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申公豹卻是又蹙眉道︰「不過這建造靈台須得一個善于看風水之人來監造此物,卻是需要尋的一能人方可,本來若是司天監太師杜元銑若是健在的話,此事ji 與他卻是正合適不過了,可是無奈無奈杜太師卻是因為胡喜媚之事而慘遭罹難,我大商之不幸啊」
聞仲聞言亦是嘆息一聲,久久沉默不語,胡喜媚一事卻是讓大商不少股肱都相繼離去,乃是大商的一重大損失,片刻之後,聞仲才收拾心情,問道︰「卻不知國師有何人選沒有?」
申公豹點點頭,道︰「人選倒是有,只不過此人如今卻非官場中人」
「哈哈,此事無礙,只要是能人,老夫一定將其請來」聞仲笑道。
「此人名喚姜尚,雖然年紀有些偏大,不過卻是學過道術,對于風水一事尤為j ng通,此事ji 與此人卻是正合適不過了」
聞仲听罷,驚疑一聲,道︰「能得到國師如此倍崇之人,想必一定是高人,不知其現在何處?」
「呵呵,如今他剛從修道之處下山回歸故里,正在朝歌城中擺了個算命館,太師只需在城中稍加打听一下便可知曉」申公豹淡淡道。
「好,此事便ji 與老夫,哈哈」
申公豹點點頭,隨即微微一笑,與聞仲再次品起香茗
卻說這姜子牙由于一心只想著怎麼查探消息,尋找機會救出被困在羑里的西伯侯姬昌,是以對于宋異人介紹給他的一些個活計都是隨意而為,其成效自然可以預見了,如此,與馬氏那是兩天一xi 吵架,三天一大吵,n ng的宋異人亦是嗟嘆不已。
繼姜子牙開酒館失敗之後,宋異人仔仔細細的詢問一番姜子牙後,終于為他找了個很適合姜子牙的活計,那便是在朝歌城中開個命館,為他人算命,之前由于申公豹街頭測字算命一事,朝歌百姓對于這些個測字算命之事還是很相信的。
而姜子牙一想,也很是樂意的答應了,因為他可以借他人測字算命之機,旁敲側擊一些事情,如此,更是利于他尋找出那救西伯侯姬昌的方法。
如此之下,姜子牙便在朝歌城中比較安生的待了下來,每日也有許多百姓前來測字,甚至一些xi 的官員,如此一來,自然便有了頗為可觀的收入,馬氏也終于眉開眼笑了,為了嘉獎姜子牙,每日晚上更是加倍的與姜子牙成就床第之歡,姜子牙雖然對此感到無比恐懼,無奈的是馬氏顯然在夜里相當瘋狂,姜子牙每次總是在其無比的暴力下稍稍反抗,隨後也就就範了。
卻說這日姜子牙正在為他人算命測字,這時忽然旁邊的民眾齊齊呼道︰「太師來了」
「我等參見太師」
姜子牙聞言,頓時大驚,趕忙起身,隨後便走到命館 n口,果然見到聞仲龍行虎步的往命館而來,見此,姜子牙趕忙稽首道︰「姜尚見過聞太師」
聞仲听罷,哈哈一笑,道︰「道長無需如此,老夫此來乃是特地有請道長入朝為官,為我大商謀福的」
旁邊民眾听罷,俱是一片嘩然,俱是驚疑不已的望著這一副糟老頭子模樣的姜子牙,心中皆是疑惑道︰「難道這姜老頭子乃是世外高人?不然怎麼會需要太師如此禮重的親自來邀請?」
這時,眾人又回想起當年申公豹便是如此被聞仲請去的,之後申公豹便在朝歌之中威名遠揚,對于聞仲那一只識人辨認的眼楮,大商上下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姜子牙一听,亦是驚訝不已,不可置信道︰「太師,您說笑了吧?」
聞仲哈哈笑道︰「老夫早聞知道長擅長觀風水之術,是以老夫特來請道長替我大商造一物,功成之後,此物定是會造福于我大商,萬民皆可受福,道長亦是功德無量啊」
听聞仲如此一說,姜子牙倒是好奇心大動,不由問道︰「卻不知太師意y 我造何物啊?」
「乃是造一靈台,不過此物需要善于風水之人監督築造,如此方才不會出現差池,不知道長意下如何啊?」
姜子牙眉頭微蹙,許久之後才道︰「不知這靈台是何神物,恕姜尚見識淺薄,卻是從未听聞過」
「此乃西伯侯姬昌所會之物,到時還需要道長同西伯侯一同築造此靈台呢」聞仲淡淡道。
姜子牙听罷,眼楮頓時一亮,道︰「原來如此,素聞西伯侯善于衍算之道,能獲悉凶吉禍福,此靈台莫非亦是可以預知凶吉?」
