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崖寒的這件法寶速度比萬天的那件呼蜚舟要快不少,但還是比不上方言自己的萬卷長河卷,不過這種情況下,方言也不會拿出法寶來顯擺,鐵崖寒也沒有給方言分配什麼具體任務,只是要求方言面對那兩只海妖獸的時候,頂在最前面吸引注意力即可,這一路上的低階海妖獸便由他們幾個料理了。
其實不是鐵崖寒照顧方言,而是他認為方言只有築基十一層的修為,而且從言談中得知,方言根本沒有來過外海,許多的海妖獸甚至都沒有見過,鐵崖寒認定方言只是憑借著一件強力防護法寶,本身實力十分有限,要不是這次出海急切,鐵崖寒並不願意帶方言這樣一個修士。
既然他們不要求自己做什麼,方言也懶得操心,看到三人幾次聯手對付一群三階海妖獸,甚是有章法,可以看出幾人合作已久,默契十足,自己橫加進去反倒不好,索性不再理會了,和鐵崖寒說了一聲,便獨自在一個角落里布置了一道防護陣,同時將蜂王獸扔了出來,自己閉關修煉去了。
剛剛打發了一群海妖獸的鐵崖寒柳如風和甄林三人正在恢復法力,同時三人間神識來回波動,議論的對象卻是另一側閉目修煉的方言。
「鐵老大,那是一只四階靈寵?」
「恩,似乎是變異的蜂王獸,這種妖獸郁洲島周圍可是不多見,這位嚴道友八成是從哪個大陸過來的。」
「鐵老大,柳兄,那道陣法也不可以小看,雖然防御一般,但是我沒有看到他拿出什麼陣盤之類的東西,似乎是隨手布置出來的,加上先前的那件靈甲,和這只靈寵,這位道友手段不少。」一直不怎麼說話的甄林突然指著方言的守護陣法說出這麼一段話來。
「難得有一個修為不高的修士得到甄林你這麼高的評價,不過這些東西只能是輔助罷了,和高階妖獸爭斗,靠的還是自身實力。」
「如風說的沒錯,這位嚴道友手段頗多,但是修為差了些,但願到時候能夠幫我們拖住一會兒,這次準備了這麼多東西,一定要將那兩只海妖獸拿下,進入那道門戶之中,如果這一次再無功而返,下次可就輪不到我們了,好了安心恢復,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後面路上的海妖獸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難對付,必須養足精神。」
三人停止了交流,各自拿出一塊靈石來,默默修煉不提。
方言此刻正在進行一項重大的事情,他並沒有繼續運轉心法煉化法力,而是從驚雷樹上取下一節樹枝來,此刻正在自己的火紅門戶中煉制這節驚雷枝,方言也是有感于自己的攻擊性手段太少,幾件法寶無論是太阿劍,還是萬丈長河卷都不錯,但是都有各自的缺陷,方言的攻擊能力遠不不上自己的防御能力,不過這也是方言一直以來強調防守的結果。
如果能夠煉制出大戊劍陣來,那方言的攻擊能力可就上了一個大台階了,同時大戊劍陣還是一套攻防兩用的劍陣,自己的防御也不會因為提高了攻擊力而下降,以前因為驚雷樹一直汲取金黃門戶中的靈氣,方言就一直沒把這件事情放在日程上,直到最近一次發現驚雷樹停止了汲取,這才動了煉制大戊劍陣的念頭。
原本方言打算用自己的離火來煉制驚雷枝,卻不料自己已經壯大了很多的離火對于這節驚雷枝幾乎沒有效果,想要煉制成一柄飛劍,恐怕幾十年也難成功,很快方言就想到了自己乾坤壺中的那道火紅門戶中的那顆小火苗,雖然不起眼,但是其中的威能方言可是能感受的到。
果然,方言將驚雷枝送入火紅門戶之後,在離火下毫無動靜的驚雷枝起了變化,只可惜這顆火苗太小了點,一次也只能煉制一枝,但是比起離火來已經是大大加快了。
