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焚天火
在所有人還在震驚于這個神秘人的可怕實力時候,他忽然就出現了歐陽立和歐陽天天兩人的上空。任畢嚇得急退,一邊對雙胞胎吼道︰「干掉他」
阿奎凌空跳起,那把幾乎和他巨大體型一樣巨大的厚背大刀微微向下傾斜,收在手側,只要到了有效距離,他將猛的一掄,就算是一輛汽車,他都曾經一刀兩段。他的兄弟阿首則是斷然對這歐陽天天的腦袋狠狠的一拳打過去,務求能分散一些他的注意力,方便阿奎那一刀殺敵。
然而阿首的手才剛剛舉起,阿奎就比跳起的時候更快十倍的速度倒撞而回,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砸翻在地。原來阿奎的長刀計算到了距離,正要使出他賴以成名的裂地斬,打算把這個神秘人一刀斬成兩段,卻發現他倏的一下就到了自己面前,豬都知道長重兵器最怕的就是被人近身,因為長重兵器不靈活,一被人近了身,就沒有辦法使用了。他的反應其實已經算非常迅速,直接就棄了長刀,想用雙拳和鐵頭撞過去,卻只感到胸口一震,自己就炮彈一般倒射而回。
兩個巨大的體型轟然倒地,正好交疊壓在一起,躺在最下面的阿首怒火中燒,他們兩兄弟出道以來,不能說百戰百勝,但卻絕對沒有過如此屈辱的摔在一起過。他奮力想要推開兄弟,和這個神秘人拼命,卻見那神秘人一腳踢在剛剛阿奎松開還在空中沒有掉下來的巨型厚背刀上,那把刀立刻像長了眼楮般,破空射來,他還沒有來得及踢開兄弟,那把刀就貫胸而過,將兩人像烤肉串一樣一起釘在了地上。
這兩兄弟在香港橫行了十幾年,兩把巨刀配合起來,幾乎沒有一合之將,抵御了對任畢的近百次刺殺,未曾失手,哪知道今天卻連聯手對敵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穿成了叉燒。
那神秘人落到地上,他的腳一挑,阿首的那把巨型厚背刀就跳了起來,他我在手上只揮出去一次,附近的五六個來不及跑開的三合會幫眾就腦袋搬了家,而同時,歐陽天天和好幾個堂主的家人身上捆綁的繩索也被割斷,誰說這把厚背刀不能靈活使用?
這些人質一個個被這神秘人往後丟出,甩向蝴蝶等人的方向,甩出歐陽立的時候,一道白光閃過,他立刻就完全康復清醒了過來,一看,自己怎麼在空中正在飛?啪,蝴蝶的人將他接住,他一落地就問道︰「蝴,蝴蝶?這,這究竟怎麼回事?天天呢,天天呢?」
歐陽天天沖過來撲入他懷里,嚎啕大哭,從來沒哭過的她,這時候是真的感到恐懼和害怕了,今天地獄般的場景,她將永世難忘。
蝴蝶道︰「是他救了你?」
「誰?」歐陽立往那那邊看去,只見那神秘人手持巨刀,一個輕松的跳躍,就飛過了十幾丈的距離,巨型厚背刀對付敵人的時候,大開大合,完全無視對方手上的兵器,直接破入防守,一刀就是幾條人命,而對那些人質,他幾刀過去,所有人的捆綁都被他解了開來,然後依葫蘆畫瓢,又把他們給丟了過去。
「砰,砰」兩聲槍響,比一般的狙擊槍威力至少大兩倍的高速子彈從超遠的距離射過來,一顆對準的是神秘人,一顆打向了蝴蝶等人。