聞仲一听,頓時大笑道︰「道長真乃神人,居然未待老夫說解此靈台之功效,便已經知曉了其功用」
姜子牙模模胡須,微笑道︰「既然是利國利民之事,那姜尚便恭敬不如從命,願意為陛下效勞微薄之力了」
聞仲一听,隨即暢笑不已,之後便拉著姜子牙去了相關部 n將一切東西處理好後,便遞與姜子牙一道令牌,有了此令牌存在,這姜子牙便也算是大商的官員了,官拜下大夫。
回到宋家莊後,馬氏聞知此事後,頓時開心不已,暗道︰「那道長果真說的不錯,這老頭子果真是時來運轉了,神人,真乃神人啊不過道長說這老頭子可是能夠位極人臣啊,可是此時他不過是個下大夫,距離位極人臣還是有很遠的距離啊,難道我給與他的磨礪還不夠?」
如此一想後,馬氏望著姜子牙的目光瞬間變得有些幽冷詭異,讓沉思在自己心中念想的姜子牙不由的猛打幾個冷顫。
四處張望一下,沒發現什麼異常後,姜子牙便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這聞仲聞太師已經命我為下大夫,主持築造靈台,明日卻是需要我前往羑里,請西伯侯一同前往朝歌北面選定的地方築造靈台,如此,卻是有光明正大的機會接近西伯侯了,暫時先將西伯侯出了羑里,之後的事情在徐徐圖之吧」
心有定計後,姜子牙隨即便準備睡覺了,不想這時馬氏又靠了過來,姜子牙臉s 一僵,隨即苦笑一聲,之後,燈火熄滅,除了偶然間響起姜子牙那痛苦的呻y n聲。
羑里城,乃是距離朝歌城較遠的一個xi 城郭,說是城,其實也就是一般大xi 的xi 鎮,內中居住的俱是一些xi 偷騙子之類的歪 n邪道之人,窮凶極惡之途亦是不再少數,自古以來便是大商的一頑固之地,多次有君王決定徹底整治此處,無奈這里早已威名遠揚,雖然君主可以命人將此處的邪惡之人斬殺,但還是有一些邪惡之途慕名而來,居住此處,簡直就是斬之不盡,殺之不絕,如此,久而久之,大商的各代君主也就听之任之了。
當初崇侯虎兵法冀州時,由于申公豹從中作梗,卻是讓崇侯虎誤以為西伯侯姬昌根本就是抗旨不遵,沒有發兵冀州,如此,回來之後便參了西伯侯姬昌一本。
說來這西伯侯姬昌卻是也沒有發出一兵一卒,只是派遣了散宜生往冀州,遞ji 那封勸降信,可是因為申公豹早做準備之故,讓六耳在其路途中等待,讓散宜生轉悠了半天,最終待冀州之事為申公豹解決之後,方才將散宜生釋放出來,如此,當散宜生趕往冀州後,冀州之事早已解決,而蘇護等人也早已趕往了朝歌。
這崇侯虎雖然為人暴戾專橫,但是卻也是深的為官之道的j ng髓,看當時費仲尤渾二人受商紂寵信,遂很是花費了大力氣與費仲尤渾二人ji 好了一番,如此,當崇侯虎參西伯侯姬昌時,費仲尤渾二人自然就為崇侯虎說話了,極力的貶責姬昌。
可憐的姬昌也是啞口無言,誰叫他仁義之名遍布天下,不忍路途之中的百姓受兵荒之苦呢,結果一兵一卒都未派出,唯一派出的散宜生也是事後才到達的。
如此,在費仲尤渾二人的讒言之下,而姬昌又被那番「事實」所證,于是,盛怒之下的商紂見西伯侯姬昌果真是抗旨不尊,無視自己的旨意,隨即便意y 將姬昌給斬殺了的,可是費仲尤渾二人這時又出一ji n計,便是讓姬昌前來羑里教化此地的邪惡之民,說是讓姬昌將功贖罪,且將此地邪惡之名教化後,也算是為大商解決一頑固之地,商紂一听,頓時便答應下來了,之後,悲劇的姬昌便被送往羑里教化當地民眾了。
事後申公豹听聞此事後,也是啞然無比,當初申公豹之本意乃是單純的不想姬昌的仁義之名再次傳播,卻不想自己無心h 柳柳成蔭,這姬昌居然如此莫名其妙的由于他的一番施為而率先被關到了羑里。
之後申公豹也沒有再管姬昌,關著就關著吧,申公豹知道雖然自己極力不破壞封神中的一些事情,但是因為自己的多番動作,到底是會改變一些事情的軌跡的,比如這姬昌之事。
不過事情只要讓他知情的情況下,一切皆是無礙的,是以這姬昌還是關著的好,就困在羑里教化萬民好了,如此,在申公豹的眼皮底下,發生了什麼事情,申公豹也可以第一時間作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