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拜見師尊」六耳恭敬的對著申公豹行禮道。
申公豹淡淡的點點頭,道︰「六耳,近日那姜子牙與姬昌可有什麼異動?」
六耳蹙眉凝思片刻後,撓撓猴腮,道︰「師尊,貌似他們一切如舊,每日在朝歌北面建造靈台啊」
申公豹聞言,略微沉y n片刻,方才又道︰「那西岐方面呢?」
「西岐?」六耳呢喃一聲,道︰「西岐方面好像也很安靜啊,沒有什麼異常」
「那東魯呢?姜桓楚如今如何?」
「游魂關處有竇榮老將軍與徹地夫人駐守,任由姜桓楚如何叫陣攻打,也不得進入游魂關半分,師尊盡可放心」六耳緩緩說道。
申公豹听罷,模模自己的山羊胡須,眉頭緊蹙,「既然一切無礙,那到底是何事即將要發生呢?」
自己這一番強烈的示警,申公豹絕對相信即將會有大事發生,可是如今天機晦澀,無法衍算,又從六耳這無法得知些許有用的消息,如此,申公豹不由的頭疼了。
半響之後,才終于想起一人來,那便是燃燈,自己強行將其乾坤尺給奪了過來,又將它強行煉化了,與燃燈的因果卻是結大了,如此,沒理由燃燈不會前來尋找自己了結因果,之前申公豹一直等待著燃燈上前來了結因果,可是一直沒有見到燃燈前來,不想這次卻是出現了強烈預警,恐怕這次定是燃燈意y 前來了結因果了。
除了燃燈,申公豹還真想不出其他人,闡教其他人卻是不可能的,畢竟與他們都沒有太大因果,且自己是應劫之人,他們也不會前來擊殺自己,也只有燃燈或許會前來與自己了結因果,奪回他的乾坤尺。
如此,申公豹心中已經篤定這燃燈近日必會前來了結因果了,申公豹不由的眉頭緊鎖,沉y n道︰「這燃燈選擇在這個時候前來了結因果,莫非還要什麼事情?」
片刻之後,才對六耳淡淡道︰「去將年凌焰那xi 子喚來」
六耳听罷,撓撓頭,笑了幾聲,隨後便退了出去,不久後,xi 胖子模樣的年凌焰便憨笑著同六耳一起走了進來。
「主人,你叫俺前來,是不是又要去打架啊?」年凌焰憨憨道。
「砰」申公豹狠狠的敲了一下年凌焰,沒好氣道︰「靜心修煉如此久,還是改不了這 躁的x ng格」
年凌焰嘿嘿一笑,隨即搖搖頭,道︰「主人,叫俺來,有什麼事啊,你盡管吩咐」
「自然是有事吩咐你等了」申公豹淡淡道,隨後便對年凌焰與六耳如此這般的吩咐著,之後才道︰「是否明白了?」
六耳撓撓頭, 惑道︰「師尊,何必如此麻煩呢?直接解決後患不好嗎?」
年凌焰聞言點點頭,道︰「主人,俺也覺得是,直接一錘子敲下去,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
「哼,你們懂什麼,且不說那姜子牙目前殺不死,就是那姬昌殺的死,那又如何,時機地點不對,殺死了對我們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你們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辦就是了」
「嘿嘿,既然主人這麼說了,那俺就這麼做吧」年凌焰聞言尷尬一笑,六耳亦然,撓撓猴腮,訕笑不已。
申公豹思索片刻後,才道︰「如此,你們暫且退下去吧」
待二人走後,申公豹也隨即起身而出,望太師府走去,不久之後,便見到了聞仲,相互見禮後,申公豹便直接將自己預感之事說出,聞仲听罷,蹙眉道︰「國師是說不日便有仇人前來尋仇?」
申公豹點點頭,道︰「正是如此,那仇人貧道倒是不怕,只不過怕還有其他變故,卻是需要太師你多加注意了」
聞仲呵呵一笑,道︰「國師放心,有老夫在,必保朝歌安然無恙」
之後申公豹接著說道︰「太師,不知你是否真的打算待西伯侯姬昌將靈台建造完後,便讓他回歸西岐?」
聞仲不明所以,疑惑道︰「老夫的確是如此所想的,怎麼?難道有問題?」
「呵呵,不是,貧道只怕這西伯侯被陛下困于羑里城數載,心懷怨恨之心,回歸西岐後便猶如龍歸大海,從此再也無法控制了」
聞仲听罷,眉頭一皺,不信道︰「這西伯侯姬昌仁義之名遍布天下,素有忠義之名,應當不會如此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正是因為他仁義之名遍布天下,如此,貧道才更為擔憂,若是他回歸西岐後,其素有仁義之名,必會一呼百應,若是真個舉兵造反,與東魯姜桓楚四十萬大軍遙相呼應,到時大商危矣」