這是點殺,罌粟的一級殺手慣用的射殺法,因為神秘人即將要扔出最後一個人,如果他躲開子彈,那人質勢必會被打爆,若他想要連人質一起拉開,那必然影響判斷和身法,很容易就會中彈,然而這一次,他還是失算了,那絲襪罩頭的神秘人的身體動都沒有動,只是簡單的將那巨刀舉起,當的一聲巨響,子彈被彈開,打中了黑手黨一個嘍的腦袋。
這邊無果,那邊的那發卻一下將一個人質的槍手給打了個對穿,還得那個人質差點就砸到了牆上死掉。
神秘人看了一眼那邊,忽然又飛向了半空,盯著遠處點殺的方向,任畢大吼道︰「你們他**的發什麼呆,給我開槍啊」
下面的人這才從恐懼中清醒,紛紛對著天空開槍,而點殺也同時連開了三槍,要知道,在空中的人是最容易擊殺的,因為目標明顯,且不好躲避,當然了,是對于不會飛的人。
神秘人只一個簡單的位移就躲過了大部分的槍彈,而面對點殺射過來的三發先後有別,方向不同的追魂彈,他這次依然沒有選擇躲避,而是虎吼一聲,一直暗暗發紅的右手猛的向前推出,一條火焰巨龍張牙舞爪的就飛了出來,發出震天的怒吼,飛撲向遠處的點殺,那三顆重型子彈打在巨龍上,瞬間就被吞噬。
吼巨龍的火光照亮的大半個夜空,大地一片赤紅,猶如人間煉獄。
點殺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從隱伏的地方向著斜後方迅速的跳起,想要換一個地方再行狙擊,然而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那條直線撲殺的火焰巨龍竟然沒有撞到點殺之前隱伏的地方,而是仿佛有靈性一般,轉了一個彎又追向點殺,而且速度比點殺逃逸的快了許多,只一兩秒間,就追上他。
點殺在空中回頭看著身後的火焰龍張開了大口,他拼盡最後的力量,集中在兩拳之上,對著那巨龍打了過去,希望能稍微起到一丁點的作用,因為他實在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來擊潰這條巨龍。
轟人們只看到點殺的影子在空中瞬間被撕成了碎片,然後變成了一團氣體揮發掉,而那臨時時候的慘叫聲,依然繚繞在耳,要多淒慘就多淒慘。
那巨龍干掉了點殺之後,也似乎完成了使命,轉而沖向天空,卻漸漸變小,最後消于無形。而這邊的神秘人卻忽然一手按著一陣搖晃,忽然從天上掉了下來。
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出手的薩默理查斯眼楮一亮,娘的異能釋放過大,精神力衰竭了這個便宜不撿,以後自己哪還有臉在賤人界橫行無忌?
他大笑一聲,凌空躍起,兩把短刀緊握,只要到了身前,不管他此時是什麼狀態,他都要將他肢解,方能解自己的心頭只恨。可他還沒有跳到有效距離,那神秘人就忽然間一頓,悠然的停在了空中,冷冷的看著自投羅網的飛蛾,所有看過去的人似乎都能隔著絲襪看到那對憤怒之眼中透露出的刻骨厭惡和冰冷。
薩默理查斯心中大駭,但他可沒有飛行的異能,在空中還能夠自由行動,既然已經沒有退路,他唯有使勁渾身解數,施展精神爆破異能,以期能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哪怕讓這個神秘的可怕敵人有那麼零點五秒的失神,他就可以對其展開狂風暴雨的打擊,絕對讓他不死也受到重創。
