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卡夏毫不退縮的笑道︰「我也很看好我自己哦!」
被猛然站起的血烏鴉,嚇了一大跳,卡夏正要反擊,不料血烏鴉卻輕飄飄的丟了句,明天趕早到帳篷里來,便翩然離去。葉*子悠*悠[](www.dukAnkan請記住我)
「去就去,又不是沒去過!」卡夏越說聲越小,生怕血烏鴉听到似的。
「卡夏,你們談好了?」正捧著牛皮紙卷從設計室里走出來的法拉,笑著問道。
「嗯,談好了。」卡夏微笑著坐下,隨手端起茶杯,饒有興致的反問道︰「獸甲設計好了?」
「只完成了初稿,我先拿去給奎看看。」法拉點頭走下了篷車。
望著女聖騎士鐵匠輕快的身影,卡夏不禁豪氣頓生,「他的帳篷又不是魔鬼的巢穴,我怕個什麼?去,明天就去!」
傳送魔法師的篷車,奎正在看亞斯米妮的設計圖。
女祭司擁有一頭罕見的亞麻色微卷長,雖然皮膚沒有來自西大陸的弗拉維等人白皙,但在色的襯托下,卻別有一番異域美感。尤其是見過亞斯米妮真容的血烏鴉,第一時間便讓奎用靈魂契約簽了她。葉*子悠*悠
當然,這件‘瑣事’生在她完成了斷面傳送法陣之後。
如此,來自迪格勒部落、土生土長的綠洲女祭司,搖身變成了野蠻人帳篷的一員,若不是為了盡早完成曲投魔法陣的繪制,她也會睡在奎身邊。
身份的轉變,也帶來了稱謂的轉變,為了讓她更有歸屬感和主人翁精神,血烏鴉一再叮囑她,不必再稱奎‘主人’。
事實上,‘主人’這個詞,在坎杜拉斯和阿拉諾克的含義,也不盡相同。在西大陸,主人,更傾向于‘契約的雇佣’,而在阿拉諾克,主人往往意味著‘絕對的支配者’。
所以,同樣的稱呼,血烏鴉和女祭司的心情,是決然不同的。
「奎,我已經完成了傳送部分的規則刻畫,還有風險豁免、能量傳送,障礙物規避,結果判定……」戴著薄紗的亞斯米妮,向奎滔滔不絕的介紹著自己的進展。雖然她不清楚,奎究竟能了解多少。但她清楚,血烏鴉看重的正是自己這方面的天賦。這也是她在這群驕傲至美的女人中,立足的關鍵。
奎笑著攤開手,「所以,我們解決了最困難的部分。」
亞斯米妮嫣然一笑,「完全正確。」
奎打量著篷車的擺設,將手指向了斜靠在角落里的絲絨躺椅,「你晚上就睡在著?」
「嗯。」曲解了奎的語意的女祭司頓時心如鹿撞,無限嬌羞的垂下螓。
「回去魯•高因,提醒我給你買張床。」奎皺著眉頭道。
「啊?」亞斯米妮猛然抬高的音量,引起了奎的注意。可等野蠻人抬起頭,卻見女祭司正掩嘴澀笑。「謝謝…奎,不是,我是說很好,躺椅也很好。」
「再好也是椅子,永遠代替不了床。」奎笑著起身,出門時又回頭叮囑道︰「不要太晚,如果時間來得及,還是到帳篷里睡。」
「好的,奎……」凝望著野蠻人充滿安全感的背影,女祭司那顆悄然萌動的芳心,也不由得一同凝注了。
這個因殘酷而美麗著的世界,缺少的,不正是安全感麼。
五輛篷車圍起的防御圈,漏洞很大,不然法拉也不會臨時打造鐵索固定。在帳篷沒找到奎的女鐵匠,又抱著紙卷趕到了亞斯米妮的篷車。而奎也恰巧剛剛離開。
營地就這麼大,篷車挨個找的女鐵匠,終于在亞特瑪的篷車里找到了奎。
「奎,亞特瑪呢?」玄秘匠師的篷車里,除了車尾一座跨度極大、種植著各種鮮花和草藥的水晶穹頂花房,就數藏在車頭內的圓形舞場,最為華美精致。
法拉趕到時,只看見坐在場邊環形沙上的奎,並沒有見到篷車的女主人。
「她在換裝,等下會出來表演。」奎示意法拉坐到他身邊。
心中有事的女鐵匠也不曾多想,一坐在奎的身旁,迫不及待的在柔軟的皮沙上展開了紙卷。
「奎,你看,這是給地獄犬設計的皮甲,因為不確定它們還會不會長大,所以我在月復部設計了可以伸縮的鎖扣……」
正當奎專心的聆听著女鐵匠的解說時,放在角落里的留聲機悄然響起。星光從穹頂灑落,一身輕紗的艷麗舞娘翩然降落場中。
法拉這才想起來,這間釋放了空間魔法的圓形舞場,本就是雙層。
比起上次純粹的阿拉諾克式裝扮,這一次亞特瑪顯然參考了西大陸的裝束,並結合了奎的喜好。
一套若隱若現的輕薄內衣,和特意勾勒的煙眉紅唇,微翹的嘴角,初分的唇線,隱約顯露的皓齒,配以嫵媚多情的大眼楮,再映襯上如雪肌膚,和眉心處不加掩飾的火焰龍紋,讓舞娘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了無限的誘惑。
順著遮蔽面頰的輕紗,懸墜在頸間的瓔珞,堆積豐腴的罩杯,繡著花邊的絲質束腰一路往下看去,只見換了顆紫寶石的肚臍依舊綴滿流蘇,羊脂般的小月復仍然豐膩如昔,可牢牢包裹住恥丘的一小片薄紗,卻被既熟悉又陌生的鐵褲衩取代。
被蕩漾著冷銀色光澤的鋼鐵比基尼包裹著的飽滿恥丘上,正悄然綻放著一朵無限誘惑的紫色郁金香。
法拉幡然醒悟,這就是齊薇格等人引以為傲的鋼鐵處女。女鐵匠的腦海又很快閃過了紫色郁金香花語︰最愛,無盡的愛。
「奎,紫色郁金香是亞特瑪靈魂綻放的鮮花,對麼?」法拉痴痴的問道。
「嗯,靈魂綻放的鮮花。」奎輕輕挑起女鐵匠遮蔽眼簾的凌亂火,溫柔的凝視著她越慌亂的雙眼。
鼓聲漸漸高亢,勾魂的舞姿也越艷蕩。在美婦人每一處肌膚都變成誘惑的精靈前,法拉風一般逃出了篷車。
轉身掩門的瞬間,眼角余光不經意的瞟過,妖媚的舞娘正背身擠在跨坐沙上的男人雙腿間,微彎著膝蓋,放浪的抖動著身軀,不停用臀部勾劃著完美的螺旋線,緩緩沉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