聞仲雖然不是很相信西伯侯姬昌會造反,但是申公豹的分析也句句在理,但凡是危及到大商江山社稷之事,聞仲都肅然以對,暗想片刻後,聞仲才蹙眉道︰「國師之分析亦是在理,此事卻是不可不防,國師放心,老夫定會仔細調查一番的」
申公豹听罷,淡淡一笑,道︰「或許是貧道杞人憂天,以xi 人之心多君子之月復了,但是此事乃是危及大商社稷之事,確實不可不防,還望國師多擔當些,若是貧道能夠身處朝歌之中,貧道也不會說出此話了,不過既然貧道之預感如此強烈,想罷那仇人定會不日上 n前來尋仇,如此,貧道方才過來提醒太師一聲,免得到時候追悔莫及」
頓了片刻,申公豹又是哈哈一笑,道︰「但願貧道多慮了」
聞仲亦是點點頭,道︰「但願如此吧,多事之秋啊」
之後二人又聊了片刻,申公豹便又悄悄的去往了皇宮之中,見到了蘇妲己,將此事說了一番後,蘇妲己雖然心中很是憂慮申公豹的安危,但是在申公豹的一再保證自己可以安全無恙後,也就將自己的擔憂之心放在心里,與申公豹好生的溫存了一番
煙霞散彩,日月搖光,靈台方寸山,斜月三星 ng中,菩提老祖靜靜端坐著,靜悟參禪悟道。
忽然,菩提老祖睜開雙眼,淡淡道︰「進來吧」
片刻後,燃燈道人一臉恭敬的走近了三星 ng中,作揖道︰「燃燈拜見老祖」
「坐吧」
燃燈打個稽首,隨即便坐于菩提老祖下方,問道︰「卻不知老祖此次命我前來,所為何事?」
「無他,乃是讓你去了結一樁因果罷了」菩提老祖淡淡道。
燃燈聞言一愣,片刻後,才疑惑道︰「難道是申公豹那樁因果?」
菩提老祖微微頷首,道︰「正是」
燃燈不由苦笑一聲,無奈道︰「老祖,非是貧道我不願意前去了結因果,對于申公豹這廝,貧道恨不得食他r u,喝他血,方可解除貧道心中之恨,只不過他如今手中有眾多先天靈寶,又有落寶金錢,雖然老祖賜予了貧道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但是申公豹他落寶金錢一出,恐怕貧道這靈寶又要被其攝了去,如之奈何?」
菩提老祖聞言,淡淡道︰「無妨,吾賜予你一道元神符印,可以一段時間內讓你那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無法被落寶金錢落下,如此,你便可以與他爭斗一番」
頓了片刻,菩提老祖又道︰「不過你切記此符印之功效只能維持半月時間,半月之後,這符印自會消失,如此,你若是還未擊敗申公豹,還需趕快撤離,免得靈寶再次被奪走」
燃燈聞言一喜,道︰「多謝老祖,貧道一定要好好與申公豹這廝了結一番因果,以解貧道心中怨恨之氣」
菩提老祖聞言微微頷首,又道︰「不過為了不讓截教其他人前來干擾你等,你還需將他引往他處才好」
「貧道知道了,定會將他引往他處,讓後再好生與其爭斗一番,若是他不答應,哼貧道記得他還有一名弟子與坐騎亦是在朝歌之中,到時為了貧道心中怨恨之氣,倒也不免當一回卑鄙xi 人了」燃燈恨恨道。
菩提老祖听罷,神s 不變,片刻後,方才從懷中取出一枚金光閃閃的符印,ji 與燃燈道︰「你只需將此符印置于三十三重黃金玲瓏寶塔中,其功效自會顯現出來,切記,自你放入寶塔之時,其所維持的時間便開始自動減少了」
燃燈一臉興奮的接過符印,感激道︰「多謝老祖」
之後又露出恨恨的笑容,心中y n冷道︰「申公豹,哼」
隨後燃燈便向菩提老祖告辭了,準備先回去整頓一番後,再尋申公豹了結因果,可能的話,再奪回自己的靈寶乾坤尺。
待燃燈走後,菩提老祖才幽幽的望了虛空一眼,沉默半響,方才起身,呢喃道︰「這燃燈心中對于靈寶一事執念如此之深,難怪修為難以再j ng進半分,不過此事也只有其自行看破執念方才可以,旁人卻是難以幫助的」
搖搖頭,菩提老祖不再多想此事,之後又暗想片刻,模模自己的白s 胡須,淡淡道「也許,是該去見見那人了此事還需她的相助才可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