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艷陽高照
「額…頭好痛…」房間內,嘴唇干燥無光的劉泰,躺在床上的身子微微一動,隨手往床內一放,居然踫到一具柔軟的嬌軀。
「誰??」劉泰神色大驚,多年培養起來的警覺,頓時使得劉泰立起身來,隨手做了個把式,一臉警惕的看向床內。
「額….」劉泰臉上突然出現一幅錯愕的表情,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床內,只見床內確實有個女人,而且此女此時已經醒轉過來,雙眼有點懼怕的看著劉泰,但劉泰實在想不起這個女人怎麼會在自己床上,因為劉泰此時已經想起,昨天就是自己的大婚,而昨天晚上自然是自己陪新娘子的時候。
但如今床上的女子哪里是什麼新娘子?只見此女五官玲瓏精美,面似桃花,,皓齒蛾眉,帶著一絲淚痕的眼眸不時的撲閃著,眼神內蘊含了無數的委屈之色,如雪一般女敕白的肌膚上分布著點點紅印,訴說著某人的不良行為。
認真觀察了一番女子如仙女一般的容顏,劉泰仿佛想起什麼似的,突然神色大變,目瞪口呆的大聲道「你….你是語兒」
「姐夫….」只見女子如玉一般的臉龐上,落下意思晶瑩的淚珠,低低抽泣著,甚是惹人憐愛。
果然,女子原來就是劉泰的小姨子甄語,卻說甄語怎麼會在這個床上?原來在送甄柔進入婚房時,因甄柔害怕一個人呆在房間里,把甄語安排在了隔壁房間,趁劉泰還在大堂招待官員貴人們,兩人在婚房倆嘮叨了好一會,後來見時間不早,甄語就回到了自己房間,想不到的是,陰差陽錯之下,劉泰居然進了甄語的房間,這個玩笑,可開得大了…
「語兒不哭,是姐夫不好,姐夫該打…」劉泰滿臉歉意的上前抱過甄語,原本甄語還有點反抗,但感受到劉泰溫暖的胸膛時,忍不住伏在劉泰的胸膛低低的抽泣著。
「哎,語兒不哭好嗎?姐夫會負責任的,明天,不今天姐夫就去向丈母娘那兒為語兒提親。」劉泰一臉愛憐,輕輕的拍打著甄語的背部說道。
「姐夫…這樣不好,若被別人知道,肯定會有損姐夫的聲望。」甄語抬起頭,眸含淚珠,但語氣卻極為劉泰著想的說道。
「小東西…」劉泰撞了撞甄語的小腦袋,一臉笑意的說道︰「姐夫既然要了你,自然要為你負責,姐夫可不是那種為了名聲,不顧女子名節之人,放心,一切有姐夫。」
「恩….」甄語面色微紅,低低的嚶嚀了一聲,如水一般的玉體,伏在劉泰身上,溫度不斷的上升。
「小東西,昨夜姐夫可還不知道你的滋味呢。」劉泰見甄語如此誘人的模樣,忍不住喘氣如牛,添了添干燥的嘴唇,俯去,親吻甄語的耳墜,使得甄語一番揉動,面色更加的紅潤如血。
「不要姐夫恩…這還是白天呢姐夫哦…恩。」甄語不斷的嬌喘著,但越叫越引起劉泰的雄性柯爾蒙激素,劉泰雙眼帶著一絲紅色,將甄語壓在身下,直接提槍直入深穴….(省略…怕被河蟹)
三個時辰後
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甄語,被劉泰安排在屋內休息,而劉泰一副精神氣爽的模樣走出房間,剛出房間,只見房外不遠處此時正站著一群人,其中為首的居然是面色赤紅的丈母娘張沁和一臉玩味的劉焉。
張沁面色赤紅,卻咬牙切齒的對著劉泰說道︰「好,好一位大將軍啊,大半夜的不去二位新娘的閨房,卻竄到語兒的閨房去,你存的是什麼心?」
劉泰模了模鼻子,尷尬的一笑,上前對著劉焉和張沁躬身一禮說道︰「父親大人,岳母大人,昨夜…昨夜泰實在喝多了…這不是…走錯了房間嗎?」
見張沁一副準備殺人的模樣,劉泰吞了吞口水,越說聲音越輕。
「好啊,那大清早的賢婿在語兒閨房內做什麼好事?別說老身了,怕是劉老大人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張沁眯著眼楮,嘿嘿冷笑道,神色說不出的難看。
「咳咳…這…泰兒啊,房事呢,需要節制,恩,是節制!」劉焉听得張沁提名,嘴角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咳嗽兩聲說道。
劉泰見劉焉那副玩味的模樣,怎麼會不知道劉焉在取笑自己呢?還好在劉焉和張沁身後都是一些府內的侍女,若被那些個手下文武官員都听到了,劉泰還真不要做人了,此時劉泰心里卻是幽怨的想道︰「大清早請你們听了活,現在不謝我,反倒在找我麻煩了,都怪墨門那幫所謂的高人,蓋個房子,隔音效果這麼差…」
「賢胥啊,你,怎麼處理這件事?老身的女兒如今尚待字閨中,若你不給個交代,老身也不活了。」張沁臉色突然轉變,一臉悲戚的說道。
劉泰見張沁面色轉變的如此之快,也是苦笑不已,躬身行了一禮說道︰「岳母大人,請您把語兒也下嫁給泰,泰一定會好好照顧兩位妹妹的。」
「恩,泰兒說的不錯,做人理應敢作敢當,這件事老朽也覺得要盡快定下,親家啊,這件事你怎麼看?」劉焉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看向張沁說道。
「哎….」張沁一聲嘆息,見劉焉語劉泰都看著自己,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語兒的身子都給了賢婿了,老身還能如何?只希望賢婿能好好待老身的兩個女兒。」
「好,親家請放心,泰兒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二位媳婦的事,恩,不過以老夫看,好事不如成雙,親家不是還有個小女兒嗎?就一起許配給泰兒,也好讓她們三姐妹做個伴。」劉焉扶須,一臉笑呵呵,帶著一絲絲因為劉泰而自傲的神情說道。
「啊???」張沁和劉泰頓時傻眼了,劉泰雖然想過以後收了甄宓,但也沒想過現在啊,現在的甄宓不過五歲的小屁孩,實在是太急了?而張沁雖然面上驚愕,心里卻把劉焉罵了個透,郁悶的想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古人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