馬所長往椅子上大刀金馬地一坐,「你說保安撬了你的車,我們不是正在調查嗎,一旦調查屬實,該追究的責任,他們絕對跑不掉。但那幾個保安被你打傷,也是我們親眼所見,這件事你必須給一個交代。」

「你也少給我打馬虎眼」曾毅大手一揮,「我告訴你,今天如果你敢敷衍了事,或者是從中阻礙,耽誤了我找回東西的時間,後果你絕對承擔不起」

「身為國家公職人員,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人民群眾揮拳相向, ng質極其惡劣,這件事,我們警方一定會向你們南雲縣的領導通報」

馬所長也是非常生氣,在派出所里敢這樣對我講話,實在有夠囂張啊,你小子打人的這件事要是捅到南雲縣領導那里,我保證你小子是吃不了兜著走。馬所長見多曾毅這樣的小領導,剛一進來,都是牛氣得不行,但自己只要一說向領導通報,他們立刻得服軟,這招可是百試不爽啊。

此時被派去調監控錄像的民警回來了,直接向馬所長匯報道︰「所長,錄像沒調出來,他們停車場的攝像頭今天壞了,什麼也沒錄到」

「扯你母親的淡」

曾毅徹底暴怒了,老子的車被撬了,保安剛好沒看到,錄像也剛好壞掉了,你他娘的糊弄鬼呢一听這話,曾毅反而敢百分之百確定,這事絕對跟那幾個保安有關系,他也看穿了這位馬所長的嘴臉,懶得再磨牙,直接就道︰「老子沒工夫跟你扯瞎淡,你們不追,老子親自去追」

「這是派出所,不是你的招商局,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馬所長怒了,「你敢動一步試試」

曾毅鳥根本都沒鳥他一眼,直接沖過去,一腳就踹開一個房間,準備找那幾個保安出來。

「反了,反了」馬所長氣得渾身顫抖,「襲擊警務場所,這是在挑釁我們專政機關的威嚴,把他給我抓起來」

身邊的民警立刻就沖了上去,「給老子蹲下」說著,抬起一腳,就照曾毅的腰間踹了過來。

「你去死吧」

曾毅一個側身,反身一記猛抽,那民警直接就飛進了那屋子里,曾毅恨死了這家伙,錄像帶就算有,怕是也讓這小子給銷毀了。

馬所長一看,嚇了一跳,立刻尖聲喊道︰「有人襲警快來人,來人」

曾毅繼續往里走,一腳又踹開一個房間。

此時所里在家的民警听到馬所長的叫喊,全都跑了出來,拿著手邊的家伙就沖曾毅過去了,三拳兩腳,又躺倒兩三個。

馬所長就叫道︰「動槍,快去取槍,讓特警隊支援」

幾個民警立刻朝樓上的配槍室跑了過去,民警不同于刑警,平時是不會配槍的,不到一定的警齡,也不會配槍,只有去辦重大的案子,才會在批準之後配槍,但重大的案子,也很難輪到民警出場。民警也不願意配槍,配槍反而更容易出事。

「圍起來,別讓他跑了」

後面沒有出口,馬所長立刻指揮人搬來幾張桌子,把通道堵死,今天絕不能讓這個大鬧警務場所的家伙跑了

正忙著搬桌子堵通道呢,派出所大院里發出一聲巨響,就有傳達室的人慌慌張張跑了進來,「所長……不好了……」

話沒說完,一隊全副武裝的軍人就沖了進來,一腳將那個家伙踹飛,然後或站立,或單膝跪地,黑洞洞的沖鋒槍槍口,瞄準了屋子里的每一個人。

一位少校軍官大步走了進來,道︰「這里由軍方接管了,所有人趴在地上,誰敢妄動,就地格殺」

說完,少校拽出手槍,「啪」一聲打開保險。

屋里立刻就傳來一陣打開保險栓的聲音,所有當兵的槍都打開了保險。

警察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他們都是識貨的,這些當兵的,此刻完全就是一副攻擊的架勢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沒听到老子的命令嗎」少校再喝一聲。

「趴下,都趴下」馬所長急忙喊到,他已經認出來了,這群當兵的可不是市軍區警衛連的那幫人,這是駐扎在城外軍的野戰部隊,這幫人一旦出動,那都是大事,自己真要是敢妄動,搞不好他們真敢開槍。

