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書評區,你們那麼急干什麼?我什麼時候說要留下這些匈奴人了?只不過時間還沒到罷了,處理的方式也不一樣)
公元181年,漢光和三年,九月二日
善無北城
北城外,一個巨大的坑洞,方圓一里多,北疆諸將在劉泰的帶領,一個個站在城樓之上,眼神冷冷的注視著坑洞外被綁著的數萬匈奴人,匈奴人外圍是十數萬天賜軍,手握刀槍,個個嚴陣以待的注視著被綁著的匈奴人。
劉泰眼神陰冷,無情的注視著城下便布坑洞兩旁的匈奴人,見得匈奴人一個個面若死灰,茫然的注視著北方,匈奴人昔日的家園,因為他們非常清楚,如今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將胡狗全部推入坑洞!」劉泰隨手一揮,語氣極度冷然的對著一旁站立的小校吩咐道。
小校得令,上前一步大喝道︰「神侯有令,將胡狗推入坑洞!!」
「諾!!!」城下數十萬天賜軍齊齊大喝,一個個將刀槍架在匈奴人身上,若匈奴人無視刀槍,直接腳踢手打將匈奴人驅趕往坑洞。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嗚嗚嗚!!」
「神侯饒命,神侯饒命啊」
「王八蛋,屠夫,魔鬼!!!」
「殺人侯,老子詛咒你不得好死!!!!」
「魔鬼魔鬼!!」
懼怕者有,求饒者有,怒罵者有,詛咒者有,雜亂的聲響交織在北城外,使得場中的氣氛格外淒慘。
善無死難百姓的家屬,也一個個立于北城外一座小山丘上,注視著北城外的匈奴人,淒慘的模樣,一個個神情凶狠,咬牙切齒,恨不得親自上前將這些天殺的匈奴人斬殺。
匈奴人畢竟被結實的草繩捆著,根本反抗不了身後粗暴的天賜軍軍士,一個個被驅趕著摔入坑洞之內,坑洞深有五米,掉入坑洞的匈奴人慢慢的堆成一座肉山,許多最前被推入坑洞的匈奴人甚至當場被活活壓死。
「主公,可以掩埋了!」看到匈奴全部都已被推入了北門城樓下的坑洞之中,一旁的許褚上前一步拱手說道。
「恩!!」劉泰點了點頭,看向被填的快滿的坑洞,神情肅然,嘴角掛起一絲血腥的笑意,手握左側腰間英雄劍劍柄,大喝一聲道︰「掩土!!!!」
「掩土!!」周圍的諸將也是齊齊大喝,以壯聲勢道。得令的軍士們,頓時拿著工具,將土石掩埋到坑洞之中。
「咳咳不要埋啊嗚嗚嗚我不想死」一位看上去十**歲的少年郎,對著軍士們嘶喊著。
「你們是魔鬼,長生天會懲罰你們的」一個信仰極度虔誠的中年人,無視沙土,眼神陰冷的注視著天賜軍軍士。
「」
「」
不論匈奴青壯說什麼,天賜軍依然面無表情的埋土,甚至用刀槍去刺砍匈奴人,不過並未將匈奴直接殺死,而是將其鮮血放出,讓其知道嘴毒的下場,不多時只見坑洞五六成面積被添了沙土,天賜軍將士的包圍圈越來越小。
匈奴人被掩埋在沙土之下,瘋狂的嘶吼,淚水,尿水,血水遍地,甚至有些人將手硬生生的伸出沙土,想扒開添在身上的黃土,但可惜的是,被眼疾手快的天賜軍將士發現,直接將其一刀斬斷,血水噴射而出。不過大部分人都已奄奄一息,靜等死亡的降臨,場面氣氛說不出的血腥。
「犯吾強漢天威者,雖遠必誅!!!」突然,在劉泰身旁的張飛放佛受不了如此沉悶的氣息,暴喝一聲,其音傳遍整個善無城。
「犯吾強漢天威者,雖遠必誅!!」劉泰听得張飛話語,神情一怔,右手掌心朝天,對著城樓下十數萬天賜軍和百姓大喝一聲道。
十數萬將士和遠處山坡上的萬余老百姓,听得劉泰和張飛的暴喝,神情略微一愣,至西漢名將陳湯擊敗北匈奴郅支單于,說出這句千古名言後,大漢已百年之久,沒有做到如此壯舉了。
「犯吾強漢天威者,雖遠必誅!!!」數十萬軍民齊齊大喝,聲傳方圓百里,萬鳥齊飛,天地為之震動!
