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三公子,如今不是討論是否北上的問題,而是如何應對劉泰即將到來的求援,不論是否率軍烏恆,若不派兵前往盧龍塞,都無法與劉刺史和劉太守交代啊……」一位看上去也差不多二十五六歲的男子上前勸解道。
「恩,士起說的對,若劉泰求援,吾等必須要派兵前去相助,但若分兵與盧龍塞,剩下的兵馬,偷襲烏恆老巢就是個笑話了。」坐與上首的公孫瓚表情冷冷的說道。
「主公,吾等為何要相助劉泰小兒?對吾等有何好處?」坐與公孫瓚下首的一位,比公孫瓚看上去略年長一點的男子說道。
「恩?原錦此話何意?同為大漢邊疆重臣,難不成見死不救嗎?」公孫瓚一臉迷惑的看向被稱為原錦的男子問道。
「不然,主公可知盧龍塞內已有大軍近十萬,而盧龍塞又是吾幽州雄關,以逸待勞之下,鮮卑本就不擅攻堅,如何能拿得下盧龍塞,吾等前去不過錦上添花罷了,贏了主公最多不過得朝廷一嘉獎,輸了,主公或許連太守之位都會被朝廷剝奪,若主公率兵直取烏恆老巢立下不世功勛,別說被劉泰奪去的右北平和遼西,怕是整個幽州都會落入主公囊中!」字原錦的男子一番解釋,在場眾人表情各個不一。
「田楷,田大將軍!如今兵事緊急,刺史定會調兄長麾下兵馬前往盧龍塞救援,若兄弟不依,豈不是無視朝廷詔令,到是別說功勛,怕是連身家性命都要不保,汝存的是什麼賊心?」對朝廷較為忠誠的公孫越大怒起身說道,雖然心里也有點贊同田楷的說話,但畢竟公孫越還年輕,乃是一位熱血青年。
「越弟休得無禮,退下!!」|公孫瓚見得公孫越怒罵田楷,臉面過不去,大怒出聲道。
「兄長!!!」公孫越拜倒在地,咬牙說道︰「請兄長起兵馳援盧龍塞,切不可以小利失大義啊!!!」
「混賬,滾,滾出去。」公孫瓚起身大怒,面色赤紅,上前一腳踢到公孫越。
「傳令,連夜起兵三萬直取烏恆老巢,給本太守殺個烏恆片甲不留!!!!!!!!!」
「諾!!!!」
冀州刺史府
「主公,鮮卑十一萬精銳已兵臨盧龍塞,二公子麾下不過八萬臨時組建的軍隊,怕是擋不住鮮卑入侵。」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坐在劉焉身旁,看完了手中的密報後說道。
劉焉听得中年男子的話語,神情沉重的搖了搖頭道︰「吾也不知,但盧龍塞乃是幽燕雄關,兩郡之地糧草又極為充足,應能堅守到各方來源。」
中年男子不贊同的搖了搖頭說道︰「鮮卑精兵與吾漢軍對戰,歷來都是以一敵二,十一萬鮮卑精銳,相當于漢軍二十二萬之眾也,二公子麾下不過八萬,堅守盧龍塞或許還成,但二公子年輕氣盛,萬一出關迎戰….」
「這….」劉焉神情一頓,確實,在外人看來,劉泰卻是太年輕了,經不起鮮卑大軍的挑逗,萬一放棄雄關野外與鮮卑大軍對決,這不是棄本逐末嗎?失了盧龍塞劉焉不在乎,但劉泰的性命,可是劉焉心中重中之重啊。
「哎,也罷,汝便領冀州兵五萬,星夜趕往遼西盧龍塞,希望能趕得上。」劉焉無力的揮了揮手,疲憊的站起身來往後府走去說道。
「諾…」
冀州鉅鹿一密室內
「天師,得報鮮卑大軍已南下寇邊盧龍塞,眼看幽州戰亂在即,吾等是否派往教內精銳前去大收信民?」一個身材高大的大漢,對著前方被黑帳擋住的男子叩首道。
「恩。」被稱為天師的男子點了點頭,雙目滿含期盼的看向跪倒在地的男子說道︰「遠志,此番汝親自北上負責幽州黃教所有事物,吾此汝幽州渠帥一職,可節制幽州數十萬信民!」
「程遠志領天師上命」大漢原來就是後世幽州的渠帥程遠志,只見程遠志面色大喜的拜倒在地說道。
「去,去,吾黃教君臨天下之時,便是汝封王侯之日。」天師嘴角掛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揮了揮手說完後,便突然消失在黑賬內,無聲無息…
程遠志听得天師之語,神色大喜,但抬起頭來時,隱約可見的天師已消失無蹤,不知為何如此的程遠志,也只是心中感嘆天師道法超然,隨後便退去了密室,喜滋滋的領著手下離去了。
「爹爹,程大哥那麼笨,為什麼要讓他去幽州呢?」密室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內,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咬著牙看向被稱為天師的男子問道。
「婉兒,只有笨人才能更好的被為父掌控,幽州接臨冀州吾大本營,歷代苦寒之地,其內信民數十萬眾,若交與其他人為父不放心啊。」天師雙目蘊含神光的注視著窗外的天邊,沉重的說道。
「爹爹,為什麼要收這麼多信民,難道爹爹不累嗎?」被稱為婉兒的天師之女,一臉純真的看著天師問道。
「累嗎?不累,只要能推翻這該死的大漢王朝,為父即使死了也無憾,咳,咳….」天師一副咬牙切齒的看向窗外,一番話後,忍不住咳嗽了數聲。
「爹爹老病又犯了,要你好好休息又不听,哼哼。」乖巧的婉兒,上前拍了拍天師的背部說道。
「婉兒長大了啊…日後為父定會為你找一位蓋世英雄為夫」天師轉過身來,一臉欣慰的笑了笑,拍了拍婉兒的小臉蛋,滿臉的寵愛之意。
「不嘛,婉兒要一輩子照顧爹爹,婉兒只屬于爹爹一人。」只見婉兒面色一紅,靠著天師撒嬌道。
「哈哈哈哈….」天師見得婉兒臉紅的誘人模樣兒,大笑出聲道,一臉玩味的看著婉兒,使得婉兒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