民警們立刻就嘁哩喀喳就趴到一地,雙手抱頭,把面埋進地板里。

少校上前幾步,喊道︰「哪位是曾毅首長?」

就听里面傳來曾毅的回應︰「我是」

少校還沒動手,立刻上前兩名當兵的,一腳踹開通道上的桌子,少校就小跑過去,收好槍,然後「啪」一個敬禮,「少校侯軍冠,奉命向你報到,請指示」

曾毅就怒氣沖沖走了出來,一把將馬所長從地上提起來,「說,那幾個保安在哪?」

「我……」馬所長驚呆了,曾毅首長?那幾個保安不是說曾毅就是南雲縣招商局的局長嗎,撐死不過一個正科級,怎麼成了野戰部隊的首長。

「咚」

馬所長只是一個遲疑,大兵的槍托就毫不猶豫地砸了過來,一下將馬所長砸得嘴角開裂。

「回答問題」侯軍冠喝到。

馬所長哪敢再想那麼多啊,趕緊道︰「在11室……」

侯軍冠一揮手,兩名精壯大兵立刻就去找到11室,大腳一踹,就將房門踹飛,然後道︰「報告,找到五名保安」

曾毅就朝里面走了過去,準備審問這幾個保安。

侯軍冠上前一步,道︰「首長,我們來」說完一使眼s ,那兩名大兵就走進11室,「啪」一聲把倒地的門一豎,就听里面傳來兩聲慘叫,隨後就沒了動靜。

馬所長渾身一哆嗦,我的神啊,自己今天到底惹了什麼禍啊,竟然會招來這幫殺人不見眼的當兵的,他早從保安嘴里得知了,撬車的是常務副市長樊九江的兒子樊亮亮,所以才派人去拿走了監控錄像,然後再先弄曾毅一個把柄,誰知道這曾毅比樊亮亮可厲害多了。

過了不到兩分鐘,「砰」一聲11室大門倒地,兩個當兵的快速走了過來,在侯軍冠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侯軍冠立刻又到曾毅耳邊低聲匯報了一下。

曾毅就道︰「追東西要緊,回頭再收拾這幫東西」

侯軍冠就一揮手,「收隊」

馬所長心里一松,好像沒自己什麼事啊。

曾毅此時突然回頭,一指馬所長︰「把他帶走,今天東西要是找不回來,老子第一個饒不了他」

兩個當兵的手一伸,向拎小雞一樣,把馬所長一架,就往外面拖。

馬所長眼里全是惶恐,道︰「曾……曾……」

懇求服軟的話還沒說出來,當兵的一個大嘴巴就抽過來,「閉嘴」然後按著馬所長的嘴巴就往外拖了,馬所長頓時就尿了,淅淅瀝瀝灑了一行。

過了好一會,听到外面沒動靜了,趴在地上的民警們才慢慢抬起頭,眼里全l 出驚恐,你看我,我看你,竟然誰也沒敢爬起來。

此時樓上取槍的那幾個下來了,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他們剛才取了槍,剛一轉身,就看到幾桿黑洞洞的沖鋒槍,當時就嚇傻了,直接繳械投槍。

有人咽了口唾沫,壯著膽子往外看了一眼,小聲道︰「走了」

屋里立刻能听到一陣長長的喘氣聲。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起往里面走了過去,湊在11室的門口往里瞅了一眼,頓時倒抽一口涼氣,這屋子里就像一顆炸彈爆炸過似的,五個保安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瑟瑟發抖,股間屎尿齊流,濕了一大片,屋子里全是s 臭之氣。

白家樹到榮城下了高速,往旁邊一拐,走出不遠,就看到了樊亮亮的車子。

「樊少怎麼不等我就先走了」白家樹放下車窗問到。

樊亮亮道︰「我看那個姓曾的不爽,不想再看見他。」

白家樹心道這怨誰,你自找的,人家是跟我商量事情的,誰讓你狗日的出言不遜,老子現在對你意見還大呢,馬匹的,搞得我白大少像你樊亮亮的跟班小弟似的,什麼事情都得听你指揮。

「算了,咱們去打高爾夫」白家樹道。

「不能就這麼算了」樊亮亮恨恨說了一句,然後從副駕駛位上拿起一個木箱,「老子把那姓曾的車給撬了,真晦氣,就拿到這麼一個破木頭箱子。」

白家樹頓時瞪大了眼,吃了一驚,馬匹的,姓樊的你自己找死,為什麼要拉上老子啊,曾毅的車可就停在我們公司的樓下,出了這事,曾毅還不第一個就懷疑是我干的啊。

「樊少,你太冒失了,那姓曾的來頭不小,在榮城很有勢力的」白家樹急忙道。

「在榮城有勢力又怎麼樣,到了龍山這一畝三分地上,他敢跟我樊亮亮耍橫,就是一條過江龍,老子也要他變成泥鰍看見沒,這箱子必須得那小子過來向我磕頭認錯,我才還給他」樊亮亮說得滿不在乎,拿起箱子又看了看,就準備往副駕駛位上扔。