這次的精神爆破是他有生以來施展的最強的爆破,幾乎將自己的精神力完全的施放了出來,然而事實的發展卻讓他比看到史前巨鱷還有震驚,對于自己的精神爆破異能,在對方那兒連個水漂都沒有打起,猶如泥牛入海全無聲息。
他頓時心膽俱裂,根本無心再戰,想著即使用倒栽蔥掉下去這種丟人的方法,也要先逃出去再說,下一秒,一只大手就按在了他的頭上。神秘人的右手拿著巨劍,按著他腦袋的,自然是左手,他頭一歪想要月兌離掌握,同時腳上暗藏的刀刃往上踢出,直取神秘人的下陰要害,正所謂攻敵之必救。
可神秘人卻完全不理會那一腳,緊緊的抓著他腦袋,忽然身子一沉往下急速掉落,一聲龍吟自他嘴上嘯出,緊急剎車,左手狠狠的揮下,薩默理查斯像個布偶一般頭下腳上向著高牆撞上去,轟的一聲巨響,高牆坍塌,煙霧散去,地上一個凹陷的坑洞,里面的薩默理查斯已經摔成了一灘肉泥,所有的關節估計都碎了,完全不能將他任何一部分的關節給支撐起來,看上去既惡心又可怖。
黑手黨的人殺人放火奸辱掠什麼都干,從來不知道殘忍是什麼意思,看到這個都看到小弟發軟,心膽俱寒,更不用說三合會這些只知道窩里橫的家伙了。
蝴蝶搖了搖頭,嘆息一聲,然後才沉聲道︰「還等什麼?全面反攻出去,能殺多殺就殺多少,為失去的兄弟姐妹報仇」
蝴蝶會包括竹葉幫所有人都跳出遮蔽物和偽裝,大面積的沖殺過去,猶如古代時候的血殺戰場,這個時候,從右邊高台傳來一聲帶著哭音充滿悲憤的慘嚎︰「陳冰」
就在之前神秘人緊急搶救人質,一人勢壓幾百人的時候,特勤組的圍殺也在如火如荼的展開。
救下了人質,也吸引到了伊賀忍,陳冰實施*策略,跟伊賀忍且戰且走,絕不戀戰,陳冰的格斗實力不俗,但最重要的是,他一身硬氣功,一般的刀槍均不能入,所以在攻擊上,可以更放開手腳。
伊賀忍主要是伊賀流的忍術,陳冰在戰力上確實不如,且戰且退,是唯一的正確選擇,但他沒有想到伊賀忍的實力超過了他太多,還沒有等到鄭輝等人趕到,他就中了好幾刀,好在他硬氣功了得,只是傷了一些皮肉流了一點血,不過這也可以反過來證實伊賀忍的實力超群,若非他,一般的刀劍又如何能傷得了陳冰。
尤其是他那怪異的圓環形奇門兵刃,使用起來角度詭異,而且還經常離手自動追殺對手,就像有生命的一般,根本無從判斷,只能完全憑借直覺,如果速度再不夠對方快,這也就難免會中招了,這也就是陳冰,若換了一個人,說不定可能都已經掛了。
說時遲那時快,伊賀忍的環形刃再次殺到,陳冰忽然使用了短距飛行的異能,往後飄飛離開高台,伊賀忍雖然愕了一下,但手上卻一刻不停,將環形刃甩手丟出,那環形刃飛在空中,忽然就幻化出了兩個,循著兩個不同方向撞向陳冰,一般人在空中沒法躲避,但好在他依舊還有短暫飛行的異能,他不能飛多遠,卻能變向。
倏的一下,陳冰橫移一米,想要躲開兩個圓環,卻不想那兩圓環仿佛裝了眼楮,他一動竟也跟著轉移方向追殺過去,陳冰此時都沒法判斷哪個是影子哪個是實體,正要賭一把,打其中一個,任由另外一個撞自己的身子,最多不就是多一條口子而已。
卻听已經飛臨上空的鄭輝喝道︰「小心,那都是實體」
陳冰一愣,手忙腳亂的用短刃劈向其中一個,折腰想要躲過另外一個,哪知道那圓環再次拐彎,一下子撞在了一起,忽而又二合為一,繞過陳冰的短刃,直切他的喉嚨,陳冰最後沒有了辦法,只能用手臂擋了一下。
