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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煙草局談完事兒以後,江風就打車去了新城賓館,在賓館樓下買了點買了點水果,又在賓館里叫了餐,到了樓上開門走進臥室一看竟然沒人,但是床單還沒來得及換,那一片鮮紅見證了一個女人的美麗與純潔的過往。
轉身出了臥室,忽然听見衛生間嘩啦嘩啦的水聲,看來李湘楚是在洗澡,江風敲了敲衛生間的門「湘楚,我回來了」
「你先呆一會兒,我一會就好」
江風閑來無事就打開了電視機,電視上正播著新城午間新聞,「本台記者從市GA局了解到按照市委市**的‘嚴打整治行動1996’的要求,市GA局將展開為期半年的嚴打整治專項行動,重點打擊極端暴力犯罪?黑惡勢力犯罪和黃賭毒等違法犯罪行為,下面請收看進一步報道」
「最近市委市**和市政法委先後召開嚴打整治行動1996動員部署專題會議,針對當前社會治安出現的新情況和新問題,市委市**要求全市GA機關開展為期半年的嚴打整治專項行動,此次專題行動將嚴厲打擊個人極端犯罪,涉槍涉暴犯罪,嚴厲打擊群眾反映強烈,深惡痛絕的黑惡勢力犯罪,拐賣兒童婦女犯罪,兩搶一盜犯罪,和黃賭毒等違法犯罪,從嚴加強社會治安管控,堅決遏制各類突出犯罪,確保社會治安大局持續穩定,目前市GA局正在全力部署落實開展嚴打整治的各項工作,竭盡全力解決好影響群眾生活的社會治安問題,確保人民群眾過一個安樂祥和的春節,市委常委政法委**兼市GA局長魏紅軍同志出席會議並作重要講話,魏**要求……」
江風心道看來這場嚴打的號角已經吹響了,接下來就是手起刀落了,不過江風認為認為年間不會有大動作,一切都要看年後的情況,至于現在就播出這則新聞無非就是虛張聲勢,嚇唬人罷了。
沒多久浴室門被推開了,李湘楚圍著浴巾出來了,白皙的臉蛋上泛著淡淡的紅暈,水汪汪的大眼楮里蒙著一層霧氣,一頭濕漉漉的頭發隨意的散在肩膀上,圓潤的肩頭,豐滿堅挺的雙峰,不堪一握的柳腰,碩大挺翹的**修長的美腿,美人出浴果然別有一番韻味,江風不禁想起了一首關于美人出浴的歪詩,那詩是這樣說的︰
美人luo著身子站起來
浴缸里的花朵抱在一起痛哭
大海恨不能成為她身上的一滴水
三百只魚在她的酒窩里彈琴
九萬條蛇被她的笑容殺死
夜與晝打得頭破血流,只為一睹芳顏
所幸我是美人浴室里的一縷空氣
美人一呼吸,我便假裝昏倒在她的唇上。
尤其是最後一句非常傳神,李湘楚看著江風直愣愣的盯著她看,臉上就有些發燒,「看什麼看,昨天還沒看夠嗎?」
江風笑道「昨天只顧得那啥了,沒看的太仔細,今天我要一寸一寸的看,哈哈」
李湘楚大窘,伸手把大腿根的浴巾往下拽了拽,才媚眼橫波一般的道「不理你了,se鬼」說罷就要往江風對面的沙發上坐,江風伸手一拽,「呀」的一聲,李湘楚就倒在了江風懷里。
江風把頭埋在了女人雙峰之間,貪婪的嗅著美人身上的香氣,大手隔著浴巾慢慢的在谷底的柔軟處揉搓著,「還疼嗎?」
「嗯,還有點疼,不過,你想要的話,我能忍住」李湘楚埋在江風懷里道。
江風沒有進一步動作,自己的女人當然要憐惜著點,二人正纏綿悱惻呢,討厭的敲門聲卻響了,江風把李湘楚放在了沙發上,起身去打開門,原來是賓館送餐的服務員來了,江風點了兩涼兩熱四道菜,還有兩罐啤酒。
服務員把食物擺在了餐桌上就出去了,江風抱著李湘楚來到了餐桌上,把女人放到了椅子上,又挨著她坐下了。
「來,吃塊兒雞,昨天流了好多血,現在補補」江風夾了塊雞肉放在了李湘楚碗里。
李湘楚滿面嬌羞的道「你可真壞,下流,我…我…自己來」。
江風還不放過她,又笑眯眯的道「昨天晚上的雞肉好吃還是現在的好吃?」
李湘楚一愣,心道昨天晚上沒有吃雞肉啊,隨後又一想才明白江風說的是那個「雞」肉,雙頰上頓時布滿了紅暈,雞肉也吃不下去了,一吃雞肉就想起那事。
李湘楚瞪了江風一眼,低頭道「原來你上學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挺老實的,原來你就是一個蔫壞的家伙,結果我被你迷惑了,眼巴巴送上門來讓你糟蹋」
