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蠻 二四二章 愛的項圈

作者 ︰ 燻香如風

「割禮通常由少女的母親及女性親戚操刀,而且父親必須站在門外,象征性的守護儀式的進行。

少女坐在一張幾乎結滿前輩血痂,從不曾清潔過的椅子上,由多位婦女按住她。接著,一個老婦人會伸出粗糙的手指,將她的**打開,用針刺固定在兩旁,讓整個露出。然後用廚房里的菜刀,將頭切掉,並且將剩余的部分縱切開來。

期間,會有一名婦人不斷地擦去涌出的鮮血,女孩的母親則將手指伸進切開的傷口內,挖出遺落的組織。

少女發出的淒慘的叫聲,根本沒人理會。

而她的母親,在切除後,還會把肉清除到見骨為止,甚至連**周圍的部分也不能留下。

接著母親會用手指在流血的傷口中,到處挖,到處挖,同時也會讓另一名婦女也將手指伸進來,以確保所有組織都被切除干淨,沒有任何一絲的殘留。

之後,少女的母親還會將整個內**切掉,也會切除屬于**唇的肉和皮膚,此時,殘酷的第二重儀式才剛剛開始……」

女妖用輕松語調的述說,卻鋒利如刀,刀刀剜進奎的心窩。

女人們早已渾身寒毛直立,而被利刃不時劃過的潘朵拉,更是面無人色。

「經過上述的步驟,大部分的少女都已歷經過多次昏厥,但是,昏厥是不被儀式允許的,所以,當察覺到少女昏迷後,母親會迅速用魔法藥粉令她恢復知覺。

整個儀式,附近鄰居家的婦人們都會從旁觀看,並不時指點、督促,母親進行正確的操作。女人就這麼,一代一代,將痛苦延續下去。

偶爾也會有少女因無法承受如此劇痛,想咬舌自盡。

所以,還必須有一名婦人從始至終,仔細觀查少女的嘴巴,不停的在少女伸出來準備咬斷的舌頭上撒胡椒,逼它縮回嘴里。

當儀式完成後,母親會用刺槐的針狀物將**部的兩側縫合起來,只留下一個很小的開口,來排泄尿液和經血。

而這個洞口越小,少女的價值就越高。」女妖陰森的笑著,「因為嘛,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緊一點,窄一點……」

「別說了」潘朵拉雙手捂住耳朵,發瘋般的搖起頭,「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閉嘴」女妖嘶聲咆哮,鋒利的匕首陡然豎起,「jian貨別以為你的眼淚能換回憐憫,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奎渾身緊繃,筋肉暴突,仿佛一座被血筋禁錮的凶獸,怒睜著血紅的雙眸,死死咬住蜷縮在裙擺下的女妖。

「你想怎樣。」暴怒的火山,卻隱藏著噴發前的冰冷和殘酷。

女妖忽然愣住了,飛快想了想,隨即厲聲喝道︰「我,我要你月兌下披風,露出要害」

奎揚手扯落披風,露出了血筋盤匝的身軀。

「主人,不要……」潘朵拉痛哭失聲。

「閉嘴,jian貨」刀鋒一抬,蛛絲編織的褻褲立刻崩月兌,直將守護的私密曝露在外。「野蠻人,把護心鏡也月兌掉」

 ,保護前胸的祝福之環,重重落地。正當所有人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墜地的祝福之環時,血花猛然迸濺

一柄黝黑的長矛,從野蠻人後心刺入,又猛然從前胸鑽出

「逮到你了。」一團漆黑的煙霧從野蠻人身後的地面嗤嗤冒出,凝固成第二只女妖。

手握著矛桿,一模一樣的女妖猛然提臂

伴著刮擦靈魂的異響,從兩根肋骨間穿過的長矛,殘忍的將野蠻人撬跪向地面。「哇」被不停涌出鼻孔的熱血嗆到,拼命咬緊牙關的野蠻人,終于出聲。

滿腔熱血,猛 向地面,濺起怵目驚心的放射狀紋路。

似乎對野蠻人的表現很滿意,女妖不停撬動著長矛,壓出一股股熱血。

「不要,停下主人,嗚嗚嗚……」在潘朵拉的記憶中,奎不止一次受過比這嚴重多的多的傷,然而卻從沒有一次是為了某個人。

而這次,顯然只是為了她潘朵拉。

「給我跪下」野蠻人半蹲著身軀,雙手死死撐住地面。雖然口鼻不停溢血,貫穿胸口的長矛還在不停的碾壓著血肉,但他卻沒有跪

女妖嘶聲咆哮,雙肩扛住長矛,猛然上頂

「 嚓」一聲脆響,左胸應聲塌陷,劇痛入腦,野蠻人雙臂一軟,險些跪地。然而抓出五道深痕的鱗爪,卻猛然發力,將他撐起。

身後被濺了滿臉熱血的女妖正愣愣的出神,一直蹲踞在潘朵拉裙擺下的同伴卻放浪的笑了,「蠢貨,你從來就不懂男人的心。」

「jian貨,你倒說說看,怎麼才能讓他跪下?」無聊的轉動著槍柄,奎背後的女妖大笑著開口。

「野蠻人,給我跪下,不然我割了它」匕首一揚,火紅的蜷曲毛發便紛紛崩落。

奎猛噴了口熱血,雙膝緩緩下落,貼上了地面。

「你看看?」女妖沖同伴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好吧,好吧,你是比我更懂男人。」試著抽了抽長矛,似乎被折斷的肋骨卡住,連遭挫敗的女妖,黑著臉,發泄似的左右晃動起手柄,盡可能的擴大傷口,試圖抽出長矛。