噗鮮血飛灑,即使以陳冰的硬氣功,還是被那怪刃在手臂上開了很深的一道口子。
鄭輝哪里會讓伊賀忍再有機會追殺陳冰,雙手凝水成冰,五段冰針高速直插向伊賀忍的胸口,伊賀忍卻不閃不避,冬夜等人一愣間,那伊賀忍的身子卻一片模糊,忽然消失,只有鄭輝一個人猛然抬頭,架住了忽然在頭上出現的伊賀忍必殺的一刀。
「哈哈,特勤組的鄭輝果然了得今天就不陪你們玩了。」說著往後就跳開,一團煙就地升起,掩藏了他的行跡。
鄭輝等人豈容他就如此從容遁走,忍術不過是障眼法而已,還不能讓他知難而退,正要命人圍追堵截,卻听後面的王亞楠叫道︰「陳冰,小心後面有人!」
陳冰剛剛勉強躲開了必殺的攻擊,掉下高台,落地後還是抬頭看上面的戰局,根本沒有想到在這他們幾百個特勤組人員包圍的地方,還有敵人敢潛伏不走,但偏偏就有那麼一個,而且一直一直都沒有露過頭。
他聞示警聲猛然轉頭,那忽然冒出的男子已經一把撞到了他身上,兩人身子緊貼在了一起,陳冰在他抱上之前給了他一個膝蓋側踢,但踢在這個人身上,卻仿佛打在棉花上,毫不受力,他也不慌,反正自己刀槍不入,大不了跟你纏在一起玩短兵相接,老子也不虧,于是正要發力將他抱緊摔下地,卻忽然感到自己的身子巨疼起來。
那全身綠色衣服的男子哈哈大笑道︰「被我三鬼踫過的人,還想做什麼?」
鄭輝等人聞听三鬼之名,無不勃然色變,哪還顧得了去追殺伊賀忍,大叫著撲過去要救陳冰,卻見陳冰全身抱著綠煙,已經慘嚎著倒地打滾,只是短短幾秒鐘,那用刑都不會哼一聲的硬漢就疼得出了鼻涕眼淚,而之前即使圓環刃這樣鋒利的兵器也只能對他造成皮外傷的硬氣功,這次也完全失效,整個前胸包括衣服全都化成一陣綠氣消失不見,十秒鐘,陳冰大半個身子就已經被腐蝕掉,只剩下一個面容扭曲的頭掉在那里。
冬夜眼楮都突出來了,撲到陳冰半殘的尸體前,悲聲哀號︰「陳冰」
「哇噢,你他娘的竟然也當爹了恭喜……」
「喂,你這是偷襲,狗日的,看招,這次我肯定打得你滿地找牙……」
「怎麼樣?讓孩子認我做干爹吧?我以後傳授一招金剛不倒,保證他縱橫花叢傲視群雄哈哈……」
「**,你以為老子比不過你麼?憑什麼次次都給你突擊,老子這次偏偏就要當突擊隊長,你給我滾一邊去……」
陳冰熟悉的話語似乎還在耳邊繚繞,人卻已經再也睜不開眼楮來。若非替代他做突擊誘敵,怎會如此?本來應該死的是他自己啊,是他自己啊……
爆破組的老大馬龍也急紅了眼,吼叫連連,向著三鬼沖去。
三鬼是方舟的一級殺手,在暗黑世界也是鼎鼎大名,倒不是他實力有多麼的強橫,而是他全身是毒,而且那毒性,強得連他自己都駕馭不了,據說曾經多次控制不住劇毒而導致他自己的身體器官都被侵蝕,外形早就已經不人不鬼,所以才常年戴著面具躲在一件綠色的大衣中。
此次方舟派出伊賀忍和他,顯然也是非常重視這次聯合行動。
鄭輝喝道︰「馬龍,不要近身不能跟他接觸」
馬龍似乎根本沒有听進去,直接撞過去,三鬼桀桀怪笑,一下子撐開衣服,形成一塊巨大的屏,那屏上全都是帶著倒鉤的小小刺,稍微被勾到一點兒,小命就可能留在這兒了,卻不知馬龍根本就沒有打算跟他接觸,忽然跳了起來,頭下腳上的從三鬼頭頂掠過,手上一揮,兩顆紅點落下,立刻就引起了一連串的小爆炸