江風也知道李湘楚臉皮薄,就打住了話頭,同時也感到了美人恩重,就滿含深情的道「湘楚姐,謝謝你」
看見江風不說下流話了,李湘楚的膽子反而大了起來「謝我什麼?謝我讓你弄我?哼,你個沒良心的小混蛋」
江風無言以對,眼楮一瞪愣是沒有說出什麼來,只是嘿嘿笑著。
一頓飯吃的分外旖旎,飯後二人閑聊著,後來又相擁而眠,江風照顧李湘楚剛剛成為女人,身體還沒有回復就忍著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摟著這麼一個大美人,能看不能吃真是一種煎熬。
傍晚時分二人又在賓館附近的小公園逛了逛,由于李湘楚身上有「傷」,走路的姿勢特別別扭,還被江風取笑了,李湘楚又是一頓掐才作罷。
日子過得平淡卻溫馨自然,當夜江風又在賓館住下了,二人互相依偎著說著情話,念著李湘楚新承恩澤,江風也沒有做老百姓喜聞樂見的那項活動。
神仙眷侶的日子必定短暫,第二天一上班又遇到問題了,朱建輝就來匯報「隊長,咱們抓的那個派出所長有點問題」
江風道「什麼意思?你具體說」
朱建輝道「市北區GA局抱怨說咱們抓了他們的人沒有跟他們打招呼,不合規矩」
按說這事情是不太合規矩,但是要是情況緊急也說得過去,當時毛仁擅自開槍,江風有理由抓他,況且一個區GA局竟然敢當面指責市局,就有點不知深淺了,典型的擺不正位置。
江風有點不太高興的道「這話是誰說的,他們派誰來接的人」
朱建輝道「一個叫韓友的副局長說的,就是他來接的人」
江風道「那個毛仁與王老四和劉水有牽連沒有?」
朱建輝道「王老四都交代了,毛仁在他那里有兩成干股」
江風道「哪還有什麼考慮的,不理他,直接行文檢察院」
朱建輝又道「那個韓友抬出了包局長說事兒,咱們這邊這麼干是不是有點倉促」
江風也忽略這事兒了,但思前想後還是道「那行,先等一下吧,一會兒再告訴你怎麼辦」
朱建輝走了以後,江風也開始思索這個事情了,關鍵是不知道包廣志在毛仁的問題上是個什麼態度,不過無外乎兩種可能,第一是護犢子,反對立案,第二就是不理這事。
如果是第一種情況,那麼江風正好與其背道而馳,包廣志會不會覺得自己沒把他放在眼里?
第二種情況就更難辦了,領導假裝不知道,你要是主動去回報,先不說包廣志和江風有沒有隸屬關系,能不能匯報成,就算你匯報了,領導也不會告訴你咋辦,只會拿話暗示你,但萬一包廣志真的暗示放人,江風肯定不會干,這樣一來就更糟糕了,匯報完卻跟著領導對著干,那不是找抽嗎,還不如不匯報。
這個事情畢竟涉及到了包廣志,還是通通氣比較好,但和包廣志不認識,想想還是給魏紅軍的秘書李濤打了個電話,三四聲響以後電話通了「江風嗎?怎麼想起兄弟了?」
江風笑道「你是大忙人,我怎敢輕易打擾啊」
李濤笑道「你還真別說,一會兒李局要到下邊去視察,我得跟著去,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
江風笑道「看你說的,我找你就一定有事兒?嘿嘿,不過今天還真有一個事情……」江風大致把事情一說。
李濤笑道「你多慮了,市北區GA局上千人,不可能都是包局長的人,就算是包局長的人,包局長也不會那麼沒有原則,肯定是那個韓友扯大旗作虎皮,你就按照既定套路辦,這事兒,回頭我跟包局長解釋」
江風等的就是這句話,就笑道「那就謝了,等你不忙了,我請你吃飯,哈哈」
李濤笑道「我現在有事兒,不跟你說了,但是你別忘了欠我一頓飯」兩人就結束了通話。
听著李濤說要跟魏紅軍下基層,江風就想起了一個關于機關領導秘書的段子,一等秘書跟著跑,二等秘書湊熱鬧,三等秘書搞外調,四等秘書寫報告,很顯然,李濤屬于第一種非常受領導信任的秘書。
江風想著想著突然想到一招妙棋,把皮球踢給李顯揚啊,李顯揚是頂頭上司,向他匯報工作,請他做決定是正常的,把李顯揚夾在自己和包廣志之間,李顯揚根本不知道包廣志的態度,萬一李顯揚要是主張賣包廣志人情選擇放人的話,江風會堅持不放,包廣志也要堅持法辦的話,李顯揚里外不是人。
李顯揚冒著得罪包廣志的危險主張法辦的話,那也不錯,至少遂了江風的意,還省得李顯揚坐山觀虎斗,白白的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