「給我,住手」被一系列的打擊擊潰,剛剛恢復神智的弗拉維,一聲怒吼。「你們究竟想怎樣」

被美婦人母獸般的咆哮震住了的女妖,手握長矛愣了愣神,跟著緩緩露出噬人的獰笑,「想怎樣?你問我想怎樣?你們屠殺掉我們無數的同伴,闖入蛹室,現在,還問我怎樣?難道是蟲子,就注定要被屠殺嗎?」

當奎雙膝跪地的那一刻,潘朵拉的五感就全然消失了。痴痴的凝望著卑微的趴伏在地上,默默忍受折磨的男人,潘朵拉的心忽然好痛好痛。

拼命攥緊雙拳,美人猛然踮起腳尖,跟著仿佛斷線的木偶,轟然垮塌

「吼——」野蠻人怒吼挺身,背後女妖死命用雙肩頂住撬棍,就不讓他起身

野蠻人反手握住矛尖,奮然一抽

胸前胸後,熱血激噴。女妖合身撲出,雙臂撞上肉山, 嚓折斷,下壓的撬棍跟著碾斷肩骨,轟碎了整根脊柱

野蠻人鱗爪抓地,追著飛射的長矛,振臂擲出

當潘朵拉義無反顧的垮下時,女妖頓時愣住了。懸在股間的匕首下意識的收回,緩緩擴大的瞳孔,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美人兒,從她面前重重跌落地面。

當她听叫同伴的慘叫,猛然回神,肩膀一痛,人已倒飛出去。

 長矛迸著火線,釘入石壁。游走的龜裂不但撕碎了牆體,也震碎了她全身骨骼。

奎翻身落地,卻被牽連到傷口,又重重噴了口血。

「奎——」弗拉維撕心裂肺的慘叫,在忽然安靜極了的大廳突兀的響起。

女戰士這才猛打了個激靈,紛紛回過神來。

「潘朵拉奎快」法拉急促的音節,很快被眾人領悟,電光一閃,溫迪即刻傳送到弗拉維身邊。

兩只烏鴉強忍著淚水,背靠背,瞄準了一前一後,兩只女妖。

「我沒事。」奎沖弗拉維虛弱的一笑。隱藏在十字星眸下的解月兌,多過痛苦。

「奎,你的心,你的心……」倚住野蠻人寬厚的胸膛,美婦人顫抖著手掌,拼了命的去堵住狂涌的熱血。

「沒事,她沒刺中我的心髒。」奎略帶孩子氣的笑了笑,那感覺就仿佛正握著躲過大人搜查的糖果。「血筋像魔手一樣,拽著它躲過了長矛的穿刺。」

果然,手掌下蠕動的筋肉就是無聲的證明。弗拉維摟著自己的男人又哭又笑,發泄著擠壓在心尖的情緒。

「弗拉維,肋骨還斷在里面……」

「哦,哦,哦天哪,對,對,對……」弗拉維急忙松手,慌亂間,卻被男人一口堵住雙唇。

所有的狂亂,都在綿長的熱吻中軟化。等男人滾燙的雙唇離開,美婦人在抖動著睫毛,滴下了最後一滴凝固在眼角的淚珠。

野蠻人輕輕握住美人的柔夷,貼向了已經復原的胸膛上。他正是借著親吻,悄悄修好了自己的身軀。就是不想讓弗拉維再為他擔心。

「奎……」感受到男人的關懷,弗拉維又忍不住要掉淚了。

「主人」蘇醒後的潘朵拉,不顧一切的撲入奎的懷抱,完全不顧自己早已失去了遮蔽的。

「潘朵拉,我都看見了……」火紅的蜷曲毛發,仿佛火焰的精靈,被雙膝跪地的女主人大方的展示在男人面前。

「看就看吧,以後天天給你看。」潘朵拉將螓首貼上奎的胸膛,直到听見怦怦怦,強壯的心跳聲,眼淚才歡快的流淌下來。

奎撫模著雪一樣的臀丘,順著惹眼的火精靈,往深谷內看去,「只能看麼?」

「看完,就吃掉。」潘朵拉緊緊摟住男人隆起的背脊,撫模著背後另一處創傷。

「好……」輕輕拽起被利刃割斷的白紗,並指合攏在美人的股間,蛛絲褻褲很快恢復原狀,遮住了愛神的花園,奎又笑著伸出鱗爪,將捧在指月復的那滴銀亮的液珠,輕輕填進美人的肚臍。

液珠沿著起伏的丘巒迅速鋪展,變成了專屬潘朵拉的鋼鐵處女。等察覺到狀況的美人起身向下看去,一串美麗的珊瑚藤,正迅速凸顯在自己美麗的維納斯丘上。

「愛的鎖鏈(Love’……」品味著珊瑚藤的花語,潘朵拉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心,早已淪陷。

來了,三更一萬,各位看著辦吧~

PS:割禮仍在東南亞,中東,和非洲真實而血腥的存在著。生活在信仰沒有被神化的國度,真是我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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