白家樹急忙道︰「樊少,不能摔」

樊亮亮瞪眼看著白家樹,「怎麼就不能摔」

白家樹幾步走了下去,過去捧起那個箱子看一看,道︰「這可是上等的黃梨木啊,看樣子有些年頭,是個古董,能值好幾百萬呢」

樊亮亮頓時眼一亮,「真的?」

白家樹點頭,「不信你找個專家鑒定一下」

樊亮亮就笑呵呵把箱子往後備箱一放,道︰「回頭我就找人驗驗」

白家樹笑著,你驗去吧,老子這雙眼楮絕不會看錯,你以為誰都跟你這豬頭一樣,一腦袋的豆腐渣

說實話,白家樹對曾毅那叫一個恨,去年在榮城拘留所的那半個月,白家樹終生難忘,一天兩頓清水煮白菜,吃得白家樹是眼冒金星,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晚上睡覺了還不敢閉眼,周圍一雙虎視眈眈的綠光眼,讓白家樹直為自己的擔心。

出來之後,又听了自己老子的秘書講了曾毅在榮城的事,白家樹對曾毅就更多了一份怕,但是怕歸怕,恨還是要恨的。

白家樹是惹不起曾毅,但樊亮亮的話倒是讓他開了竅,自己惹不起,不代表樊亮亮這個二百五也惹不起啊,曾毅再有勢力,那也是在榮城,到了龍山,能惹得起樊亮亮的人,沒有幾個,你曾毅就是過江龍,到了地頭蛇這里,也不得不低三分頭。

白家樹對樊亮亮也是很不爽的,這小子心太黑了,這次合作,他一毛錢投入沒有,開口就吃掉了自己六成的利潤。也罷,既然你小子去招惹曾毅,就讓你這地頭蛇,跟過那江龍好好斗一斗。

樊亮亮就是個吃貨,凡是進了嘴的東西,他絕對不會吐出來,白家樹很清楚這一點,所在才說出了這箱子的價值,以樊亮亮的 ng子,絕對是會昧下這只箱子的,到時候可就有好戲看了。

「走吧,走吧」白家樹說著,「高爾夫去」

高爾夫球場就在高速路口的旁邊,叫做「高夫高爾夫俱樂部」,是榮城最大的一家高爾夫球場。

兩人到里面停好車,就直奔五號球場而去。

白宇同此時正跟省政協的另外一位副主席,以及高夫高爾夫俱樂部的老總在同場切磋,較量手藝。看到白家樹遠遠走過來,白宇同就把球桿扔給球場的女球童,走到一旁的移動式陽傘下,坐下來拿毛巾擦著汗。

「怎麼樣?」白家樹笑呵呵走過來,「水平最近見漲吧」

「沒事就會消遣你老子」白宇同哼了一聲。

「白伯伯好」樊亮亮湊過來,打了個招呼。

這個稱呼有點奇怪,三個白放在一起念,不知道的還以為樊亮亮是個結巴呢,可沒辦法,白宇同姓白,歲數又比樊九江大,樊亮亮見了,必須叫白伯伯。

白宇同笑呵呵微微頷首,「亮亮也來玩兩桿?」

樊亮亮就笑道︰「我哪會玩這高檔的東西,附庸風雅罷了,我主要是為白伯伯站腳助威來的。」

白宇同大笑,「你們年輕人,玩自己的去吧,不用理會我們這幾個老家伙。」

樊亮亮也就不客氣,從旁邊的球桿袋里抽出一根桿子,顛了顛,招手叫過來一名漂亮的女球童,「那個……你會不會玩,教教我」

看著樊亮亮跟女球童到遠處練球去了,不時還動手動腳,白宇同就眉頭一皺,道︰「以後少跟樊亮亮攪在一起。」

白家樹坐下喝了口水,道︰「我也不想啊,可沒辦法,現在樊九江手握大權,想在龍山做生意,就得看人家的臉s 啊」

白宇同哼了一聲,道︰「不怕鷹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難道就再沒有別的生意可做了嗎,跟樊亮亮這樣的人攪在一塊,遲早要被他害死。」

「不提這個了」白家樹站起來,「今天難得清閑,我陪您好好打一局。」

白宇同呵呵笑了兩聲,「你這是欺負你老子啊」

「兒子不必不如老子,您平時不是老這麼教育我嗎」白家樹笑道。

白宇同就站起來,「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兩人拿著球桿就往下了球場,往中間走了過去,省政協的另外一位主席,還有高夫高爾夫球場的老總正站在那里聊天。

白家樹過去跟兩位打了招呼,笑道︰「我半路加入,就算我落後三桿吧。」

眾人大笑,接受了這位半路加入的對手。

正要揮桿,空中傳來機械的轟鳴聲,眾人抬頭去看,之間遠處天空出現個黑點。

白宇同笑道︰「這是誰這麼闊氣啊,竟然架著直升飛機來打球。」

高夫高爾夫球場的老總,叫做高勝文,道︰「據我所知,咱們南江可沒有哪個財主有s 人飛機啊」

眾人正看著,那一個黑點就變成了三個,高勝文奇道︰「看樣子,好像還真是奔咱們這邊來的。」

白家樹笑道︰「這肯定是大財主,高叔叔可一定要接待好啊」

「再看看」高勝文臉l 疑

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君子堂)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首席御醫最新章節 | 首席御醫全文閱讀 | 首席御醫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