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資源大亨 鄉委書記代表了誰

作者 ︰ 月下的孤狼

待所門前出了這麼大的事。不說別的。就那,溜的小風政府的車牌,就已經令有心人多加關注了。何況這個縣的縣城並不大,很快赤縣的縣委縣政府的領導們就得到了消息,陸續趕了過來。

其中尤其是以縣警察局局長呂鎮軍的速度最快。這也是情理之中的結果,京城里來的領導,在縣招待所出事,不僅僅涉及到了前局長的佷子何三,還涉及到了兩名警察,這其中居然還有人攔路喊冤。他這個當局長的還怎麼能半得住。

不過他前腳進招待所大門,後腳赤縣的縣委書記和縣長就趕了過來。三人幾乎是前後腳地來到了招待所的大廳里。

「邢書記,陸縣長,你們也來了!」呂鎮軍這正向服務員打听情況呢,就听著身後腳步匆匆,扭頭一看,連忙打招呼道。

「能不來嗎,出這麼大的事!」邢書記沒好氣地道,「到底出什麼事了?就沒一個人能說明白,這來人到底是什麼人?就听說是個局長,哪個局的?」雖然都是局長,但是環衛局長和警察局長能比嗎?

「好像是京城警察局的一個副局長,登記本上記得姓荀。」呂鎮軍比他們早到一步,已經初步地掌握了一些消息。

邢書記和陸縣長這心里一沉,得,還撞硬骨頭上了。要是什麼教育局、環衛局、文物保護之類的部門,由于不是強力部門,赤縣和京城市政政也沒有直接的管轄關系,這大家見了面也好說話,對方也不會太苛求什麼。畢竟雙方間雖然級別差了不少,但是從實權上講,縣委書記和縣長這畢竟是地方的一把手,所以雙方間還能夠說和說和。但是這京城警察局的副局長,那就是翼省的警察廳副廳長,甚至于在官場上來說,還要高個半級,還是政府的強力部門,這與縣干部相比起來,差得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雖然說雙方間沒有管轄關系,但是這位只要和省警察廳的頭頭們歪歪嘴,這省領導們可就知道了,自己這幫人,到時候可就都沒有好果子吃。

「到底是因為什麼事?」邪書記沉聲問道。

「還不是這個何三,也不知道哪一根筋不對了,人家停車到門外,他就帶著人上去,說什麼那里是禁停區,又是踹人家車,又是叫囂著要扣人家的車,還找來兩警察,扣了人家的車鑰匙。」說起這事來。呂鎮軍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何三不是個省油的燈,這他早就知道。當初他伯父擔任赤縣警察局長的時候,呂鎮軍是副局長,就沒少給這何三擦,後來何三的伯父高升了,不管是看在當初的老上級關系,還是看在他伯父未來發展的前景上,呂鎮軍還得給他擦,如今好了,別說自己是無能為力了,就是他伯父現在也只有干瞪眼了。

「禁停區?這怎麼可能?」陸縣長詫異地月兌口而出道,這他娘的還真是新鮮,招待所的門口不準停車,什麼時候能有的這規矩?縣政府都沒有這規矩,何三他當自己這里是軍事部門啊。

「說的也是啊?你說這招待所的門前怎麼可能禁停啊,這找借口你也找個說得過去的啊!」呂鎮軍心中暗罵何三道。

只是這罵歸罵,這人還得見啊,呂鎮軍可不想因此而斷絕了自己的上進之路。

「對于,我听說,剛才還有人攔路喊冤?」邪書記沉聲地問道,這種事情,可是地方官員們最忌憚的。這種事捂蓋子還來不及,哪敢讓上級部門知道,尤其是那些京城來的官。

「還不是那個海富民誹謗案,他老婆也不知道怎麼就恰好在這里,看到了何三挨刮那一幕,就攔住了荀局長他們喊冤,人已經帶到招待所里了。」呂鎮軍一臉無奈地道。

三人正說話間,又陸陸續續地有縣委縣政儲的官員們趕來。

從樓上下來一名服務員,邀請邢書記、陸縣長和呂鎮軍上去。

當邢書記他們幾個進門的時候,隔壁展里還擺著一桌飯菜,幾個人還在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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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們進門,荀國輝只是站起身伸出手來,邢書記幾人連忙上前,邪書記握住荀國輝的手道︰「不知道荀局長前來,有失遠迎還請局長不要放在心上。」