方言在自己的乾坤壺中運轉法力,按照星無意教授的方法,刻畫出了一道陣符,刻畫好這些陣符後,方言便將這根驚雷枝扔入火紅門戶中不再理會了,身處自己體內乾坤壺中,方言時時刻刻都能掌握到驚雷枝和那道火苗的狀況,自然不需要像別人煉制法寶那樣小心翼翼,現在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在那些陣符完全滲入到驚雷枝中的每一個部分。
大戊劍陣威力不用說,這煉化過程也極其耗費法力,不過是一道陣符,便將方言體內的法力消耗一半還要多,而要煉制成功一柄飛劍,這種陣符至少還要刻畫上百次,這僅僅是自己大戊劍陣的十八分之一,甚至更少,方言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御使出一套大戊劍陣來。
方言往嘴里扔了一顆丹藥後,朝對面看了一眼,這時候他們也在恢復法力,上次鐵崖寒幾人滅殺海妖獸的情景,方言注意到了,方言也沒有打擾,自己也開始煉化丹力恢復法力。
鐵崖寒的魚尾梭靈舟每日可以前行數萬里距離,除了對方招惹外,並沒有主動攻擊過海妖獸,方言也注意到了,鐵崖寒三人對這片海域極其熟悉,所走的這條海路上,基本沒有遇到什麼凶猛的高階海妖獸,幾天下來,最難纏的也只是一只四階深海巫馬帶領的一群三階海妖獸,對于鐵崖寒三人來說,不是什麼大威脅。
偶爾修煉結束後,踫巧也會交談幾句,畢竟同在一個隊伍,相互熟悉些總是好的。
幾天過去了,方言也大概看出了眼前三人的性情,鐵崖寒自然是那個主事的人,為人重情義,也算果斷,實力也最強,每次滅殺海妖獸他都是主攻的一個,柳隨風為人比較苛刻,按方言的看法就是,這人眼界小,幾次言語中都有擠兌方言的意味,要不是鐵崖寒在一旁呵斥,說不定還有更難听的話出來,不過他的實力倒也不差,一套劍訣殺傷力也頗為可觀,等閑四階海妖獸也不是他的對手。
甄林一般不怎麼說話,不過每每一句話,判斷極是準確,看的出來,無論是鐵崖寒還是有些輕佻的柳如風,對于甄林的意見都十分重視,包括幾次更改前進方向,都是甄林的意思。至于他的爭斗實力,方言並沒有看出來,每次都是隱藏在二人身後,突施冷箭,同時方言也發現這位甄林手中有幾套陣盤,少見的水系陣盤,祭出後可以隱匿在茫茫大海中,倒是和自己有些像,方言暗暗想到。
這一日,方言在驚雷枝上刻畫了一道陣符後,剛剛扔了一顆丹藥在自己口中,突然听到了柳如風的聲音︰「喲,嚴道友還真是身家豐厚啊,恢復法力用的竟然是丹藥。」
一副怪里怪氣的語氣,方言心中不喜柳如風為人,特別是他說話的語氣,抬眼看了一下另一側的柳如風,沒有說話,打算繼續修煉下去。
卻不知道今天柳如風怎麼了,又開口了︰「嚴道友,既然你如此富裕,這次出海的戰利品是不是也不需要了?」
一旁的鐵崖寒和甄林正在修煉,並沒有注意到柳如風和方言之間的事情。
「柳如風,似乎沒有這樣的規矩,我這些丹藥是我自己的,和你有什麼相干,和這次出海的戰利品又有什麼相干。」
「嚴月,這一路來,你可滅殺過一只海妖獸?莫非你以為憑著一件靈甲還有一只靈寵就可以平白獲得一份戰利品?」
「這個似乎不是你做主,是鐵崖寒道友這麼吩咐的,難不成你對他有意見?我就憑著一件靈甲就要分一份戰利品,你又能如何?不給我?」
「你?」想不到方言一點情面都不給自己,柳如風心中十分不滿,對于鐵崖寒的決定他不敢反對,但是看著這個方言什麼也不干就要平白分走一份戰利品,柳如風心里說不出的不舒服,看到方言又閉目修煉去了,柳如風眼中閃出一絲光芒,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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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