這是他新發明的局部連爆,威力巨大,但影響力卻被限制在很有限的範圍,可以讓他近戰的時候也使用出來,內部測試的時候,就連鄭輝都對此非常忌憚,不懂的人被忽然來一下,估計中招的可能性很大。
三鬼就是個鮮明的例子。
他當然知道特勤組的馬龍,他們方舟的情報也不是吃素的,馬龍是爆破專家,但都是大型爆破,武力值同樣很強,近戰用的是拳腳,因此當他攻過來的時候,不管多憤怒,三鬼都沒有絲毫的防範,因為他最不怕的就是拳腳攻擊了,不僅因為他的身體泡過特殊毒液,具有很強的抗擊打能力,而且全身是毒,殺人無形,最高興有人和他肉搏了。
只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馬龍會忽然使出這種從沒見過的厲害招數。
爆炸聲起,他才剛剛跳開一些,劇烈的沖擊波掀得他打了幾個轉,被從天而降的波*一刀砍在肩膀,卻听當的一聲,如劈金石,他嘎嘎一笑,一只仿佛只剩下骨頭的手探出抓住了那把砍在肩膀的刀,手上的綠色竟然一下子就蔓延了鋼刀,噗噗一陣綠煙亂冒,那鋼刀瞬間化成看空氣,嚇得波*趕緊月兌手扔掉。
三鬼怪笑著就地一滾,月兌離馬龍攻擊範圍,向著外圍那些特勤組的隊員滾過去,也避免馬龍再投彈,剛剛那幾下已經讓他的腳受到一些創傷,他委實有些心悸。
「散開,散開」王亞楠在後面大聲叫道,可惜已經晚了,三鬼滾過的地方,不斷冒起綠煙,完全不懼各種攻擊,只要被他沾到一點,立刻就慘嚎著倒地,不一會就步了陳冰的後塵。
鄭輝和馬龍兩人都有可以擊殺三鬼的能力,鄭輝指揮道︰「馬龍跟我包抄,其他人立刻全部散開,用護具隔離」
黑手黨的一些人也往這邊沖,但對上特勤組的精英小隊,完全沒有優勢,幾輪射擊就被打了回去,三鬼孤軍奮戰,眼見就要被鄭輝截住,卻見一陣空氣波動,伊賀忍憑空殺出,圓環刃帶武士刀斬向凌空的鄭輝。
鄭輝怒叱連連,跟伊賀忍纏斗在一起,若他不能及時和馬龍聯合攻擊,馬龍也就是個平手的局面,沒法徹底干掉三鬼,可這邊他又月兌不開身,波*去了牽制三鬼,而王亞楠以及狙擊手冼星則對付起了外圍靠過來的一些實力較強的散裝高手。
眼見馬龍要和三鬼再次對上,鄭輝手上加力,想要速戰速決,但伊賀忍卻偏偏利用忍術跟他纏斗不休,完全讓他施展不開手腳,就在這個時候,那神秘人從天而降,一把巨型厚背刀斬過來,一下子把纏斗的兩個人斷開。
鄭輝道一聲多謝,翻身撲向三鬼,伊賀忍身影一閃縮成一團,以一個詭異的拋物線想要繞過神秘人繼續纏住鄭輝,卻不想那神秘人手一張,三四個小型火球飛射出來,就像一個魔術師一樣。
伊賀忍冷哼一聲,「雕蟲小技。」忽然凌空翻身,向著那神秘人撲過去。兩人都是黑布蒙臉,遠看倒像是兩個忍者。
伊賀忍長嘯一聲,刷的一下幻化出七個一模一樣的分身,呈現一個半弧形,人刀合一斬過去,同時每一個影分身都投出了一個圓環刃,而一個圓環刃在空中又分出三個,天空中瞬間就出現二十一個飛刃,還是呈現各種不同姿態。
漫天刃影,眼花繚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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