「犯吾大漢天威者」
「雖遠必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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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郡高柳
數日的行軍,將近二十萬大軍,終于進入了幽州境內,代郡郡城高柳,一路行來,百姓民生富足,接送之民多大數十萬,無數百姓為劉泰凱旋大軍歡呼雀躍。
「志才,元皓一走,泰感一時之間缺了什麼」高柳郡城郡守府內,劉泰手拿玻璃酒杯,一臉彷徨的說道。
「咳咳」場中眾將一陣無語,田豐在時天天與劉泰吵鬧,劉泰也怎麼看田豐,怎麼不順眼,不成想田豐剛剛回轉晉陽,劉泰就想念了,這不是犯賤嗎?當然,沒人敢說劉泰犯賤。
「主公啊,恩,那木峰主公可召見否?」既然不好回答,戲志才就轉移話題說道。
劉泰皺眉思索一番後,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見,直接為木峰其軍配備簡易軍械,令其北上騷擾烏恆三部與鮮卑各部,告訴他一句話,敵強我退,敵疲我擾,敵弱我打,敵逃我追!」
「本將軍希望,數載之後,天賜軍再次北伐之時,烏恆鮮卑已變為驚弓之鳥!這是本將軍給他的任務,也是給他的使命,若能讓本將軍滿意,日後天賜軍北伐之時,就是木峰為大單于之日!能不能取得蓋世功勛和無上單于寶座,就要看他自己的了!」劉泰不待眾人回答,接連出聲說道,而且一下子就將木峰外派大草原,根本不與其相見,此實不為君臣之道。
眾將明白,其實劉泰還是非常忌恨匈奴人,尤其是善無一役過後,匈奴人在劉泰的心中,早就厭惡無比,若不是沒有借口斬殺木峰,怕是木峰一行人也必定會被坑殺。
「主公,此策真乃草原用兵之上策,但臣認為,不可賜與木峰此人,木峰畢竟不是漢人,只可使人,不可信人,若日後木峰以此策在草原上驅虎吞狼,怕是又一個大匈奴要出世了,而且要比昔日的大匈奴更加難以對付,將會成為我北疆大患啊!」戲志才一臉不贊同的上前出聲說道。
劉泰听得戲志才之言,神情一怔,搖了搖頭說道︰「不然,本將軍可以將他扶起來,自然也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讓他先蹦?一段時間,蹦?的越歡越好!」
「諸公,本將軍說過不會放過善無大戰中任何一個匈奴青壯,不論木鋒是否立過功勞,但他手上依然染過我漢家兒郎的鮮血,遲早有一日本將軍會讓他們血債血償的。」劉泰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極為血腥的掃視了一眼再次的諸將,冷冷的說道。
「哦?主公有何法可完全控制木峰?」已經跟隨劉泰回轉華城的沮授,一臉疑惑的上前出聲問道。
劉泰看向郭嘉,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神色,而郭嘉也是會意,對著劉泰微微點頭,不知道這主臣二人玩的是什麼把戲。
其實劉泰從沒有想過放過木鋒和善無內那些老弱婦孺,只是因為有趙雲一系列將領勸住,不好去辦罷了,但問題是這些老弱婦孺被分派二州各地,戶籍被改,想要他們死,會難啊?只要劉泰稍微吩咐一下,什麼凍死,什麼摔死,什麼水土不服而死,不和玩一樣?何必要和眾將爭吵,為幾個胡民而鬧的不愉快?
至于木鋒嘛,很簡單,以夷制夷,以狗打狗,如今三部烏恆中西部烏恆最強,對天賜軍的防備也是最嚴密的,木鋒以匈奴人身份,前去投效西部烏恆,順帶著攪亂局勢,待得劉泰日後二次北征時,豈不是可以少死很多天賜軍軍士?
恩?打久了?木鋒部隊死光怎麼辦?很好辦,二州不是還有十幾萬匈奴青壯嗎?全部添上,最好是,木鋒把匈奴青壯全部耗光,死的越多越好。剩下的老弱婦孺麼,青壯死了,孩子自然由官府收繳,婦孺將其嫁給那些老光棍,就做漢化,恩,還有那些半死不活要入棺材的,直接餓死他們,玩死他們,讓他們嘗嘗漢人在南匈奴被當做奴隸的痛苦。
劉泰從沒有忘過,天賜軍每攻下一個南匈奴營寨,其內被視為奴隸的漢人,所生存的情況,那些人,得了病,沒得醫,受了傷沒得治,隨時隨地都可以被活生生處死,缺糧時,甚至被南匈奴下油鍋生生當做兩腳羊煮著吃!此仇不公戴天,上天,漢族的祖先也不允許跟南匈奴人玩什麼種族融合。
只要有時間,熬,熬下去,漢民不是大災大難,缺衣少糧嗎?也讓這些南匈奴部民,嘗嘗被當做奴隸的滋味,被當做雙腳羊的滋味,劉泰發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