荀國輝一邊和其余幾個人握手,一邊道︰「邢書記這話實在是太客氣了,不約而至,給諸位添麻煩了。幾位坐吧。」

「我們這一次出來,是為了一件積年老案,只走路過貴地,打算休息一夜,繼續北上的。」荀國輝這句話可謂是給邢書記他們幾人吃了一顆定心丸,雖然說幾個。人都沒說,但是這心里卻止不住地在嘀咕,京城的警察局副局長帶隊前來赤縣,難不成是有什麼大案要案不成?可是這幾年來,赤縣並沒有發生什麼可以上傳天听的大事啊?

三人不約而同地長出了一口氣,既然和赤縣無關,他們自然也不會多問,這種事情,知道得越多越麻煩。

邢書記又寒暄了幾句,將話題引向了何三一事。「荀局長,我縣招待所的何三經理,任意妄為,無視國家的規章制度,得罪了局長」

荀國輝擺斷了邪書記的話「他並沒有得罪我,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他得罪了比我來頭還大的人。他的身份你們不需要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我的意見是何三已經不適合再擔任縣招待所的經理,建議先免職,等候日後的處理。」荀國輝心里很清楚,這件事的最終結果是得看方明遠的意思,他可不能越俎代庖。否則的話,讓方明遠心里不痛快的話,他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何況人家還馬上要送自己一場大功績,自己怎麼著也得給他幾分面子。

但是他又不想給這赤縣的領導們留下一個獨斷專行,不尊重他們的印象,所以索性以此來封了他們的口。

邢書紀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堵了回去,不過此時的他已經顧不上這個。了。三人完全被荀國輝的話給驚呆了。想不到這位京城警察局的副局長居然還不是這些人里地個腦…引!他們忽略了荀國輝並沒有說職位,而用得是來頭工判江

三人心中不約而同地哀嘆,何三這一回豈止是撞鐵板了,簡直是撞鋼板了!比副廳級干部還高的那至少就是正廳級的人物了,得罪了這樣的人物,誰還能救得了他?向荀國輝開口求情就已經是三人壯著膽子了,再去「挑戰」高位者的耐心,他們可不是傻瓜。

荀國輝看了看呂鎮軍,嘆了口氣道︰「呂局長,我也是曾經做過地方基層工作的人,知道這地方基層工作難做,這警務人員嗎,素質也是良萎不齊,有時候呢,這做上司的也不知道這底下人到底都做了些什麼。」荀國輝這一番話說得呂鎮軍這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今天這事,你說他委屈不委屈,下面人犯事。他這個完全不知情的領導也得挨說。

「但是,這赤縣的警察素質必須要抓一抓了。這樣蹙冊的借口虧他們還能理直氣壯地說出口來,實在是令人又是好笑又是氣惱。」

呂鎮軍頭點得如同雞叼碎米一般,連連答應,回頭一定要對赤縣的警察們進行整頓,而且一定嚴加懲處那兩名違章違紀的警察。

荀國輝看了看表,邪書記三人立時會意地告辭。英于海富民誹謗案,連提都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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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母子三人已經洗完澡,又換上了衛興國臨時買來的衣服,雖然有些不合身吧,但是比起剛才來,三人總算是有個人模樣了。方明遠又給他們叫了幾個菜,讓他們也吃飽了。

等荀國輝過來的時候,方明遠和他的隨行人員已經將事情的大概始末緣由問清楚了。

原來這婦女姓盧海英,是這赤縣郊區樓田鄉的農戶。前年三月,她的丈夫海富民對該鄉鄉委書記海大壯佔用他家的宅基地不滿,向上級機關揭發舉報海大壯侵佔村民宅基地,克扣、揮霍鄉里的八七年下發的救濟款,結果沒幾天。舉報信就轉回到了海大壯的手中。海大壯惱羞成怒,指使縣警察局以誹謗罪將海富民逮捕並告上了法院,說江富民誹謗政府領導,這種行為侮辱了黨,侮辱了華夏政府,侮辱了華夏全體國民,所以必須加以嚴懲!前年的六月,海富民被判誹謗罪有期徒刑三年。

盧海英一年多來,不知道跑了縣里的多少部門,喊冤告狀,卻始終是石沉大海,沒有半點的回應。她也曾經向赤縣法院的上級機關盧城市法院申訴,同樣是毫無回音。處處踫壁的她,在鄉里還受到海大壯的一再排擠,不但將分給他們家的田地收回,霸佔了他們的房子,還將她們母子趕出了樓田鄉,三人這一年來淪為了乞丐,在縣城里靠乞討為生。今天剛好路過這縣招待所,看到縣里有名的何三也在荀國輝他們面前吃癟,就沖了出來,攔路喊冤。

荀國輝有些傷腦筋地坐在了方明遠的對面,這事可真不歸他管。他要是檢察院或者說法院的人。還有理由伸伸手。這伸手過界,可是官場上的大忌。雖然說一個小小的赤縣法院,他也並不在意,但是這風評雖然不好,日後對他的升遷恐怕有副作用。

「侮辱了黨?侮辱了華夏政府?侮辱了華夏全體國民?」方明遠有意地在荀國輝面前重復了一遍道,「荀叔叔,我覺得吧,這件事雖然不歸您管,但是您最好還是回京後和相關部門說說,這案子簡直就成了一個笑話嗎,這要是傳揚了出去,尤其是外國人听到,豈不是笑掉了大牙,有損我們的國家形象啊。」

荀國輝詫異地看了方明遠一眼,微笑道︰「這話怎麼講?」這案子雖然荒謬,但是和外國人又有什麼關系?

方明遠一攤手道︰「我對政治方面知道的不多,如果說說錯了什麼,您別笑話我。據我的理解,能夠代表黨代表我華夏政府代表華夏國民的人,只有黨和國家的領導人,只有他們能夠代表黨和政府做出決策,對不對?他們的一言一行,在國際上代表著我們華夏的形象。一個鄉委書記,夠科級干部了嗎?揭發舉報他就是侮辱黨和政府,侮辱了全國的國民,那他把自己放在什麼位子上了?外國人听了,豈不是會想,一個科級干部就能代表華夏,那要是一個廳級干部,是不是就可以代表全人類,那部級干部是不是就可以代表地球了?咱們人類可是只有一個地球,可是咱們政府里的部長可是有幾十個,到哪再給你們找其余的那幾十個。地球去?」

「咳,」荀國輝剛剛喝到嘴里的茶一口全噴了出來,好在他反應機敏,一口茶全噴在了地上,指著方明遠咳嗽著半天說不出話來。旁邊的人強忍著笑意連忙幫他捶著背。

待得荀國輝咳聲漸止,方明遠又接著道︰「還不僅如此呢,人家恐怕還要問問咱們政府,什麼時候人家答應被代表了呢?荀叔叔,外國人總是抓著咱們的人權說事,這豈不是又給他們個借口?」

荀國輝沉思了片刻,雖然說方明遠方才的話充滿了孩子氣,而且有意地夸大了後果。像赤縣這種小地方,一年也不見得有個外國人來此,這種事怎麼可能會傳揚出去。但是他卻說到了一個點子上,一個小的鄉委書記,居然敢說出這樣的大話來,實在是有些太過份了。

只有黨和國家領導人能夠代表黨和政府,這是華夏的憲法所規定的,別說一個小小的鄉委書記,就是各省的省委書記、省長,你也最多只能代表你那一畝三分地。像他這樣的話。要是在過去,皇帝老子非砍了他的頭不可。

這種事情,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但是自己既然遇上了,要是視而不見,似乎也不大合適,而且看方明遠的意思,倒是似乎對此事義憤填膺,罷罷罷,反正自己不說,估計他也會攛搗別人過問,自己就伸伸手吧,好歹也算是留個人情。

「司長,赤縣法院的易院長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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